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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崔氏脸色就又是变了变,随即掩饰下来:“不必了,他没有再提要送湛儿去学堂,只是说了点别的,你不必知道……好了,回去罢,让惜夏惜春两个给你敷一敷手,免得新来的绣娘又要打你板子了。”
说完,就起身叫了外面的丫环进来,并让人去端了早饭送到乔晚房里。
有人进来了,乔晚就不好再多说,抿了抿嘴的,还是无奈的回去了。
心中担忧,又有崔氏禁她出门,乔晚本来还想下帖请了王卿和齐蓉过来玩,这会也是不得不往后推了。
崔清秋的帖子倒是又递来了一次,却是被崔氏拒了,亲自带着湛儿去了一趟见崔尚然,并依照乔晚的意思,送了套新衣裙过去。
期间萧云擎倒也是送了东西过来,是一瓶药膏,用来擦手的。看来已是知道她这几日天天都在忙着学刺绣,没学成什么,但却是把自己的双手给扎的面目全非了。
她试着写了封回信放入那木盒之中,然后搁在了窗台上,结果那**都没睡安稳,起了好几次去看,之后见被人取走了,才放下心来。
惜夏她自是信得过,就是怕那两个墨会不会突然过来,要是被她们其中谁发现了,那就不好解释了。
而就这般平静的过了一周左右,在乔晚以为,崔氏当真独自搞定了乔明远所谓的幺蛾子时,周氏却是突然病倒了。
不是什么简单的受凉风寒,而是十分深奥的急病。
周氏免了所有人的请安,说是怕过了病气给他们,不过还是得去探望,一进院子,乔晚就闻到一股药味,十分苦涩的中药,且很是熟悉。
人参,黄芪,当归,党参,或许还有些别的,不过这几种味道,就足以表明,周氏喝得是补血气的药,压根不是什么病的药。
装病?为了什么装病?
乔晚心下惊疑不定,她绝对不相信周氏只是随便装个病,闹得这么大,肯定是有所目的,可是是为了什么呢?
周氏自是没有见他们,在外间等了一会后,就被打发着回去了。
一回到锦兰院,乔晚就同崔氏讲了自己的猜测。
“装病?”崔氏皱了眉道,“别胡说,别仗着你认识几种草药就胡乱下定论,有那份心,倒不如好好练习刺绣,这样老夫人便也挑不出你什么刺了。”
没料到崔氏非但不信,还完全不容她多说,就将她赶回了对面小楼。
乔晚有种无力感,崔氏这般不配合着实令人头疼,乔明远又更靠不上,看来只能求助于萧云擎的暗卫了。
然而还没等她将信送出去,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因着周氏吃了几日的药都还未好,这日,就干脆请了北安郡中知名尼姑庵云慈庵的素心师太过来。
听闻这素心师太不仅仅擅长岐黄之术,还略通风水,捎带还能算命。不过后者是有违天命之举,是会减阳寿的,所以一月只算一次。
这些,都是惜夏打听回来的。
乔晚听了,就更是觉得蹊跷,周氏先是装病,又是请了这样的类似神婆的人回来,不可能是针对三房四房的人,只可能是针对他们大房。
而大房……是湛儿吗?
事实表明,她猜测的不错,不过却也不是什么太坏的事。
只是说乔湛的生辰八字同周氏相辅相成,若是有他伴在身边,那么往后的运势和健康方面就都会不错,相同的,乔湛也会有所受益。
说白了,就是说周氏得接了乔湛过去,养在她的院中,离得远了就没那么好的效果了。
不过却还不算完。
那素心师太还特地来了锦兰院一趟,到处看过,又见了乔湛,连带着乔晚也去见过。
却不料那素心师太一见乔晚脸色就变了,随后问过崔氏她的生肖,得知是肖虎之后,就一脸的原来如此。
这会当着乔晚的面,素心师太倒是什么都没说,转头回了荣华院,就一句“老夫人肖兔,被肖虎的乔晚压着了,若要破除这一僵局,须得让乔晚去云慈庵中替老夫人抄足七七四十九日的经文,以此祈福才行”,然后别的也不说了,一声善哉的起身走了。
周氏一时倒是什么也没说,而是三房四房的听闻了,就去找乔明远。
而后乔明远就大摇大摆来了锦兰院,不再征求谁的同意,大手一挥,就下了命令——将乔晚送去云慈庵,七七四十九日后才能回府。
第213章 担心加害要走了()
不遵从便是大不孝,这么大一顶帽子盖下来,压不死人,也得逼死人。
崔氏连反问一句都不曾,就应了下来,然后就将两个墨和两个惜打发去收拾东西,自己也忙里忙外的开始给乔晚准备些必要的物件。
比如去了那尼姑庵,总是要时不时的跪拜,指不定念经的时候也得跪着才算虔诚,所以给她做了两套简单的护膝布垫,以备换洗。
再有就是,在那庵里的伙食肯定一般,而且既素又淡,得给她准备些开胃的小零嘴。
最后还琢磨着,打发人去乔明远那借了几本通俗易懂的书来,虽然之前还曾严辞命令乔晚丢了那些闲书,但想到两个月都是只能抄经念经度日,还是不由得软了心肠。
乔明远也是有一些愧疚,所以没说什么,让人送了大半箱子的书过去。另外,还额外附送了好些笔墨纸砚,都不是便宜货。
就连乔湛,都是颠颠的跑来贡献了自己新得的几本字帖,让她打发时间。
热闹得好像她去尼姑庵,是一件什么好事一样!
乔晚倒也没有特别的愤怒,毕竟她还只是去尼姑庵住两个月而已,乔湛却是要在那一肚子坏水的老妖婆院子里住个两三年。
所以她暂时抽不出空来气愤抱怨什么,趁着别的人都在忙碌,她则是带着乔湛坐在二楼的走廊边,用心良苦的教他要注意的地方。( 千千)
乔湛听完,没经思考的就问道:“阿姐,你这意思是祖母要害我么?”
“……”乔晚连忙伸手去捂住了他的嘴,“阿姐不是告诉过你,有些话可以说出口,但有些话得憋在心里么?”
她其实也不大确信周氏是不是打得这个主意,毕竟乔湛搬到荣华院后,一应吃穿用度都得过周氏的眼,若是乔湛真出了什么事,还不是周氏的错。
还是说,周氏仗着自己是老夫人,天大地大大不过她在府中的地位,所以也不用在意,到时随意踢个替死鬼出来就行了?
不管如何,非要把乔湛要过去在身边养着,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乔湛睁着一双无辜的圆眼,提溜的转了转,才点了点头,含糊道:“湛儿知道了。”
想着他到底还小,就算有那份心思,也未必能防得住身边最亲近的人,乔晚一叹,缩回手后,想起的问:“那个教你武功的师父,可还会来看你?”
而这回却是不用她出手,乔湛自己自觉的双手齐上,捂住了嘴,一双大眼瞪得圆溜溜,一副这是不能说得憋在心里的话的模样。
乔晚看得直扶额,这不说跟说了有什么差别么?论是谁,一看就知道,那人肯定是还会来的。
她轻咳一声:“那你试着拜托一下他,让他在阿姐不在的这两个月里,保护好你,行吗?”
乔湛依旧不说话,想了想后,还是郑重的点了下头。
虽然觉得自己有些未雨绸缪,但提前提防着也不是什么坏事,乔晚摸了摸乔湛的头,一筹莫展的叹了口气。
她原本以为乔明远身边那几个姨娘会率先发难,却不曾想,这个府里,最大的敌人却是他们最亲的人——祖母周氏。
就算早就知道周氏不喜乔明远这一房,但这般的雷厉风行,还是有些懵,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有的人是当真一点都不在意什么血缘牵绊。她喜欢的就是最重要的,不喜欢的,便可如垃圾一般摒弃掉。
而等乔晚真正想起来,要去接受自己得去一个尼姑庵住近两个月的事实时,几个丫环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崔氏也张罗了一顿丰盛午餐,要替她送行了。
她还想着能再住一晚,却没想到,竟是自己娘亲迫不及待的要送自己走了。
不过也能明白,崔氏还是为了她好,早早去了,回来还能得个好名声,若是拖拖拉拉的不肯去,再加之肖虎压着了肖兔的祖母这一事,就真是糟糕透了。
因着也不知道萧云擎的那些暗卫白日里会不会现身,乔晚想了想,还是没有留下口信。转而去了小库房里,将那个锁好的大箱子转移到房里。免得她不在时,会被人偷摸翻了看了。
之后,倒也好好的检查了一番那几个丫环收拾出来的东西,多余的去掉,没有的加上,加加减减的,从原本五六个大箱子变成了两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
一箱装的是衣物,一箱是乔明远送来的书和笔墨纸砚,小箱子里装的则是崔氏给她的那些小东西。
至于带谁去,理由也是十分充足。
“娘亲,我是去抄经念佛给祖母祈福的,不是去享福的,这两个大丫环我就不带了罢,就带惜春惜夏两个,您看怎么样?”
重要的是,带上两个墨,还得添两箱行李——丫环的衣物首饰都是不比她这个大娘子少了。
崔氏一副愧疚的模样,纵容的道:“听你的便是了,惜春惜夏两个从小就照顾你,我倒是也更放心一些。”
一边墨香墨荷互相看了看,后者倒是不敢说话,墨香就忍不住的上前道:“大夫人,惜春惜夏两个到底年纪小了些,而且还不太懂规矩,若是在那云慈庵里冲撞了谁,还不是要大娘子担待着?”
崔氏慢条斯理的喝了杯茶,看都看不看她一眼的淡然道:“哦?你这是在说我教出来的丫头,没规矩,只会冲撞人了?”
这话就有些重了,墨香一脸慌张的跪下:“大夫人,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大娘子……”
说着还带了点哭腔,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