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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更多人开始逃跑。有的人还算机灵知道向左右两侧跑开以免和后边的人相撞,但是更多的人选择调头往回。草原骑士们的骑术都很精到,一般人在烈马疾奔的时候是很难拨转马头往回跑的,但是他们可以,不过也正因为他们的骑术精湛,才造成了灾难。这些昏了头向回跑的骑士,与后边争相冲锋的人立刻就搅做了一团。高速冲锋的人马相撞,安西达的前锋部队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
齐琼山这时候放慢了战马的速度,他带着胯下的枣红马轻巧的兜了一圈子,停在了大路中央。他背起了长弓,提起了自己的马槊,以槊柄触地,就那么轻松写意的立马于道中。他静静的看着由自己卷起的风暴给敌人带来的冲击,仿佛眼前一切都与他无关。过了好一会,安西达的队伍才缓缓的停下,将领们开始集结自己的部队。大军激起的漫天尘沙慢慢的散去,地上多出了千余具尸体。这全是齐琼山一个人所造成的。秦游神识扫过,心中狂喊,战神,此乃战神。以区区凡人之身,凭一己之力把几十万敌人的冲锋扼杀,让对手在转眼间留下千余具尸体。秦游心想,刚才的场面恐怕就是金丹,道基的宗师也做不到。
这时前方只有一片安静,几十万大军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所有的目光都在看着一个人,那个安闲的挡在他们去路上的人。
齐琼山突然抖丹田大喝了一声:“大陈天莽道行军大总管,齐琼山在此,安西达可有敢来送死之人?”
安静,还是死一样的安静。齐琼山见对方沉默又高声喝了一声:“本帅在此,安西达竟无人敢来一战吗?你们的曳落合(勇士)都在刚才死在某家的箭下了吗?”
这句话深深的刺激了安西达勇士,登时就有三个人怪叫着冲出了阵地,向着他冲来。齐琼山巍然不动,双手提起大槊向前一指。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髡发(头顶剃秃,很多的古代少数民族都喜欢用这种发型)大汉已经冲了过来,手里的狼牙棒借着冲锋的力道,当胸斜劈下来。齐琼山仍是不动,用槊尖贴在狼牙棒的长柄上,发力一震,就将对方的力道带偏,那人不及收力整个人撞进了大槊的双刃上,被轻松的剖开一截,尸体重重的落下。此时第二的武士已经到了,他双手握枪,挺枪直刺,齐琼山身子一扭避过了枪尖,顺着这一扭之势,大槊横抡,一下子就削掉了对方的脑袋。第三个人眼见着两个同伴瞬间身首异处,有点摸不清头脑,他虚晃一刀,斜着带了一下马,想从侧面躲开往回跑。就在他转弯的一瞬间,齐琼山轻轻把大槊挂在得胜钩上,从容的探臂摘弓,一箭射出。对面那员战将刚刚跑到本队的时候,利箭穿透了他的心脏,余力未消竟然又射中另一个人才停住。
齐琼山射完一箭再次收弓,抬腿,把大槊从得胜钩上摘下。以槊柄触地,仍是那么轻松的立于道中。
安西达的阵中仍是鸦雀无声,这些人明明知道,几十万人如果冲过去,几乎瞬间就可以把这个人碾成碎片,但是就是没有人敢动一下。敌我双方都在盯着齐琼山,战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的凝重。
第八十七章 初踏云门宗()
大陈从太宗皇帝以来历代帝王都喜青瓷,齐浩大帝独爱金红瓷,所以现在青瓷和金红瓷身家极高。可是秦游却非常喜欢白瓷,他对白瓷如凝脂,无瑕斑的品质十分喜爱。小时候就让秦正己给他买过成套的白瓷茶具和文房四宝。他曾做过一首咏白瓷的七绝,诗曰:“肤若凝脂白玉色,声似金钟玉磬和。谁道直如美娇娘,烈火煅烧方现我。”还有一句未凑成诗的,“何人拾得三冬雪,拿来一处做白瓷。”他给弟弟妹妹讲学问时,也曾说:“做人应像这白瓷,几经千锤百炼,烈火煅烧,却能脱去土色,一身清洁。色不染尘埃,骨如金铁。外温润而内刚健。”足见他对白瓷的偏爱。(此处是笔者借主人公抒发一下自己对白瓷的喜爱。几首诗是我写来咏白瓷的,那句没有凑成完整诗文的是我偶得,希望以后能作成完整的一首。)
秦游还在飞云舟中安置了两个人形傀儡,经过他的改造,一个做成了安西达曳落合的形象,一个做成了大陈武将的形象,用来操控飞舟,防卫执勤。
秦游此时踏入了本心之境,将当于练罡的巅峰,已经可以驱动丁级的傀儡。他把原来剩下的傀儡给了温婉柔一具,剩下的几具连同被谭维正损毁的两具傀儡一并交给了白贵。没想到红药把两个破损的傀儡经过修补竟然合成了一个,威力竟然比原来还要大些。这红药也是秦游无聊时传授了她一些法术,不想她竟然对炼器画符很感兴趣,秦游就把自己学自云门宗的东西都教给了她,不想她在这方面比秦游更加出色。秦游也很是意外,就把那具傀儡给了她。他从混元魔宫中又选了十具丁级的傀儡,这些傀儡已经隐隐有金丹级别的力量,但是秦游试过之后,发现以现在自己的实力最多同时控制五具。便只选了五个人形的带走。
飞行了半日之后,莫飞雨兴致高涨,竟然站在船头唱起了一支民歌。“哎呦呦吼吼,我的傻妹子,天天心里头念着他呦!你为何又不告诉他?你的荷包包呦,拆了又绣,何时才能拿给他?傻妹子,你一天心里百遍的念着他,他可知道,他可知道呦。”
歌声苍凉悠远,很有感染力。虽然莫飞雨嗓子有点破,但是吼着这歌,让人听了竟有几分入神之感。秦游等他吼完,便问他这是什么歌。莫飞雨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老家雍州,民风质朴剽悍,本地人喜欢吼着唱歌。久而久之便有了这种叫‘信天游’的歌子流传,这支歌是我小时候听村里的一个老汉唱的。听说是跟以前我们那的一个传说的故事有关,但是年深日久,是啥故事早没人知道了,歌却留了下来。”
又飞了一阵,天色黄昏,秦游几人便停下找了一处地方安歇。不知是不是因为莫飞雨的歌,两位姑娘竟都有些怅然。第二天,四人又继续赶路,不料遇上了几波修士,看样子都是往云门宗去的。其中一人御剑而飞,看到他们就上前招呼,问秦游是不是星河派的弟子。秦游哈哈一笑说:“我一介散修,但是这里有两位星河派外门弟子。”
那人奇道:“星河派到底是五大派之一,连外门弟子都有这么华美的飞舟。”
莫飞雨起身呵斥他,说:“休得无礼,我家大人。。。”秦游一笑把他拦住,说:“老莫,不要激动,我看这位道友也无恶意。”又对那人说:“这位道友,想来也是去云门宗参加盛会的。路途枯寂,不如上来与我等一同搭伴如何啊。”
那人看秦游气度不凡,又见莫飞雨等人对秦游毕恭毕敬,便知对方绝不是普通修士,赶紧客气的说:“在下是飞燕门五代弟子,常自在,练罡五重,奉师命来恭贺云门宗大典。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秦游一笑说:“常道友上船说话,在下秦游秦横海是也。”
常自在客气的飞身上船,心中却在搜肠刮肚,寻找秦游的来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谁,只得作罢。秦游和他攀谈起来,才知道,这飞燕门虽然是个不起眼的门派,但是也有几百年的传承。他们的祖师是当年天庭云部负责编制云霞的两位女仙,后来开宗立派,原来门中只收女弟子,后来第四代掌门才开始招收根骨好的男弟子。这位常自在就是第一批的男弟子,他的师傅与云门宗危崖峰的女堂主是异姓姐妹,所以就派他和几个女徒弟一起来祝贺。结果,途中那几位女弟子遇到了熟识的万法宗弟子,便一同结伴。可是万法宗的几个男弟子嫌他碍眼,处处挤兑于他,他气愤之下便独自走了。这人初入江湖,看什么都新奇,又加上秦游的飞舟太扎眼,所以才来好奇。
聊了一会,后边飞来一个巨大的乌龟状的飞舟,上边有两个少年剑客,向秦游搭话,一问之下才知道是星河派极星殿邱堂主的亲传弟子,代表他来祝贺。二人听了秦游的名字之后,立刻十分恭敬,向秦游示好。秦游便请他二人一同过来吃茶,常自在更加诧异,觉得秦游一定是个大人物。
就这样一路下来,秦游又遇到了四波星河派弟子,和五个大日烈阳派弟子,大家看到他的飞云舟首先都认为是星河派的人。到了云门宗护山大阵的时候,秦游已经带了将近二十个人,而且一大半是星河派的人,搞得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星河派的代表了。
秦游让傀儡把飞云舟停在了距离山门十丈之处,不一会就有云门宗弟子御剑而来,在船头施礼问道:“不知可是星河派的前辈来访。”
秦游哈哈大笑,莫飞雨一步踏出,对云门宗的知客弟子说:“我家大人是大陈定安都护府南镇护民官秦游秦横海大人。携星河派、飞燕门和大日烈阳派的道友一起拜山。”
那知客弟子一听,“哎呀”一声,忙说:“我道是谁,原来是秦师叔到了。弟子有失远迎,请您恕罪。”
秦游便走上几步说:“小兄弟辛苦,不知你哪一峰的弟子。”
知客弟子忙说:“我是博远峰弟子曲灵飞,家师是飞虹仙子云艳霞师伯的弟弟——云飞扬。”
秦游一听便道:“我知道了,以前听云师姐提过他的弟弟,是博远峰十二剑客之一,英雄了得。小兄弟是他的高徒,一定是前途远大啊。你称我一声师叔,师叔也不好白占你的便宜,这样,我这有一瓶固本丹,对修行大大有益,就赠与你。”
说着掏出一瓶丹药递给了他,又把自己的通行玉牌给他看了。与秦游同来的三个门派弟子见到秦游拿出玉牌都是惊讶的不得了,他们师傅接到的也不过就是一张请柬而已,大典过后也就没用了。那玉牌可是能让持有者随时随意进出云门宗的,持有者必是云门宗的贵宾。星河派的弟子早就听说过秦游的大名,还不算太意外,但是那两个门派的弟子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