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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江湖敢犯天下之大不韪,那我就敢杀。我大周治国内以礼,外依法,既然犯法,那我就杀!否,乱了天下,我有不辞之罪。”蒋起戈严肃的看着陈庆之说出这些话,眼中的杀气和愤怒让陈庆之都不由为之一惊。
陈庆之淡笑一声,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去找褚将军和厚将军。既然你说要大开杀戒,那就大开杀戒。”
“领命。”蒋起戈抱拳欲退,退了两三步又前进三步,对着陈庆之说道:“少帅,我还没有一个身份该如何在军中行走?”
“报,布弓桔将军求见。”
帐外,布弓桔完了军命要回禀,陈庆之让他进来,然后对着蒋起戈说道:“这样,你任我军法官和暂代陷阵营副统领一职。不过军法官只有官无衔无奉,而陷阵营也无组建,也就是你现在只是一个空职。可否?你与布弓桔将军的羽林骑一起出发吧。”
“末将领命!”
陈庆之对着布弓桔说道:“你带着他下去吧。另外将我军令传于全军,命蒋起戈为军法官无衔无奉,且记录在案。日后入军册。”
布弓桔和蒋起戈两人称是,抱拳就退了下去。
蒋起戈走到帐外,摸了摸腰间配的决云剑,吟道:“若恨天下不平事,以我一剑荡涤之!”
第六十八回 有些人没得治()
送走了蒋起戈,布弓桔走进来问陈庆之道:“少帅,今日将他收入军册是否有些不妥?”
陈庆之挥挥手,示意不在意,他说道:“布将军,你虽然屈居我之下,但日后总有出头之日,有些事终归还需要你明白。”
布弓桔恭敬的说道:“少帅请讲。”
“你是赵齐晖的亲信部下,但是我和他的决定终归有我们的道理。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将领,可是不是一个优秀的朝廷官员,既然如此你就好好的当你的将领,尽责职守会让你平步青云。我们叫你去做的就去做,不会害了你。蒋起戈是我们朋友,更是日后纳江湖气运为己所用的必备之人,我只告诉你这一点。记住了,该说该问就说就问。”陈庆之坐在帅桌背后,此刻他抬眼看着布弓桔,眼神中的冷意清晰可见,他说道:“知道了吗?”
布弓桔看见陈庆之眼中的冷意,赶忙恭恭敬敬的说道:“末将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你现在还是我的部下,还需要听从我的命令,若是怠命,本帅会军法从事的。好了,你下去吧。”
陈庆之面色泛起笑意,让布弓桔退下,还嘱托他等褚麓山回营之后一起来饮小酒。
布弓桔小步退出帅帐,抬头看了看日头,然后笑了笑。
这一日之间大营当中就有两位大将率军出营,还有一名刚刚入营的军法官跟随着羽林骑往后方赶去,也有人耳闻发生了什么,对着那些人的方向狠狠的吐了把口水。
前些日子,因为黑甲军逼关,战事吃紧,不少北方武人纷纷往南方而去,名其名曰游遍大江南北。但一路上不少武人拉帮结派,当中纠纷不少,又以北方武人性子向来粗野,大打出手伤人杀人不计其数。朝廷当中颇有微词,但皇帝跟前青云山和凤翔阁的供奉如日中天,进言被遮蔽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最后丞相通过中书省颁布法则,发现斗杀者,皆列为朝廷逃犯。
凤翔阁更是在江南之地列下大旗,旗上写着滚回江北。
南北两方门派大打出手这不在少数,但都以北方落败而告终。江湖上声名赫赫的青云山、凤翔阁、卿黄山等门派都在南方,而北方以武林世家门阀居多,世家门阀家根深蒂固实力雄厚不往南逃。虽然有世家门阀南走,但也以与各大门派关系匪浅而平安。
当中铁枪王滕家却在抓紧时间备战,日日操练,据说滕家藤朴已经赶往了边疆。除此之外北方再无门阀世家往边疆驰援。
而南方则是由风华谷、唐门、五毒教等门派门人往边疆赶去。
而今天这股来边关兴师问罪的三百一十三人江湖武人,则是由青云山、凤翔阁牵头以食人恶子的为祸江湖为由在南北挑起来的一群武人。当中不乏无庛境的高手,青云山就有三名无庛境的高手,而凤翔阁则是来了一位五公子和无庛境的高手。
这也得从二十余天前说起,那时蒋起戈已经出发前往边关十天有余,南北江湖分界“战场”之上,有十余名高手一个时辰之内被吸干了精血,随后心肝也消失不见了。当时凤翔阁就有人站出来说道:这是食人恶子蒋起戈干的,他借口往西北而去,实则是躲在暗处接机偷袭我们!
随后青云山和凤翔阁在那处“战场”蛊惑人心,挑动江湖武人往西北而去。
风华谷的柳戚风闻言哈哈大笑,他说:“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什么要往西北去?你们不是说蒋起戈躲在你们的‘战场’中吗?”
他笑完之后,对着自己十岁的师弟,说道:“师弟啊,这病有的好治,有的难治,有的没得治。而这人有时候也没得治。”
“师兄什么样的人没得治?”柳戚风的师弟,一个粉粉嫩嫩的少年,头上还竖着发髻。
柳戚风带着自己的师弟在淮阳城的看风楼上,看着楼下的淮阳河流过,远处雾蒙蒙的语气,让柳戚风有些戚戚然,他说道:“就这样的人。日后你要看清楚了,有的病难治,有的并没得治,而人有时候也没得治。”
柳戚风他的师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柳戚风一人往西北而去。
二十余天的时间,那群人紧赶慢赶的也赶到了边关外五十里开外的关隘。他们在那里大肆喧嚣了一次之后,就往边关而来,更是竖起了两杆大旗,一杆是青云山一杆是凤翔阁。
两杆大旗比陈庆之的帅旗还有大些。
待得厚衮刀带着飞羽营、狼骑、浮屠营四千兵马出大营三十里之后两者刚好相遇。
两方人正面相遇。
厚衮刀一声列阵,飞羽营箭手搭弓拉箭,浮屠营列与一旁,狼骑压阵。
而褚麓山手持大刀,身后带着黑压压两千兵马赶来,当中有一百身着黑衣的刺客杀手,他带着的是完完整整的骑军,直接将这群江湖武人的后路给断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厚衮刀稳坐马上,他身边副将拔马上前一声大喝,震的一些江湖人心惊。
“厚副帅,问什么问啊!听着,本将乃西北都护府都护褚麓山!”褚麓山对着对面的厚衮刀喊了一声,然后对着这群被包围的三百余人喝了一声。
随后听褚麓山喊道:“合!”
厚衮刀合褚麓山的人马顿时围合一处。
这时候这江湖武人当中起了骚乱,只见的当中走出一青衣一红衣两人,身后跟着两杆大旗,他们对着厚衮刀喊道:“我等是青云山和凤翔阁的人马,来诛杀天下恶贼蒋起戈的,尔等速速将他叫出来!”
“对,交出来!”
这群人见得青云山和凤翔阁的人出头,口中随之应和起来。
“杀!”
厚衮刀面色震怒!
一声怒杀直冲天际!
“晒成干尸!览于天下!”
褚麓山阴测测的声音,比厚衮刀的声音小不到那里去。
“你们想干什么!想与天下为敌吗?”一人竭力怒吼,剑指指着厚衮刀怒吼道:“老不死的,你想与天下人为敌吗!”
第六十九回 冷漠()
“何人如此放肆!”
一声怒喝断了那人的声音,远处奔驰而来千人精骑,人人手持弩箭,背后负弓,乃是陈庆之麾下的羽林骑。当先一人一声黑色铠甲,身披血色披风,手持长枪,腰配长剑。
羽林骑奔驰而来,来到近前一分为二,外围骑绕,手中弩箭上弦,人人抬手,皆瞄准目标。
刚才喝断那人声音的就是方才新任军法官的蒋起戈,他和千夫长拨马上前,对厚衮刀一拱手,将手中令牌交于厚衮刀手中。
厚衮刀看了一眼令牌,蒋起戈恭敬的说道:“厚帅,末将蒋起戈,新任军法官,有官无衔无碌,末将再此拜见厚帅了。”
厚衮刀将令牌还给蒋起戈,哈哈一笑,说道:“你千里驰援,老夫甚慰。”
“他就是蒋起戈!”
凤翔阁当中有人唤出蒋起戈的名字。
蒋起戈面色一冷,拨马上前,手中长枪一指,喝道:“擅自冲阵者!军法从事!羽林骑何在?”
“在!”
“杀无赦!”
一声杀无赦,羽林骑千夫长看向了厚衮刀,厚衮刀一点头,他手中的手一落,羽林骑弩箭瞬发!
“围。”
浮屠营副统领一声令下,浮屠营士卒持盾围成盾阵,开始向中间挤压那群江湖人的转挪空间。
“交替射!”
飞羽营调整自己箭矢节奏,弥补羽林骑弩箭的间歇。箭雨如下,浮屠营向中间挤压,而褚麓山手中的一百刺客偷袭连连得手,这群江湖人死伤大半!
这是青云山两名弟子拔剑跃出人群,直接冲向厚衮刀,口中喊着:“擒贼先擒王!”
“找死!”
蒋起戈手持长枪,终身跃起,单手持长枪,一枪直刺。
“噌!”
一名青云山欲挡住蒋起戈的一枪,可是却被蒋起戈一枪刺在剑上,将其捅飞。而另外一名则是被蒋起戈的长枪横扫,扫在胸口,顿时口吐血沫的摔飞了出去。
蒋起戈落在浮屠营前,他将手中长枪一放,立在浮屠营前,拔出身后的决云剑,口中说道:“今日你们绝对迈不过这杠长枪。”
“军法官,莫要将他们全杀了,本将要将他们晒成干尸,览于天下。”褚麓山在一旁阴沉沉的说了一声,后来又加上一句:“这是军令。”
“末将接令!”
“食人恶子受死!”
凤翔阁的那几名无庛境的高手剑见蒋起戈冲入人群当中,喝了一声,手持长剑就怒杀了过来。
蒋起戈虽然昨日方才受伤,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