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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放肆的宣泄
第一百二十二章 放肆的宣泄
变幻莫测的灯光在花样的地板上不断的舞蹈着,大肆喧哗的音乐在别样的空间里不休不止的述说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在虚假的人群中虚假的微笑着。“心然,我觉得我解脱了,身体和心灵上都那么自由放松,自由到竟然有些空虚”姜漫雨不知是笑还是哭的端着酒杯,看着酒杯中的液体,由于姜漫雨对杯底的旋转,液体在杯中不停的转变着姿态。曲心然依然脸色苍白,在灯光的衬托下越发白的可怕,看着姜漫雨悲伤的神态,不知该如何劝说,自己的心都是伤痕累累,又怎么去劝说被人。姜漫雨好像彻底欣赏完了杯中的酒,然后欣然自得的一饮而尽,“再来一杯”姜漫雨大声的喊,“心然,其实如果当初你选择王志文,也会会比现在过的幸福”。曲心然知道姜漫雨说的是实在话,也不曾存什么恨的心,可是怎么从她嘴里听着就那么的别扭,曲心然玩弄着手中依然满满的杯子,由于技术的不熟练,酒不住的溅出杯外。姜漫雨看了看沉默的曲心然,开怀的笑了笑,“哈哈哈,你看我,说什么呢,以我的条件,在追求者中随便跳一个,怕是也比现在快乐的多,可是世界哪有后悔药可买”。姜漫雨着一身黑色的短裙,白如雪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袒露在外,衬托的很耀眼,曲心然发现,这件简单的衣服对姜漫雨来说却只是一个镜框,装饰的镜框而已,美的是这个镜框中的人,在酒精的刺激下,白嫩的脸颊上泛着微微红晕,越发美的动人,她单纯,自然,雅致,敢作敢为,的确身后的追求者不乏,如果当初不选择王志文,也许现在真的已经是一个充满幸福,让人羡慕的小女人。“来,让我们这两个同病相怜的朋友捧一杯,让我们忘记那么该忘记的”姜漫雨举杯,曲心然端起桌上的杯子,两个杯子清脆的声音,如两个女人孩子的心,那么脆弱。两个人好像来了兴致,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肚,好像千杯不醉。接着酒意,两个人来了兴致,在舞池里展现着自己独特的魅力,把整个舞池的男性同胞的眼神都深深的吸引了过来,妖娆的身材,貌美的容貌,疯狂的宣泄,放声的大笑,一切都成了这个舞池里的焦点,更是有些男人安奈不住诱惑,靠近这两个魅力四射的女人,挑逗的舞蹈、姿态和语言,如果放在平日里,曲心然和姜漫雨肯定都恶狠狠的给他一巴掌,可是现在两个人都失去了理智,肆无忌惮的放松着心中的压抑,那还顾的自己的安全和喜好,只知道这一刻是世界都那么放松,没有伤痛,没有哀愁,没有选择。无意间的这种静止才知道大海的浩瀚有多么伟大,偶尔的放松一下自己的灵魂,才知道风和云是可以相存的。有意识的放弃他人,是对你,也是对他的一种自由的释放。现在的曲心然和姜漫雨就是这样,放弃了心中的所有,有的只是酒精给她们彻底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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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英雄救美
第一百二十三章 英雄救美
那边是肆无忌惮的宣泄,这边是提心吊胆的想念。人还在舞池中宣泄,手机孤独的在桌上愤怒的叫喊着,好像在为主人对自己的不管不顾而生气,可是它的喧哗声在酒吧这么一个大炼炉里就是小巫见大巫,早就被淹没。酒保看着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再看看舞池中由于酒精作用而舞蹈的曲心然,无奈的接起电话。“心然你在哪?”程易急切的问,可是一阵刺耳喧闹的音乐已经回答了程易的问题。“您好”一个不明的男人声传进程易的耳朵,程易不由的精神紧张起来,愤怒的问:“你是谁?”。酒保听出了对方的愤怒,把声音放柔,“这里是蓝柔酒吧,这位小姐喝醉了”。程易看着舞池中扭动着的曲心然,心又是痛又是愤怒,痛是因为曲心然如此的折磨自己,愤怒是因为曲心然的妩媚被别的男人觊觎。程易抱住舞池中的曲心然,恶狠狠的瞪着一旁觊觎的男人,那些男人看着程易杀人的眼光,如果眼光能杀人,那么这时那些男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好色的男人们不由的退后。曲心然正跳的尽兴,却被人给制止,就好像嗑毒的人正在吸毒,却被别人制止一样,曲心然在程易的怀中挣扎着,想要继续自己的宣泄,程易抱起曲心然,看了看一旁还在兴致上的姜漫雨,只是无奈的皱了皱眉,抱着曲心然冲出酒吧。曲心然离开酒吧,离开那种让人振奋的音乐,离开那种让人痴迷的气息,紧张的神经慢慢的松懈下来,不再挣扎,而是享受的依靠在程易的怀中。程易把曲心然放在副驾驶位上,把座位放的更适合休息的角度,把胳膊上的头轻轻的依靠在靠背上,系上安全带,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爱意。程易坐到驾驶位上,脱下自己的外套温柔的盖在曲心然身上。“志文,姜漫雨在蓝柔酒吧喝醉了”。王志文还在办公室昏昏沉沉的工作,有气无力的接起程易的电话,听到姜漫雨三个字,顿时大脑就振奋起来,“喝,喝醉了,我马上过去”。王志文忙挂断电话,冲出门外。“放开我,放开我”姜漫雨被两个脸上明显写着“色魔”两个字的男人,强行驾着正要离开,姜漫雨浑浑噩噩的呼喊着,可是没有一点力量,整个人也只有借助着这两个人才能正常的行走。“啪。。。”姜漫雨左边的色男已经被毫无防备的击倒在地,人还沉浸在刚才的对姜漫雨的幻想中,嘴角渗出血。趁大家都在大脑空白的那一霎间,姜漫雨已在王志文怀中。地上的男人回过神来,懊恼的站起身来,两人围着王志文,一副死不罢休样子,脸上透漏着杀人的气息。“你小子管什么闲事”被王志文打了一拳的男人,威胁的瞪着王志文,拳头紧紧的握着,时刻准备着报复。王志文一手抱着怀中依靠在自己身上昏昏沉沉的姜漫雨,毫不退缩的站在原地,时刻准备着打一场硬战,“她是我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管”。“你的女人,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男人边说,边伸出时刻准备着的拳头,向王志文脸上毫不防备的抡去。王志文抱着曲心然,左脚后退一步,脑袋恰到好处的躲闪开猛烈而来的拳头,右脚在躲闪的同时狠狠的踢在两个男人身上,他们不由向后倒退了几步,两人站稳脚步,又向王志文冲过来。这时王志文已经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把依然沉迷的姜漫雨放下,腾出手来,打算好好干一场。“是你们来送死的,别怪我心狠,我还正想找人练练呢”王志文不屑的看着两个围过来的男人,挑衅的说。两个人看王志文不但不退缩,反斗越战越勇,心里有些发毛,一人拉住另一个正要去送死的,悄悄的说:“我们还是算了吧,为个女人不值当”。另外一个男人被说动了,握着的拳头慢慢的松懈下来,看着王志文恶狠狠的眼神,心里也开始发毛。两人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狼狈的逃离。王志文看着逃跑的两个人,不屑的一笑,转身抱起满是酒气的姜漫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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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婚姻的第三者
第一百二十四章 婚姻的第三者
程易看着床上沉睡中的曲心然,眉头紧锁,身体卷缩在一起,好像很害怕,由于酒精过敏,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红彤彤红晕,程易轻轻的把贴在曲心然脸上的碎发拨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这也是一种幸福的拥有。“噔噔噔,少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程易的这种两个人世间的幸福。程易不舍的离开曲心然,打开门,祥叔焦急的眼神彻底打破了程易的这种安然的享受。祥叔平常都很稳重的,总是处事不惊,程易重来没见过这么沉不住气的祥叔,看着祥叔那脸庞上的紧张和眼神中的急促,程易心中不由的一紧。“怎么了祥叔”程易轻轻的带上门,担心的问。“有,有人来找您”祥叔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程易见祥叔有些隐瞒,也不强求,自己去探个究竟。一个装束简单,却不失大方得体的女人微笑的端坐在客厅,对面坐的是程枫华,两人正交谈着什么。程易看到这一幕,脸色马上变的愤怒起来,眼神中死死的盯着这个女人,恨不得用眼神让她马上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程枫华和女人都注意到了程易,女人扭头微笑的看着程易,眼神深处却隐藏着一股无奈的讥讽,女人看着脸色阴沉的程易,好看的脸上,笑容越发不自然。“谁让你来的”程易平稳的口气中含着威慑力。“怎么,我连来你家的权力都没有吗?”女人嘲笑的说。“权力,你在我这里没有资格谈权力”程易直逼女人的软肋,如果没有考虑到他对曲心然的那份诚心的爱,真想诅咒这个可恶的男人。“易,你干什么?”程枫华站起身来,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训斥着程易。程易看了看程枫华,心中有些不解,父亲从来对自己的私生活多不管,今天这是怎么了,更何况是一个女人闹到家里来了,他不但不生气,还偏袒她,但是程易却不退缩,没有回答程易,而是对女人步步紧逼,“你马上从这里给我滚出去”,程易指着门口,眼神坚定的看着女人。女人眼眶中闪烁着泪光,但却没有涌出来,沉默片刻后,勉强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却不退缩,反倒越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我是没有资格给你谈权力,但是他有”女人温柔的摸了摸自己肚子,好像这就是今天自己胜利的最大筹码。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领略到了女人的话,程易不住的心中一紧,看着女人抚摸着的肚子,心也软了下来。本就是一个心软的人,只是在无奈中让自己坚强,让自己无情罢了。醉酒后的曲心然早就忘却了身上的不舒服,一觉醒来,身体其痒无比,每一寸肌肤都很烫,好像在愤怒自己的主人对他们的不珍惜,嘴唇由于严重脱水,已经干枯到裂开,两片厚厚的嘴唇几乎要连接在一起,曲心然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嘴唇这才不舍的分开。脑袋依然昏昏沉沉的,可是缺水向大脑发出了严重的警告,曲心然不得不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