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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闲得无聊,出去逛逛。”
“谢师傅,你还这么年轻,就没有想找点事做?整日跟我们这些老头老太一样,可不大好。再说你一身本事,就这样埋没,实在是可惜啊!”
“我也想找点事做,可是没有合适的。”谢铭舟道。
“就凭你这身医术,到哪都有人抢着要啊。”
“可我没有行医证啊,再说做大夫可不是我的职业,我也不想整天帮人看病。”谢铭舟摇了摇头。
“我在老城开了个古玩店,要不你去那儿帮我看看?”王老头倒是真想帮谢铭舟找个事做,毕竟谢铭舟看上去就只有二十来岁,虽说他那样子也不差钱,但年纪轻轻的就窝在家里养老,也没有占年轻人应该有的朝气,这以后还要成家立业呢,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古玩啊?哪玩意我更不懂,从来没有玩过。”哪知谢铭舟却毫不领情。
“没玩过?你就瞎扯吧!你家里那套茶具,难道不是古董?我倒是没看出来是哪朝的珍品!不过绝对是价值不扉!”王老头振振有词。
“哪是什么珍品?不过就是饮茶的器具罢了,当初买的时候也没花多少银子。”谢铭舟呵呵一笑,若是连这套茶具都价值不扉,那他传承殿中的那些物件全都算得上是古董,倒还真能值不少钱。
第两百零四章鸡鸣狗盗也猖狂()
“哎,我这就去找份事做。”谢铭舟受不了王老头的啰嗦,说了一句连忙往外走。
“这小子,真不象是个年轻人!”王老头笑着摇了摇头。
“可不是咋的,有时听他说话,比咱们还显得老气横秋,这才二十来岁,也没有点激情斗志,哪象我当年……”刘老头也不甘落后,婆婆妈妈地念叨起来。
说起来这俩个老头也不是普通人,都说得上是见多识广,要不然也不会一眼就看出谢铭舟并非常人,但他们却是做梦也没想到,这“小伙”的年龄比他们加起来都还要多上几倍。
谢铭舟出了华亭花园,漫无目的地逛了起来,来洛阳这许久,周围的地方都已经熟悉,索性便走得远点,他沿着中州路一直走下去,穿过中州渠,这一带便是老城区,当年义真的家便是在这附近。
虽然是老城区,谢铭舟举目四望,却看不见一丝三百年前的痕迹,他心内略显怅然,便在这附近逛了起来。
突然看见前面一条街道人声鼎沸,似乎颇为热闹,抬头一看,却原来是到了西大街的文博城古玩市场,今日刚好是周末,里面买卖东西的人都特别多。
古玩一行,历来就是牵驴宰猪,要想“捡漏”,那机率不会比中五百万彩票高多少,但局中人往往容易自觉或是不自觉地忽略一个常识,古玩这东西,自古以来就只是在王公贵族之中流传,到今日也只在上层社会中流动,从来不会飞到寻常百姓家。
那些摆地摊的商贩,全都是精于此道的老手,十个里面十个全是坑,基本上没有便宜让你占,他们就是靠这行吃饭,若是手中有那来历不明或不知真伪的物事,不四处求证搞得明明白白怎么会轻易售出?
可以说他们摊位上哪怕只是一枚铜钱,他们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乱七八糟地摆在那儿,也只是想吊个“棒槌”,杀猪而已。
至于作假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要想从他们手上淘到宝贝,真是比登天还难,什么烟熏古画,酱油上色,双氧水做旧,那都是农村手艺人的活,人家现在都是在实验室里科学制造。
业内传言如今景德镇最好的工匠都被高仿经营者包养,每年只做十来件东西,从中选出一两件最好的,其余的全部销毁,这一两个极品高仿,可以拿到全球任意一个拍卖行拍卖,而没人能看得出真伪。
谢铭舟到这里面来,当然不是为了捡漏,他只是好奇而已,在他印象中的古玩,都是在那种奢华的店铺中出售,进出的人也多是王公贵族、豪商巨贾,象这样仿佛卖菜一样买卖“古玩”,他还真没有见过。
刚走得几步,入眼就看到一只镂空梅瓶,造型甚是精美,不由得停下来多看了几眼,那摊主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戴了副眼镜,看起来倒是文质彬彬。
“小兄弟,这可是宋代梅瓶,我家的传家之宝,你若是有意,可以上手看看。”那摊主一见谢铭舟这副模样,以为来了棒槌,连忙殷勤地说道。
这梅瓶确是起自宋代,初为皇帝讲经赐宴时盛酒所有,故在宋时都称为“经瓶”,后来各朝各窑口都有烧制,直至明后才称为梅瓶,然而不管它叫什么,它的作用都只有一个——盛酒。
谢铭舟自已便有几只梅瓶,不过都是拿来装酒,却从来没有把它们当成是古董。
“老板,你这‘梅瓶’装酒不怕漏?”谢铭舟忍不住心头笑意,抬头问那摊主道。
“……这是观赏用的梅瓶,可不是盛酒的。”那摊主哽了一下,其实他心中早已自知,这样式古怪的镂空“梅瓶”,因为制作得实在是精美,开始他也打了眼,后来请教了不少人,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不过也没少被行内人笑话。
“还以为是个棒槌,没想到还懂得这些。”那摊主暗自嘀咕了一句,又热情地向谢铭舟推销其他东西。
“兄弟,看不上这梅瓶没关系,你看下这些玉牌,都是名家雕刻,要是看上了,我给你按批发价算,一块一百元,算是交个朋友。”
谢铭舟顺着那摊主手指的方向一看,在旁边立了一个木架,上面挂满了种种大大小小的玉牌,玉质虽然不好,但却不是假货,一百元也不过只相当于原来的一两百文钱,价钱也还算是公道。
不过他也不准备买这东西,对这摊主摆了摆手,那摊主连忙又道:“兄弟,别急着走啊,价钱还可以再商量。”
谢铭舟没有理他,抬腿转身便准备离开,这时,他突然看见那摊主身后两个奇装异服的青年,挤到那木架旁边装着看那梅瓶,另一个平头青年却趁那两人挡住摊主的时候,拿了那木架转身便想跑。
“兄弟,再看看,价钱都好说。”而那摊主却还在招呼谢铭舟。
谢铭舟停下脚步,对着摊主向他身后呶了呶嘴,那摊主转头一看,正看见平头青年扛了他的木架要跑,这一架子玉牌有一百多块,就算按进价也要将近万元,这要是被人偷了,可不要白做几个月?
他心中一急,两步抢上前就拉住那平头青年大声喊道:“抓小偷,抓小偷了。”刚喊得两声,那原本在他身后的两个青年已经扑了上去,拳打脚踢便往他身上招呼。
左右摆摊的摊主和来来往往的人一下围了上来,却没有一个上前帮忙,只是在周围指指点点,那三个青年见事不可为,连忙丢了那木架,也不管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摊主,准备开溜。
那两个青年中的一个,左耳穿了个耳环,临走前还嚣张地指着谢铭舟道:“小杂种,敢坏老子的事,你死定了!”
谢铭舟心头火起,张嘴喝了一声“好胆!”,正要上前给三个小偷一点教训,那摊主却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拉住他道:“兄弟,算了算了,咱们惹不起,忍忍就过了。这群小偷一起十多个,都是些亡命之徒,犯不着跟他们计较。”
这一阻挡,那三个小偷已经一溜烟跑了个没影,谢铭舟也只得就此作罢。
第两百零五章挥手却贼等闲事()
那摊主摸出纸来,胡乱擦了一下脸上的鼻血,对谢铭舟感激地道:“兄弟,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就被他们得手了,我一个月也就赚一两千块,要是丢了这些东西,可就算帮他们白干半年。”
“兄弟留个电话,等晚点我收摊后请你喝酒!”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都算不上,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谢铭舟摆了摆手,转身走进了人群。
他刚才点破那些小贼,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观相知人,知道这摊主虽然满口胡说想忽悠他,但其实是个实诚人,在家也孝顺,在这摆摊也是生活所逼。
况且谢铭舟也实在是看不惯那些鸡鸣狗盗之徒。
又在市场内逛了一会,谢铭舟却感觉有人在跟踪自已,虽然现在神念无法调动,但他的感觉灵敏也绝非一般人可比。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刚才那一帮小贼,谢铭舟略一思量,快步走出了古玩市场,准备找个地方给这些小贼一个难忘的教训。
走了一会,路上渐渐没了多少行人,后面跟踪的小贼也露出了身影,竟然有十来个。眼看前面有个小巷,虽然也有行人往来,但谢铭舟也没打算要他们的命,便是有人看到也不打紧。
他三步两步进了这小巷,后面那十来个小贼还以为他想逃跑,连忙一阵狂奔追进小巷,想把他堵在里面痛殴一顿。
“还真是自寻死路!”谢铭舟暗道,转过身来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
“小杂种,今天坏我们的事,我就叫你身上多几个孔!”那耳环青年见谢铭舟似乎胸有成竹,反手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对一起的同伙道:“拿家伙上,别弄死就行。”
说罢当先就跳了上来,身后一众小贼也拥了上来,奈何这巷子只有两米来宽,只得两人并行,口中却还骂个不停。
“弄死这狗日的!”
“操他妈的,挑了他手筋脚筋!”
谢铭舟听得这些小贼骂骂咧咧,心中再也按捺不住,急跨几步上前,拉住那耳环青年握着匕首那只手臂,用力一抖,耳环青年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众人一看,全都犹如那泥胎木塑,再也不动分毫。
原来刚才谢铭舟那一抖,竟然把那小贼的整只右臂齐肩扯了下来,耳环青年左手抱着右肩,痛得在地上打滚,只一刻就痛昏了过去。
这些小贼平日偷鸡摸狗,也少不了打打杀杀,但哪里见过这等狠人,一个照面就扯去一只胳膊,不说功夫如何,就是能下得了这狠手,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