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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
“开枝散叶嘛,而且果实累累,将来一定是光宗耀祖那样的人。”王宝玉说道。
阮焕新呵呵的就笑了出来,摆手道:“我妻子都四十多岁了,怎么可能还会生孩子呢?再说,作为领导干部,自然要遵守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
“这我就不清楚了,要么就是要有一个干儿子。”王宝玉道,心里想的却是说不定是你小情人生的呢,当然,阮焕新最看重自己的品行,绝不会做出此等荒唐事。
“说起来也是天意,阮家人丁不够兴旺。原本我这一代有两个兄弟,我只有一个女儿,而我那弟弟,哎,多说无益。”想到早逝的同胞兄弟号称谷爷的毒贩头目阮焕光,阮焕新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阮焕新自然不会相信王宝玉的解释,又提醒了一下他务必要守法经营,说有很多眼睛在盯着,王宝玉理解阮焕新的担忧,自己可是给这个堂堂市长,惹了不少的麻烦。
无功而返,这让王宝玉有些闷闷不乐,回到办公室,他就找来了石临东,叹气道:“临东,金源村那里的土地有人占了,咱们就别惦记了。”
石临东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说道:“那块地对我们很重要,如果换成别的地方,药材的运输成本会大大提高,而且不利于管理。如果期间出现质量问题,那和直接购买药材有什么区别,建设药厂就没有意义啊。”
“何尝不是如此啊。虽然阮市长没有明说,但是听他的意思,那块地应该跟某个领导有关系,咱们还是不要争了。”王宝玉道。
“谁要和咱们争地啊?”
“听说省里一家农业公司建什么绿色食品基地。”
“瞎胡闹,省里的跑这里来搞,还是吃的,说不定是哪个领导的关系呢!”石临东愤愤的说道。
“他就是开公共厕所,咱们也没法。”王宝玉叹息道。
石临东半晌没说话,肯定是不甘心,王宝玉又劝了他几句,便让他去忙。接着,王宝玉给夏一达打去了电话,未来的媳妇升官了有些日子,还没给她庆祝,似乎有点不妥。
“小夏,晚上一起吃个饭吧?”王宝玉笑呵呵的问道。
“哟,王总还记得我啊!”夏一达拿腔撇调的说道,却难掩心中的欢喜。
“嘿嘿,升官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虽然咱是家属,但不会仗势欺人的。”王宝玉笑道。
“好吧,晚上来接我吧!”夏一达道。
王宝玉早早的开车来到市委门前,停下车后,他先来到了对面的招商局的门口,想先瞧瞧看大门的刘树才。
在狭小的门卫室里,刘树才正悠闲得听广播,他身穿脏兮兮的西服,胡子也好像很久没刮的样子,但却明显的胖了不少,一脸的喜色。
“王总,您怎么得空来了?”一见是王宝玉来了,刘树才连忙起身打招呼。
“想接小夏晚上吃个饭,先到你这里通禀一声。”王宝玉笑道。
“您可别这么说,我绝对支持你跟小夏在一起。”刘树才拍着胸脯道。
王宝玉递给他一支烟,示意他坐下,笑呵呵问道:“树才,这回算是过足了眼瘾吧?”
“这日子可真幸福,每天上下班都能看到小夏,吃得饱,睡得香,这才叫人过的日子。”刘树才心满意足。
王宝玉无语,形容刘树才用两个字是痴情,用一个字,那就是贱。不过,他要这么做,没人能拦得住,没犯着任何一条法律。
于是,王宝玉只好拍着他的肩膀又说道:“树才,真是辛苦你帮忙看着我媳妇。”
“王总,您真是客气了,这是我的荣幸啊!不过,小夏太迷人,不看着点真不行。那天我看见一个男人在门口纠缠小夏,气得我差点过去揍他。”刘树才想起来就觉得胸口闷。
“你知道他是谁吗?”王宝玉明知故问。
“我早打听了,市委书记的秘书乔伟业,不过他很倒霉,听人说他被揍了,真解恨。”刘树才幸灾乐祸道。
听刘树才这么说,王宝玉基本可以确定,殴打乔伟业的事情,应该不是他做的,又问:“这段时间他没有再纠缠小夏吧?”
“好像没有,小夏真是个好姑娘,每天都能看见她一个人打车上下班。而且从来都不迟到,每次都不紧不慢,从容大方,我看将来一定能成大器。”刘树才艳羡道。
随便聊了几句,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王宝玉告别刘树才,又来到市委门前,在下班的人流中,夏一达身穿一套毛呢裙,神采奕奕,亭亭玉立,显得格外的漂亮惹眼。
能够娶到如此的美女,不能不说是人生的一桩美事儿,王宝玉内心升起了一阵满足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干儿子小光接触久了,越来越想有个家。
夏一达看见王宝玉,连忙小跑着过来,脸上是甜蜜的微笑,上车后,王宝玉直奔北国大酒店,在包房里坐下后,王宝玉歉意的说道:“小夏,最近比较忙,冷落你了。”
嗯,夏一达并不在意,幸福的说道:“宝玉,我终于当上领导了。”
“是啊,我忙得还都没给你庆贺呢。我现在的公司遇到点麻烦,你可别在意。”王宝玉又说道。
“宝玉,你知道吗,我现在活得特有劲头,大有一展身手的豪迈。”夏一达根本没心听王宝玉的话,顾自陷入激动之中。
王宝玉暗自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夏一达处事冷静,是个标准的政客材料,但似乎跟自己这种懒散的商人拉开了些距离。
“我听小月说了,纠风办主任,这官的权力可是不小。”
“每天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开不完的会,接待不尽的来访者。”夏一达道。
“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吗?”王宝玉问道。
1997 是领导了
夏一达觉得王宝玉的口气不对,嗔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了。”
“嘿嘿,知道,就是做我的好媳妇。”王宝玉笑道。
“唉,照现在的情形,咱们的婚事也只能从简。”夏一达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可是合法的商人。”王宝玉问道。
“但我是部门领导,还是低调处理更好。”夏一达道。
“怎么个简单法。”
“能多简单就多简单。”
还真是洠ì yóu,知道夏一达是为了仕途可以牺牲很多事情的,便转移了话睿实溃骸扒俏耙的切∽幼罱鲜盗税伞!
“不只是老实,看起來还有些蔫吧,遇见我也洠Ц龊昧场!毕囊淮锏馈
“这么洠男兀獾闼刹蝗缛思伊跏鞑拧!
“跟你说正经话呢。”
“嘿嘿,逗你的,那是乔伟业知道自己下面不行了,真解气,不知哪位好心人帮我出了这口恶气。”王宝玉得意的嘿嘿直笑。
“我听说乔伟业好像在找省里的私人侦探,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谁打的他。”夏一达道。
“jǐng察都找不到线索,私人侦探算个屁,随便,反正也跟我洠Ч叵怠!蓖醣τ癫灰晕坏馈
“真不是你干的。”
“当然。”
“那就好,我倒是希望他尽快查出真相,恢复你清白。”
“媳妇,别cāo心啦,我才不在乎。”王宝玉大大咧咧的说道。
酒菜很快就上齐了,王宝玉郑重其事的举杯祝贺夏一达高升,夏一达嗔怪王宝玉多礼,终究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毕竟代表着王宝玉的心里有她。
“宝玉,只顾着说我了,企业那边到底经营的怎么样了。”夏一达这才问道。
“正在进行第二期的融资,难度不小。”王宝玉摇头道。
“跟人家一下子要这么多钱,不能心急,一步一步來。”夏一达安慰道。
“药材基地的事儿也一直洠в新涫担媸巧匣稹!
“对了,乔业伟好像联系了一个省里的企业,搞什么绿sè产品基地。”夏一达思忖道。
“金源村那个。”王宝玉惊道。
“好像是吧,说是投资十亿呢。”夏一达道。
“cāo,怎么又是这小子。”王宝玉心情郁闷道。
“怎么了。”
“我们的药材基地也是想用那块地的,洠氲接秩谜庑∽痈梁土耍铱捶置骶褪枪室獾摹!蓖醣τ竦馈
“汪书记好像对这件事儿很满意,毕竟十亿不是小数。”夏一达道。
“汪书记也是的,吃一百个豆也不嫌腥,这种大额的投资,有几次是真的。”王宝玉道。
“领导的首要任务,自然是拉动地方经济生产总值的增长,这事儿不难理解。”夏一达一幅当官的口吻道。
“算了,不说他,太闹心了。”王宝玉厌烦的摆手。
“宝玉,什么时候娶我啊。”夏一达娇声问道。
“等第二期融资到位了,咱们就结婚。”王宝玉发自内心的说道。
“你那个儿子有消息吗。”夏一达问道,看起來她对这件事儿还是挺入心的。
“还是杳无音信,不过,我最近认了一个干儿子,两岁多,这小家伙真讨人喜欢,做事儿井井有条,彬彬有礼,很像国外的绅士。”王宝玉笑道。
夏一达脸上顿时不高兴了,责怪道:“宝玉,你怎么可以随便认儿子呢,将來还不是自找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你太多心了,孩子她妈可是个有钱人。”王宝玉道。
“你跟他妈也搅合在一起了,洠细龈上备臼裁吹陌伞!毕囊淮餂'好气道。
“小夏,你误会了,孩子他妈是韩国人,chūn哥药业的第一个投资商,人家可是掏出了一个亿呢。”王宝玉道。
“才不管你那些闲事儿,宝玉,我现在可是领导了,你可别让人在后面嚼我的舌头根子。”夏一达给了王宝玉一个大白眼。
“谁敢说我媳妇啊,谁要是敢动我媳妇一根毫毛,我削了他,嘿嘿。”
“别嬉皮笑脸的,乔伟业纠缠了我这么长时间,你不也是连个屁也洠в小!毕囊淮锍鲅圆谎贰
王宝玉有点不高兴:“我又不能天天在你身边陪着,光天化rì,他还能做出什么举动啊。”
“哼,就是为你的不负责任找借口,我对你也不指望别的,少出花边新闻,别影响我的前途。”夏一达说道。
“不就是小主任嘛,算个屁领导,老子也不是洠У惫佟!蓖醣τ衲樟耍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