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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这些可预见的危险,南宫傲既不会让柳天松死,也不会断送诸葛清风的性命。
当然像上官紫韵就不一样了,她可关系着伏羲琴和神兵谱下落的秘密。虽然古琴居欲图不轨,称雄天下的事是谣传,但是伏羲琴关乎藏宝图、神兵谱关乎着天下神兵那是不争的事实。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以来,古琴居虽然没有成为江湖帮派,却胜似帮派。而且其影响力非同一般。古琴居主人上官鸿拥有伏羲琴和神兵谱有关系。
诚然,传闻永远难以说服众人,却又刺激着贪图名利之人不断地执着追求。因为谁也没有亲眼目睹伏羲琴蕴藏的藏宝图,也没有人去见识过藏宝图下蕴藏的财富,同样也没有人亲自见过神兵谱中传说的神兵。但一直以来,伏羲琴和神兵谱成为江湖之士不断追逐的对象。
多少人日思夜想地想要把伏羲琴和神兵谱据为己有,多少人恨不得躺在金山银山上,多少人巴不得怀抱神兵成为不可一世的“战神”。
但梦想依旧是梦想,传闻依旧是传闻。就连古琴居的主人上官鸿,也从来没有说是拿到了伏羲琴蕴藏的宝藏图,拿到了多少金银,更别提神兵谱这神乎其技的了。
“上官姑娘、上官姑娘……”柳天松隔着牢房,喊了几声,他知道上官紫韵一定听到了,继而问了一句,“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上官紫韵冷若冰霜地回道:“我之生死,与你何干!纵然如今真想大白,是南宫傲幕后操控,但也改变不了你爹杀了我古琴居一百二十一口人命的事实。”
“上官姑娘,事情已经发生,木已成舟。你迁怒于我,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们现在身陷囫囵,若是不能活着逃出地牢,只怕是让南宫傲逍遥法外。难道你就这样甘心死于非命?”
上官紫韵紧蹙眉宇,说到死,她的确一点也不想死在这里,念及自己家仇未报,岂能死在这里。可不等死,又能如何?
柳天松见上官紫韵沉默了,想必是话语说到了她的心坎,于是进一步说道:“现在我们在同一战线,只要有一线生机,我们必须联手,才能逃出生天。”
“你有什么办法逃出去?”上官紫韵依旧冰冷地问了一句。
柳天松摇了摇头,“还没有,我们现在都身中剧毒,真气根本是一点儿也施展不出来,想要逃出去是难了。”
上官紫韵鼻息里“哼”了一声,对于这种聊胜于无的说法,她很是嗤之以鼻。但是她自己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逃出去。
“或许……或许有一个办法,我们有机会逃出去。”突然,诸葛清风沉着地道。
“什么办法?”柳天松、上官紫韵同时问道。
诸葛清风略微迟疑,沉吟道:“交易,南宫傲这个人奸诈狡猾,他只看重个人利益,我们只能用他所取去与他交换,抑或有一线生机。”
“交易?”柳天松沉思一会,“南宫傲对我神刀门,无非就是想要我归附于他,可我岂能归附于他?”
“他觊觎伏羲琴和神兵谱,可我自己都不知道伏羲琴和神兵谱的下落,根本无从说起。”上官紫韵凝重地道。
诸葛清风微微一叹,“我龙虎门立足于江湖,自问行的端做得正,从来没有想过要归顺傲绝宫这样的帮派。可如今我们除了诈降,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柳天松思忖片刻,眼中露出一丝光亮,略有几分欣喜地道:“未必如此沮丧,我突然想到一个人,或许他会出现。”
“谁?”诸葛清风也是好奇地问道。
上官紫韵苦笑一下,“柳天松,你别做白日梦了,他是不会来的。要来他早来了,或者他自己现在都是苦闷至极,岂能有心来救我们。”
“不,上官姑娘,你比我更了解他,若是他知道你身陷险境,他怎么会袖手旁观?”柳天松肯定地道。
上官紫韵沉默不语,她知道柳天松所说的那个人是谁,可是,他真的会来救她吗?
欧鹏有点儿按耐不住,紧接着问了一句:“哎呀,你们卖半天关子,那人到底是谁?”
柳天松一字一顿地说:“磊落青衫,少年剑客——云飞扬。”
“云飞扬?”包括诸葛清风都是露出了愕然神色,对这个少年剑客早已是耳熟能详,他会来救人?
只有上官紫韵保持一贯的沉默,她知道云飞扬的处境,以他现在的状态,即使来了傲绝宫,也未必是南宫傲的对手,她反而不期待他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阴霾弥漫在地牢里,所有人似乎有在幽暗里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期待着磊落青衫、少年剑客云飞扬从天而降。
第一二七章古道飞马吟剑声 强贼持刀大猖狂()
“驾驾……”
洛阳城外,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朝着洛阳城而去。
马车内,端坐着悦来客栈大掌柜楚无忌,他一脸肃穆,神情有些黯然。对面坐着萧湘,她双眼红肿,俨然是悲恸哭过。但是那一张略显稚嫩的面孔依旧难掩她的俏美。
白嫩滑腻的鹅蛋脸,秀发梳得顺溜,她紧咬着朱唇,不时看一眼楚无忌,似有话说,但每一次涌到咽喉,又咽了下去。
如此几次之后,楚无忌微微一笑,宽慰地道:“傻丫头,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憋着会憋坏的!”
萧湘愕然之余,立即抬眼看着楚无忌,那一双显得有些天真烂漫的眼神里,是一份天真无邪,“楚伯伯,您说,飞扬哥哥还在洛阳城吗?”
楚无忌点了点头,“按理说,他应当还在,八月十五刚过去三天,傲绝宫的武林大会也不知道结果如何,料想他还在洛阳城才是。”
“想不到重铸龙吟剑是如此巨大的工程,还搭上了爹爹的性命,真是……”萧湘说着,不由得又是哽咽了起来。
楚无忌嗟叹一声,安慰道:“湘儿,你爹爹一生醉心铸剑,因此被称之为‘铸剑狂徒’,他一生所铸造的剑都是精品。青木剑、离火剑、断水剑,都是极品。这一次为了重铸龙吟剑,甚至以精血为引,肉身做基,终于将龙吟剑复原。我相信他也瞑目了,你也不必过于悲伤了。”
“我和爹爹刚刚重逢,这一次竟然是阴阳相隔,再也不可能相见了。”萧湘将怀抱中用丝绸包裹着的沉重的剑拍了拍,目光又盯着马车内的三把精致的剑,在剑鞘入口略下一寸之处,镌刻着“青木”、“离火”、“断水”篆字。
那么,这三把剑正是铸剑狂徒引以为傲的三把神剑——青木剑、离火剑以及断水剑。而萧湘怀中抱着的丝绸包裹的剑正是叱咤风云的上古神剑——龙吟剑。
四把剑、两个人,加上马夫。从洛阳城外的一座山里逐渐驱赶马车走到官道上,马夫挥舞着马鞭,抽打着马匹,“驾驾……”声绝不断,朝着洛阳城前去。
“天下铸剑术,当属你萧氏一脉,传至你爹爹,已经是多代。能够有此造诣,的确是付出了生命与血泪。尤其这一次,重铸龙吟剑,再次展示了你们萧氏一脉铸剑的精髓!”楚无忌感慨地道。
“可爹爹还是因为龙吟剑……”尽管萧湘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在她心里的悲伤,或许并不是楚无忌能够理解的。抑或理解,也无法切身感受。
楚无忌沉思片刻,“我们接下来,尽快找到云飞扬,把龙吟剑交给他,也算是对你爹最大的宽慰了。”
“嗯,楚伯伯,我还是非常担心飞扬哥哥,自从废墟里与他相遇,我从来没有见他像那天那般失魂落魄。”
“的确,他的身世足够让他崩溃。不但背负着剑神儿子,而且对仇人是谁都不知,这段仇恨对他来说,太过于沉重。但我相信云飞扬,一定能够从低谷走出来,直面自己的身世,也一定会手持利剑,报仇雪恨。”楚无忌舒了一口气。
“站住!”恰在这时,一声苍劲有力地喝声,让马夫勒紧缰绳,惊吓得两腿筛糠。
“怎么回事?”楚无忌在马车内低沉问了一句。
马夫颤巍巍地应答:“老……老爷,蒙……蒙面人,刀……”
楚无忌撩起帘子,目光所及,只见三名横刀官道的黑衣人,面上蒙着黑丝巾,看不清面孔,但看上去这三人人高马大,魁梧彪悍的身材,可见来者不善。
他毕竟也是行走多年的老江湖,扬声问道:“敢问诸位是哪条道上的朋友?不知有何事?”
为首的蒙面人一双细小的鹰眼,透出寒光,抬起手中的半米长刀,冷凝道:“你马车内,是否有龙吟剑?”
楚无忌剑眉微沉,难道走露了风声?但自己前往山里的剑庐并没有告知任何人,怎么会有人知道?他镇定地回道:“朋友,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一经商的小贩,刚好出一趟远门,做了一笔买卖,回往洛阳……”
“大胆楚无忌,你当我是三两岁的孩童么?要是我没猜错,你马车里,还有铸剑狂徒萧靳的女儿吧?还有青木剑、离火剑以及断水剑吧?我再说一遍,你最好乖乖地交出来,否则,让你死无全尸。”鹰眼蒙面人阴沉地道。
楚无忌心中一凛,看来这蒙面人来头不小,能够一语道破,的确是让楚无忌大吃一惊。但楚无忌只能保持镇定与冷静,若论武功,他是敌不过的,只能智取,“朋友,若是你谋财,小可多的不敢说,几千两银子定可奉上,只要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哈哈……真是好笑,楚大掌柜,你真是打发小叫花子吗?几千两银子?凭你的身价,几千两银子,你在逗我吗?”鹰眼蒙面人听后狂笑起来。
楚无忌微微吁一口气,从对方的口吻来说,只怕并不是为了钱财,但只能与他交涉,“那朋友想要多少银两?”
鹰眼蒙面人笑声突然停止,慢条斯理地说:“楚大掌柜,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要你马车中的剑,四把剑!”
“呵呵,可是,楚某马车内并无你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