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欲成为锦寰宫新的主人,还告诉各首领如今宫主竟为了玉枫一人将锦寰宫上下弃之不顾,他很是失望和痛心,所以想离开锦寰宫,只是舍不得昔日同生共死的各位兄弟,所以特意设宴宴请各位分宫首领。自是不必多说,各分宫首领必定不会推辞。这玉枫回到魑魅身边又说这些分宫首领不但不接受他这位新宫主,还与他合计要除之而后快。这可让魑魅当场暴跳如雷,当即提了离魂刀要去将那些不识好歹的身首异处。这玉钦便将计就计,又告诉魑魅自己听了其他分宫首领的话之后已设好了局,只让魑魅坐等结果便可。如此,玉钦便两方都稳住了。
当日众首领带了自己手下甘愿守护锦寰宫的死士前来赴宴,只当是为那玉钦饯行,自是毫无戒备之心。只是在三碗饯行酒下肚之后,便人人头昏眼花,个个瘫软无力。原来这玉钦早就在给他们的吃食与酒水中下了药,药性一发作,各分宫首领与他们手下的人,即使功力再深厚,也已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如此,玉钦便借了魑魅的手将他们尽数除去,从此就如魑魅所言,这锦寰宫便只有玉钦这一个分宫首领。魑魅也毫不费力吹灰之力地掌握了锦寰宫。
殷雪嫣自明白帮着魑魅整顿完了锦寰宫,谢媛终是要空出手来对付自己的,而她却不知,谢媛对付她的手段竟如此卑劣。
殷雪嫣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囚房已半月有余,这日突然被两个高大威猛的侍从一路推搡着,到了谢媛面前。殷雪嫣抬头看天,阳光真是刺眼。
“夫人,人已带到”。谢媛一手撑着脑袋,眯着眼,一手挥一挥退了侍从。
“很诧异吗?明日我便与宫主完婚,从此以后,我便是这锦寰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宫主夫人。”谢媛朝殷雪嫣走过去。
“是啊,你与他,一个狼心狗肺,心如蛇蝎,一个豺狼虎豹,心狠手辣,你们沆瀣一气,倒是般配的很!”殷雪嫣瞪着谢媛,咬牙切齿道。
“哦,还有一事,姐姐莫不是忘了,明日可是妹妹的生辰!这数十年一次的生辰,妹妹打算好好过,姐姐到时候可是要赏光啊!啊哈哈哈……”经过这么多事,殷雪嫣自是了解了眼前这个擅伪装,精谋略的妹妹。
“你想做什么?”殷雪嫣抬头看着谢媛道,眼神里满是鄙夷,却又少不了担忧和恐惧。
“姐姐何必着急,明日见了,不就明了了?”谢媛走到殷雪嫣跟前,对着她的耳朵笑道,后又转身背对着她对手下人命令道,“来呀,带她下去,明日是我与宫主大婚之日,给我将他她打理好了带来,可不许扫了宫主和我的兴!”谢媛说完便离开了。殷雪嫣被门口的丫头带到了偏殿的客房。当晚,她毫无睡意,总害怕谢媛又用什么阴毒的手段害人。她下手的人若是自己,也便罢了,殷雪嫣却担心她年幼的弟弟,也不知谢媛将他至于何地,是否安好。经过这许多事,她早已看清,这谢媛确是个什么事情都干得出的毒妇。
次日清晨来了许多侍婢,说是奉夫人的命前来给自己穿戴宴席的装束。殷雪嫣忍着心中的厌恶任她们摆布了整整三个时辰。
当日锦寰宫自是一派喜庆。谢媛与魑魅的大婚典礼一直庆贺至深夜。临了,谢媛提出来今日既是她与魑魅结为连理的大喜之日,也是她十六岁生辰,并说有烟火表演为自己庆生,如此便把在坐宾客带至练武场。到了观台殷雪嫣才知道,谢媛所说的大礼,便是鱼肉镇子上的乡亲们。
谢媛将整个镇子上的人全数抓来,关在练武场内。她一声令下,那些手持火把的下士便点着了火药的引线,而火药就绑在练武场内的乡亲身上。瞬时,练武场内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你太恶毒了,为何连平常百姓都不放过?”殷雪嫣见状,冲过去抓着谢媛的袖子愤怒地冲她道。
“这是他们应得的,平常百姓又如何?他们当年将我们母女绑在祭天台上扔火把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儿寡母吗?人以何待我,我必还之!”谢媛甩开殷雪嫣抓着她袖子的手愤恨道。
“你疯了!”殷雪嫣冲向台下,却被谢媛身旁的下士抓的死死的,无从动弹,她哭着喊着挣扎着,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救不了他们,她好痛恨谢媛,更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练武场内所有的人瞬时间变成了一具具焦尸,有的甚至化为灰烬。
那日之后,殷雪嫣被重新丢进了囚房内。想起父母和乡亲们惨死的场面,她恨自己当初救了谢媛。她只觉所有的悲剧都是自己一手酿成的,便心如死灰,活生生成了一个活死人。殷雪嫣开始绝食,也不去想尚被困于谢媛手中的弟弟,若是他也难逃厄运,她们一家人终究是在一起的,殷雪嫣想。
“想死,哪那么容易?不怕死的人有时候的确害怕活着,这个我比你清楚。当初我娘为救我跳下山崖只留我在这世间苟延残喘的时候,我就已经体会过这种感觉了。”谢媛说着,声音却越来越低微。殷雪嫣坐在囚房的草铺上看着踱步进来的谢媛,并不理她。
“你当然可以死了,但是你要是死了,我有千百种方法来折磨那些小孩子,包括我们那可爱伶俐的俊儿。我会将他们抚养长大,男孩子,我会教他们武功,然后再让他们自相残杀。女孩子,我会让她们代代为妓,世世为娼!你可知道当日宫主为何不杀了俊儿?因为宫主杀人有个律令,杀男不杀女,杀长,不杀幼。但是幼儿总是会成长的,不是吗?”谢媛托着殷雪嫣的下巴继续道。
“杀男,不杀女?”殷雪嫣如梦初醒,“那母亲…”
“是我杀的!她虽待我极好,那是因为我是殷媛。既瞧不起我娘堕入风尘之地的出身,又为何要在你爹与你面前故作温柔善良?她比那些直接向我们扔火把的人更可恨!你以为你娘果真如你所见是菩萨心肠,温婉贤淑?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你们面前做戏给你们看罢了!”谢媛一番话竟让殷雪嫣傻眼了,什么风尘之地,什么故作善良。
“你胡说,母亲她不是那种人,她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你却恩将仇报。”殷雪嫣兀地从草铺上站起来,一把抓住谢媛的衣衫,冲她吼道。
“既非如此,你又何必如此激动?你难道忘了,当时全镇的人都道我们母女是害人的狐妖?也是拜你母亲所赐,才有了斩妖除魔的道士,我娘才会落得坠崖身亡。你说,她该不该杀?”谢媛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一把拉过眼前的殷雪嫣疾言厉色道。“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那个青梅竹马尚天泽却有幸逃过一劫,去的人并未找到他。说来,他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此,我与他也算两清了。”说着,谢媛推开殷雪嫣,口气不若方才的亢奋与愤怒。
殷雪嫣不知,自从这谢媛与谢姨娘住进医馆,那陆夫人虽在殷正豪与殷雪嫣面前对谢氏母女甚是照顾,却在殷雪嫣他们父女背后不止一次羞辱过那谢姨娘,当日谢媛因为打碎了陆夫人给殷正豪做生辰礼的茶具之后那陆夫人不但羞辱谢姨娘,还罚谢媛不许吃饭。后来陆夫人见殷雪嫣无事便跑去谢姨娘跟前,便对谢姨娘母女私下里更是过分,不让吃饭的时候谢姨娘会说没胃口不想吃,就连那谢姨娘给殷雪嫣新作的鞋,陆夫人也趁她不在当着谢姨娘的面剪掉,还说嫌脏。后来因为嫉妒殷雪嫣这个亲生女儿亲近谢姨娘,便在与尚天泽母亲闲聊时说谢姨娘就是个狐狸精,用狐媚妖术勾了人心。所以镇上的人才会讹传殷世医馆的西厢房里住着一对狐妖母女。
知道了这一切的殷雪嫣像是天雷击顶,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瘫在地上。她知道谢媛不会说谎,那谢媛虽性情大变,好杀戮又嗜血,却没必要骗已为阶下囚的殷雪嫣。谢媛见殷雪嫣如此,也不多说,只是摔门而去。
第七章 同病相怜()
再说殷雪嫣的这位青梅竹马尚天泽,自殷雪嫣被谢媛带走,便以为她已遭不测,便每日都早早地去了凤岳山,待日落才回家。遂那谢媛洗劫镇上时,他才有幸逃过一劫。谢媛当日带了玉钦与众多手下将镇子上的人悉数抓了,只因他与殷雪嫣,还有这谢媛一起长大,谢媛却是对他格外关注些,在众多被俘的乡亲中不见尚天泽,谢媛便断定他是去了凤岳山,于是派了玉钦的几个手下去捉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玉钦的那几个手下的确在凤岳山的山洞中寻到了尚天泽。尚天泽本以为殷雪嫣已不在人世,也心如死灰,任他们擒了。只是后来从擒他的这几人口中听得殷雪嫣尚在人世,被困于锦寰宫内,尚天泽顿时三魂七魄归位,挣脱了那几人。要说,玉钦的这几个手下将尚天泽轻而易举地擒了,只以为他是个无用的草包,这尚天泽突地反将起来,他们才回过神,原来他竟有一番拳脚功夫。一番殊死搏斗之后,尚天泽将那几人毙了命径自逃了。
尚天泽虽逃开了谢媛的追捕,却也身受重伤。他自知不能再回镇子上,便翻着凤岳山走了。晕晕乎乎,迷迷罔罔的不知走了多久,尚天泽只见得眼前有个人影来来回回地在梅花桩中耍剑,却移了几步便不知昼夜了。
却说这梅花桩中舞剑之人,正是江湖上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九公子。这九公子有个在月圆之夜舞剑的喜好,当晚尚天泽跌跌撞撞地闯入他的剑阵,着实也惊了这九公子,待他收剑回头时,只见得尚天泽已经晕厥在他的梅花桩中。后九公子便将他带进了自己的府邸隐月居。
尚天泽在这九公子的隐月居一住便是半年,觉得这九公子是个可信之人,尚天泽便将自己的身世讲于这九公子。后来他养好了伤,九公子便遂他心愿荐他去了水云寺拜在他一心向往的云水禅师门下做关门弟子。尚天泽常会写信与九公子,除了告诉他自己在水云寺又学了什么新的功夫之外,每封信都说起殷雪嫣,拖他打探被困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