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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女子回应了老者,踱步走了过去。
老者瞧了一眼柳天松,便是介绍道:“柳公子,这位是老朽的孙女古月,月儿,见过神刀门少主柳公子。”
古月打量了一眼柳天松,冷然不语。
那漠北三雄挣扎半天,总算是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挥动着手中的唐刀,便是冲过来将古月团团围住,“臭娘们,你知道你得罪了漠北三雄,有什么后果么?”
古月凛然不惧,“大笨熊,本姑奶奶告诉你们,快给我滚!”
“大哥,怎么办?”关西盯着古月,心里很是不爽快。
“上!”关东吩咐一声,接着三人都是舞动着唐刀斫砍向古月。
古月刚欲出手,柳天松怒吼一声:“漠北三雄,本少主在此,岂容你们放肆。”落叶刀随着手腕一沉,刀光一闪,“哐当”一声,漠北三雄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柳天松的落叶刀将手中的唐刀给震飞了。
他们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之下,连滚带爬从古月轩仓皇逃走。
柳天松将落叶刀归鞘,拱手问道:“古月姑娘,你没事吧?”
古月冷淡地回答:“谁要你多事!”说完,阔步走开。
老者脸上露出了尴尬神色,但也不便多言,只好赔礼道:“柳公子,月儿自幼没了爹娘,与老朽相依为命,平时也是有些骄纵惯了,切莫见怪!”
“前辈言重了!古月姑娘聪明伶俐,又是豪爽无比,令晚辈大开眼界呢!”
老者笑而不语,半晌,他颇有几分凝重地说:“柳公子,若是你想进入古琴居,老朽奉劝你一句,多事之秋,断不可冲动莽撞。这古琴居……”
“前辈但说无妨,晚辈此次前来,确实为了爹爹被杀一事。”柳天松生性豪爽,倒也无所避讳,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唉,柳公子,你有所不知,自从你悬赏黄金万两,来乌镇的武林人士,不知有多少。但凡进入古琴居,想要查探到一些蛛丝马迹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要是老朽没记错,已经有三十三位武林人士进去,他们再也没有出来过。”
柳天松一听,不觉有些心寒,“三十三位?前辈,难道古琴居成了吃人的鬼城?”
“咳咳……老朽不知,不过,每一位来古月轩投宿的客人,都举以相告,切莫再丧命于此了。”
“难道从来没有进去看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柳天松更是对古琴居产生了莫名的好奇。
“谁再敢靠近呢!咳咳……那些来往的武林人士,个个都是雄心勃勃,而且都是身怀绝技,进去了都没有活着出来的。咱们乌镇的小老百姓更是不敢靠近半分。”老者道。
柳天松倒吸一口凉气,疑惑地自言自语说道:“怎么会这样呢?”
第一四章 传言冤魂索人命 夜半子时琴声起()
老者眼中掠过一丝阴沉,声音低沉得好像从地下发出来似的,咳咳两声,“因为古琴居已经化作了食人的死人城,不管是谁,进去之后,都不会活着出来。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柳天松闻所未闻,也是不由得脸色倏变,“前辈,您可别吓唬晚辈。”
“老朽当然不是危言耸听,你在乌镇打听、打听,妇孺皆知。有人说,是古琴居一百二十一条人命的冤魂要索命。”
“哈哈……前辈您说笑了,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鬼。我偏不信,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进古琴居去查探一番。我爹是不能枉死的!”柳天松一听老者说着说着,竟是扯出“冤魂”之流,他自是不相信世上有鬼神一说。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嗟叹一声,“那老朽无话可说,望柳公子好自为之。咳咳……”
说完,老者挪动蹒跚的步履,走开了,招呼了伙计,下去张罗酒菜款待客人。
柳天松随行十余人坐在桌子旁,一边咀嚼着老者话,一边寻思如何寻找残剑壶酒青衫少年。
不多时,酒菜已然摆在桌子上,柳天松便是胡吃海喝一通,毕竟从东北一路奔波,来到江南,实属不易。倒也是饥肠辘辘,喝着江南水乡独特的女儿红,嚼着不那么纯正的牛肉干。
“少主,但不知老者所言是否真实,若是古琴居真成了死人城,我们……”一边吃着酒菜,其中一名弟子低声问柳天松。
柳天松端起酒碗,灌了一口清冽的酒,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果决地说:“别忘了,我们此行南下,为的就是找到残剑壶酒青衫少年,然后报仇雪恨。纵然古琴居是凶兽猛虎,本少主也要闯他一闯。”
“那万一老者所言非虚……”
“少废话,今天天色已晚,我们且在古月轩住上一宿,明日天亮,我们便进去古琴居。本少主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柳天松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轻易改变。
那名弟子只好默然,点头道:“是,少主!”
乌镇的夜,格外的静谧。
街道极其清冷,并没有那种繁花似锦的喧哗,夜风吹拂着地面上的尘土,将枯枝败叶、尘埃碎屑吹得四下飘散。
古月轩的夜,倒也清静,除了一些羁旅的客商投宿,没有过多的人。
那位自称掌柜的老者,站在柜台边,“咔咔……”地捻动着算盘,正在核算账本。而他那位孙女古月从白天出现,教训了漠北三雄之后,就没在出现。
柳天松一行吃喝了一番,也就早早安寝。
“叮咚……叮咚……”
夜半琴声起,乌镇上空萦绕着略微凄凉的琴声,渐渐地,如泣如诉,好不悲凉。
本来静寂无比的夜里,骤然响起琴声,一时之间,惊动了乌镇的人,早有人缓缓地翻身起床,披上衣衫,走到窗棂边探出头看了看。但也有一些人急忙摸爬起床,将敞开的窗户关严实。
有些环抱婴儿的母亲将孩子紧紧地搂在怀中,生怕被这琴声惊扰了孩子的睡眠。
古月轩依旧亮着油灯,不时传来掌柜老者“咳咳”咳嗽声,待琴声响起,他苦叹一声,摇了摇头,“苦恼的琴声,又响起了。”
“前辈,难道这琴声每天晚上都响起吗?”俨然是柳天松,他被琴声惊扰得根本睡不着,只好披衣起床,来到古月轩的大堂,手紧紧地握着那把落叶刀,诧异地问老者。
掌柜老者默然点了点头,“是啊,自从古琴居被血洗之后,这琴声已经响了半个月了。每当深夜子时,便是响彻乌镇,真不知是不是古琴居的那些冤魂作祟。”
柳天松闻言,有些心里忌惮,他深信这个世上绝对不会有鬼神。一定是什么人在故弄玄虚,他淡然一笑,“没有人去看过吗?”
老者从埋头整理账本的思绪中缓缓抬起头,很不可理解地问:“柳公子,难不成你想出去看看?”
“有何不可!“柳天松的确是想要出去一探究竟,他实在对老者所说的事情有些稀里糊涂。
先是古琴居变成死人城,然后又是这夜半子时琴音响,其中一定有古怪。到底有什么古怪,他又说不上来。
老者苦笑一下,“咳咳……年轻人,不要莽撞,万一真是古琴居的冤魂索命,丢了性命可就划不着咯!”
“笑话,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被子虚乌有的冤魂吓着,小爷我倒要看看,冤魂长什么模样。”柳天松不再搭理老者,他倒提落叶刀,阔步走出了古月轩。
老者一惊,呼喊道:“柳公子、柳公子,切莫冲动!”
但是柳天松步伐坚定,果断地推开了古月轩的门,大踏步走了出来。一阵凉飕飕的夜风拂面而来,令柳天松差点打了一个冷激灵。
走出古月轩,青石板的街道,冷清得一个人影都没有。
“叮咚……叮咚……”
琴音依旧响个不停,但是不知从什么方向传来,好像从东边传来,仔细听时,又好像从西边传来,越是听下去,感觉是从四面八方出来。
柳天松疾步走到乌镇的街道中央位置,虎目环扫一圈,手紧紧地握着刀柄,大喝一声:“何方鼠辈,藏头露尾,何不现身与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声音回荡在空中,几乎是盖过了那些琴音。
可是,琴音并没有停下来,依旧是“叮咚……叮咚……”响不停,对柳劲风的呼喊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柳天松倒吸一口凉气,足尖点地,一跃而起,飘身飞上屋檐,踏着屋檐,翻身站在了乌镇一栋比较高的屋顶上。明亮的眼睛,又是环视了周围一圈,除了黑压压一片房屋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
“簌簌!”清风吹拂,反倒是让他感到一丝凉寒,至于是否看到什么弹琴之人,那是什么也没有。
“叮咚……叮咚……”
琴音依旧四面八方传来,依旧是显得极其悲凉。
“难道真是古琴居的冤魂?”柳天松脑海里闪了一个念头,差点被自己吓了一跳,急忙敛聚心神,又是高呼一声:“何方神圣,在此装神弄鬼?”
第一五章 钟楼抚琴白衣人 惊闻阴阳乾坤手()
琴音缭绕,丝毫没有因为柳天松站在屋顶上的呼喊而停止。实际上,他并不知晓,自从古琴居血案之后,近半个月以来,乌镇出现两件怪事:其一、进入古琴居的武林人士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其二、夜半子时乌镇上空响起悲戚的琴声。
这对于乌镇的每一个人来说,早已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没有知道进入古琴居的武林人士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夜半子时弹奏如此悲凉的琴是何许人也。
最开始,乌镇的人尚且有些忌惮,甚至会猜忌是不是古琴居的冤魂索命而来。但是只要不靠近古琴居,乌镇一如既往的平静异常,渐渐地,乌镇的人也就习以为常。
纵然夜半子时琴声响起,大不了关紧房门,躲在被窝里,装作没有听见。但是初来乍到的神刀门少主柳天松却是不一样,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是蕴藏某些玄机。
世上不可能有鬼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