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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剑人好笑的笑了一声,说道:“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笑他了吧。”
他很严肃的摇了摇头说道:“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没有必要告诉你了,这个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没有悟性就悟不到。”
持剑人面色一正,然后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知道了。”
“对了,你的修为为甚突然间提升的如此之快呢?”他走到持剑人靠着的树那里,学着持剑人的姿势,靠着树。
“看起来,我比你高一点。”他用手划了划直线,发现自己的头发比持剑人厚那么一点,而他就说比他高了一点。
“你不应该是说头发比你薄点嘛?”持剑人好笑的说了这样一句。他笑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头发也算在里面。”
“那我下次应该把头发也弄厚一点。”持剑人摇头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转身就走了。
他跟了上去,看着持剑人身后的剑说道:“蒋起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修为为什么比上次要高一些。”
蒋起戈学着他的语气说道:“这个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没有悟性就看不到。”
他急忙说道:“那你不问我为什么我知道你,还知道你之前的修为?”
蒋起戈打了个哈气,看着远处树上横生出来的树干,纵身一跃,躺在了上面,看着树下的他,说道:“你不是说这东西需要悟性嘛?”
他顿时及耳挠腮起来,也纵身一跃,跃到蒋起戈上面的树干上,晃荡着脚,说道:“你问我嘛,快问我,快问我啊。”
蒋起戈此刻却是童心大起,双手垫着头,看向上面的他,笑问道:“我为什么要问你?”
“你不问我你就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啊。”
“我为什么要知道。”
他急的指着蒋起戈,气的话都说不出来,蒋起戈看着他生气的模样,撇了撇嘴,说道:“好了,我也不想知道。你可以走了。”
“不,我不走,你没有问我为什么我就不走。”
他双手重重一抱胸,也学着蒋起戈,躺在了树干上。
最后他还不死心的说道:“你问我嘛。你问我行不?”
蒋起戈没有说话,似乎是睡着了。
他看着蒋起戈睡着了,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不甘心的必上了眼睛,嘴中还在嘟囔着:“你为什么不问我?”
闭目养神的蒋起戈心中细细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走,这青云山当中的大弟子已经追杀自己,看似今天这一战自己赢了,但是自己从未接触过青云山的功法,也只是有所耳闻,对于青云山是毫不了解。这陈亲赴是否有留手都尚未可知。
要知道自己听到被自己师父称赞的莫道凉可是青云山弟子,若是青云山并无什么厉害之处,自己师父也不会称赞。
青云山已经出手,想必其他门派也不会落于人后,自己还在蒋家之前就曾听闻年轻一辈高手的名号,类似于陈亲赴、叶小钗等,更是如雷贯耳。
年轻一辈高手中除却最神秘的浮萍山的弟子,还有一个就是凤翔阁的凤喈。
传闻他的修为极高,是年轻一辈最能羽化成仙的人物之一,虽然极少出手,但是出手必掀起骇浪。传闻青云山莫道凉曾与之一战,战果如何,无人知晓,但是能与莫道凉相提并论的,绝非等闲之辈。
而如果他出手,蒋起戈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把握能够活下来。而且还有类似刀狂剑痴叶小钗叶蝴蝶的这类高手。
可是现如今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往凤翔阁一行,自己身份一事若无澄清,只怕自己日后所面对的就是无穷尽的追杀,自己是决然逃不过的。
树上这个人看上去没有任何气息,可自己对他却有着深深地忌惮,甚至于恐惧,蒋起戈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升起这种想法,可能这个人就和他的笑声一样,让人难以琢磨。
笑,他的笑,看上去很纯洁,笑声不吓人,看似是这样。
第四十七回 人?仁?()
蒋起戈静悄悄的走了,留下爱笑的他酣睡在树干上,直到黄昏时刻他醒过来,看见下方的蒋起戈不见了踪影,哈哈笑了几声,就干脆打算一直睡到天亮了。
而静悄悄的,带有避开他之意的蒋起戈在五十里外的客栈里面住了下来。
看样子这间客栈是一个黑店,蒋起戈坐在最角落的酒桌上,细细的酌着自己的小酒,眼神飘过远处在一身蓝布衣、指如葱蒜、眼神冷冽的算账的女掌柜,躺在酒柜旁边摇摇欲睡的矮小店小二,还有媚笑着端茶送水的两个跑堂。
最后面的厨房,蒋起戈也感觉到一股凶悍暴虐的气息在里面徜徉,这股气息冲开门帘的时候,蒋起戈透过当中的余光可以看见一个彪形大汉将一柄长过人的大刀耍的虎虎生威,还有一个面上是刀疤的下手。
蒋起戈手指轻轻敲打在酒桌上,那算账的掌柜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账本。
这大厅里面笑笑嚷嚷的声音,在这几个人和蒋起戈之间显得格外有些怪异了。
但是忽然听得一声喝,大门被重重的撞开了,斜靠着酒柜摇摇欲睡的小二睁了睁眼,然后转过身去靠着酒柜,嘴里面嘟嘟囔囔几声,有打算做着自己半睡半醒的梦。
“大事不好了!”
那一声喝,一个汉字冲了进来,嘴里面继续喊着“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等的他跑到了大厅正中央,他双手一叉腰,自感虎躯一震的一声:“大事不好了。”
终于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过去了,包括低着头算账的女掌柜。
他看着所有人都看着他,心底升起一股勇气,更升起一身傲气。
有人将手中的刀重重的摆在了座子上,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大事不好了,黑甲军贡献飞檐关了。连带那座墙上城也被贡献了!”
“什么!”
一瓢清水落入滚开的油中,炸开了锅。
他压着嗓子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又继续说道:“黑甲军三十万进军西北,在飞檐关被莫道凉以当年玄甲军、天策军遗留的三千残兵杀敌三万!”
“什么!玄甲军和天策军还有人活着!”厅中有人压不住心中的激动赫然站起了身来,一个彪形大汉,此刻听得玄甲军和天策军时已然是泪流满面!
“还活着!他们还活着!”
有人在不断的喃喃自语,面色涨红!
就连摇摇欲睡的店小二也站直了身子,厨房里舞着大刀的厨子手持大刀站在门帘之外。
是啊,他们还活着。
蒋起戈深深吸了口气,不知为什么,心中涌起一股酸楚和热泪,差点淌了下来。
他们终归还是活着啊。
“可是,就算是玄甲军方狂刀出战,连带着三千玄甲、天策军,都全军覆没了。飞檐关上的战鼓被敲通了。”
哪怕是他之前心中在如何生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傲气,最后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你是说,方狂刀还活着是嘛?”
女掌柜的声音很清脆,问的时候也很平静。那个人无奈的笑了笑说道:“玄甲军陷阵营副统领方狂刀死战于飞檐关。”
“等等,你刚才还说了莫道凉?”有人忽然感觉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开始变得沉静,打算着转移了注意力。
“哦哦,对对,还有莫道凉。当年他被青云山派往玄甲军内,担任副统领。之前听闻他战死,想不到他在黑甲军进军西北的时候又出现了。而且听闻,这次死战,莫道凉活着被人退走了。”
“退走!他怎么能退走!他不可能退走!他是玄甲军的人,在铁血苍云旗下宣过誓!他绝对不能退走!”持刀的大厨说了这样一句话,可能其他人并没有听见他说,但是蒋起戈看见他说了,是看见的清清楚楚。
“唉,现如今玄甲军和天策军尽数覆没,天底下哪里还有人来抵抗蛮北的黑甲军!”
有人颓然的坐了下来,懊恼的捶打着桌子。
“当初就有人号召过江湖侠士前往西北助玄甲、天策一臂之力,可是人人害怕,现如今我大好江河都要陷入黑甲军的铁骑了!”
有人想起来,莫道凉前往西北的时候曾经广发英雄帖,力邀天下群雄,可是前往者寥寥无几,年轻一辈之中为人所知的就有莫道凉同门任贤齐,叶小钗,铁枪王之子滕朴。老一辈的除却几个不为人知高手之外,就再也无人。
当年那一战,向来以死战陷阵著称的玄甲军以三万对敌十五万,以突骑急进成军的天策军以三万对敌十六万。战况之惨烈实属罕见,两方统领可谓是将对将、帅对帅。若论死战陷阵玄甲军可为天下第一,突骑急进天策军域内独一无二,黑甲军可死战亦可突骑。玄甲军统帅薛直被暗算刺杀、天策军失去战马支援,就算是这样都还将黑甲军给急退了。
众人惶恐,想起被黑甲军铁骑践踏的恐怖,家不成家,国更不成国!活着又有何意?
“我听闻,天下兵马大元帅之子陈庆之奉旨前往西北组建防线!可是陈庆之哪怕也经历过当年那场大战,可是也只不过少年而已,又怎能抵得过黑甲军雄无阳?现如今又有哪路军能与黑甲军死战啊!”
说出消息的那人,面色沮丧,坐在一根板凳之上,心思忧然。
“我们该怎么办?”
蒋起戈看着厅中众人的神色,心中一股气血上涌,他站起来朗声说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江湖习武之人,当有武人豪气!莫负了手中斩敌的刀剑,莫忘了我等还是热血男儿,堂堂七尺之躯,莫要以忧然伤身,应当以头颅、泊泊热血祭那战死的亡魂!”
“我,将前往西北协助陈庆之共抗黑甲军,洒头颅抛热血护我疆土!”
蒋起戈字字慷慨激昂,身后的决云剑随着他高涨的剑意悍然出鞘,一道剑光划破黑夜,他双眼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