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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道:“老夫柴不三。”
江云又问道:“前辈要带我去哪里?”
柴不三道:“当然是回家。你老婆还在家等着你呢。”
江云道:“前辈你让我做你女婿,你女儿恐怕不认我,到时,你不是还得放我走?”
柴不三道:“我家女儿最喜欢你这样的男子。你老老实实待着,别想着逃跑。”
这时,道路上走出三个大汉挡住去路。
其中一个大汉问道:“你是柴不三?”
柴不三道:“不错,是老夫。”
另一个大汉道:“今年三月,你有没有从一个十七岁孩子手里抢了十两银子,那个孩子被你杀了。你只须回答有,还是没有。”
柴不三道:“有。”
三个大汉一使眼色,一起来攻。这三个大汉却不是柴不三的对手,不大功夫,三人都被其杀死。
江云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柴不三道:“老夫是他们三人的仇家。他们已经被老夫打死了。”
马车进了村子。柴不三道:“卖了干草,便回家。”
他把马车停在一大户人家门前开始喊道:“卖干草。”
片刻,走出一名家丁,怒道:“府上不要,到别处卖去吧。”
柴不三脸色一变,上前将那名家丁一条腿打断。
江云只听一声惨叫问道:“出了什么事?”
柴不三道:“老夫看那个家丁嚣张打断了他一条腿。”
江云道:“那家丁也没说什么,你就把人家腿打断,有点过分了。”
柴不三道:“谁叫他不买我得干草。”说着又将马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口。片刻,走出一个老妪,问道:“你的干草怎么卖?”
柴不三道:“十两银子。”
那老妪闻听一惊道:“一车干草要十两银子,你别开玩笑了。我这家都不值十两银子。”
柴不三道:“问了不买,耍笑老夫么?”
老妪道:“非也。是你的干草太金贵了,老妪买不起。”
柴不三上前打了老妪一掌道:“该死的东西!”
江云又听见一声惨叫,问道:“你又对老婆婆怎么了?”
柴不三道:“我把她打死了。”
江云怒道:“你这人怎么随便草芥人命!”
柴不三道:“你只道我为何叫不三?告诉你,想杀的人不能不杀,该贪的财不能不贪,该玩的女人不能不玩。”
江云道:“你是个十足恶人。”
柴不三道:“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恶人。”
马车又行到一户人家门口,他又继续叫喊,片刻,有一个小娘子走了出来。
柴不三一看这娘子柳眉杏眼,十分美貌,便道:“小娘子,要干草么?只卖五文钱。”
小娘子道:“这么便宜,我要了,拉进来吧。”
马车进了院子停下,江云再也听不到一点声响。过了一盏茶功夫,马车又往外驶去。
江云问道:“前辈你去哪里了?”
柴不三道:“就这小娘子一人在家,老夫跟她亲热了亲热。”
江云怒道:“你毁人家贞洁,不怕人家去告官?”
柴不三道:“那个小娘子欲要拿刀杀我,老夫不得已将她杀了。”
江云怒道:“前辈又乱杀无辜,你一天里作恶多起,真是死不足惜。”
柴不三道:“能杀死我的人还没出世呢。”
马车继续行驶又停在一户人家门口。片刻,一个公子模样的人走出来道:“这车干草我要了。”说着从钱袋里摸出一两银子扔给了柴不三。
柴不三见他钱袋里还有不少银子,眼睛一亮,走上前把钱袋抢到手里,又把马公子模样的人一掌打晕。
柴不三赶马车走道:“回家。”
江云道:“人家给了你银子,你不给人家干草么?”
柴不三道:“刚才老夫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抢来了,有五十两呢。”
江云道:“你又在作恶。”
柴不三道:“闭上你的嘴,要不是你是我女婿,我也早一掌打死你了?”
马车出了村子,又走了很久,进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宅院很不错。
柴不三道:“到家了。”一顿又喊道:“女儿出来,我又给你找了一位好夫君。”
片刻,从一间屋里走出一个胖女人。这个女人浓妆艳抹,身着一件粉色长裙,左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
那胖女人看了看江云道:爹,这就是你给我找的丈夫。怎么给涂了一个大花脸?”一顿又问江云道:“你愿意做我的丈夫么?”
江云道:“我已有家室,再不会娶别的女人。”
胖女人道:“爹,人家根本就不同意。”
柴不三道:“先把他押进柴房,关一关,饿一饿就答应了。”
胖女人道:“先委屈你了。”说着伸手将江云提进了一间柴房,然后把门锁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身体被封的穴道自动解开了。他一看这个柴房一个窗户都没有,门又被锁了,想逃是没有可能了。闲来无事,不如练一练九鼎功。他想到这,便盘坐下来,开始练习。
他并没有想一定找白一鸣报仇,他只想见到岳父和妻子,然后快快离开这里,回到火灵岛。
时光在一天天流逝,柴不三真的没有给他送饭。这时候,九鼎神功中的剑法、掌法,他已经练成,内功心法他也不知练了多少遍。他感觉内力更加浑厚了。
江云轻轻一掌击在门上,那门立刻飞开。这个动静不小,柴不三和他女儿一起从屋里走出。
柴不三道:“小子,居然敢从屋里逃出来。”说着朝江云走去。
他走到近前,伸手便要抓江云。江云一闪身,避开了。
江云道:“蜀中有二怪,一个叫柴不三,一个叫白虎妹,想必就是你们两个。”
柴不三道:“小子,你猜对了。”
江云道:“二人作恶多端,人神共愤,今日在下就为民除害。”
柴不三道:“小子,好大的口气!老子,先送你归西。”说着一掌击出。
江云又一闪身,拔出乾坤剑,挥剑一削,剑快如电。几道寒光闪过,柴不三身子一歪,倒地毙命。白虎妹一见父亲被杀,知道对手厉害,不敢交战,右手一挥,射出几根毒针。江云身形一移,毒针全被闪过。白虎妹一惊,纵身而逃,江云紧追不舍。
江云追了百十里,顿感肚子饥饿,只得停下在路旁一家酒馆用餐。
酒馆生意兴隆,未到晌午酒堂里已经坐满了人。这些人中以僧尼居多。
江云肚子很饿,上了酒饭后他风卷残云,不一会儿,便吃了个碗盘干净。
此时,一张桌子上坐着一个黄脸大汉目不转睛瞅着一桌年轻尼姑。他瞅了一会儿,自语道:“这个小尼姑不错,拉回家做老婆。”他言毕,走上前一把抓住一个小尼姑的手腕,道:“跟我回家,做我老婆。”
一名中年尼姑起身喝道:“哪里来的疯汉,快快放手。”
那小尼姑也是拼命挣扎,无奈怎样也不能挣脱他的手。
那大汉道:“这个小师父,老子看上了,要带回去做老婆。”说着将那小尼姑拉起身。
满桌子的尼姑都是大惊,纷纷站起身,拔出了宝剑。
中年尼姑道:“疯汉快快放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大汉道:“让她跟我回家做媳妇,比当什么尼姑不好么?”说着拉着那名小尼姑就往外走。
中年尼姑道:“疯汉找死。”说着一剑刺了过去。
那大汉一闪身,不得已放了那小尼姑。中年尼姑不罢休,又频频出剑。那大汉剑剑闪过,突然来到中年尼姑身后,一掌击在其背上。中年尼姑身子往前趔趄,趴倒在桌上。
那大汉身形一移又来到那小尼姑跟前,又将她的手腕拿住,左手在小尼姑脸上拂了一下,大笑起来。那小尼姑羞臊不已,挥动拳头在大汉身上一阵击打。可是,这对大汉来说却如隔靴挠痒,不能伤一分不说,只换来大汉声声淫笑。
几名尼姑一起上前挥剑搏击,半晌也奈何不了他。
大汉道:“诸位师父,老子就不客气,先带回这位小师父入洞房了。”说毕,拉着那小尼姑便往饭馆外走。
江云实在看不下去了,也等不及了,身形一移,挡住那人去路,道:“把人放了。”
那大汉道:“你是何人?”
江云道:“小辈江云。”
那大汉道:“奉劝你一句还是少管闲事。”话毕,绕路而行。
江云身形一移,又将路拦住道:“放了她。”
那大汉道:“给脸不要脸。”说着右拳击了出去。
江云右手一探,将他拳头握住,拧了一圈,将他胳膊背在他的背上。他疼得要死,左手早已将那小尼姑放了,不住地哀求道:“高人,饶了在下吧!在下再也不敢了。”
江云道:“你若敢再为恶,我绝不轻饶。”
那大汉道:“不敢,不敢!”
江云将他松开道:“快滚吧!”
大汉道了两声“是”,突然一掌朝江云胸上击去。江云任他击打,并没有闪避,只见那大汉将手掌撤回,垂了下来,口中“哎呦”叫个不停。
那大汉眼中净是惧色,退了两步,一转身撒腿逃了。
那名中年尼姑上前,单掌一竖道:“多谢施主相助。”
江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中年尼姑道:“施主欲要往哪里去?”
江云道:“在下欲往青城山。”
中年尼姑道:“我们原来是同路,不如一路同行吧。”
江云道:“也好!”一顿道:“敢问师父法号?”
那中年尼姑道:“贫尼净然。”
江云道:“可认得净真师太?”
净然道:“此乃师姐。施主认得师姐?”
江云道:“在下与净真师太甚是相熟。不如,我们边行边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