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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坐下来。”我说着,拉了拉身边的椅子,招呼她。她坐了下来。我为她泡了一杯奶水,放在她的台子边:“吃早饭。”
“我吃过了。”水灵笑道。
“那把奶喝了。”
“唉。”水灵点点头。
“这些天来,我又何曾不再想你,如《毛诗》中所言,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感慨道。
“我当着你有了书店,就不想我了。”水灵脸上泛起红润说。
“不是的,我在想你。”我道:“我希望你就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开门那天,我是多么希望你与我共度那美好的时刻啊,可是,客观因素却把我们给局限住了。”
“林哥,我可没有怪你啊,我知道你的苦衷。”水灵怜悯道。
“嗯,这我就舒服多了。”我点点头道:“奶喝掉,要凉了,凉了对胃不好,喝吧。”
“唉。”水灵开心着,喝了起来。
“早点真的吃过了?”我慈怜道。
“还会骗你吗?”水灵朝我微微一笑道。
“假如呢?”我故意道。
“假如就把你骗到手。”水灵脸一红说。
“这还不是,我的心几乎三分之二属于您了。”我说。
“……”水灵向我眨了眨大眼道:“生意怎么样?还好吗?”
“挺不错的。”我很高兴地说。
“让笑我们的人,开除我们的人见鬼去!”水灵气愤中带着仇恨。
“嗯,咱们的闷气可真不少,王主任找我谈起我们的事情,既然一帮子混蛋哄上来,像似看西洋镜,这叫我怒气极了,还说要是我们再来往,就开除我,我干脆不干了,把工作给辞了,看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处分我。”水灵应着,充满傲气地说。“现在可好,你也从牢笼中解脱了出来,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每月你的利润,可以是厂里基本工资的四、五倍,不仅如此,他们也管教不了你了,这可算人心大快,快中有余啊。”
“嗯,这当然。”我附和着道:“水灵!”
“嗯。”水灵应道。
“你给我照看一下门面,我外出一下。”我说道。
“上那去?”水灵问。
“我一会儿就来。”我说完就走了。这是我怕水灵没吃早点,胃饿坏,我帮他买早点去。
“我离开了书店,便去了一个点心店,买了三个肉馒头,然后包着,回店里去,当我接近店面时,便听到了店里晓芬的大叫大嚷声。
“你来干吗?你还来干吗?你难道不知道他同你已没有那种事情了吗?林杰他爱我,爱露露,他舍不得离开我们,你难道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呢?”晓芬在店里对水灵大叫大嚷着。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是这种人……我…… ”水灵吞吞吐吐,支吾而胆怯地回答着,极其软弱。
“水灵……”我听到店面里的吵闹声,便急忙奔到店里,只见水灵怯弱地避在一边,便心中难堪。
“……”水灵听到我在叫她,她没有应答,只是眼眶中充满了泪水。望着我,像似渴求我的援助。
“晓芬……”我大叫道:“你这是干吗呀!”
“我在干吗?你这还不知道吗?昨天你答应我和露露,不再抛弃我们……”晓芬责问中流出眼泪:“可现在, 你却又背弃了我们,又同这不要脸的女人来往,你说不同她来往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们?为什么?”
“晓芬,你听我解释,好不好?男与女之间除了夫妻关系外,难道就没有其它关系了吗?比方说同事关系,朋友关系……”我从尴尬中解释。
“可你们不是这种关系!”晓芬执意道。
“那是什么关系?”我高声问道。
“这要问你自己,问你自己……”晓芬叫着说。
“你不要问,问他,我们是师徒关系。”水灵为我辩解道。
“你胡说!你们两人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晓芬蛮缠道:“你们厂里里外外都知道你们有这种关系……”
“晓芬,你太过分了,你给我回去!”我将手中的肉馒头往书台上一放,拉着晓芬的手臂往门外走。
“你别拉我……别拉我……你在护着她……”晓芬说话中带着低泣。
“这不是护着她,你太过分了,晓芬!”我忍着大气说。
“我过分……我过分……你如果不是因为她,就不会丢了工作,你全是为了她……”晓芬苦笑地诉道。
“我全为了她,我全为了她,造成我失去工作的,造成水灵失去工作的,这都是你,你!”我实在忍不住,再次上了火,把她向门外强拉:“回去!回去!”
“林师傅,林师傅,你别这样,别这样啊……”水灵见此,上来拉着我的手臂阻拦。
“好……”晓芬甩开我的手臂:“你们两人合起来欺负我……”晓芬呜咽着,向川流不息的马路冲去,看样子,她要撞车自杀。
“晓芬……”我见势不妙,向她大叫着追喊:“你别胡来,别胡来……”
晓芬没有应答,只顾朝前冲,向一辆开过来的轿车撞了过去。
“晓芬!”我大叫一声,飞快一步,将她的手臂往后拉……结果只觉左腿一阵剧烈疼痛,瘫在了地上:“哦……”
“林杰!”晓芬伏在我的身上哭了。
“林哥!”水灵的哭叫声由远至近,可想,她是从书店朝我这边奔过来的。但转眼间,我便不知道她,更不能听到她的哭叫声了……就这样,我晕了过去。
第八章:接受治疗
我晕过去以后,被送往医院抢救,抢救足足进行了十天,到了第十天的早上八时,我才被身边的阵阵哭泣声惊醒。我惊醒时,像沉入梦境中迷迷糊糊。我不只道自己是在哪里,我呼喊着晓芬的名字,嘴却被氧气套堵住,我想拿掉它,但双臂却被绳子捆绑一般,无法自由,心急之时,我再动了动自己的双腿,但却亦似被绳子捆着一般,没有自由,而且左腿剧痛难忍。
“我,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这是在哪儿?”我痛苦中叫喊。但我的声音却被氧气套模糊着让人听不懂。
“林杰……林杰 ……”晓芬流着泪,在哭叫着我,守护在我的床边。
“爸爸……爸爸……”露露也在床边哭着叫我:“你看看我,你们把爸爸嘴上的东西拿掉!”露露哭着,用手扳着氧气套。
“露露,别弄爸爸,别弄爸爸……”水灵抱着露露,抑制着她的手。
“林杰,林杰 ,你可醒来了,林杰……”晓芬只是哭,哭得很伤心,像似有万分的悲痛,对我充满了负疚。
“林师傅……林师傅……”水灵也哭成了泪人,她在向我叫喊。她不叫我林哥,叫我师傅,也许是因晓芬在座,听她叫我,而我的嘴却被氧气套套着,无法言语纯音,但我在呼唤着水灵。叫着水灵的名字。
水灵见我艰难言语,怜我心切,她便放下了露露,给我摘去了氧气套。
“水灵……”我在叫着她,声音颤抖。
“……”水灵向我点着头:“你可活过来了……”她很悲苦地哭着说:“这都是我的错……”
“不,这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晓芬在一旁难过地哭着说。
“你们都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我低声道:“事情已经这样,就什么都别说了。”
“爸爸……爸爸……”露露哭着叫道。
“露露……”我难过道。
“水灵小姐,院长叫你去一趟。”这时一个女护士走到病房道。
“唉!”水灵应道:“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水灵说着走了。
我望着水灵的背影,转眼望着晓芬道:“我呆在这儿几天啦?”
“十多天了。”晓芬道。
“这么长时间啦?”我问。
“是的。”晓芬说。
“给我将手臂上捆绑的绳子解开好不好?”我动弹不得求晓芬。
“这是医生事先这么做的。”晓芬借口说。
“医生是为了防止我摘掉氧气套,现在我没氧气套,没事了。”我说。
“那,我给你解开吧,你的针液当心。”晓芬一边解开绳子,一边关照道。
“我知道。”我说。
晓芬解开了我手臂上的绳子,我似乎双臂自由了许多,但我的双腿却仍然被绳子捆着,动弹不得。
“这腿上的绳子也给我解掉。”我指令着。
“这可不行,林杰。”晓芬痛苦地按了按我的腿,泪水直流 。
“为什么?”我较为着急。
“因为,因为你的腿伤势较重……”晓芬低泣着说。
“伤势很重……”我疑问地拉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只觉左大腿骨一阵剧烈锥心的痛。“哇,哇哇哇!”
“林杰……你怎么啦?林杰……”晓芬痛心地问我。
“我的腿……”我疼痛难忍道。
“呜,呜呜……”晓芬只是伤心地哭。
“妈妈……”见晓芬哭,露露也哭了。
“晓芬,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我心中着急,对她劝慰:“你一哭,你看露露……”
“妈妈……”露露哭着叫道。
“乖,妈妈不哭,妈不哭,妈妈不哭了……”晓芬抱着露露,擦了擦眼泪说。
“爸爸……爸爸……”露露又哭着叫我。
“露露不哭,露露不哭了……”我含着眼泪,抚摸她的眼角,替她刮掉泪水。我此时此刻,有着切心的难过,我在想着我的医疗费用,我们将来生存的日子。
“正在我考虑着,愁苦着‘,水灵来了,她心情沉闷和焦急,我看得出,也知道,她在为我的医疗费用烦琐,院长叫她去,不是为其它,正是为这个。而她来到我床边时,却强装微笑。
“怎么样?现在的气色好多了。”水灵道。
“是的。”我难过地回答。
“这就好了。”水灵显得很高兴。
“水灵!”我叫道。
“唉。”水灵应着,瞟了晓芬一眼道:“什么事?”
“水灵,你坐下吧。”我说。
“不了,我还有事……”水灵难过地说。
“水灵,你坐下来吧,他要问你的话。”晓芬拉了拉水灵的手臂道。
“说吧,我真的有事去……”水灵眼眶湿润着,显得怜悯的样子。
“院长叫你做什么去?”我问。
“没,没什么……”水灵吞吞吐吐道。
“是吗?我不相信。”我说着瞧了瞧水灵愁苦的眼神道:“院长叫你去一定有事,水灵,我的医疗费用去了多少?”
“这……”水灵支吾一下道:“这帐还没有结出来,等结出来了,我再告诉你,好吗?”水灵说着,声音和调,很富感情。
“……”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心中却忧愁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