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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师父一说,才恍然。
“你帮为师败了那掌门老混蛋,自可与你那小娇娘白头偕老!这也是为师想看到的!”师父看了看段凌天,续道:“经过昨夜,她若再动相思之情,便会加重之前的留下的病根。若我不告诉你解救她的指法,那么,这小娇娘可有得苦受了!”
师父后来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段凌天的心中。
当他说完,段凌天额头,背心都已冷汗浸浸,心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他这才发现眼前这个看似虚弱枯瘦的老头,实在不能小觑。
段凌天听见师父说到“可有得苦受了!”几个字时,脑海中立时闪过夏欢之前难受得脸色惨白,冷汗淋淋的样子。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与夏欢成亲之后,又会加重她的病况。
一时间,他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很恨,是怒,是悲,还是愤。
师父见段凌天眉头深锁,失魂落魄的惊怯模样,生怕他一会儿心神不定,以致失手,忙道:“师父这样做,也是不得已。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便会将那治疗的指法所藏之地告诉你,从今往后即可无忧了。”
段凌天抬起头,茫然地看了师父一眼,不置可否。
师父以为他不信自己,又轻轻按了按段凌天的肩头,诚挚地道:“这是最后一件事了,为师不骗你!”
其实,当时段凌天抬起头来看师父的时候,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我要不要现在就迫这老头将那指法给我?”
可他一想到师父的阴险,还是压制住了这个念头,沉吟片刻,方道:“弟子一定全力以赴!”
“这就好了!”师父欣慰地道。
此时的段凌天已对师父无比烦恶,只希望早早了结这最后一件事,就立刻和夏欢离去,从此再也不见他。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师父道:“他们应该快来了,你仔细听!”
段凌天也已想得通透,心绪亦平静了许多,听师父一说,侧耳细听。
果然,两柱香时分后,山下便传来了脚步声,段凌天心中暗暗惊叹,“这老头可真是厉害,将时间算得这么准!”
他不知道的是那日晚间在段凌天前往南云派进攻的时候,师父便用木炭在他站立的那块大石上留书,约定了与那掌门人相见的地点。
当然,以师父的心机而言,写在那大石上的自不是真的约定地点。
他只是借此将那掌门人引到另一个地点。
同样,他也不会在第二个约定的地点等待。
他和段凌天所在的这个地方,是第六个约定的地点。
师父自幼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一草一木甚是熟悉,虽然过了这许多年,对大致方位和路程的估算都还是较有把握的。
“怎样了?”见段凌天微一侧头,师父便道。
“好像有一人往山上来了!”段凌天道。
“只有一人?”师父又道。
段凌天又细听了听,才道:“只有一人!”
师父只是“哼”了一声,眼睛往山下的方向看去,不再说话。
“现在到哪里了?”片刻之后,师父又问。
“差不多走了一半的路程,我们要下去么?”段凌天问。
师父默然摇头,眼神变得狠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也微微起伏。
过不多久,那脚步声也传入师父耳中,他身体微微一颤,伸长脖子向下看去。
树林那头,一个身穿褐色长袍的中年人缓步而上,果然是那掌门来了!
段凌天转向师父,见他死死地盯着那掌门,面目狰狞,右嘴角不时抽搐一下。
段凌天只看了一眼,便觉心惊肉跳,不敢再看,忙转过头去,将要问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掌门人经过他们所在的大树下,向之前那个洞口走去。
掌门人走得很慢,不时观察四周,只要听见一点声音便即停住,待没发现异样,才继续上前。
师父阴冷如刀的目光一直盯在掌门身上,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恨不得将那掌门劈成七块八块。
既然师父要让自己对付这人,刚才他从树下经过时,只要自己突施奇袭,便能占上风,打败他的胜算也就多了几层。
段凌天不明白为何师父不用此法,他眼瞟师父,却不见师父有任何示意,只有空自着急。
那人走到洞口,游目四顾,朗声说道:“南云派掌门人在此,来人请现身!”
他说话声音不大,但自带一股威严,稍运内力就传遍整个山头。
师父听他这么说,也不答应,只是冷冷一笑。
“南云派掌门人在此,来人请现身!”掌门人走到山坡另一头又道,他说话之时,密切注意周边的动静,但却未发现任何端倪。
他胸有成竹,淡淡一笑,“阁下既然怯于现身,何故又请老夫来?”
“哼哼!我如何会怯于你这南云派大叛徒!”师父终于在树端冷冷答道。
“嘿嘿!原来躲在树上!”掌门人说话间,手臂向外一抖,破空之声疾响,“下来吧!”
掌门人刚说到“来”字,段凌天和师父所在的树枝“咔嚓”一响,两人身体一震,便向下坠去。
段凌天没料到掌门人会忽然出手,忙使出千金坠,伸臂将师父托住,他和师父落地时,掌门人才刚将“吧”字说出口。
段凌天满拟两人一照面,便即会狠骂出手,下坠之时,便潜运内力,以御敌招。
哪知他和师父站定之后,那掌门人只是一怔,随即冷漠地注视着师父。
师父也是一样,满脸不屑地看着那掌门人。
两人的眼神中似有无数仇怨,苦恨交织,看得段凌天心头发毛。
第189章 终极对决2()
“哼!你还没死!何以不敢上南云派?”掌门人干笑了声道。
师父哼了声,轻蔑地道:“要死也是你先死!想来,你这样的人只能把门派整治得一片灰败,就不让你在我面前多丢脸了!还是在这山青水秀的地方为好!”
“是啊!也不知是哪个贼子……”掌门人故意脱长语调,看了师父一眼,方道:“斗胆放火烧我南云派,哼!简直自不量力!”
师父嘿嘿两声,“你的脸皮还是跟从前一样厚,连人都未捉到,还充大!”
“不急,不急,捉拿这小贼便如瓮中捉鳖,且让他苟延残喘!”掌门人笑道。
师父点头,看向段凌天道:“徒儿,今日为师就教你捉一回鳖!”
段凌天不知师父何意,看了看掌门人,又看了看师父,一脸茫然。
“哼!我看你如今是越来越不济!找个毛头小子让老夫来消遣!”掌门人一眼扫过段凌天,讥讽道。
“那还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消遣!”师父回道。
说完,师父将段凌天向前一推,“你有本事败了他,我再跟你过招!”
掌门人冷哼一声,不再答话,摧动内力,双眼凝视段凌天,双手一上一下缓缓向前推出。
这一招是南云派的入门功夫,“拨云见日”。
见掌门一出手使的是师父教过自己的最粗浅的功夫,段凌天心头一松,左足向前一点,双臂向两旁一张,等待对方出招。
掌门本来一点没将段凌天放在心上,可一见他这两下式子,摆得恰到好处,眉头一皱,轻笑道:“出招吧!”
段凌天想了想,不知应该先出哪招,茫然地摇摇头。
掌门见他不先出招,心想:“这少年也太过托大,那我就不客气了!”
左足向前划了个半圈,右臂当胸一横,左手朝段凌天胸口斜劈下去。
段凌天见他出了这招,心头暗喜,这一招他不知跟师父拆过多少次,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对付。
他右臂抬高,向掌门肩头直插而去,右足前探,左手箕张,朝掌门胸口抓去。
段凌天右臂刚一伸出,掌门就感到一股大力扑面而来。
他心中一凛,“这小子内力怎能这么强!”忙运劲于右臂横扫出去。
段凌天侧身闪过,右足向侧边踢出,脚尖踢向掌门左腿膝盖。
掌门见他一腿踢来,也不闪避,身形一矮,右掌冲段凌天右脚拍去。
段凌天忙将右脚向上一抬,想要躲过他这一拍,顺势踢向掌门人左肩。
哪知他刚一抬脚,右脚像被铁钳钳住一般,丝毫不能动弹。
段凌天没料到掌门人出手如此快捷,已将他脚跟一把抓住,同时用力向内一扯,右掌向他头顶劈来。
这一招出人意料,段凌天身体受制,眼见避不开这一招,只得顺势向前扑去,双手击向掌门胸口。
段凌天本就被掌门往里拉扯,顺着他那一扯之力,微一运劲,便如闪电般扑向掌门胸口,后发而先至,攻敌之不得不救。
掌门只得撤手,双掌一缩,分掌一挡,护住胸口。
只听“嘭”的一声响,两人四掌相交,掌门只觉一股大力透过手臂传到上身,忽地往后仰去,险些站立不稳。
他忙使出千金坠功夫,定住下盘,饶是如此,他身形还是微微一晃。
段凌天在半空中与之击掌,被他掌力冲击得向后直飞去。
他顺势在空中一个翻身,将这股力道卸去一半,方才缓缓落下。
两人经过刚才那一对掌,对双方的内力都有所了解。
掌门装作不经意地瞥了段凌天一眼,却看不出他有丝毫奇特之处,心想:“这小子的内力修为,怎会这样强?他的内力起码都朝过他年纪了!”
与此同时,段凌天也在想:“掌门的内力犹在天元上人之上,我得小心应付!”
段凌天师父则在一旁意态闲散地看着两人过招。
四五十招过后,掌门微占上风,可两人却未明显分出胜败。
掌门心知跟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过招,不胜即输。
段凌天内力不差,对方所使皆是他练熟的招式,每一招的应对之法,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