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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三个追孙化成的元婴期存在被两个比他们还高出一阶的元婴期存在追得抱头鼠窜。
孙化成再三确定身后无敌追来,便落在一岗上打坐疗伤,由于猝然间被袭,所受创伤不小,即使他有灵丹妙药,大约没有十天半月很难痊愈。他运行真气,张了张嘴,吐出一口污血,便感觉胸口一座大山被卸去一般畅快,随后他连续服用近百粒灵丹妙药,静心打坐。
大约才过去半日,两股强大灵压无来由地逼迫过来,未等孙化成反应过来,只见轰隆一声,他摆布的地网法阵竟然如破烂篷布一般被轻易毁去,而盘腿坐在阵眼的孙化成如落叶一般整个人儿被掀翻至半空里,本来创伤未愈,如今又受重创,使得他雪上加霜,喉咙一甜,张嘴吐出几口污血。
他正欲发动没影步,不料眼前两个身影正好挡住他的去路,他舔了舔发苦的嘴唇,稳定身形,施礼道:“不知晚辈如何得罪俩位前辈,以致前辈不分青红皂白痛下杀手?”
“你就是刚才被追杀的那个小东西?第一,我们救你一命,你当谢我们;第二,我让你站住,你竟然头也不回,这是何道理?分明是藐视我燕山鹰门黑白双煞。”
孙化成闻听这俩人是燕山鹰门,心中稍有些底气,万一有不妙之时,抬出芮元子名号,想到这里他才敢抬头,发现眼前两人竟然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一人长得像白化病似的,另一人长得如窑中出来的黑炭,而对他说话的人正是黑煞,他俯首跪道:“晚辈孙化成拜见两位前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刚才因为亡命惶急之时,未曾知会两位前辈好意,请前辈大人大量,饶了晚辈这一次。”
黑煞点头道:“你早这么知礼,也不至于吃这般苦头,我且问你,刚才被我坏了的法阵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来头?我怎么没见过?”
孙化成胡编道:“这是晚辈借鉴一上古遗迹中的残阵自己琢磨出来的东西,名曰地网法阵,前辈未见过也是自然,当然这些晚辈玩弄的小伎俩也不会入前辈法眼之中。”
黑煞对法阵之术颇有研究,本想讨要一套,但是被孙化成一语堵住,哪里好开口,正欲另找借口发作,孙化成掏出一套地网法阵阵旗供奉给黑煞,道:“晚辈这里还剩有一套法阵法器,请前辈笑纳。”
黑煞堆起笑脸,道:“晚辈的东西,我黑煞好意思要么?”
嘴里说归说,却是探手取去收在袖中。
孙化成见之,道:“前辈,晚辈现为漂浮大陆军团第九队副领队,因为军团事务,不敢拖延,所以想就此前去——”
白煞冷哼一声,道:“刚才三个老鬼拼命追你,难道你不想解释一下么?”
孙化成心中一震,不敢表现在面色,忙道:“晚辈因事经过,大概是无意中识破他们的行藏,所以他们才不惜一切代价追杀——”
白煞从袖中取出一玉瓶,瓶中封贴一萎顿元婴,他在孙化成面前摆了摆道:“幸好我捉了一个老鬼回来,经过刚才一番搜魂,嘿嘿——小子,你话中不尽实吧。”
“前辈,晚辈连他们的照面都没打过,更未说过一句话,便遭他们突袭,若非晚辈跑得快,此时已经尸骨无存了。”
“据这老鬼交代,他们早已盯上你,你自封是小阴山小鹰门大长老,并鸠占鹊巢占了小鹰门,凭一己之力在一夜之间灭了鹿鼎门,又以小鹰门微薄力量将擎天山数个门派合力派出的四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以及超过一千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一网打尽,可见你的手段非同寻常,何况你原来并不是漂浮大陆土生土长之人,而是百年前才落户此地,他们怀疑你另有身份”
孙化成这才不得已伏身磕头道:“黑煞师叔、白煞师叔,师侄俞之夫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师侄其实是芮元子师尊门下第十七弟子,在流云山一役拼死搏杀侥幸逃得性命,后来疗养数年,才略是恢复,期间云梦庄数次派人追踪袭杀,恨不得食晚辈血肉,所以晚辈潜入此地,改头换面、隐姓埋名,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更不敢回山门,担心祸及师门”
“哦,原来是芮师兄门人俞之夫,能有如此本事,也只有芮师兄才能调教出来——俞师侄,你可有师门凭证?”
孙化成掏出一玉牌,黑白双煞分别验看,黑煞道:“确是我门中凭证,俞师侄,我好像听说你是一黑胖子?”
孙化成背过身,化了身形,变为黑胖模样。
白煞道:“师侄,凭你结丹中期修为便能化形?而且能坚持百年不变?我元婴后期存在也仅是维持一时半刻儿,你是如何做到的?”
孙化成如实道:“晚辈无意之中获得一件灵器,后来经人改制后,如今为低阶灵宝,借此法器奥妙,故而能随心所变。”
第二百八十九章 裴银文()
黑煞尴尬笑道:“俞师侄,我借你一套阵旗一观这事你且别告诉我芮师兄,将来我便还你。”
说到这里,他从白煞手里抢过玉瓶,递给孙化成,道:“我黑白双煞也不能白白认你师侄,一时手头上也没有称心之物送给你,这元婴就当是我黑白双煞的见面礼吧。”
孙化成接过玉瓶,见其中尺高元神一动不动萎顿不起,一时不知所措,白煞笑道:“这元神并不是一无是处,其中奥妙你自己体会吧。不久后,你师尊会亲至,你自己去见他吧。”
孙化成重新化为先前模样,磕头道:“为避人耳目,晚辈还是恢复先前模样,待见到师尊再说。”
直到黑白双煞走出没影,孙化成才软瘫在地,这时他才发现全身冷汗淋漓,四处环顾一周,择一方向飞去,三天后,他在一新掘洞室内打坐疗伤。
他本是受外伤重创而已,经过服药调理,如今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距离鼎盛状态也就是一步之遥。这一日,取出困有元婴元神的玉瓶,仔细打量,凭他现在结丹中期修为至多能观出元婴初期修为,显然眼前的元婴元神还要高出一些,应该是元婴中期存在,也就是说眼前元婴元神即使有天赋存在也至少有一千五百年修为,既然黑煞当见面礼送给他,而白煞又说这元婴元神另有奥妙,应该非同小可,否则凭芮元子的面子,也拿不出手!
孙化成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有适合元婴元神的处置手段,但他明白这元婴元神肯定另有妙用,若是将这元婴元神寄托在他一百零八支玲珑剑上作为器灵,那需要一百零八只元婴元神,单是一只元婴元神,肯定是不行的,即使手头上现有一百零八只元婴元神,因为各元婴元神修为不同,也会影响玲珑剑的协调一致性,不但不会助长玲珑剑的威力,反而发挥不出玲珑剑成套时大部分的威力。
思量再三,他还是将这只元婴中期存在的元神依旧收在玉瓶之中,搁置在储物袋里。此后或是骑着青牛或是御剑飞行,日夜兼程,终于如期赶到距离漂浮大陆向北三千里的一座叫青浮岛。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在场漂浮大陆出身的结丹期存在果然有千余人以上,而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超过十万,而其余被彻底漂浮大陆的修行者应该更多。看来漂浮大陆的修行者人数之多,应该远远超过中原九州以及九孤山的实力,当然漂浮大陆的元婴期存在被北方圣另安排修行之地,所以不在此地现身,也不被允许再插手漂浮大陆的纠纷之中。
孙化成很快找到他所在地第九队驻地,在青浮岛西北一角,不知因为是何缘故,队长应春竟然还未报到。孙化成这个副队长便义不容辞地暂且担当队长职责,他扫了一眼名录,至少九成以上的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已经到场,于是他按照事先布置,划分三个战斗小分队,每队三十名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并将筑基期修为的修行者划分三队,分归三个战斗小分队名下,其余结丹期修为的修行者归拨队长名下,为指挥、支援、通讯、后勤保障。
他花费半天时间,才将队伍分建完毕,便将名录交给各小分队头领,由于有圣上谕旨,尽管孙化成所在第九分队至少有半数人的修为不弱于他,但是还得依照他的吩咐行事,倒也做到令行禁止。
十天后,几乎所有名录上的人已经报道集结,但是队长应春仍是未现身,这时宋离、阮家明、刘静三人出现在第九队驻地,孙化成忙出来迎接,宋离黯淡地道:“孙道友,据可靠消息应春尹道友以及其一干门人正好碰上云梦庄前哨队伍,不幸全部被灭孙道友,第九队近两千人就交于你掌控,希望你能胜任此责,至于副队长人选由你推荐上报便可。”
孙化成闻言,道:“云梦庄前哨队伍已经出现,难道除流云山后不是有二道防线么?难道都已被敌突破?为何没有消息传来?”
阮家明接过话,道:“我北方圣辖下所有精英早在百年前流云山一役时便已集结在北圣山附近,流云山过来的两道防线其实形同虚设,被云梦庄的人轻易突破亦不以为奇,只是没有料到云梦庄会将此次发动战役矛头指向漂浮大陆,令我方防不胜防,使得敌小部前哨队伍浑水摸鱼突破进漂浮大陆地域,此事已引起上层主意,因此令我等速速派出精英小队寻猎敌前哨队伍,可惜此事已经过去一个月,我精英小队竟无半点音信传来,恐怕凶多吉少”
“阮上差,此次来敌可有元婴期存在?”
“按照事先约定,应该没有元婴期存在,但是云梦庄行事向来讳莫如深,且不按常理出牌,听说流云山南部战场就曾出现元婴期存在,前段时间漂浮大陆也曾有云梦庄派出的元婴期存在出没。”
孙化成试探地问道:“既然云梦庄不按常理出牌,阮上差,你可知我漂浮大陆可有我方元婴期存在出现?”
阮家明摇头道:“此事机密,即使真的有,也不会告诉我们的,而我们的职责就是驻守此地,听命行事。”
孙化成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