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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收买人心,还有有喜的事情临王爷肯定会让大夫来确认的。”于敏心到底比夏远静想的周到,随即安排下人给府上的大夫送了一张银票。
……
几天后,夏远静有喜一事终于坐实。夏远静借着有喜一事给府中大大小小的下人都发赏赐,下人们拿了赏自然都说起了夏远静的好话,说新来的侧妃有福气,又大方,一时间收买了临王府大多数人心。
正巧这两天临王肖简意也不在王府,临王府内俨然一副侧妃做主的样子。
按照规矩,侧妃应每日早起给正妃请安,而夏远静却仗着有孕在身从未去给夏远清请过安。
夏远清对肖简意十分失望,心灰意冷,没有任何心思与夏远静斗争,整日待在房里,不愿出门。这样一来二去,府内人都觉得临王妃夏远清是个好捏的软柿子,也渐渐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日,丫鬟玲儿正在为夏远清梳妆,管家带人送来了御赐的番外水果,据说是临王在外打了胜仗,皇上特意赏赐给临王家人的。
听说是皇上赏赐,玲儿兴奋的跑过去看,喊到:“夫人,您快来看啊,这一盘是硕大的葡萄,另外两样玲儿见都没有过哎!”
夏远清见玲儿很兴奋,自己却没有性质去研究什么番外水果。只淡淡的说道:“你若欢喜,便拿去吃吧!”
玲儿听言高兴的道声谢谢夫人,便拿起一枚硕大的葡萄送入口中,夏远清见她贪吃的样子不禁失笑,玲儿是她从夏府带过来的丫鬟,自幼跟在夏氏身边,自己出嫁时夏氏便让她随嫁到了临王府。
“哎呦……”刚刚吃得起劲的玲儿现在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夏远清急忙跑过去,扶起玲儿,连喊道“快请大夫,快请大夫!”
大夫确诊玲儿是吃坏了东西,大夫看了一眼桌子上了的葡萄,说:“夫人,这水果已经坏了,不能吃了。”
坏了?皇上御赐的东西怎么会是坏的呢?夏远清陷入沉思。
管家给夏远静报告了夏远清的情况,夏远静得意的冷笑着,心道:夏远清,御赐的东西也能轮到你?要不是东西放久了,扔了可惜,怕你见都见不到,哼!
第37章 大婚(下)()
涂着鲜红丹蔻的手指轻轻一扬,和着眼底的狠厉之色,夏远静的声线越发怨毒:“吩咐下去,咱们临王府不养闲人,从今往后,王妃的吃穿用度都由她自个儿解决,再不许供应!”
呵,嫡女又如何?王妃又如何?这会儿还不是任由她捏圆捏扁,肆意打压?而这只是开始而已,总有一日,这临王府,不会再有她夏远清的片刻容身之地!
管家微微一愣,犹豫片刻终于艰难开口道:“回禀侧妃,王爷征战前再三交代奴才一定保证王妃娘娘在府中衣食无缺……这般苛待,只怕让王爷知道了,小的便再也没有活路了啊!”
夏远静在王府中的风头大盛不假,府中的奴才个个趋炎附势也不假,可夏远清总归是顶着临王妃的头衔,真要是被剥夺了日常的吃穿用度,说出去便是奴大欺主,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啊!
眉心一紧,美艳的眸子随即迸射出无数冷芒来,菱唇随即勾起一抹阴鹜的弧度,夏远静满意的看着管家的身子猛地一僵,这才冷冷开口道:“蠢材,一个有名无实的贱人,就算是死了又有什么打紧,况且,你当真以为王爷回来了,你们之前的所作所为能瞒得过他的眼睛?那贱人能不好好的告你一状,给你一个教训?”
故意将事情渲染的极为严重,夏远静得意的看着管家瞬间变得惨白的面容,事到如今,做与不做可不是他一个卑贱的奴才能够左右的!对付那贱人,她自然有一千个一万个方法,定要让她生不如死才能解了这么多年压在自个儿心头的恨意!
管家大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求饶:“奴才、奴才只是一时糊涂,侧妃娘娘,求您大发慈悲,给小的指一条生路!”
说罢,便是磕头如捣蒜,反观夏远静却像是没看到管家额头上殷红的血迹不断渗出一般,反倒是噙着一抹冷笑拨了拨袖口精致的纹路,而后轻飘飘的一个眼神示意过去,站在一旁的于敏心立刻会意,故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上前一步道:
“张管家这是何意?咱们侧妃娘娘这会儿可是怀着王爷的子嗣,身骄肉贵容不得丁点马虎,你求情也罢了,磕出血来引来血光之灾脏了侧妃的眼睛,伤了肚子里的小世子,这罪过你可担当的起?”
子嗣,这可是夏远静在临王府稳固势力的根本,寻常人家对于子嗣都是极为看中的,更何况尊贵如皇家?是以,肖简意虽然对她的一再痴缠诸多不耐,却到底还是让人好生伺候着,却不料此举却更加助长了夏远静的嚣张气焰。
这一顶罪过压上头来,张管家的身子更加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一般,口中只连连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愿意为侧妃娘娘鞍前马后,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很好,夏远静眼底精光一闪,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罢了,念你是初犯本侧妃就不跟你计较,可若再有下一次——”故意拖长了音调,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管家也是机灵,连连讨饶道:“奴才全听侧妃娘娘吩咐,不敢有所欺瞒。”
“那便照本侧妃的话去做,记住,若是让本侧妃查出来谁敢对那贱人偷偷示好,可别怪本侧妃翻脸无情了!”
此话一出,不但是张管家浑身一凛,连带着屋内伺候的一众奴婢也个个面带惶恐之色,夏远静得了王府的管理之权后,从上到下都是狠狠的整治了一番,如今这王府中能被她收买的奴才都被收买了,不能被收买的或是寻个理由撵出去或是直接打死,手段之狠毒让人不寒而栗,是以这些奴才更是讨好中夹杂着恐惧。
张管家战战兢兢的连连点头:“小的、小的一定照办!”
而,呆在清心阁中的夏远清却并不知道夏远静的报复已经越演越烈。
“禾儿,你送大夫出去,顺道把药抓回来。”黛眉微蹙,夏远清亲自替玲儿盖上被子,而后才轻声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禾儿应了一声,引着大夫便出门了。
躺在床上的玲儿经过大夫的一番救治之后虽然还是面色苍白,但总算是脱离了险境,这会儿看着夏远清对她的悉心照料,内心更是感动异常:“夫人,您是千金之体,哪里能为奴婢做这些事……真是折煞奴婢了!”
夏远清却只摇了摇头道:“你们都是跟着我进府的,咱们如今算是荣辱与共,可别说这样的傻话,再者,你受这些罪也是替了我的。”
葡萄,是送来给她吃的,今日是玲儿嘴馋才吃了那么几枚,也紧紧是几枚而已就差点儿要了玲儿的性命,若是她吃了,这会儿受病痛折磨也是免不了的。
玲儿听了这话,忿忿不平道:“也不知是哪些不长眼色的奴才,怎能将这些不新鲜的水果送给夫人吃呢,奴婢有个好歹没什么,若是换成夫人,谁能承担罪过!”
“罢了,兴许是从边疆运来耽搁的时间久了,只可惜了这上好的果子!”夏远清努力的压下心头那股怪异的感觉,轻轻一瞥桌几上放着的三盘水果道。
玲儿犹自嘟囔不已:“御赐的东西哪能说坏就坏,莫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夏远清心头突突一跳,可还没等她开口,却只看到禾儿抹着眼泪从外头跑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去抓药怎么反倒是哭鼻子了?”夏远清不解的问道。
如今,呆在她身边的奴婢中,也便只有禾儿是一直跟着她的,原本在出嫁之前,她是打算让欢欢陪她进王府的,奈何夏氏却觉得欢欢性格跳脱,是以换了稍稍稳重的玲儿来。
“夫人,那些人实在是欺人太甚!”禾儿哽咽着哭道,“您给玲儿请了大夫来,按理说这王府的诊金从来都是从账房支取的,可奴婢去拿银子抓药时,那些人却说王府不养闲人,谁生了病请大夫都要自个儿拿钱,还说就算是夫人您病了请大夫也是一样的。”
“那些奴才真是狗仗人势!奴婢亲眼瞧见的,侧妃身边的嬷嬷可是支了好几百两银子,说是要为侧妃买什么点心呢!”
禾儿只顾着替自家夫人鸣不平,堂堂的王妃夫人,居然还要自个儿掏钱买药,反倒是一个侧妃,居然随意的支取银两挥霍,这是什么道理?
夏远清的神情瞬间变的凝重不已,早该猜到的,以夏远静的脾性,只怕容不得自个儿在这王府安稳度日,眼下,可不是她又在打压自个儿了?
思索了良久,夏远清却只叹了一口气道:“我那梳妆台的匣子里还有不少的散碎银子,快些拿去跟大夫抓药吧!”
“夫人!”
这会儿,不但是禾儿,就连躺在床上的玲儿都惊叫出声。
侧妃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家夫人下脸子啊!堂堂的正室却被侧室拿捏,这可是后宅的大忌,要她们说,夫人就该拿起当家主母的威严,好好的给侧妃一点颜色瞧瞧,也省得日后被人看清了!
“照我说的话去做!这事儿以后再不许提了!”夏远清却并不再给两个奴婢说话的机会,摆了摆手便起身离开了,只剩下两个奴婢面面相觑。
进了内室,眼看着四下无人,夏远清绷直的脊背这才骤然一松,紧跟着心中一痛,脸上早已是冰凉一片。
不争、不抢……只怕在两个奴婢看来她的举动实在是懦弱至极,完全没有王妃的仪态吧?真是想不到,重活一世,她依旧会被夏远静拿捏。
别人都说,姐妹亲情难能可贵,可对于她而言,夏远静却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无时无刻不想取了自个儿的性命。
但……心已死,她还能做什么?
原以为这一世能够摆脱前世的折磨,临王肖简意,不败的战神,国之栋梁基石,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