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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我只能在这种地方隐藏自己的身份,否则那些见利忘义的狗东西,随时会追杀我。”上官紫韵愤怒地骂道,“伏羲琴、神兵谱,嗯哼,他们都认为我知道下落……”
云飞扬从她的抱怨之中,似乎稍许理解了她的无奈,只好默然不语。
上官紫韵倏地问道:“云飞扬,那么你呢?来春风醉雨楼只为求一醉?若刚才的并不是我,而是妓女诗诗,你岂不是……”
说话间,她的俏脸红彤彤,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紫韵,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云飞扬闻言诧异地道。
“哼,天下又有几个心口如一的臭男人,你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都是好色之徒。要不然,你为什么要来春风醉雨楼寻欢作乐!”
云飞扬有些苦闷,温言道:“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上官紫韵惊愕不小,“什么?你身世之谜?”
“是的,我是剑神凌翠山的儿子,那把残剑是龙吟剑。而且我两三岁的记忆都恢复了,幽泉村惨遭屠村,那些黑衣人是我的仇人。如今我也是身负血海深仇,可我连仇人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上官紫韵安静地坐在他的身侧,玉手握着他的手,满是关怀之情,安慰道:“飞扬,你曾经告诉过我,不管前路多凶险,都不要放弃。没有跨不过的坎,难道你忘了吗?”
“可是我宁愿自己什么也不是,更别说是什么剑神的儿子,我只想做回丹凤山的云飞扬。”云飞扬始终难以接受自己是剑神凌翠山的事实。
“现实有诸多我们很不愿去面对的事情,但我们仍旧需要鼓起勇气去面对。”上官紫韵除了安慰,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做了。
云飞扬忽然怒吼一声:“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我要遇到这么多烦心事?我不要做什么剑神的儿子。”说话间,他挥手一掌,将面前的木桌震飞。
上官紫韵茫然若失的眼里,噙着泪,一头扑进云飞扬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带着哭腔道:“飞扬,木已成舟,你就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紫韵,你走吧,不要管我了。我只想醉一场!”云飞扬冷然说道。
“不,我不会走的,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要分离了,好吗?”上官紫韵抬起头,秋波婉转,满是情思,“飞扬,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共同面对。”
云飞扬苦笑了一下,“共同面对?呵呵,我不想去面对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飞扬,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很痛心。”上官紫韵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扎了一下,或许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云飞扬在她心中的重要位置。
“你走,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云飞扬嘶吼着,他也不知为何,明明很想与她朝夕相对,但此时此刻,他宁可独自面对。
或者说,受伤的男人总不太希望心爱的女人陪在他身边,尽管他很希望她陪着,但他又不愿让心爱的人看到他的脆弱。
上官紫韵个性本就是要强的,既然云飞扬这般撵她走,她松开了手,缓缓地道:“好,既然你不想见到我,我走便是。你好好休息。”
说完,她迈开步子走向了门口,待走到门口,她停下了脚步,略微侧身道:“飞扬,我喜欢你,明天就是武林……”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我怕再也没有机会对你说,以后无论我是否在你身边,你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第一〇九章比武会盟天堑桩 临兵对决魔教来()
其实,南宫傲也一直在等诸葛清风表态,若是诸葛清风站出来说一句,“武林盟主非南宫宫主莫属”,那南宫傲会欢喜飞天上。
可是,诸葛清风始终一语不发,而且神情丝毫不改,这让南宫傲不由得焦躁起来。若是他南宫傲自封疆土,来一个当仁不让。而诸葛清风又突然发飙,他也是不易成功。
尽管南宫傲做梦都想武林盟主之位,但在没有百分之百把握以前,他决计不会轻易出口。
因为三足鼎立的局面,神刀门相当于自动放弃武林盟主之争,最后争夺不外乎是他与诸葛清风。
可眼下,崆峒派和少林相持不下,如果继续无谓的争执,也是毫无结果的。
南宫傲权衡利弊,决定打破这种僵局,他目光第三次投向诸葛清风,继而拱手道:“诸葛掌门,对于武林盟主推举,您有何见教?”
诸葛清风淡淡一笑,施礼道:“南宫宫主既然有此打算,想必是已然安排妥当,何须诸葛再多言?不妨请南宫宫主将你的计划对天下群雄说一说,我们洗耳恭听,你说呢?”
诸葛不愧是诸葛,对南宫傲的脾性太清楚,虽然南宫傲口口声声地说推举德高望重的人,实际上,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诸葛清风对南宫傲的脾性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既不会恭维南宫傲,也不会迎合南宫傲,与其绕弯子,不如开门见山,今天武林盟主无论如何都是要确定了。而且南宫傲更是志在必得,再多废话也掩饰不了他的狼子野心。
“哈哈……知我者,莫若诸葛兄也!”南宫傲欣喜地笑道,“能够一统江湖,成为武林盟主,必定是德才兼备,为了公平起见,某建议设擂比武,无论什么身份地位,优胜者即可担任武林盟主,诸葛掌门,你觉得如何?”
诸葛清风心底里冷笑两下,南宫傲这只老狐狸,果然是老奸巨猾,巧设擂比武,他是胜算在握了。不过,说到底,诸葛清风倒也没有争雄之意,他非常清楚,武林盟主意味着什么。
但南宫傲摆下擂台,比武是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倒不如顺个情面给他。若是拒绝,还会遭人误会南枪龙虎门惧怕中傲绝傲绝宫。
输人不能丢面子,江湖上,最为忌讳的就是颜面,颜面无存只会遭人耻笑。就算一战流血,也不能当缩头乌龟。
因此,诸葛清风当即应道:“好,全凭南宫宫主安排!”
南宫傲心下窃喜,他还生怕诸葛清风不同意,那么他的计划就落空了。谁料,诸葛清风竟然如此豪爽地答应了。
“诸葛掌门真乃武林栋梁之才,全心顾虑江湖安危!”南宫傲又是一番口是心非地赞赏。
“比武决胜负,南宫宫主,高明!”崆峒派掌门妙虚道人抚掌笑道。
少林寺住持方丈元空大师双手合十,长声道:“阿弥陀佛,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傲绝宫大总管封百里嘿嘿一笑,摇晃着手中的蒲葵扇,捻起兰花指,对着群雄笑嘻嘻地道:“诸位武林同道,请看右侧,那便是傲绝宫‘天堑桩’比武台!”
众人顺着封百里手指方向,早有守候在那里的傲绝宫弟子拉开帘子,偌大的比武台,并非通常所见的平台式的擂台,而是红木桩,一高一低,看起来杂乱无章,实际上细看之下,排列非常有秩序。
所谓天堑,即为天然形成的隔断交通的大壕沟。天然的壕沟,言其险要可以隔断交通。譬如长江。
而傲绝宫闻名遐迩的天堑桩构建正是基于这样的理念逻辑,能够站上傲绝宫天堑桩的人,武功造诣绝非一般。
南宫傲将比武台设在天堑桩,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是故意的,他太熟悉天堑桩,看似平淡无奇的天堑桩,实则机关重重。
能够走上天堑桩,再活着走下来的人,江湖上屈指可数。几乎可以说,天堑桩是傲绝宫用来挑选宫主的过关门槛,只有那些从天堑桩上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担任一宫之主。
众人看见天堑桩,一阵唏嘘,都是目瞪口呆。就连一直保持面不改色的南枪龙虎门掌门诸葛清风都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天堑桩?江湖上盛传会吃人的阵法?”
“今日得见天堑桩,三生有幸!”
“如此一来,诸葛掌门想要赢得比武,有些堪忧了!”
“哈哈……这还用比吗?谁能在天堑桩上击败南宫宫主?”
有人早已叽里呱啦议论起来,七嘴八舌,让场面又是陷入了混沌。
封百里用着阴阳怪气的声音喊道:“比武台已准备好,哪位朋友兴致争夺武林盟主的,大可站上天堑桩!”
南宫傲负手而立,鹰隼的目光,凛然瞟了一眼场内的天下群雄,高声道:“一旦武林盟主诞生,日后关于伏羲琴以及神兵谱皆由盟主全权负责!”
崆峒派掌门妙虚道人将手中的拂尘一抖,跨前一步,朗声道:“这第一战将让我来会一会天下英豪!”
话音未落,已然飘身而起,蜻蜓点水之势,轻身落在了天堑桩上,但脚下刚踩在红木桩上,那红木桩立即如同天平一样,倾斜而去,他整个身子歪斜着摇摇欲坠。
众人心悬到了嗓子眼,都是惊愕不小,原来天堑桩看似是静止的,实则都是动态的,一旦站在一个位置,立即倾斜向另外一方,而且眨眼功夫,又是变化出不同的形状。
“天下武林大会,怎可少了我苍月宫?”一声冰冷的女子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道青影掠下,便是四五位婀娜多姿身段的女子飘然从天而降,而四五名女子簇拥的中央,是一位姿色迷人的少女,正是苍月宫圣姑苍月烟。
轻盈身影,樱花漫天,曼妙迷人的身段,映入众人眼帘,就连已经站在天堑桩上的妙虚道人都是木然失神。
“魔教苍月宫?”众人一片哗然,似乎对于不速之客的苍月宫的到来感到无比诧异,空气中也顿时充满着无比凝重的气息。
第一一一章临危方显侠义心 白衣仙子凝绝响()
“叮咚……叮咚……”
一阵悠扬的琴声四起,而白衣翩然,凌空而下,音波划过,将射向妙虚道人的羽箭纷纷震碎,其强大的音波力量如同朝天涌动的波澜,只是一瞬间,将妙虚道人从险境中推出,震荡开去。
待众人回过神,妙虚道人已然被震飞落在了天堑桩之外的空地上,张嘴“哇”喷涌出一口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