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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张九鼎等人走在路上,情绪不太高昂,发出一阵哀叹。
“九鼎兄为何哀叹不已呢?”
张翔笑着打趣道。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羽毛前辈的踪迹就摆在眼前,我却把他赶跑了,你说我能不哀叹吗?”
张九鼎又是一阵哀叹,翡翠却意道:“哎呀,多大事啊,不就是找人嘛,杭州城也就这么点地方,多走几步路,多打听一些消息,说不定就找到了呢!是吧依言姐姐!”
翡翠环住柳依言的胳膊亲昵道。
柳依言微微一笑,原本对于翡翠,她应该是讨厌才对,应该不感冒才对,但是……翡翠生的一副讨喜模样,为人善良,她是在不忍心那么对待翡翠。
“是啊张九鼎,你也别灰心,一定能找到的!”
柳依言变得安静了许多,也不缠着张九鼎了,也不胡闹了,这些改变,全部源于挽住她手臂的女子!
“你们还真是乐天派啊,嘚,那就慢慢来吧!”
“乐天派,九鼎兄,这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很乐观,乐观知道吗?把最坏的事情,也想的最好,这就是乐天派!”
“哈哈,张某又学到一个奇怪的词语!”
他们就这样,一路边走边聊天,知道天色已经暗下来时,张九鼎才想起,他们等人要住在哪里好呢?难不成要风餐露宿?
他们两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关键随同的还有两名女性,总不能让他们也一起风餐露宿吧!
这个时候,张翔又一次起到了作用,他们找了一家最便宜的客栈,四个人一间房,一晚上只要十文钱,当张翔将一串文钱放在柜台上,取出十文钱交给掌柜时,张九鼎立刻审问道:“老实说,哪来的这么多钱?”
对此,张翔是拒绝回答的,径直走向二楼,张九鼎却是穷追不舍,这才得知,原来张翔这小子藏有私房钱,可这还是让张九鼎很疑惑,当即又是问道:“你到底有多少私房钱?老实交代!”
这一点,不管张九鼎怎么问,张翔都闭口不言,坚决不说自己有多少私房钱!
四人边吵边闹,来到他们的客房,楼下掌柜郁闷无比,他见过穷的,实在没见过这么穷的,一串文钱四间房足矣,偏偏非要只要一间,还是最差的!这让掌柜只觉得的哭笑不得!
客房很简单,一张床,然后……
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好在被子有三条,经过张翔与张九鼎商议,决定将床让给女性睡,他们二人席地而睡,客房中有火炉,所以并不冷,只不过张翔坚决不和张九鼎盖一条被子。
“这里有三条被子,依言妹子、翡翠妹子盖一条,然后你我二人各一条,刚刚好!”
柳依言与翡翠表示没有问题,但张九鼎却反对道:“虽然这里有火炉,但是晚上不免还是有些冷,他们二人盖两条被子,暖和,你我二人盖一条,也暖和嘿嘿!”
张翔自然不会同意,最终争执了半天,张翔还是妥协了,现在他们客房中柳依言与翡翠正在说着悄悄话,张翔与张九鼎在一楼小酌一杯,点了一些热食让掌柜的送到楼上客房,自己二人点了一些下酒菜,正在笑谈风云。
聊得更多的,却是柳依言!
张九鼎自然看出张翔对柳依言有些意思,只不过并未多说,今日几杯烈酒下肚,舌头不免有些大,结结巴巴问道:“张……张兄,我知道的,你对依言妹子,有……有好感!怎么样?不追吗?”
“追?什么意思?追着依言妹子跑吗?那她可跑不过我!”
张翔那日喝酒,一杯家酿酒下下肚都没事,今日却喝的迷惑了。
“嗨,就是表露自己心声呀!”
张九鼎大笑着拍拍张翔肩膀。
张翔打了一个酒嗝,严肃道:“君子……君子不过人所爱呀!”
“张兄此话何意?”
“难道九鼎兄看不出来……依言妹子喜欢你吗?”
“哐当!”
张九鼎手上不稳,瓷碗掉在桌子上,发出哐当一声,不可思议问道:“张兄,你方才说什么?此话不可乱讲!”
张翔推了推表情严肃的张九鼎,道:“用你的话来说,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九鼎兄不喜欢依言妹子,我也看得出来,只不过……既然心中无她,对此并未有所喜爱,当下要立刻斩断这丝情缘,不可耽误了别人才是啊!”
张九鼎沉默,他深深看了一眼张翔,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随后他抬起头,看向二楼那还想亮着烛火的房间,依稀之中,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笑语。
“张兄说的对,当断这段,既无爱情,便不可拖迟,耽误了她!”
张九鼎为自己二人斟满瓷碗,举起瓷碗重重一碰,一仰头一饮而尽。
“诶,年轻就是好啊!”
掌柜的在一旁正在盘点账本,看见两位朝气勃勃青年,脸上不断感慨着时光不饶人呐!
这个时候时间也不早了,喝的也多了,当他们二人还要点酒时,掌柜的拒绝了他们,告知他们该上楼歇息,不该再喝下去了!
两人一听,这可不行啊,刚喝到过瘾,怎么能散掉呢?
掌柜的劝说不下不去,还是柳依言与翡翠听见了动静,两人一同下来劝说,连拉带哄的才将张翔、张九鼎二人弄到房间,烈酒就是这样,显示浑身暖和,再是全身发抖,好在房间中火炉温度够高,否则他们二人此刻铁定犹如筛子一般,不断发抖!的,、、,,、、
第五十五章 皆认不成功便成仁!()
酒馆陷入寂静,整个杭州城被黑暗笼罩,街道上只有冷冽的寒风,吹在街道上,发出呜呜声响。
寂静的杭州城中,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一慢两快,声音如“咚!——咚!咚!声,随后便听见打更人正在哟呵“寒潮来临,关灯关门!”
杭州城说不出的宁静,天空也有种说不出的美,但在这美丽的背后,依旧能听见在无人知晓的角落中,有一群正在猖狂的大笑着。
他们手中攥着刀,可怜的老汉被逼到墙角,死死攥着怀中的布袋,誓死不从的情况下,闪着寒芒的刀子,捅进他的身体,他也在不可置信中,换换失去生息,鲜血染红了地板,老汉手中攥着的布袋也被抢去。
布袋中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里面有不少文钱,而这些文钱,被那群人塞进怀中,突出一口浓痰,狠狠踹了老汉几脚,几人便猖狂离开!
在这宁静的背后,有着数不清的肮脏、暴虐!
而这一切,都因为朝政!
贪官肆虐,人人心中没有王法,梁国朱温权霸天下,试问谁敢与之争锋?
因为朱温,各国人人自危,治安混乱,而百姓……名不聊生!
“老顽童,时间差不多了!”
九月天再一次找到了白袍男子,他们二人此刻正在山中一出小木屋中,白袍男子手持扇子,夜色有些动人他情不自禁走出屋外,抬头仰望那漫天繁星,心中满是喜悦,却又总是摇头轻叹,那睿智的眼眸,此刻也有些复杂。
九月天知他心中所想,却不知如何安慰,只好安静的站在他身旁,陪他看那漫天繁星。
“此次重出江湖,我便再也没有安宁之时,天下不太平,我便无法安居乐业,而这一切,什么时候才能是一个头!”
“老顽童,我知道你和博文哥哥性情一样,喜爱和平,但你可知,博文哥哥为何踏入朝政?”
白袍男子低下头,微微摇头!
“我知道其实你内心很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博文哥哥当年退隐江湖,带着我走遍天下,看遍世间繁华,可同样,也看遍了世间苦难,东阳中,百姓被无止休剥夺,年轻男子新婚之夜被抓去充军,西阳,百姓深受病灾,梁国朝政官员,徇私舞弊,荼毒一方百姓,使百姓名不聊生,这是为何?正是因为天下无大智大勇之人,无天照之人,无人能担当救世主之称,无人能拯救天下百姓与水火之中!”
九月天所说五无之人,在日后被民间盛传,当然,这属于后话了!
而此刻,白袍男子却是重重叹了一口气。
“博文哥哥看不下去这一切,他曾站在悬崖,手指苍天大声质问道:“试问天下有何人能担当救世主之称,又有何人能拯救天下百姓与水火之中,若是有,他在哪里?”
“直到三年前,博文哥哥突然感觉到星芒异动,连续七天七夜未出房门,当他出关之时,满身污垢,却满脸笑容,行为有些疯癫,抬头仰望天际,大笑道:“原来如此,苍天有眼啊!”我当时很担心博文哥哥,当我询问之后,博文哥哥说,三年后星芒之子光芒大盛,救世主就要到来,于是从那一刻起,他一步一颗棋子,一步一个局,终于成功接近了朱温,并且在朝政上有一定话语权,他什么?老顽童,你是知道的,他这天下啊!”
九月天慷慨激昂,脸脖子都憋得通红,白袍男子嘴角终于咧起一道微笑,叹道:“我何尝不知道景博文是为何意啊!”
“老顽童,我知道!”九月天重重突出一口气,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他:“我知道,你三年前之所以退隐江湖,为的就是这星芒之子,你也不忍心天下遭朱温荼毒,所以你一直在等,哪怕江湖中已经有人淡忘了你,你也无怨无悔!”
白袍男子一愣,表情有些惊讶,盯着九月天的眼睛问道:“这是景博文和你说的?”
九月天点了点头。
“哈哈哈!”
白袍男子突然仰头大笑,目光之中那份稳重,那份睿智消失不见,有的只是沉寂太久,终于可以重见天日的疯狂!
“朱温暴虐,不放过一个人才,向我等术士,他自然不会放过,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景博文早知如此,所以早早游历世间,我却遭到朱温诏安,游历世间已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