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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霖拉住顾怀瑾的手臂,眼眸透露着受伤,“小瑾,我在问你话,为什么要避开我的问题?”
“我觉得你今天的状态不适合接待客户,让司机先送你回去吧。”顾怀瑾郑重其事地说道,轻描淡写地扫了眼凡霖,“如果公关部的部长失了冷静与理智,到时候丢的不仅仅只是订单这么简单。”
“对不起,我会尽快调整。”
顾怀瑾摆摆手,迈了几步见她跟上来才慢条斯理地说:“为什么你那么排斥她,她按理说应该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反感的事吧。”
凡霖摇头,脸上戴上了招牌笑容,整个人顿时尽显妩媚,她挽上顾怀瑾的臂弯,嘴上没有说什么,实则心里早已风起云涌。我不是反感她什么,而是担心你,小瑾。她的出现无形中让我有莫明的危机感,而你的一系列反常举动也让我惶恐,好不容易才敲开你的房门,明明近在咫尺就能踏进你的心房,如今我却觉得它是从未有过的远。
路澜清出现后,顾怀瑾的不自然、紧张、推辞自己的借口,庆功宴上的离席随后锁骨上出现的吻痕,凡霖其实心里十分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自己自欺欺人地不愿意承认罢了。
谁先动情,谁就输了。在这场感情的战役上,凡霖输得心甘情愿,也被伤得体无完肤,可又怨得了谁,顾怀瑾本就一直没对她上过心,是她自己自大地以为她可以用长久的陪伴换来顾怀瑾哪怕一丝的心动。但是她错了,错得离谱,她忽略了顾怀瑾心里是否曾有过无可取代的位置。
那个人,无疑就是路澜清。
和客户寒暄了几句,凡霖瞟了眼几乎一直在拒酒的顾怀瑾,心里又是一阵泛酸。她以往自己开车出来应酬,什么时候拒酒过,定然是怕她一不留神意外伤了现在正在车中熟睡的人儿吧。
“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够了。”凡霖轻巧地为她挡下一杯酒,借着酒杯掩盖,悄声对她说。
“嗯,辛苦你们了,如果明天没法来上班,批一天的假。”
顾怀瑾交代完,和客户打了招呼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停车场,高跟鞋被她踩的蹬蹬直响,其频率根本不像穿高跟鞋的人会走的速度。
见路澜清仍安然地睡在副驾驶座上,顾怀瑾这才松了口气,上车为她重新披上滑下的毛毯,指尖抚上她紧蹙的眉宇间,仿佛这样可以让路澜清放松下来。
是梦到什么了吗?这么局促不安……
顾怀瑾还是没忍心叫醒路澜清,一路上车走走停停,她时不时地侧头去观察路澜清的一举一动,车抵达了住处楼底都没熄火继续开着暖气悄声陪伴在她左右。
送客户去酒店安顿的时候,就已经近黄昏,如今a市被黑夜笼罩,几乎快光秃的大树底下停放着一辆最近经常光顾的私家车,两位佳人正沉浸梦乡。
路澜清是被饿扰得意迫不得已醒来的,当她看清眼前的状况,她抿唇柔下眼眸,微微有些吃力地俯身去轻抚顾怀瑾温润的面庞。窗外的寒风沙沙作响,即使她再不忍,也不得不叫醒顾怀瑾。路澜清懊恼地看了眼自己的右臂,若它能用,还哪用得着顾怀瑾受这种罪,直接轻轻揽住抱上楼即可。
“瑾,起床咯,再睡下去会感冒的。”
顾怀瑾睁眸睨了她一眼,蠕动了几下继续睡。路澜清好笑地看着她几近撒娇的可爱举动,伸着指尖不断骚|扰,“起来嘛,我们上去再睡,在这里会生病的。你看我单手不能背也不能抱,难不成你想让我扛你上去?”
“谁要你扛。”顾怀瑾打下她的狼爪,揪住她两边的脸颊向外拉扯,“小体育生,你是想仗着自己的力气造反吗?”
听到这个称呼,路澜清脑子断线,只剩下绵长的哔——声,这分明是以前顾怀瑾对她的称呼,为何现在……“你刚喊我什么?”
顾怀瑾脸色微微僵硬,又很快掩盖住,理所当然地说:“小体育生啊,高中你不是体育生么,这样叫你难不成有不妥的地方?”
“没有,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路澜清叠了毛毯放好,和顾怀瑾一同下了车。谁知顾怀瑾在等电梯的时候突然说:“嗯哼,受。”
“嗯?”眨眨眼,路澜清以为自己幻听,又问了一遍,“什么?”
“呆蠢萌受。”
“嗯?!”
“应了就好,你说我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的。”
“我哪里应你了。”
“刚刚。”
“我……”
作者有话要说:路澜清你个呆蠢萌受,快放开我女王,让我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路澜清哭笑不得地站在电梯内望着更替的数字,嘴里不甘心地反驳:“我哪里表现得像受了。而且……呆萌我还可以理解;哪里蠢了、哪里蠢了、哪里蠢了。”
“你复读机?”
闻言;路澜清立马瘪下嘴,哀怨地低头看顾女王,左手不安分地戳戳女王的腰侧。
顾怀瑾忍着笑意躲开路澜清不断得寸进尺的魔爪;揪住她两颊轻轻拉扯;“不仅是受;还是贤妻良母受。又会做饭;又会打扫卫生;堪称全职保姆,你说呢?”
“我这叫体贴细致入微。”漏风的嘴巴显然说得有些口齿不清,好在顾女王能够理解她想表达的含义;笑而不语地在电梯门开了的一刻便转身离去。
清澈的双瞳眨巴眨巴,路澜清粲然一笑;快步追随上去;她视线略带不怀好意地扫过顾怀瑾的身躯;静待对方开锁进门。
路澜清慢条斯理地解开鞋,等顾怀瑾换上拖鞋便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噙着笑意居高临下地对望,语调有种说不出来的低沉,“你说,谁是受,嗯?”
双掌抵在路澜清的肩膀上,顾怀瑾错开脸耳根泛红,指尖有意无意地绕上外套的褶皱,“刚刚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路澜清揽着她的纤腰微微转了个向,步步逼近,直至将她逼到墙上才停下,右膝抵住她身侧的墙面,双瞳炽热地撩过顾怀瑾羞赧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娇嫩的薄唇,她掬了一缕秀发缠绕指尖凑近轻闻,暗哑的嗓音透露着浓郁的浓情蜜意,“口是心非的女人。”
眉梢上挑,顾怀瑾顺从的被她困在墙与她之间,两人几乎贴合得毫无缝隙,就连空气都渐渐变得稀薄起来,望着她逐渐靠拢的脸庞,嘴唇不自觉地蠕动,身子也不争气的酥|软起来,“路……”
“嗯?”路澜清歪着脑袋顿在原地,只有半根手指的距离她就能如愿以偿地亲吻上去,此刻反倒是破天荒地给顾怀瑾推拒的机会。
灼热的呼吸从上唇蔓延至下巴,鼻尖若有似无地触碰,顾怀瑾有些经受不住地想撇开脸,然而不知何时路澜清已经将她的后路堵死,左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及脖部令她无法右转,左转就是自己主动……
“想跟我说什么,我听着呢。”拇指若有似无地滑过未施粉黛的面颊,温润的手感让路澜清爱不释手,她的眼眸放|肆地扫过自己沉迷的一切,其带着浓郁的倾略性,无不是在宣告占有权。
“等……等等……”顾怀瑾双手微微用力将面前变得有些强势的人儿推开些许,偷摸着深吸一口气换上若有似无的笑意,如柔荑的手缠绕住路澜清的脖颈,踮起脚尖鼻与鼻相抵厮磨,“你说,这种事哪有受主动的道理?”
“哦?”路澜清翘起嘴角,微扬着声调犹如看好戏般任由顾女王主导,“不然你说应该怎么着?”
“我来就好,你乖乖受着。”
吸取了无数次教训的路澜清稍微变得聪明了些,她继而接过顾怀瑾的话茬说:“我可以乖乖的,但是只许州官放火不给百姓灭火可不是好爱人。”
顾怀瑾感觉到路澜清弯下了身子方便自己,便顺势抚着她顺长的秀发,慢条斯理地说:“本来就不是你爱人。”
“嗯?!”
“不是说了,你是全职保姆型的受。”
“呵——”路澜清似是被顾怀瑾的一席话逗得轻颤身子,她半是宠溺半是无可奈何地陪顾女王颠倒黑白,“然后呢?”
五指分别覆在路澜清两边的脸颊上,顾怀瑾冷下脸,“不准笑!”小家伙胆子变肥了嘛,都敢当面取笑起她来了,也不知道是谁每次被自己稍微一勾就没了三魂六魄。
清澈的双眸眨了又眨,路澜清郑重地点头,收敛脸上的表情。
指尖沿着鬓发落在路澜清削瘦的脸庞上,顾怀瑾爱怜地摩挲腮帮,这是她经常在路澜清不依不挠或者招惹她时会啃咬的地方,现在只怕是咬不着了,不长不短的四年竟让她瘦成如此德行。
顾怀瑾垂眸的那一抹温柔迷了路澜清的心,双眼配合地在她手指覆上眼睑时阖上,多久没被这般温柔得对待过了,顾怀瑾,我只怕是真的无法离开你了。
此刻的她们,是心意相通的。
路澜清这双清澈的双瞳是顾怀瑾的向往所在,仿佛只要她注视着自己,路澜清就拥有了全世界一样,再也别无所求。顾怀瑾哪会不知道路澜清有多在意自己,每每感受到的灼热目光,不用怀疑,定然是某个小家伙在某处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表面再怎么装作无动于衷,心底也是甘泉潮涌。
双臂软弱无力地搭在路澜清的肩头,顾怀瑾挺直身子徐徐靠拢,头抬了一点又稍作停顿,两人明明亲密过无数次,可当下顾怀瑾却像个雏儿般紧张无措。她的呼吸早已乱了节奏,每靠近一毫就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勇气,顾怀瑾很清楚这一吻印上去代表什么。
交织在一起的灼热呼吸让她了解到原来紧张的不止她一人,总占自己便宜的呆头鹅竟也会如此么。
明明只要抬头就能贴合的距离,两人皆觉得似是马拉松的遥远距离,路澜清在感受到她冰凉的唇瓣,一直僵硬的身躯打了个颤,她痴呆得完全不知该如何进行,由着顾女王在自己身上摩挲探究。
轻柔地吻上她的上唇,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