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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进城只需要几个铜板,怎知如今就变得如此之贵。侍卫轻哼:“呵!没有钱的穷鬼,就你还想进禹城,滚!”
方才两人在路途当中不小心遇到山贼,他们看到夏远清貌美,就生出歹意,陈尧为了带着她出来,所以受了不轻的伤,否则如今他早就一脚踹在侍卫的脸上。
夏远清皱起眉头,如今关山坳当中战事吃紧,她却被一个小小的守城侍卫拦住,实在难以忍受。她压抑住胸中的怒火,将两人身上的银子给取出来:“我们只有三两,请让我们过去。”
侍卫看到陈尧奄奄一息的模样,更是觉得有商机,道:“每人五两,否则不要进城!”
他是吃定了夏远清要带陈尧入城医治,所以如此蛮横。她看着侍卫嚣张模样,一路而来失去伙伴的愤怒终于爆发。
只见刀光一闪,夏远清的匕首就架在侍卫的脖子上,她微微眯起双眼,眼中射出雪亮的杀意:“不要逼我杀你!”
侍卫看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没有防备,如今吃了一个大亏,这匕首是肖简意给她的,削铁如泥,如今只是架在侍卫的脖子上,就让他感觉到阵阵刺痛。
周遭的侍卫见到她如此,立即围上来,将她和陈尧圈在中间,长矛尖利之处指着他们,道:“放下匕首,束手就擒!”
“哼!”夏远清将之前肖简意给她的玉符拿出,道:“速速将你们驻守在禹城的将军给我叫出来!”
玉符正面刻着一只白虎,背面有一个“临”字,见玉符如见临王。这是之前有给她防身用的,万一在战场之上发生意外,她能够拿着这块玉符调动兵力。
这些侍卫都是长期镇守在这里的人,又与肖简意一同征战过,自然认得这玉符,于是纷纷让开,一人立即去请来驻扎在此处的将军。
而此时被夏远清擒住的侍卫则是瑟瑟发抖,他知道自己这次敲诈错人了。她看着他,道:“你是谁的人,竟然胆敢哄抬入城银钱!”
这侍卫忽然就尿了出来,地上滴滴答答的一片,夏远清嫌恶地看着他:“快说!否则本夫人杀了你!”
侍卫颤声道:“属下,属下是陈副官手下之人,陈副官让属下在此观察进入禹城之人,并且揪出想要蒙混入城的细作。”
“呵!陈副官倒是有心了。”夏远清将侍卫放开,她记得这陈副官陈炳怀就是叛国之人,他联合匈奴人一同欺骗肖简意,制造诈降之事,之后又阻挠消息传入京城,造成我国损失惨重。
那侍卫砰砰砰地磕头,恍若捣蒜,眼中是森然的骇意。所有的人都杵在这儿,此时有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男子匆匆赶来。
“属下来迟,莫要见怪。”来人正是陈炳怀,他上下打量夏远清一番,道:“不知姑娘是?”
“本夫人是临王正妃。”夏远清瞟了他一眼,道:“此次本夫人不与临王同行,临王随后就到。”
夏远清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陈炳怀的面色,果然,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惊异,但是立即就掩盖过去,道:“原来如此,还请夫人到城主府稍作休息。”
“本夫人在途中遇到山贼,带来的随从尽皆身亡,此人是我的贴身护卫。本夫人要带着他前去医治,你在这儿陪着本夫人。”夏远清说道,然后随意一指:“你,去将禹城将军寻来!”
陈炳怀眯起双眼,危险地看着夏远清:“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信不过属下?”
夏远清没有看着他,只是对着那一命侍卫呵斥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前去!”
那侍卫悄悄看了陈炳怀一眼,还是不动弹。夏远清怒极反笑,道:“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如今就敢违背本夫人的意志,实在是无法无天。”
夏远清转向陈炳怀,看着他凶神恶煞模样,直言道:“好一个陈副官,这禹城是不是尽皆在你的掌控当中?王爷当初倒是看错了人,相信你忠贞为国。”
“王爷?哈哈!就他?一个毛头小子?”陈炳怀见到身份暴露,如今嘲笑起来:“他如今所有的一切尽是运气,他没有一点能够比得上我!”
陈炳怀眼中闪过一抹嘲笑:“依我看来,他如今应该身陷险境,所以让你出来通风报信。可惜啊,他走错了这一步棋,你一介女流带着一个重伤欲死的侍卫能干什么?听说肖简意对你用情至深,正好,我就将你捉住,毁了你,再拿你威胁肖简意,看他会不会束手就擒!”
夏远清看着他就觉得恶心,如今更是诈道:“陈炳怀,你当真以为王爷会如此蠢笨,让我没有防备前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依旧不思悔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夏远清,就你还跟我唱空城计?我已经得到消息,肖简意已经完全被困在关山坳,只有四人逃脱,其中一人是你,还有一人坠落深渊,一人被捕,如今你的身边只有这垂死侍卫,你能作甚?”陈炳怀仰天大笑。
“你不会妄图那蠢笨将军前来救你吧,告诉你,如今他已经是阶下囚。”陈炳怀的双眼长得很大,他激动得不停喘气:“就在昨日,我诈他说是出城营救肖简意,让他带着部分精兵先行前去,我带着大军随后就到,他还真信了!”
陈炳怀一步一步走向夏远清,眼中尽是嘲讽:“可是最后的结局便是他带走的士兵反叛,他亦是身陷囹圄!”
第68章 陈炳怀()
陈炳怀一个爪子就抓过来,想要将夏远清抓住。在他看来,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刚才擒住侍卫亦是偶然,如今捉住她完全不成问题。
想到如此,他更是嚣张。但是此时夏远清的脸上却显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她往后退一步,一直奄奄一息的陈尧一把就掐住他的脖子。
“怎么可能!”陈炳怀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眼前之人明明已经垂死,如今反而翻转局面。他想要反抗,但是陈尧的手就像是钢铁铸造的,完全不可能挣脱。
“众将听令!”夏远清高高举起手中的玉符,大声道:“陈炳怀已经受制,念在你们过去身不由己的份上,如今只要迷途知返,本夫人定然不计前嫌,但是若是依旧执迷不悟,藏在暗处的侍卫就会将你们刺杀!”
夏远清说得理直气壮,再加上陈尧将陈炳怀牢牢捉住,根本没有人怀疑她,如今一个个尽皆放下手中的兵器,表示归顺。
城门早就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放下,这里的事情没有人看到,陈炳怀被陈尧牢牢绑住,她则是命令道:“你们几个如今赶紧去将被关押将军带来,就说是陈炳怀想要杀鸡儆猴。”
那几名侍卫立即前去,夏远清看了身边的陈尧一眼,他立即跟了上去。之前他们的确遭遇山贼,他亦是受伤,但是不过是轻伤,看起来恐怖罢了,实际上无伤大雅。
夏远清看到他的伤便想出这个计策,利用陈炳怀的自大,设下一个局。如今只有她一人在陈炳怀的身边,手中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只要有任何异动,她就将他给杀了。
如今形势十分严峻,她身边可用的人只有陈尧,其他的都只是诈,看看这里的侍卫是否听信她的话。
夏远清凌厉的眸子扫向那些侍卫,道:“我想你们也已经在这里呆着不短时间,对于禹城当中还有战场上的事情了若指掌,如今就说给我听听。”
陈炳怀的嘴巴已经被塞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此时只有瞪着她。她假装没看到,继续对着犹豫的侍卫说道:“我知道你们的顾虑,此次说的好的,我会特地向王爷说明,实不相瞒,王爷此次对于禹城还有关山坳当中的埋伏早就了若指掌,他故意进入关山坳,为的就是能够擒住呼延驭硕!”
在场的士兵将信将疑,只因为这几日以来他们都看到了匈奴人的强悍。夏远清继续说道:“若是王爷未曾提早察觉,又怎会让我带着大批侍卫前来?”
夏远清看着陈炳怀依旧在瞪着她,她抬起手来就是一个爆栗:“像是陈炳怀这样通敌之人,理应碎尸万段,但是你们还有机会将功折罪,说罢。”
侍卫们面面相觑,最后,有一个人吞吞吐吐说道:“之前临王战胜,陈副官自请去看管他们,因为陈副官在征战之时战功赫赫,所以王爷十分信任他。不想,等到王爷走了不过十日,陈副官就偷偷将匈奴之人尽皆放走。”
只要有一人开口,另外的侍卫也开始争先恐后说出来:“陈副官自捅一刀,对将军说匈奴其实只是诈降,并且打伤了他,带着其他的匈奴兵马逃窜。”
夏远清略有深意地看着陈炳怀,道:“你果真是好计策,只是不知道你是一开始就和匈奴之人约定好还是中途叛变。”
其中立即有一个人站起来,大声道:“其实属下很早以前就看不惯他了,但是只要反抗,他就会将那人折磨致死,所以军中大部分人都是无奈。”
其他的侍卫立即附和,夏远清心中冷笑,但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就没有一个人去告诉将军这件事情?”
“有,但是将军对陈副官深信不疑,反而将那人斩杀,导致后来再也没有人禀告。军中大权慢慢被陈副官架空,直至最后将军被擒。”侍卫痛心道,他此时更是走出来,对着陈炳怀一脚就踹过去。
“哼!你这点小计俩还当本夫人看不出来?”在侍卫踹向陈炳怀之时,他的另外一只手却改变方向向夏远清袭来。
只可惜夏远清早一步,将匕首直接就捅入他的喉咙,他当即毙命,鲜血喷在她的身上,将她渲染的就像是一个女恶魔。
陈炳怀想要趁机逃走,可是夏远清立即就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他的皮肉破开,渗出鲜血来。
“我说过,不要逼我杀你。”夏远清淡淡道,仿佛刚才杀了那个人只是捏死一只蚂蚁一般,这样算计精准,杀人不眨眼的姿态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惊住。
不是说临王妃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