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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倾城当家的是哑巴?”男子依旧不抵抗,也不还手,只是一味地后退,二人还是之前的姿势和距离。
殷雪嫣冷笑一声,不屑道“既然不是他本人,又何以不敢露真面目,偏偏要装神弄鬼!”话毕,她换了招式,移形换位。
男子还没转过神,只觉眼前一道黄光,便不见了殷雪嫣,他眯了眯眼,露出些许警惕和恐慌。
“怎么,被我说中了?”
他猛然回头,转身的瞬间,已然被殷雪嫣锁住了玄关。
殷雪嫣从他身后走出来,拍了拍手,背对他向躺在地上的几具干尸走去,蹲身拨弄了几下,又漫不经心地到了男子面前。
“姑娘果然好身手,在下佩服!”
殷雪嫣并不理会,又调转头看了看几具尸体。
“看似很像,只是再怎么模仿,终究不是本人不是吗!”殷雪嫣轻描淡写。
男子眼睛里露出些许惊异和难以置信,看着殷雪嫣。“看来是在下眼拙了,姑娘不但身手极好,连这眼睛也全然是毒药!”男子话语中带着些许佩服,也带着些许嘲谑。
殷雪嫣看了一眼男子,舌尖顶了顶腮,一脸的云淡风轻,“当年独孤靥自创浴血功,虽然名震江湖,却还是栽在了上乙真人的手中,从此这浴血功在武林销声匿迹,九年前再现江湖,是锦寰宫现任宫主魑魅独有,武林人虽不再有人见过这浴血功的邪恶狠辣,却不是不清楚它的独到!”
男子似乎听不明白殷雪嫣所说,一脸无知状地看着她,殷雪嫣也抬眼看看他,继续道“浴血功是杀人不见血,因为它讲究以血养血,死于浴血功之下的人,必定形容枯槁,不见血色,因为体内再无血液循环,身体便不会僵硬,但是死在你手中的这些人,看似是死于浴血功,却不是浴血功!”
男子瞳仁放大,很是不可思议地神情,看着殷雪嫣,良久,才开口“你……竟然对浴血功了解至此!”
殷雪嫣未回答,默声站在男子面前。却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去揭他面部的玄铁面具。
“噹!”一声硬物敲击金属的响声,男子向后退了几步,殷雪嫣也是抓空。她再抬头,那玄铁面具一面塌陷一个坑,接着,那男子脖颈处流下鲜红的血液,显然是面具塌陷处破相,血液顺着滴落了。
殷雪嫣冷哼一声,“既来,何必躲在暗处,现身吧!”,她平静着声音在场内说了一句。话毕,已男子飘身落在她面前,双手背在身后,面对她而立。
“姑娘的确是好眼力,好身手,好见识,好手段!”落地的男子一身玄色衣衫,腰间束一根同色腰带,镶有墨色玉石,与先前的男子一般,面戴玄铁面具。
见殷雪嫣不说话,他继续道“都说倾城阁当家的从不出世,不管是倾城阁,还是倾城雪,在江湖的名声比那九公子还隐世,却不想这邯山院的同盟大会却是如此吸引人,教倾城当家的出了世!”
“云轩主不是也是吗,昔日只有柒姊阁七彩莲镖才能请出山的舒纹轩轩主,不是也是凑着这邯山院的热闹而来的!”殷雪嫣轻描淡写道。
在场的人听闻,都惊愕。
“他是……蓬莱舒纹轩轩主云展凤?”
“就是轻功在武林无人匹敌,脚程堪比千里马的那位云展凤?”
“就是人称‘风行子’的那位?”
“啧啧,他可是从不在江湖露面的人物!”
“对啊,你没听那倾城雪说只有柒姊阁祭出七彩莲镖才能请他出山吗?”
“这一个是在江湖如传说一般的倾城阁阁主,一个是同样神秘的舒纹轩轩主,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啊!”
男子听闻外围你一眼我一语讨论的人,扭头看看,轻声一笑,又对殷雪嫣道“听见了吗,不想倾城当家的与在下在这江湖竟如此声名大噪。”
此时掩在人群中的绿樽等人心中却是一缕万千,当日倾城不是真真切切死在了他们面前,难道这世间还真有起死回生之术?
“怎么回事,她真的是倾城雪?”绿樽扭头对一旁的几人道,话语中全是疑虑。
“不应该,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黄邪也有些错愕。
“静观其变吧!”绿樽有些叹息的口气,话罢,又问“那丫头可还睡着?”
“嗯!”青衣点头,微声道“喂了她吃了药,又焚了安神香,明日也不见得醒了!”
“快看!”黄邪惊异道“没想到这倾城雪竟修为甚高!”
绿樽顺着黄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殷雪嫣与云展凤已交手,看不出她的招数,不过速度甚是快,震,缴,架,打,勾,掌,指,拳……。
“功力逆行,招数也逆转,果真是另辟蹊径!”慕芊雪若有所思地点头,面露得意之色。
绿樽一直余光注意着慕芊雪,自是将她面部的神色看了个究竟,她贴住黄邪,轻浅道“盯着她,吩咐下去,查探她与倾城雪的关系!”
黄邪看了看慕芊雪,又看向场内与云展凤过招的殷雪嫣,转身向邯山院门口而去。
第一百一十章倾城阁主()
场内,殷雪嫣与云展凤才开始真正的较量。
世人都知道云展凤是当年上乙真人的记室弟子,后来他继承了舒纹轩老轩主的衣钵,成了舒纹轩新一代的轩主,名震江湖,武林才知道这个记室弟子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但是就算这样,江湖中关于他轻功如何了得,武功如何出神入化,传的是世间少有,武林罕见,却几乎无人真正领教过这位轩主的厉害。
绿樽也心下疑虑,她们拿着七彩莲镖都请不出山的人,这倾城雪倒是有本事,几人静静观着台上的二人。
不用刀剑,没有武器,纯粹是拳脚之间的较量,或拳或掌,或砍或劈亦或勾,二人你来我往,却丝毫没有触到对方一点。
这便是高手间的较量吗,这才是点到为止吧,不说不论生死,虽然对方哪一个出手狠厉一些,对方可能非死即伤,但是二人却似是高山流水遇知音一般,透着惺惺相惜的情谊。本来杀气腾腾的场上,看起来却更像轻歌曼舞的赏心悦目。
“咚”一声低沉的乐音响起,殷雪嫣回头看了一眼,寻着音源的方向,却不见她寻找的人。
明明这一声低沉的乐音飘荡在邯山院上空,人人闻的见,但是殷雪嫣再回头时,云展凤似乎没有听见,她又看看场内外的其他人,依旧是欢呼的欢呼,加油的加油,助威的助威,没有一点异常。
“难道就我一人听见了吗?”殷雪嫣分神,心下思考,此时,云展凤一个鹰勾手冲她而来,她因为心绪不宁,一时没缓过来,眼睁睁看着云展凤要揭开自己的面纱。
场外的慕芊雪心中一紧,此时出手已然来不及,她只能蹙眉看着。绿樽也心下紧张,不是为殷雪嫣,却是想看看云展凤揭开的面纱之下,是否是当日躺在灵隐寺大殿里的那一张脸,她依旧不相信她亲眼看着死去的倾城雪,这才几日,又起死回生了不成?显然她不相信。
殷雪嫣脸向一边一偏,恰好与云展凤揭开面纱的方向相反,她面部的面纱很轻易地被揭掉。
“阁主!”
“当家的!”
“倾城当家的!”
若说刚开始是疑虑吗这次便是确定,场下的白衣女子纷纷眸光闪过激动,抬步向前,唤着各种称呼。
殷雪嫣看了一眼人群中攒动的一众白衣女子,又看一眼慕芊雪,眯了眯眼睛,今日这个插曲,实在是她没有算计在中间的,云展凤的出现,将她的计划打的乱乱的。
殷雪嫣有些恼恨,趁着云展凤没反应过来,她伸手夺过他手中的轻纱,重新蒙在脸上,两脚轻点地,一个轻功向邯山院场外飞去。
云展凤揭开殷雪嫣的面纱,看见了一张倾城雪的脸,顿时一怔,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殷雪嫣抢回了面纱,一个轻功出了场。此时,他才定了定神,也施展轻功追着殷雪嫣而去。
江湖中“风行子”的名号不是白叫的,云展凤脚下两蹬,已至了殷雪嫣身后方。
“胜者为王败者寇,在下愿赌服输,不过阁下趁着切磋伸手揭别人的面纱,还是一女子的,让人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难道不觉不齿吗?”殷雪嫣口气冷冷地,带着些许嫌恶。
云展凤似是被殷雪嫣的话击中了弱点,顿了一下,不再随在她身后,飘飘地落在下方的地上,看着殷雪嫣淡出自己的视线。
此时,慕芊雪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邯山院,绿樽也悄无声息地随在其后,她因担心殷雪嫣身份暴露,并未察觉身后长了尾巴,只是匆匆地向下榻的地方而去。
与此同时,月娥已带着那中毒,奄奄一息的少年至了巫毒蛊,传信给了叶无漾,她此时当然不知道他们之前的计划全数被打乱,叶无漾与尚天泽身受重伤被云水禅师带走了。
千里传信到了彩虹七子所在的地方,啼鹃刚落地,紫衣便匆匆出门抓住它解下了它爪子上绑着的小竹筒。
紫衣打开书信看完,眉头紧锁,喃喃道“此事难办了!”
绿樽追着慕芊雪行了一盏茶的时间,终究被慕芊雪发现了踪迹,她不想现身在慕芊雪面前,而慕芊雪在林中所见的,是她三个弟子,如此,绿樽便退了回来,直往了下榻之处,刚一进门,便见紫衣眉目紧蹙地站在房门口看着她。
“何事如此?”她看看紫衣,将目光定在她手中的纸条上。
紫衣也不说话,一脸愁容地看着绿樽,抬手将手中的纸条交给她,“姐姐自己看吧!”
绿樽接过纸条,顿时两眼大的似是铜铃,惊异地看着紫衣道“死了?”
紫衣点点头“月娥姑娘捎回来的信是这么说的,如今,公子也不知去向,姑娘又与他只见嫌隙颇深,该如何是好?”
绿樽也不说话,静静地站在院中,思考一时,想起还有个星茹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