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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还没有回来,不如我陪陪你散散步吧。”
“这……”我犹豫起来,支吾着,生怕自己和一个女孩子出去,再次卷向情感迷宫。
“林先生,你不愿意吗?”美洁子向我涨红了脸,微微一笑说。
我望望她没有说话。
“走吧,林先生。”美洁子一把拉着我的手臂向外走,走着便说:“日本既然来了,就应该好好观光观光。”
我就这样被美洁子拉出去观光了。美洁子关了门,我们一齐下了电梯。我在美洁子的带领下,与美洁子肩并肩地走在大街上。
北海的大街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商店成集,林荫齐排,一片有序热闹的情景。
我们俩走在大街上,美洁子先带我一一逛商店,走进一家又搭第二家,一连串地跑过去。当我们到了一家服装商场,美洁子在一张卖衬衫的柜台前停了下来,她目光挑着柜台里的每件衬衫看。当她看到一件红白格的衬衫时,她向我看了看说:“林先生,这衬衫的颜色可以不?”
我向她点点头说:“还可以。”
“既然你说还可以,那么就是你满意。”美洁子说着叫来了营业员道:“小姐,请您拿一件适合这位先生身材的衬衫。”
“美洁子……”我不知所措,慌忙着急。
“这不用你管!”美洁子说着,用手指了指柜台里面的红格衬衫继续说:“就是这红色的。”
那营业员小姐依着她,从柜台里面拿出一件盒装蓝色衬衣,我急切依着牌码标价从身上掏出钱来要付帐,没想到我的手却被美洁子挡了回去,她倒先将钱给了营业员,营业员拿了钱找给她零钱,她拿着衬衣向我微笑道:“你的钱多,这我知道,不过,营业员小姐看上我的钱,因为我的钱比你的钱好。”
“我看不是,美洁子小姐,只是你出钱的手比我抢先一步而已。”我也微笑着说。我们一边说一边向外走。
“这个我不管,我只知道营业员小姐是收的我的钱,所以,我的钱是比你的钱好。”
“好好好,你的钱比我的钱好。”我不再同美洁子辩下去,生怕我们言语之中对她会有伤害,那多叫我愧疚啊!
美洁子买好衬衣,这使我的心中在疑虑着,我疑虑着这衬衣,她是为我买的呢?还是为她的男朋友买的?她有男朋友吗?然而,我心中的种种这些疑虑,却无勇气暴露在美洁子面前,而且我也无理由把自己心中的种种这些疑虑暴露在美洁子面前,若是美洁子问我疑虑的目的和动机时,我又怎么能回答她,这到时必让自己形成一种尴尬。既失去面子,也失去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对美洁子的这些疑虑种种也只能藏在心中。我不好暴露在她面前,更不能问及她。
美洁子带我一个商店,一个商店地走,大约一小时,我们就这样走完了一条长长的街,来到了到处长着芭蕉树的海边,海边凉风习习,海水碧蓝,风景迷人。不要说,正是这种迷人的风景,吸引着无数的游客,他们打羽毛球悠闲乐趣,谈情说事,睡沙滩,游泳,无不有那种珍惜尽享人生的超然感觉,好象人生的美好就在这一刻。
凝望这一片热闹非凡的海边景色,美洁子突然拉着我的手说:“走,我们到下面去玩。”便直往海滩上走去。此时的我就像一个十多岁孩童一样,随着她跑。
跑着跑着,美洁子拉着我在一棵芭蕉树树荫下的椅子上坐下,一起面临着面前的一块小方台子。这时一位剪着短发的漂亮小姐拿着本工作本和笔来到我们面前问道:“先生,小姐,请用什么?”
“随便,你呐?”我应着问及美洁子。
“来杯饮料怎么样?”美洁子望我一笑道。
“行。”我说。
“那就两杯西瓜汁吧。”美洁子望我一下说。
听下美洁子的话,漂亮小姐用笔在她的本子上记了记,就走了。片刻,这位漂亮小姐用托盘端来两杯西瓜汁送到我们俩人面前,走了。只见美洁子用汤匙搞了搞道:“林先生,尝尝味道吧。”
我看了看她,向她默默点点头,然后喝了一口。
“怎么样?挺不错的吧?”美洁子喝了一口对我说。
“是的,不错,味道挺好!”我回答道。
“在夏季的时候,这西瓜汁,是最解渴不过了。”美洁子用汤匙在杯中摇了摇说。
我望望她,不再说话,只是点点头,喝起自己的西瓜汁。
这时,美洁子喝上一口望望我说:“林先生。”
“您说,美洁子小姐。”我用汤匙在杯中搞了搞坦然道。
“林先生,您别客气,您别客气,不要叫我小姐,叫我美洁子好了。”美洁子抚了抚自己面前的杯子说。
“为什么?”我故意问。
“不为什么,就这么叫,行么?”美洁子的话音中带着甜蜜的哀求。
“行!行吧!”我随和地望着她说。
“林先生!”美洁子说。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嘛,不要客气,美洁子小姐。”我微笑地望着她说。
“怎么?刚刚同你说过,你这么快就忘了?”美洁子望着我,红着脸笑着说。
“我忘记什么?忘记什么了?”我一下子不假思索地疑惑着说。
“不要叫我小姐,叫我美洁子!”美洁子加重语气微笑着对我说,圆圆的乌黑眼珠故意瞪着我转了转。
对此,我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一下子忘记了。”
“林先生,您真是贵人多忘事。”美洁子继续向我打着微笑,红着脸。
“对不起,美洁子小……”我慌忙之中,差点又出差错。
“差点儿,要记着,别忘了。”美洁子甜甜地望着我。
“这下子会记着的。”我说。
美洁子望着我没有说话,心中像似很紧张,脸涨得通红。我望望她,自觉表面显然腼腆,但心中却通上一股无名的暖流,让我曾经冰冷过的血液,开始渐渐热乎起来,也许这是种内在的情感挑逗,而且这种挑逗叫人无从自主,随波逐流。为此,我则充当了美洁子的临时俘虏。自已尴尬之余,我又摇了摇杯中的西瓜汁,喝了一口。她窥视了我一眼,也饮了口西瓜汁。
一会儿,美洁子抬头望着我说:“林先生,你会游泳吗?”
“很难为情,我太笨,我不会游泳。”我望向迎面漂泊汹涌的海水,畏寒着故意回答。我生怕美洁子邀请我陪她游泳,这是很危险的。
听着我的话,美洁子望着我说:“你林先生不笨,你太聪明了,你是一个鼎鼎大名的大作家。至于你不会游泳,你只是没有学过而已。对不对?林先生!”
“也许,也许是吧!”我附和着道。
当太阳西下,接近海平面,把海平面映得通红的时候,美洁子她又邀请我陪她到海边散步,海风一阵紧一阵抚动着她那黑黝而秀丽的长发。这超然畅达,舒坦美好的环境,使美洁子情趣怏然,乐而不减,唱起了电视连续剧《雪山飞狐》的主题曲莫让红颜守空枕……
这熟悉的调子,悠忽的歌词,却是种悲沉忧怜的歌。这首歌,激起了我心怜忧酸和痛楚。当初我和水灵亲近的时候,正是这首歌让我和水灵沟通了解起来。没有这首歌作起导,我就不可能与水灵有那段难舍难分的日子。所以,现在美洁子的歌声,让我沉怜于过去我和水灵的那一刻,使我在日本愿望找到水灵的心,也越绷越紧了。此时此刻,我也便无心再在海边闲呆游荡。我想回宾馆考虑怎样才能找到水灵。当然,这一刻我心中所想的,美洁子是固然不知道的,她只知道她唱着她那正在唱的歌。
第二十一章:她不是水灵
美洁子唱着,我低头苦怜沉思。当她唱完歌来叫我,我却在惊懔中从沉思里似醒来似的,无从自己。我竟然不知道她已叫我几声了。
“林先生!林先生!”美洁子推动我一把说。
“哦……”我从惊懔中无从回答。
“哦……”美洁子学着我,还打着微笑:“你,你怎么啦?林先生?”
“没,没什么。”我急忙回答。
“还没什么,人家叫你好几声了,你像没听到似的。”
“你叫我好几声了?”我疑惑地问。
“是啊!”她淘气着像小孩一样凸着嘴望着我。
“对不起,我,我没听见,真没听见。”我歉意着招呼。
“在想什么?在想什么啦?林先生!”美洁子乌黑的大眼向我转了转说。
“我,我没想什么呀!”我支吾着向她苦怜一笑说。
“不会,不会没想什么吧!”美洁子双目向我瞟了瞟说:“你是在骗我,你是在骗我吧,林先生!”
“没有,没有,没有啦!美洁子小姐!”我慌乱着回答。
“叫我什么?”美洁子急切地问。
“哦……叫,叫你美洁子。”我急切回答。
“你林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一会儿工夫你就忘了误叫我什么了。”
“嗯,我叫你美洁子小姐似乎已成习惯了。”我向她一笑说。
“这不叫你的习惯,这是你对我没有重视。”美洁子胀红着脸望我一眼说。
“不不不,我没有这等意思,我向来就对人很重视,尤其是你,我就更为重视。”我急忙招呼着说。
“是吗?”美洁子忽然激动,向我欣慰一笑道。
“嗯,这恐怕不会假。”我坦然着说。
“林先生,您能把我摆在你的心中重视起来,我真感到高兴。”美洁子蔚然地说。
“你能高兴,我也就安慰多了。”我顺然说道。
美洁子听了我的话,瞧了我一下没有说话,看得出,她刚刚沉甸于心中的话,还在揣摩着找机会要对我说。而我却无心要对她说什么,因为,寻找水灵的事,却在我心中是个心思。而这个心思真是叫我无法抗拒。所而,我此时只能忧惚着旁随着美洁子向前走着,走着。
我们沉默了大约三五分钟,美洁子突然又来叫我:“林先生,你在想什么了?”
“哦……”我惊一下抬头望她说:“我,我没有想什么。”
“林先生,你别瞒我了,我看得出,你有心思。”
“心思,心思倒是有,但你却帮不了我。”我心中沉思着说。
“你不妨说说。或许我真的能帮助你呐?”美洁子说得很诚恳。
我看看美洁子,摇摇头说:“这是人生的命运注定,你帮不了我。”
“即使是命运注定,我帮不上你,但我至少也能充实你的生活,让你不单调,不孤独,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