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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无道说道:“这返老还童功听起来十分玄乎,但真正说起来,却也不十分难懂,虽是功夫,却更注重万物滋生之理,强身健体之道,加之医药之理,说起来也并不难办。但我父亲却痴迷其中,炼丹配药,想有那长生不老之体”说完不住摇头。
良久又道:“长生不老岂是人力所能及?但世人愚钝,总想如此。我父亲在练了这返老还童功之后,面貌果然越来越年轻,我有一日在宫转十六门之内练功之时,却发现我父亲虽然脸上还童,但身上斑点苍苍,显然是比之前更老了,我觉得不对,那时问过本堂丁神医之后,丁神医说道:‘凡世间之药,皆应顺天而行,返老还童,必然逆天,岂有不坏之理?若是时日短暂,其害不露,未能瞧出,若是假以时日,祸患根由,只怕都是此药丸之罪。’
“我当时听了丁神医的话,偷偷将我父亲制药配方拿出来给丁神医看,丁神医看过之后,说此药多半是毒,长久服下,后患无穷。我便去劝我父亲,唉,但他仍是执迷不悟,我又有何办法了?大骂我不该偷他东西,说丁神医也是个庸医,误人子弟后来丁神医得知我父亲骂他,心中恐惧,知道赤魔堂待不下去了,便借故离去,再也没有归来”
柳长青和索凌都是点点头,心中说道:“原来丁神医出走,不愿待在赤魔堂,是为了躲避法无门。”
法无道接着说道:“后来我父亲自觉大有增益,自觉年轻,学了返老还童功上的‘拘魂术’”
柳长青跳将起来,说道:“拘魂术?”
法无道见他有些慌张,惊奇道:“正是,如何?”
柳长青忽然想起梁照来,知道梁照当初在扬州陷害自己之时,说自己**妇女,回到派中之时,师娘孙雪娘不相信柳长青会做这等龌龊事情,曾问自己是不是被这“拘魂术”所胁迫,师父金大却说拘魂术虽然是江湖流传,但多半是虚言,能够迷惑他人心智,让那人不由自主的做违背意愿之事。但他却想不到拘魂术实则是这返老还童功之中的功夫。其实说是“功夫”二字,也并不恰当,里面虽有练功之法,却实属于邪流歪道。
柳长青摇摇头,法无道说道:“我父亲变年轻,又痴迷于这拘魂术上的害人功夫,我父亲武功,只怕天下之中,真正能与他较量的,也不过两三人,可他竟然不去光明正大比斗,却独独喜爱这‘拘魂术’,练成之时,不知何故,竟然闯到了圣女的住处”
柳长青已经隐隐猜到了些什么,法无道又说道:“似我父亲这等武功,要去何处,别人自然不会察觉,但他竟然去找圣女他又岂能不知圣女乃是他未来儿媳?这等**之事,我又岂能容得?
“但我那时还并不知晓此事,后来还是叶长老有所发觉,说有人闯入圣女之处,叶长老过去问询之时,圣女却是百般阻挠,不让检查,圣女既然发话,叶长老自然是要听从的,是不是?”
叶孤悬点头道:“正是,我那时也不敢完全肯定圣女屋子之中藏有他人,因此不敢强行进去搜索。”
法无道说道:“那也不怪你,这等人神共咒之事,我岂能容得下?后来我悄悄跟随父亲,果然发现父亲是去圣女之处,当下心灰意冷,知道父亲已经深陷魔道,无法自拔,当下我已决定和他一刀两断。”
众人这才弄清楚原委,不过柳长青仍是有些迷茫,法无道微微一笑,说道:“我父亲虽然传位于我,却是走火入魔,心神不定,竟然怕我不利于他,竟然不将实权交到我手中,但今日事情一出,各分堂堂主都已知晓,自然不会再听我父亲之言,是也不是?”
陆渐离、杨有元、火蓝枫、圣青云、史方月一齐站起说道:“在下谨遵堂主号令!”
法无道轻轻摆手,说道:“你们现在当然是明白了,不过你们还有更多事情需要处理,今后要跟着柳总堂主尽心尽力办事就是,我现在已经不是堂主了,不必多礼。”又向柳长青道:“我本想违背先人教诲,将堂主之位传给叶孤悬长老,叶长老身为护法长老,不同于分堂,立功无数,更是明白事理之人。但却天降英才,柳贤弟竟然此刻出现,那当真称得上是缘分了。”
柳长青问道:“什么缘分?”
叶孤悬“哈哈”一笑,说道:“本派历来要任堂主之位,必定要先过那‘宫转十六门’,若是出不来,那边会活活困死在那里,又何来掌门只说?”
柳长青想不到是这等原因,挠头道:“我原是没有这化无**的,只不过是另辟蹊径,从山顶出来的。”法无道和叶孤悬听了都是愕然,瞪视了柳长青许久,才说道:“那也是天意了。”(。)
第二百零四章 忤逆(六)()
叶孤悬听柳长青乃是旁门左道、另辟蹊径从“宫转十六门”之中走出,“哈哈”一笑,说道:“柳堂主,旁人只以为佛家讲究缘分,却不知世人都注重‘缘分’二字。若是你没能走出来,这堂主之位就不是你的啦!”
法无道莞尔道:“叶长老,本堂主‘护法长老’一职,只你一人而已。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你该不会”
叶孤悬道:“这堂主之位吗?万万不会,老叶我年事已高,什么钱权都已经不放在眼里啦!虽然咱们前些日子商量,要在这迎亲大会之上将堂主之位传于我,但我老头儿家子还有几年可当?只怕一年两年之后,就要再传位出去,今日柳堂主从宫转十六门之中走出,将堂主之位交给他,一来柳堂主武功高强,世人皆知;二来此法不违背真神法度,无人会有怨言;三来嘛堂主迎娶圣女,天经地义。索凌姑娘与我也有一面之缘,我当时误将她认作圣女,出手相救,想不到今日阴差阳错,假事做真,那可当真万万想不到了。”
柳长青听叶孤悬如此一说,才知道为何法无道如此“唐突”的就将堂主之位传给自己,那也当真是凑巧而已。只问道:“法堂主,我尚自年轻,经验不足你擅自将堂主之位传授于我,也不怕别人责怪吗?”
法无道说道:“别人?堂主之位,自古以来就是由老堂主指派,唉,这几日我想想,我也不怪圣女胆大无知,肆意妄为,我自小受教于父亲,虽然早已成年,我自己虽然喜爱武功,自小到大却是一直被强迫之中练武,只怕从我生下来的那一刻,父亲就将我当做未来堂主训练,有时想想,我倒想生在平民百姓家中。”说完又是无尽哀愁。
又见柳长青低头沉思,似乎在想事情,突见他抬头说道:“圣女和法老堂主之事,你早已知晓了么?”
法无道点头道:“也就是不久之前之事。”
柳长青问道:“那圣女离走之后又折回来,就是你下令将她放入宫转十六门之中的么?”
法无道神秘一笑,说道:“正是,我正愁抓不到把柄,不料她竟然离走,自然是因为不想嫁我之故。回来之后,我下令将她困在宫转十六门之中,派人衣食伺候,只准几名瞎婆婆进入,不料有一位瞎婆婆竟然走错了路子,进了死门之中——里面原本不好寻路。”
柳长青暗暗道:“我捉到的婆婆,就是进去送枣子去了,原来竟然都是瞎子。”
法无道接着说道:“这瞎婆婆都是由我带进去,进了宫转十六门之后,能原路摸索出来,但若是不小心进了任何一道死门,那都是有进无出的。当时我进去找瞎婆婆,却发现男子入内痕迹,哼,这宫转十六门之中,除了我和父亲,又有谁能进的啦?但那日圣女却好似十分熟悉一般,你说奇怪不奇怪?若不是父亲来教过她,难不成是我教的?柳贤弟也不必吃惊责怪,那日我捉了你之后,本来是要将你处死的,但圣女说要她自己处置,我就由着她了。我也是试探一番,她若真的将你带走,那就证实我的想法了。”
柳长青问道:“什么想法?”
法无道一笑,说道:“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圣女若是嫁给堂主之前,是不许和其他男子说话的,更别提什么带走,她却出言要将你带走,这圣女心中必定有一个潜在的想法,那就是她早已碰过别的男子,那也就早已忘了这条规矩了。”
柳长青心中摇头道:“圣女出走之时,和多少男子说过话?你们不知而已。”却不便明说。
这番谈话说下来,柳长青才算完全明白其中关节,又有许多话都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法无道又偷偷交代他道:“堂中一应事物,交给叶长老、白坛主、和各分堂堂主处理就是,若有不懂的事情,问叶长老就是,此人定可竭心竭力帮你。”又说道:“你功夫高强,或许还略胜于我,只盼你不堕了我堂数百年来的威名就是。”
柳长青总觉得恍若一梦,迷迷糊糊,法无道就要离去,说自此之后,再也不问江湖之事,柳长青也拦不住,只是问道:“我有一事相询,梁照和赤魔堂何干?”
法无道说道:“你现在既为赤魔堂堂主,就要说‘本堂’二字了,那梁照是京城来的小王爷,梁王府极有权势,王爷却任由着自己的亲生儿子闯荡江湖,你说又是为何?”
柳长青摇摇头,法无道说道:“三个月之前,梁照便亲自来找过我,说要和赤魔堂结为同盟,大干一场,若是我堂能听从他号令,堂中上上下下数十万人,都归他用,他便有大大的好处给我,并且已经先行给了我堂一百万两白银”
柳长青差些将耳朵也听掉到了地上,瞠目结舌道:“一百万两?”
法无道点头道:“是,一百万两,这有何吃惊的?我听闻一个小小的县衙大人,搜刮百姓,贪赃枉法,有个几十万两也是常常之事了,这梁照是小王爷,他家族是京城的皇亲国戚,银两之事,那不算的什么的。一百万两若是分给堂中大大小小兄弟,人人有份,那一人也不过几两银子,用几两银子就要我赤魔堂众人为其卖命,你说我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