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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瀞灵廷的路上——
若水仍显得有些忧心,边走边问银:“今天的任务很棘手吗,你这个队长都亲自去支援了?”
“非要说的话,可能算是有点棘手吧~”银想了想,心情很好地问若水:“呵呵,姐姐想听吗,我可以告诉你哦~”
“嗯,好呀。”
“其实,只是很平常的消灭散虚而已。六番队请求支援的时候,我正好在附近的街区巡视,就过去帮忙了~”
“……六番队?”若水心中一沉:六番队,难道是白哉……?
银瞥了若水一眼,继续道:“说起来也蛮意外的,我到的时候,竟然看到白哉队长右胳膊上都是血呢~”
闻言,若水脸上血色尽失,“白哉受伤了?!——严不严重?!——”
“姐姐不用紧张~白哉队长只是受了点儿轻伤,没什么大事。”
“……是吗,那就好。” 听他这么说,若水一颗心才稍稍回落了一点。但想到以白哉的身手竟然受了伤,心中还是不放心,“白哉是怎么受伤的?”
“当时我看到白哉队长那样,也吓了一跳,后来问了才知道,他当时为了救下虚口下的一个整,导致出手的时候慢了半拍,所以被虚挠了一下。”银说到这里,古怪一笑,又道:“现在想来,白哉队长救得那个整还是个美人呢~没想到他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倒是很会抱女人~”
见他话题转得如此偏离正题,若水简直哭笑不得:“银,这是身为死神的职责,你不要说得好像白哉是色狼一样。”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市丸银得逞地咧开嘴,顿了顿又说:“不过,依我看,说不定是那女子对白哉队长一见钟情了呢~”
若水既无奈又头疼地看着他:“银,这种话不要乱说……”
“啊啦,我可不是信口胡说的~”银举出证据,“那个女子不仅问了白哉队长的名字,还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了。而且我们要走的时候,她好像还很不舍的样子。”
“照你所说,白哉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那只是感激而已。”
银耸耸肩:“sa,谁知道呢~”
发现这个话题发展的方向越来越诡异,若水连忙打断他,“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hai~hai~”银十分顺从地点点头,但是刘海之下的血眸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光:那个女子,他记得是叫绯真吧。啊啦,事情似乎会变得很有趣呢~不过,朽木白哉会怎样又不关他的事,他只要在边上看戏就好了~
此事告一段落,两人就此转移了话题。若水只当银时开玩笑,也就没再多想。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两个月后,自己身上竟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这一日,朽木家的四位当家长老亲自来到了浮竹家,来意竟是代表白哉向自己提亲!
家主浮竹裕介吃惊之余,便以“婚姻之事事关重大,需要慎重考虑”为由,暂时将几位长老挡了回去。并且一再保证,一旦有了决定,会立刻给朽木家答复。
当日傍晚,浮竹家一干众人齐聚一堂。
客厅内,家主浮竹裕介一脸严肃地坐在正位上。纪子夫人则抱着年幼的幺子,坐在丈夫身边。其左右两侧,分别是包括十四郎在内,若水的几位哥哥、弟弟若空,以及她自己。
因为浮竹裕介一直面色凝重,所以客厅里的气氛也极为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抬头看向若水,沉着声开口:“若水,今天的这件事……嗯,我是说这门亲事,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父亲?”若水一怔,有些意外的看向自己的父亲,“您的意思是……?”
“虽然咱们家不比朽木家高贵显赫,但也算是有名有姓,要说高攀,也谈不上。”浮竹裕介解释,“你和朽木少爷熟识我们也知道,要是你自己也有意,那么应下这门婚事也未尝不可。”
“不行!”若水连忙反对,激动地差点跳起来:“我对白哉只是姐弟之情,怎么能够、能够嫁给他!况且,今天来提亲的人是几位长老,这不一定是白哉自己的意思,我、我不……”
浮竹裕介皱眉,“婚姻大事不比儿戏,朽木家既然派出了四位掌权长老,就说明对这件事情很重视。朽木少爷如今已是一家之主,提亲一事,说不定正是他授意的。”
若水心头一颤,摇头低喃:“不、不会的,白哉他……我们不可能的……”
见姐姐脸色难看,若空第一个不干了:“父亲,六姐不愿意,回绝他们就是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啊!”
“放肆!——”浮竹裕介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以为提亲的是谁,那是瀞灵廷诸贵族之首的朽木家!你以为是好相与的吗?!若是拂了朽木家的面子,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若空被父亲大怒的样子吓了一跳,呐呐地缩在原地不敢再帮若水说话。
“老爷,您说这些做什么!”纪子夫人脸色一变,拽了拽夫君的袖子,悄声道:“你这不是在逼咱们的女儿嘛!”
“唉……”浮竹裕介叹息一声,颇多无奈: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这朽木家毕竟是名门望族,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只怕日后全家都不好过啊。
若水见父亲神色忧虑,着实不愿家里为了这件事为难,便朝二老躬了躬身,说道:“父亲,这件事请容我好好想一想。明天傍晚前,我会给出答复的。”
浮竹裕介沉吟片刻,点头应允:“如此也好。”
“那我先回房了。”若水低头。
“嗯,去吧。”他摆了摆手,又对直也和若空道:“你们两个也回房吧。”
“hai——”两人异口同声,对视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
待若水和两个弟弟离去,十四郎面上露出忧色:朽木家的地位固然很高,但若水是自己的亲妹妹,关于婚事方面,他希望她能幸福,而不是为了家里委屈自己。可依若水的个性,只怕……
思及此,他不由叹了口气。
“父亲,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啊。” 坐在十四郎身边的浮竹直人眉头紧蹙,神色古怪地转头问他,“大哥,那朽木家的少爷是不是长得很丑,要不……是名声不好?”
十四郎责备地看他一眼:“直人,这种话不能乱说。朽木队长相貌堂堂,又年轻有为,哪里会名声不好。”
直人摩挲着下巴,蹙眉思忖:“要真是这样,那就更奇怪了。好端端地,朽木家为什么突然来提亲?这瀞灵廷里,家世一流又年龄相当的贵族小姐有的是,怎么偏偏就选上了若水,怎么想都不对劲……”
纪子夫人向来心疼这个小女儿,一听直人这样说,便认为他的意思是说若水配不上白哉,当下就不干了:“直人,你这小子胡说什么!咱们家虽然算不上显赫大族,可若水哪里不够好了?!就是真嫁进朽木家也够资格!”
见母亲凶巴巴地瞪着自己,直人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呃?……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你的意思是,这中间另有隐情?” 老练如浮竹裕介,自然明白直人话中含义,便直接替他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绯真出来了,然后露琪亚离出现不远了,于是海燕离领盒饭也不远了……
远目ing……其实个人内心不希望海燕死,可是他不死若水就不够虐……= =
默,我果然bt了……
106隐情·逼婚()
“你的意思是;这中间另有隐情?”
“我是这么认为的。”直人点点头,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妹妹被人这样算计;他心里就火大不已。于是,原本并不是很有把握的想法;也因为愤怒的心情而变得无比肯定:“再说,如果不是有隐情;怎么会来得这么突然;我看朽木家那边一定隐瞒了什么!”
浮竹裕介沉吟半晌,最后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就算真是这样;唉……”
纪子夫人怔了一怔;一回过味儿来;立刻颇为担忧地看向丈夫:“老爷;难道朽木家今日来提亲;竟是存了其他心思不成……?”只是她话未说完,就被对方责备地瞪了一眼,“你心里明白就是了,说出来招祸吗!!”
“是我的不是。”纪子夫人见丈夫面露不愉,脸上闪过一丝诺诺之色,但到底还是更担心女儿:“可是,老爷,若水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你可不能把她推进火坑啊!”
“这道理我会不明白吗!?”浮竹裕介薄怒道,心说:女儿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就不是我看着长大的了啊!
发现丈夫已然有些动怒,纪子夫人知自己失言,连忙摆出一副以夫为先的贤妻态度:“罢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外面的事情,全凭老爷拿主意便是了。我只是心疼若水那孩子,从小就少言寡语的,受了委屈也从不说,这一次……这一次如果真的,我、我……”她说着,心中一酸,眼见就要落泪。
浮竹裕介其实只是心中烦乱,并非真的恼怒妻子。此时他见妻子被自己一吼,竟是如此伤心的模样,自然也就绷不住脸色了:“好了好了,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倒先哭上了。”
纪子夫人委屈地拿手帕抹抹眼角,一想到自己可怜的女儿很可能会在未来的婆家受委屈,于是很有气势地爆发了:“我心疼女儿也有错吗?朽木家规矩那么大,若水如果嫁过去,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刁难!女儿家一辈子最大的事情,可不就是嫁人了么!要是因为这件事坏了名声,你让女儿以后可怎么活!”
面对发威的纪子夫人,余下的父子几人相互看看,皆无声叹气:女人啊,果然不是好惹的……
过了良久,一直没有说话的浮竹健太郎斟酌着开口:“父亲,不如遣人到打听外面一下,看看究竟是不是真有什么事,确定之后再做打算吧?”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浮竹裕介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