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跟你再有来往。我可不敢再去动员她接收你,我一张嘴,肯定找抽。”
牛大爹可怜巴巴的哀求道:“你说我怎么办呀。”说着双手把装满烟叶的烟袋递到邢二手上。邢二天生装大狗,顺手接过烟袋叼在嘴上,牛大爹赶紧划火柴给他点上,“吧咭”几口之后,邢二给牛大爹出一主意,让他先到下头小池塘那边小屋住下,有空就去锄地拔草,农活呢,连七婶那地一块锄草,也一快浇水。过些日子,七婶这边气消的差不多了,我再出面给你俩撮合撮合。不过你不能再在我这儿干了,得想法干点挣钱多但又不出力气的活才行。我估摸着你一进我厂干活,牛二婶肯定还来闹着要工钱,这样的话,七婶的气永远消不下去,你的事就办不了。
牛大爹听从邢二安排,到下边原来他的小屋住下不提。再说七婶这边,她从门缝里瞅见邢二跟牛大爹在嘀咕,知道邢二用意。等邢二一进他的办公室,七婶脚跟脚的进屋来表明她的立场:“牛大立场不坚定,属随风草性质。我是决心不再理他。趁着你还未给他讲情,请你免开尊口。”
邢二说:“七婶,我怎么能为他讲情呢,他想的倒美,我吃饱了撑的?咱们关糸近,看我和宝宝成亲是早晚的事,你是宝宝的亲姑。我能吃里扒外么?牛大央求住他原来那小屋,我答应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即便你答应要他,我也不敢再做保人。这老家伙说不定哪天杀了人,还得陪他坐牢哩。“邢二说到此,使劲摇头。
七婶说:“杀人的事牛大倒是不敢,没亊我去做饭咱们吃。”
自从牛大叫牛二婶拽走那刻起,邢二便安排他大哥顶替了看门的工作。七婶原来没在牛场干,只是帮忙,邢二这回也安排她专门做饭。早晚是做饭给内部的四个人吃,即邢二、朵儿、七婶自己和田宝宝,中午做大锅菜给上工的师傅们吃,干粮师傅们自带。
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学校小礼堂的那批联椅,早已做完,工钱也结算清楚。邢二听从田宝宝建议,钱到手后主动到徐光达家走了一趟,连田宝宝也在外头等候,兄弟俩到底干的啥外人无从知晓。反正一星期之后,县府大礼堂联椅制作工程交到了邢二手上。并且还预付了一笔不小的款项,木材指标也一次划拨到邢二名下。
洪杏的儿子有病,拿不出钱来看病。洪杏抱着孩子,抹着眼泪到牛场求助。朵儿怕洪杏在田宝宝面前重提那摸大腿的事,等洪杏一进门,她便迎上前去,主动堵住洪杏的嘴说:“杏姐,你可是稀客,来有事么?”
洪杏含着眼泪,带着哭腔哽咽着说:“孩子有病,想去和他看医生,钱不够,找你哥借些钱,好去医院看病。
朵儿说:“我刚发了工钱,二十块够吗?“
洪杏连忙说:“够、够了。不够再回来拿。”朵儿把钱塞进洪杏手中,催她快走,怕耽误了孩子看病。
田宝宝笑着说:“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啊。”洪杏来借钱的苐二天晚上,洪县长拿了一些煮好的牛蹄筋,还有一些碎牛肉来答谢邢二。牛场的全部四个人加洪县长围一圈,坐在长条桌四周。喝个尽兴。
酒后邢二邀洪县长到办公室喝茶。洪县长再三感谢邢二治病之恩,也谢过朵儿给洪杏孩子出钱治病之情。他真情的说:“邢贤侄,咱交往这几年,彼此都知根知底。我那矮脚老婆,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在你面前羞愧难当,无颜面对你们兄妹俩。我有个难题解不开,还望贤侄赐教。
邢二说:“不必客气,尽管说给我听。“
洪县长红着脸说:“请你帮我参谋一下,我这个家庭情況,下一步该往哪个方向走?我那女婿牛二,你也知道的,空有一身力气,可头脑简单,干活行,动脑不行。做不成生意,得想个法挣钱才中。眼下我家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这样下去不行啊。今日来,还求贤侄指点迷津。”
邢二挠挠头皮,思谋一会儿,试探着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也有自己的短板。你分析一下,自己会杀牲口,从前不允许个人杀猪,我去赶集,见东拐子的李四在集上卖肉。他说是他收的猪,等于加工后出售。我估计一头猪能挣十五块钱,这其中卖肉挣十块,把猪下水煮了卖出去能挣五块钱,象你这种情况,投点钱,叫牛二推着小车,你跟在后头,到各庄各村去收猪,一天只收一个,下午回家歇息,明早天一亮下手,把猪杀好后叫牛二推到拐子集上肉市,你搭个摊卖肉。让邢二把下水淘弄干净,用大锅煮好,弄到集上叫你老婆卖熟下货,你两口一生一熟齐下手,一天出去一头猪。赶上节日,逢年过节,多杀多卖。眼下经济上去了,老百姓手里有了钱,吃肉也多了,碰巧你又有杀牲口这门手艺,施展拳脚干一番,两年准弄个万元户当当。”
经邢二这一点拨,洪县长如梦方醒。眼前道路一片开阔。是呀,自己怎么把自己的手艺给忘了?他红光满面,连拍自己脑门,郎声说:“对呀,对呀。”
邢大在旁边听出了神,笑着说洪县长:“回家跟狗对还差不多。”
洪县长为难的又说:“邢贤侄,大恩不言谢,你出的主意实在是高。可买头一头猪的本钱我没有哇。”
邢二爽快的答应借钱给他:“二百块钱足够。等会你走时我借给你,可有一条,你必须答应,钱将来要还。我往后去买肉,可不能坑我。”
洪县长连连应:“那是,那是。”他悄悄问邢二:“我教你那活还干吗?”
邢二回答:“谨尊师父之命,夜夜苦练着哩。”
洪县长点头:“苦练才成功夫,艺不压身,危急关头,说不定能救你一条命也说不定。”
邢大忙问:“什么事?”洪邢二人均闭口不答,只是神秘的笑笑拉倒。
牛大从搬进他原来住的小屋以后,整日里愁眉不展,也不敢到牛场去转,生怕再惹七婶生气。锄地也好,拔草也好,时常发呆走神,错把庄稼当草锄也是常有的事。他自己想念七婶,回想七婶前段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夜里惨然泪下。可他是个有话说不出囗的人,不善表达自己情感。这天他给七婶锄完地,正低头抽烟歇息,七婶突然出现在他背后。
七婶警告他:“老牛,给我锄地也是枉然,我是不会原凉你的。干脆趁早死了那份心,腰里插根转轴的男人我不喜欢。”
牛大眼泪汪汪,委曲的不行,七婶毫不领情,他心里异常难过,他把脑袋深埋在膝盖上,低着头不说话。
七婶说:“装可怜也没用,我警告你,少用锄地拔草献殷勤。我不吃这一套。”牛大爹颤声问:“要我怎样你才肯饶我这一回?是那贼婆硬拉拽我回家的呀。”七婶啐他一口:“呸,旧情难忘,耦断絲连吧?她拉你你就去呀,这回她若不踹你,你兴许就跟她过下去了吧?和你弟弟找一个老婆,我呸!”说完看也不看牛大一眼,转身走开。牛大见七婶这么决绝,异常绝望。他身一歪躺倒在地头上,一动不动。不料七婶并未走远,正在视察她地里的庄稼,她转身回到牛大身边,用脚踢踢牛大鞋底说他:“装死也不能让我回心转意。”不料她这话惹毛了牛大,他猛爬起身来,瞪着牛眼,也不动手,伸长了脖子,张着大嘴去咬七婶小腿。七婶见状大声尖叫起来:“牛大疯了,要咬人呀。”边喊边往牛场跑。
牛大伸直脖子,张着大嘴在后边追。两人一前一后跑到牛场。
邢大在牛场看门,负责安保这一块,他上前挡住牛大,七婶趁机跑进伙房,把门关好,从窗户里往外瞅。
朵儿笑着说:“七婶,你又不想原凉他,还去招惹他干吗?净惹老实人上火。”邢大拉牛大坐在院中放着的联椅上,两个人各掏烟袋开始抽烟。两人到底说的啥,七婶在伙房內没听见。过一会牛大离开牛场,回到地里继续锄草,没接着发疯闹事。
形二和田宝宝出门办业务回来后,听说此事,哈哈大笑,他明白七婶心里还有牛大。只是面子上下不来。故意考验牛大爹的。晚饭后,他照着老例,和田宝宝坐在山下的砖石上,即讨论木器厂的工作,也说些绵绵情话。当谈到七婶时,邢二笑着征求田宝宝意见:“宝宝,我有一个大胆想法,让七婶多挣些钱,不知她乐意不?”
田宝宝闻听能叫她姑挣大钱,心中当然愿意,嘴上也更甜:“邢老板,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先替我姑姑谢谢你。”她飞快的吻一下邢二面狭,接着问:“不知你想的什么好主意,让我姑姑挣大钱,不妨说出来听听。”
邢二说:“在徐大哥学校不远处,建一个挺大的农贸市场,这个市场建在闹市区中央,周围全是高楼大厦,还有许多居民楼散布周围,我估计这个市场发展前途广大。正在卖滩位,三千块钱一个,三米柜台,早买挑好位置。咱这儿是城乡接合部,种菜的很多,拿到市场上去卖,肯定挣钱不少,不过没摊位,城管不让进去卖东西。我问了一下鸡蛋的行情,市场上基本是一毛一个,咱拐子集上六分钱一个,中间差价四分钱。鸡蛋十来个一斤,从咱拐子集上收五十斤鸡蛋,用小车推到农贸市场上出售,四五二十元的差价,比干什么都强。三天能挣一个工人的工资。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呵。何况一个老太婆,连种地都困难,一天挣二十块的好事儿,她做梦也想不到哇。”
田宝宝说:“这是天大的好事不假。得具备两个条件才行。一个是买摊位的钱,一个是运输工具,单靠我姑两只手,把五十斤鸡蛋弄到农贸市场去办不到呀。她没那么大体力。”
邢二说:“再亲我三下,我给解决。”
田宝宝笑着用手轻打几下邢二肩膀,没有亲吻邢二,而是直接倒在他怀里。邢二抱住田宝宝的脸,贴在自己心口上,握住田宝宝那柔软细致的双手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