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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然拍拍胸脯道:“这件事包在贫僧身上,贫僧定要救出二老。”
波密玉树道:“如此,玉树先谢过大师了。”
白一鸣道:“救人之事还需从长计议。狼天涯武功一般,不足为虑,只是此人善于用毒,不能不防啊!以我之见不如这样,由慧然大师潜入梅雪山庄诱出狼天涯出庄,悔心大师、龙长老、钱长老埋伏在半路,等浪天涯一出现,四人便合力劫杀。由波密阿达、波密玉树二位大师、潜入庄中,救出二老。雷洪、风嚣,你们在庄外接应。”
风嚣笑道:“此计绝妙,必将马到成功。”
白一鸣道:“诸位如果没有异议,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诸位辛苦了!”
蜀山派四大长老虽然极力维护本派利益,却不乐衷于铲除别派,一统江湖之事。白一鸣欲要一统江湖,四大长老倘若知晓必定反对,最后一拍两散。白一鸣为了利用四大长老只得编出瞎话蒙骗以达到目的。当下,四大长老深信不疑,决定铤而走险,击杀狼天涯,帮助昆仑派救出冰火二老。
白一鸣举杯道:“预祝我们成功,干杯!”
话毕,众人举杯共饮。
饮毕,白一鸣叹了一口气道:“当初,我见叶兄弟是个人才,荐为掌门,此时惊后悔不已。在坐四位之才不知胜过他多少倍,我想为了昆仑的将来兴旺发达,亡羊补牢,打算从四位当中重新选出一位掌门,不知四位意下如何?”
波密阿达性情耿直,当下话无遮拦,忿忿道:“贫僧早就不服气,他一个小辈,何德何能,竟凌驾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中哪个不比他强百倍,趁早让他让贤,选出一位新掌门。”
波密丽树瞪了波密阿达一眼,随即笑道:“让诸位笑话了,我这位师兄一喝了酒就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另选掌门之事,以贫僧看暂且莫提。”
雷洪道:“叶师弟,是个读书人,文采了得,我们都很敬佩,她做掌门,我们是一点意见没有。”
白一鸣道:“倘若他背叛了老夫,该当如何?”
波密阿达道:“他敢背叛白掌门,一刀杀了,死不足惜。”
波密丽树霍然起身,怒道:“师兄,你怎么能口出此言,他毕竟是同门,这些年在一起,风风雨雨,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旧情?”
雷洪道:“祖师,宏图如果真犯了错,我们代他向您赔不是,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劝他,让他好好为祖师效力。”
白一鸣笑道:“真是同门情深,也罢,只要他以后老老实实为老夫做事,我就宽恕他一次。”
夜已很深,而人仍兴致勃勃。
“乔玉竹”有些困倦了,起身告退,她强装笑颜,像一片流云飘然离去。
她走到中途,忽然转了念,往庄外叶宏图的居所而来。
屋中灯未熄,屋门虚掩,“乔玉竹”推门而入。
叶宏图本来闭着眼睛,听到推门声,才睁开眼,道:“这么晚怎么来了?”
“乔玉竹”坐在床沿,郁郁道:“我来看看你。”
叶宏图发现她神色哀愁,问道:“你怎么了?今夜弹琴弹得这么晚,是不是有什么哀思之事?”
“乔玉竹”道:“今夜祖师摆宴款待昆仑派众人,祖师却没有邀请你去。在席上,祖师欲要废掉你的掌门之位,除了波密阿达,其他三人都为你求情,后来祖师才说饶你一次。祖师说你背叛了他,宏图,我问你你真的做了背叛祖师之事?”
叶宏图颔首。
“为什么?”
“前日韩月松之女韩香梅来到庄中,祖师欲要杀了她,是我保了下来。她想见江盟主打探她父亲的死因,是我提供了地图给她。”
“宏图,你真糊涂啊!你这人什么时候都禁不住女色!”“乔玉竹”说这个话时,脸上大有鄙夷之色。
叶宏图道:“韩姑娘本与这件事无关,她这次来庄,是要劝他们父亲不要跟本派为敌。她出于一片好心,我怎么能看着她死去。她要去见江云了解内情,需要我帮助,我一时不能狠心拒绝,便帮助了她。莫云,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韩月松到底有没有死,大家都给我闭口不谈,连江云、甄涛也鄙夷我!莫云,你知不知道我心里的痛苦,谁愿意这样窝窝囊囊地活下去!”
“你难道真有异心?凭你?凭什么?”
“莫云,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是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名声在外,生不如死,可是,除了我,谁又能帮我挽回清誉。”
莫云苦笑一声道:“现在好了,你的名声还是那样臭,又遭到祖师的猜疑,你真是得不偿失。”
叶宏图道:“玉树山庄,我是待不下去了,我想离开。莫云,你跟我一起走吧!”
“跟着你一起去死?”
“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居下来,我有很多积蓄,我保证我们一家吃穿不愁。我们从此不再过问江湖事,平平淡淡地过一生一世。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乔玉竹”道:“让我想想。”她站起身,轻踱了几步,问道:“你能赶路吗?”
叶宏图从床上下来,走到关青云身前道:“你看看,我还利索。”
“乔玉竹”神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后身子倾斜,倒进他的怀里,叶宏图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住。
“乔玉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越快越好,如果让祖师发现我们私逃一定不会饶恕我们。”
“乔玉竹”道:“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你等我。”
叶宏图依依不舍,道:“快去快回。”
“乔玉竹”回到琴楼,收拾了细软,即将离开时,看见那把古琴。这把古琴不知跟她相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她都对它有感情了。她走到近前,轻抚了轻抚,最后一狠心还是转身离开了。
叶宏图翘首以盼,当“乔玉竹”出现在他的面时,他激动地又将她拥入怀中,久久不肯放手。
他们急匆匆来到马厩,各牵了一匹马,往庄外走。山庄里寂静得只有马蹄声,人们都在睡梦中。
他们顺利地出了庄,然后翻身上马,沿着一条大路纵马飞奔。
白一鸣得知叶宏图和关莫云逃走了时,已是三天之后。他极为恼火,派肖玉带人去抓他们。
这一日,蜀山四大长老和昆仑派波密阿达、波密玉树、雷洪、风嚣四人,一起来到万毒山下,在一座山神庙里歇脚。
山神庙已经荒废,庙里早已没了神像,满地灰尘,供台上空空如也。
波密玉树道:“万毒山环境复杂,四老要不要先探查探查。”
慧然道:“那是自然。那我们先去探查,晚上再商量制定计划。”
蜀山四大长老离开了山神庙,波密玉树道:“白掌门的意思是让我们取了冰火二老的性命,我们岂能下得了手?三位,你们怎么看?”
风嚣笑道:“我们不去不就行了。”
雷洪道:“祖师那儿怎么交代?”
风嚣道:“就说冰火二武功极高,又有旁人助阵,我们不是对手,所以没有成功。论二老的本事,擒他们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波密阿达道:“我看这四位长老,对白掌门的意图蒙在鼓里,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如果我们把真相告诉他们,他们也许不会帮白一鸣。四老一旦离开,白掌门必然不敢在对梅雪山庄有所行动。”
波密玉树道:“不可!这四人知道受了骗,一定会跟白掌门闹翻。白掌门必然会查泄密之人,到时你我都休想活命。白一鸣是中了毒,但武功依然极高,深不可测,我们四人联手能打败他吗?再说庄中还有二三百名蜀山弟子,一人吐口唾沫都能把咱们淹死。”
风嚣道:“玉树师叔所言极是,这件事一旦败露,白一鸣会怀疑我们居心不良,心再一狠,我们就是一个死。要不再慎重点些,咱们佯装到山庄闹一闹,闹够了就走人。白一鸣就算派人去查,也查不清了。到时叶师兄那儿,希望他平平安安。”
雷洪道:“不知肖玉这人武功如何。”
风嚣道:“白一鸣十分器重他,想来武功不弱,不过叶师兄如今犹如游海之鱼,恐怕肖玉连人影都找不见。”
话刚说到这儿,波密玉树神情一紧,低声道:“有人来了,都不要做声了。”
片刻,蜀山四大长老走了进来。
雷洪笑道:“四位可看见了梅雪山庄?”
悔心大师道:“看见了。”
波密玉树道:“那咱们先计划一下何时行动。”
慧然大师道:“自然是夜晚。”
波密玉树道:“那大家先休息,养足精神,晚上好行动。”
雷洪把包袱放在供桌上,解开,里面放着一大块油纸包着的什物,还有一小坛子酒道:“咱们先吃饱喝足,免得到时饿肚子。”
风嚣将油纸剥掉,里面竟是一块煮熟的牛肉,他怀里拿出一把带鞘短刃,拔刃而出,将牛肉切成块,道:“大家都一起用吧。”
雷洪摆了八只酒杯,全部把酒斟满,道:大家喝点酒,先暖暖身子。”
龙傲天和钱雨香各端了一杯,慢慢品饮。慧然和悔心则站在一旁,闭目不动,口中诵着佛经。
雷洪道:“二位大师不来点酒肉?”
慧然依然闭着眼,道:“出家人不沾荤酒。”
波密玉树道:“贫僧可从不讲这个,不吃好酒好菜对不起我这嘴巴。”说着拿起一块牛肉,捏起一杯酒,吃喝起来。
波密阿达道:“二位大师,贫僧也不客气了。”
慧然阴沉着脸道:“二位算什么僧人,我看该早早赶出山门。”
波密阿达道:“说实话,贫僧最喜喝酒吃肉,不像你们讲什么清规戒律,从来不敢越雷池一步。”
悔心大师道:“西域不同中原,西域僧人可以吃肉。”
慧然道:“贫僧不解,还请悔心大师言明。”
悔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