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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横十三州-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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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洞内传来赵广勋的声音:“放他们走!”

    话音落下,那岳阳楼的中年剑客与吕婉茹才骑马珊珊赶来。

    杨铁嘴望着才到的中年剑客,幽幽道:“齐恒,你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了赵家小娃儿,莫要再纠缠我了,在我这里你什么也得不到。”

    阴郁的天空下,吹起风,被唤作齐恒的中年剑客翻身下马,身上的衣袍被吹得窸窣作响,仿佛在述说一些关于愁苦和悲哀的旧事。

    他开口道:“四百三十九口人悉数被砍头……知道内情的人,一个个都对我闭口不谈,为什么?”

    杨铁嘴叹了口气,向着小路走去,无奈道:“世间的事,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答案还得自己找!”

    不等齐恒再说话,他转移话题道:“这乘龙山是个好地方,赵家小娃他爹被救性命于此,暮雨山庄出逃的百来人被捕于此……”

    说着他看向树上站着的司空鸣,继续道:“这儿和你也有些渊源。”

    看见司空鸣准备开口问,他摇摇头,继续道:“别问,自己找!”说着就带着小乞丐往山间的小路而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层层叠叠的密林中。

    听了这话司空鸣仔细打量起乘龙山与洞窟,整座山可以清晰的看见有一道整齐的缝隙,从山顶而下,到洞口顶戛然而止。

    缝隙不宽,一尺之距。

    司空鸣脚下一蹬,整颗树是猛烈一颤,他纵身飘向洞口。洞口里是一段甬道,有一人多高的距离,大概五六步距离的长度,进去后整个洞顶忽然高起来,其内有石桌、石椅、石床。

    赵广勋坐在进洞右手边的石凳上,手里摩挲着半块令牌,表情不是很好,见到司空鸣进来,二人四目相对微微颔首。

    与他相对的石壁旁躺着陈康,司空鸣放下肩头上被丝线裹得如个蛹一般的张疾城,走到陈康身旁,撩开他胸口的衣袍,黑色手印已经褪去,看他的面色已经好转不少,只是还没有醒过来而已。

    洞口正对的位置是一面整齐的墙壁,缝隙也从这里开始,贯穿半座山,至洞口而止。刚刚看到这块石壁,司空鸣就愣住了,石壁上有一行字“一者,阶于道,几于神”。

    这是王丹霄的字迹。

    望着这几个字愣愣出神,司空鸣走到旁边轻轻摸了摸这个字,千云山十年记忆不可阻挡的涌进司空鸣脑海,他不曾听闻过师父在这洞庭乘龙山还有过修行。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仰头而观一线天。

    难不成这是真是人力砍出的缝隙?

    他颤抖着拔出刀,探入石壁中,反向挥手一拉,刚好是这一线天的缝隙轨迹。

    惊讶的望着这几乎断山的缝隙,司空鸣皱眉,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那位道人所致。

    望见纳闷的司空鸣,周正阳走到他身边同他一起观摩这缝隙,他说道:“我曾经在一本典籍上看到过关于这道士的记载,后人称之为截剑。”

第106章 豫章() 
司空鸣恍然大悟,喃喃道:“截剑这个名字我倒是听师父提过一句,他本名叫什么?”

    周正阳在一旁继续道:“没人知道他是谁,从哪里来,如何乘龙上天的。《梦泽佛道志》如此记载,‘不向仙宫问业缘,独从梦泽悟龙泉;孤云缥缈登虚道,仗剑扶摇上九天;避世前人成羽化,入山后辈恨长年;应知最苦无穷路,逆旅空悲第一先。’可大多数道门正统都不相信这个山野道士羽化登仙了,认为这个人是民间杜撰的,毕竟已经有两千多年没有人造化飞升过了。”

    司空鸣指了指头顶上那条缝隙道:“也是他们没亲眼看看这一道天堑,世人愚木,难怪两千多年无人再问鼎苍天。”

    周正阳长出一口气,仰面而观,从缝隙的起始,望向洞口的缝隙末,问道:“王丹霄能做到一半?”

    司空鸣摇摇头,毋庸置疑道:“肯定不行。”

    周正阳深吸一口气,手一抬,飞剑嗡鸣着刺出,刺进石壁六寸厚的距离便动不了了,他摇摇头一脸的叹为观止。

    这时,赵广勋的一句话打断了交谈着的二人,“你别问,我无可奉告!”

    二人回过头去,看见赵广勋与齐恒四目相对。

    齐恒面色难看,满脸都是硬梆梆的胡子根,整张脸的颓然感表露无疑,因为常年练剑,眼神倒是锋利,虽然明亮,但却少了几分力量。

    他紧了紧拳头,皱纹密布的脑门露出凶相,周正阳望着他的表情拔出石壁上的剑,警惕着这家伙会突然发难。

    却不想他扑腾给赵广勋跪下了,声音沉沉道:“还愿王上收下我。”

    赵广勋摩挲着手中的半块令牌,沉默半晌,把它递给齐恒,并说道:“跟着来吧,这本就是你暮雨山庄的令牌。”

    齐恒看见那半块令牌目光骤然一缩,曾经的光景闪现在脑海里,曾经峥嵘岁月里的酸甜苦辣、嬉笑怒骂,都被赵广勋递来的令牌给送了过来,齐恒双手颤动着接过,声音更沉了一分,他道:“谢,我王!”

    周正阳叹了一口气,感叹道:“人生一世,无外乎人情、事理、道法,人情确实最为困人的。”

    说着他摸了摸腰间,想摘下葫芦喝酒,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他这才想起,葫芦被他放在船上了。

    他悠悠的走到陈康身边,从他身上摘下葫芦,满足的喝了一口,又看向司空鸣,乐呵道:“你在哪里找的这么个命大的家伙?怎么死都死不透!”

    “前辈若是喜欢,就收个记名弟子,咋样?”

    紧紧的看着躺地上的陈康,周正阳笑道:“有我几分年轻时的风范,可惜他不会剑,现在再学,晚了!”

    似乎是闻到了酒味,在司空鸣二人交谈的时候,陈康鼻子抽了抽,猛然的坐起身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就去摸自己腰上的酒葫芦,却没有摸到,连忙站起身来,在地上寻找起来。

    司空鸣被他滑稽样子逗得一笑,周正阳摇了摇头,把酒葫芦塞入他的怀中,向着洞外而去。

    一行人回到洞庭的船上,经过了这么一场风波,就在这里原地整顿了三天,因为当夜造成的声势太大,荆州水师也介入了进来,后来在赵广勋表明身份后,一切又复归于平静。

    沿着长江抵达江夏郡,众人转水路为陆路一路往东南而行,其间没有再发生什么令人不快的事,很快就到了豫章郡郡城。

    豫章郡城在鄱阳湖与赣江交汇处,是赣江上最重要的城池,是扬州内数一数二的繁华大城,自古名士风流之地。

    众人从西门进城,远远的就能看见南边松阳门内的大樟树,这颗樟树可谓是豫章郡的地标。它枝繁叶茂、欣欣向荣,树荫囊括上百户人家,树干巨大,要二十五个精壮大汉展臂,才能将其围住,可见是何等的参天。

    它能长得如此高大,穿城而过的赣江功不可没,赣江离这棵树仅仅几十步远,提供给了它生长所需的足够水分。而且江里的渔夫每年春分之时,都会挖出许多水底的淤泥垒积在树根旁,以求一年的风调雨顺。

    豫章郡人,几百年来不曾出过名侠悍将,却出了不少的文坛巨擘与庙算菁华,如今的庙堂之上,不算各王府,在天子手下当差的九卿就独占三人,太常、太御、大鸿胪皆是这豫章人士,再加上扬州建安郡前些年又出了一位宗正,扬州士子才可谓真正占据了这天子麾下文人的半壁江山。

    所谓前人开路后人行,大树底下好乘凉,这扬州士子入朝做官也就比其他州郡要简单许多,虽说抱团而宦,人数众多,但目前还未有士子能位列三公,所以常年来还是要被三公党压上一头,这未尝不是是天子庙堂制衡的一种手段。

    豫州书卷气重,与这座郡城世俗的风气有关,此地民风重文轻武,随处可见士子书生出口成章,就连江边的渔夫没事都能瞎诌出两句打油诗,就不可避免的形成了八百里江赣,处处读书声的局面。

    赣江一江把郡城分作东西两城,也造就了无可比拟的江岸繁华,西城有南方地区会试总考场的赣江贡院,东城则是教坊名妓聚集之地,有青楼八座,是士子书生们吟诗作对的地方,几百年来出过琅琅上口的名篇无数。

    而那簪花楼则位于西城,名为簪花楼实际上是一阁楼群,有大小楼阁二十八座,几乎囊括了西城的三成之地。当家人姓花,名为花长春,是荆地人士,江湖传言有一子一女,大儿子名为花羽辉,小女儿名为花羽静。

    花羽辉号称诗词双绝,在这扬州名声很噪,整个扬州,大大小小的青楼几乎都被他以游学为借口走了个遍,几乎每个青楼都有他亲笔留下的诗篇。而花羽静,养在深闺人未识,极少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只传言她长得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第107章 簪花楼() 
刚刚踏进簪花楼大门,许多来往的侠客纷纷望向司空鸣,唐明贞给他的痣,只能乱人耳目,在这种地方已然无用,他就顺手扣了下来。

    不愧是即将五年一届的盛会,北到幽州的大派高手,南到海外的仙山道人,都能在这里看见。只是在暗花上的人,就只有司空鸣来了,不禁让在场的众人都抛来略带讶异的目光。

    这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真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进了大门走了大概五步距离,一抹寒光夺人眼眸,一个五十来岁儒生装扮的家伙,一剑刺向司空鸣,没人看到司空鸣是如何出刀的,只是在吵闹的环境中若有若无的听见出刀收刀的声音,然后司空鸣继续向前走,而那位儒生愣在了原地。

    刺向司空鸣的剑,剑尖嘡的一声,外人没看清楚,这儒生可是切实感受到了一切,他面目慢慢的由狰狞变为痛苦,然后撕心的叫唤出来。众人只见由剑尖开始一分为二,然后到剑柄,摧枯拉朽到手腕,过手肘,最后整条手臂分崩开来。

    血溅了一地,半边手臂落在地上,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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