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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嘘寒问暖、酒饭无缺,我们闲来无事,便在院中练功,师兄说,一定要压倒其他各门派,让阿珍姑娘看看他的本事,也替我们龙泉庄争脸。”
第98章 98。比武招亲()
这时那妇人带着哭腔道:“我哪里用他争什么脸,他只要好好地回来就谢天谢地了!”
那中年男子不耐道:“哭!哭有什么用!谁让他逞强要去,本事不济还自以为是,又迷上了那个张家的丫头,这下吃了大亏,岂不是自讨苦吃!”
那女子怒道:“还不是你!你总是说张保功夫超绝,张家家大业大,若能与他们联姻,便不怕海山帮和桃李坞的欺压,孩子还不是为了帮你!要是丰儿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跟你没完!”
中年男子还要发作,小五忙道:“师傅师娘息怒,眼下救师兄要紧。”
中年男子哼了一声,没再言语,小五又说道:“大家都说是来切磋武功,其实心知肚明,张老庄主膝下无子,这次打的是比武招亲的主意,张家偌大个家业,谁看着不眼馋?那张阿珍人称黑牡丹,人才本来就好,有多少人都要采这朵鲜花!各家少爷们都憋足了劲儿,还没等到比武就开始捉对厮杀,师兄打伤了桃花坞的乌逊,可海山帮的卢俊硬要出头,向师兄挑战,师兄当然不能怯阵。”
中年男子惊道:“卢俊是常中林的大弟子,尽得其真传,自十几岁起就在江湖闯荡,功夫相当了得,丰儿如何是他的对手?我们龙泉庄与海山帮颇有过节,他偏惹到这个对头,却不是找死!”
小五道:“当时张阿珍正在院子里,想必那卢俊想在美人面前露脸,所以言语之间颇为傲慢,师兄气不过才出手,结果不出师傅所料,却在卢俊手下吃了亏。”中年女子道:“丰儿,丰儿怎么了?”
小五说道:“卢俊那厮狠毒,本已占尽上风,却一直隐而不发,百般戏弄,惹得师兄焦躁万分,却等得围观之人越来越多,他才使出绝招,让师兄极为狼狈,师兄羞愤之下,使出师门暗器‘夺命三镖’,卢俊阴笑道:‘你既无情,便怪不得我无义了。’左手剑拨落暗器,右掌向师兄攻来,师兄堪堪躲过,卢俊的手距师兄胸口不过几寸光景,腕部突地钻出一枝短剑来,直奔前胸,师兄此时万难抵挡,我心道糟啦!这下可要交待了!”
那中年女子早就惊叫出声,中年男子却叱道:“废话少说,后来怎样?”
小五说道:“那张阿珍也如师娘般失声惊叫,不过就在师兄闭目等死的时候,可巧旁边飞过来一只茶杯,正正好好就把这剑打歪了,那剑尖滑过师兄的前胸,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不过师娘放心,那只是皮外伤,没事!”
中年男子叱道:“什么可巧不巧,明明是高人出手相救,卢家的腕剑从不轻易出手,出手必见血,万难抵挡,到底是谁出的手?莫非是张保?”
小五道:“你说是张保却也不错,说不是他却也对。”中年男子道:“这是什么话!休要卖关子,快快讲来!”
小五道:“禀师傅,虽不是张保亲自出手,他的弟子出手,也可算在他的头上。”
中年男子惊道:“你是说,张保的弟子有这么好的身手?是哪一个?”
小五道:“出手的便是几日来接待我们的张家弟子王成。”
中年女子咬牙道:“海山帮如此狠毒,我儿若有好歹,定要常中林赔命!”
中年男子沉吟道:“以卢俊的身手,我要胜他也得颇费一般周折,这王成一只茶杯便挡了他的夺命一剑,着实厉害,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人?不知他有多大年纪?”
小五道:“大约二十几岁年纪,听说是张老庄主三年前收的弟子,一直在家练功,从未出江湖闯荡过。”
中年男子道:“张保的徒弟都这么厉害,他自己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测,此人可万万开罪不得。”
小五却笑道:“师傅不必担心,那张保已经是拔了牙的老虎,咬不得人啦,此时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中年男子惊道:“为何?”
小五道:“前几天,王成说第二天要比试功夫,张老庄主要亲自出来看,所以我们都早早休息,养精蓄锐,可巧那晚我喝多了水,半夜出来小解,就听着后院有什么声响,我便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院门上,听着是呼呼的风声,还有兵刃交击之声,我心道,难道张保是在半夜教授弟子,这么隐秘,那必定是什么绝学,我若能偷得一两招回来孝敬师傅。。。。。。”
中年男子斥道:“胡说,偷学别派功夫是武林大忌,一向为江湖中人所不齿,再者说了,本门功夫博大精深,为师岂能贪图。。。。。。”
中年女子道:“少来,你不是常说,张保功夫如此强横,莫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功法?你让丰儿去争当张家上门女婿,不就是为了他家的功夫?”
中年男子怒道:“你这全是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谋不成大事!”
中年女子哭道:“我头发长见识短,我不要别人庄子,也不要别人武功,我只要我丰儿好好地回来!”
中年男子烦躁地道:“闲话休提,后来如何?”
小五低着头道:“回禀师傅,弟子,弟子正疑惑着,忽听得里面有人低声喝问:‘经书在哪儿?快交出来!’弟子觉得事有蹊跷,若有上门行窃行抢之事,身为武林侠义之辈,岂能坐视不理?不过若是张保偷了别人的经书,被人追索上门,纵使他功夫盖世,弟子做为龙泉庄嫡传弟子,虽本领低微也当出手主持公道,故而。。。。。。”
中年男子道:“尽说些废话做甚!”小五道:“是是,师傅教训得极是,所以,弟子并未贸然进去,想着先弄清情由再说,于是便扒开门缝,向里观看。”说到这他忽地停了下来。
那中年男女齐声问道:“看到了什么?”
小五道:“什么都没见到,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弟子便推门进去,听风辨形,打斗声是从南面正房传出来的,弟子正迟疑着,忽见阿珍姑娘提剑跑进院子,大叫:‘有贼!’便一头向正房冲去,弟子想那必是有贼了,于是也大叫‘有贼!’一时全庄惊动,忽地那正房窗户破了,一个人影飞了出来,可巧就撞到弟子身上,弟子只觉得腰里一紧,便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什么也见不到了,然后就听见阿珍姑娘喊着什么“成哥!”又有人喊着“有贼!”张老庄主大叫着‘阿珍,阿珍!’好多人也跟着叫‘阿珍姑娘’,一时间脚步声来来往往,弟子却在那里动弹不得,又听有人叫‘庄主,庄主!’当时场面混乱极了,弟子急得,唉!”
第99章 99。张家庄(一)()
中年男子骂道:“蠢材,一招便被人点中了穴道,为师白教你了!”中年女子道:“那我丰儿在哪儿?为何会失踪不见?”
小五道:“张家庄忙乱了许久,无人理会弟子,弟子直躺了几个时辰才得动弹,后来听说是庄里进来了贼人,张老庄主被人暗算,身负重伤性命垂危,阿珍姑娘被人掳走,张家弟子和诸门派弟子一起去追贼人,师兄也去了,谁知众人去了一天一夜,音讯全无,又听说陆续发现诸门派弟子尸首,弟子觉得不对劲,便差人给师傅师娘送信,弟子自一早起便在此等候二老,师傅,您老快拿个主意吧!”
中年男子道:“庄里眼下情势如何?”小五说道:“昨天贺五爷带人去搜了山,又发现了两个铁枪门弟子的尸首,传闻贺五爷见到了那贼人,却是个小白脸,贺五爷当即带人捉拿,那小子见敌不过,逃了,据说此人轻功极好,颇似采花门的“万里奔命”身法,现在大家纷纷传言张阿珍是被采了花,采她的便是采花门的后起之秀,绰号叫做玉面小郎君。”
中年男子道:“玉面小郎君?这是什么人?”
奇才坐在树杈上听了个真真切切,听到后来忽然觉得不对,非常不对,河边的那两具尸首莫不是铁枪门的弟子?玉面小郎君。。。。。。难道就是自己?这误会可大了,虽然他的样子配得上这个绰号,可也不能替采花贼背黑锅啊!
他正一通乱想,又听小五说道:“除去张家庄上的王成、张阿珍之外,当晚去追贼人的有十五人,迄今为止已发现各门派弟子尸首五具,还有十人不知去向,师兄,师兄应是无事。”中年女子道:“无事个屁!丢了好几天了还无事!”
中年男子问道:“张老庄主呢?”小五道:“张老庄主大概伤势很重,如今闭门不出,各派已分别来人,海山帮常帮主、镇威镖局张总镖头都到了,桃花坞、玉龙庄等也皆有人来,失踪的可全是各派二代弟子中的人尖儿,哪个不急?贺家庄的贺五爷在这儿帮忙主事儿,庄内一下子多了几十人,张老庄主生死不明,手下弟子又不济事,无人打理庄务,诸事都是贺五爷在张罗,依弟子看来,那贺五爷也是打着张家小姐的主意,凡事都要插手,一副主人的派头,简直把自己当成庄里的女婿一般,只是他那副模样,张阿珍怎会看中?”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贺老五算什么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正说话间,忽见那边来了几十个人,当先一人脸上长着一大块胎记,正是山里追杀奇才之人。他抢步上来,向着中年男女抱拳道:“田庄主,田夫人,你们可来了!”田家夫妇连忙回礼,道:“贺五爷辛苦。”
贺五爷道:“小弟昨日去山中寻了一遭,除了铁枪门两位师兄的遗体,并未发现令郎及各门派弟子踪迹,今天各派高手都到了,正想再去山上寻上一寻,庄主和夫人来得正好。。。。。。”
话音未落,忽听田夫人一声怒斥:“常中林,你教的好徒弟!”说着拔剑向一个短须老者刺去,她剑势甚疾,倾刻间已到老者面门,那老者将身一晃,已飘出三丈开外,他嘴里说道:“田夫人,你这是作什么?”
贺老五忙横身拦在二人中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