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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向远急忙阻止,“妈,你好好的提这个干嘛?”
向晚一脸讶异,那神情,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原来景之姐姐你结过婚啊。”
她已是满脸通红,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是好。
她已经感受到盛向远在抓她的手,可她不让,这种场合如果他带着她离开,只会显得粗糙且无礼。
就在这时,盛致宸突然站起来,“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三)
盛致宸起身,向晚也不顾害臊随之跟着起来,“那我也吃好了。”
一桌子都在暧昧地笑,向晚脸红扑扑的躲在盛致宸后面不好意思,盛致宸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爸,我到客厅等你,关于富康我有些事和你说。”
盛业点点头,他们走后,景之离婚的话题也没再继续下去,何云山更担心另一个问题,现在盛业集团有什么事都交给盛致宸,她儿子要怎么办。
她一边夹着菜给盛向远一边假装随意地说,“向远,你也快点吃,跟着你爸爸一起谈谈公司的事,你也是盛家一分子,千万不能偷懒。”
盛业倒是很给她面子,对着盛向远,“下午对你们说的话都认真当回事,等下和致宸跟我去书房一趟。”
盛向远脸一直阴沉着,略带讽刺地笑了笑。
饭后,所有人又转移到客厅,盛向远温柔地揉揉她的头,“我上楼一会儿就下来,过会儿送你回去。”
一旁的向晚咯咯笑出声,“我第一次看向远哥对人这么温柔,景之姐姐你可真有福气。”
景之有些尴尬地笑笑,她知道盛向远这是在用行动告诉他们,她是他很重要的人,别再发生刚刚的情况,他的温柔怎么会是真的对她。
大概只有盛致宸脸不是脸嘴不是嘴,一个人蹬蹬上楼,留下一脸委屈的向晚。
他们三个男人在楼上说话,三个女人在下面同样谈得热烈,景之没参与,也听到一些内容,原来富康最近一直在故意跟着盛业对着干。
富康的总公司在B市,企业涉及很多行业,在全国的名气都很大,最近才进军A市,由富康的二公子全权接手这里的业务,据说他连三十岁都没有,经商却有一绝,毕竟一来就给盛业这么大公司大大一击,还真没几个人会做到。
书房里,盛致宸冷静地说,“爸,下午我在向家,听向晚爸爸说市中心那块地过政府这一关可能有些难,我怀疑就是富康的介入。”
盛业眉头紧蹙,“那块地对我们很重要,不管怎么样,盛业集团一定要开发出来,明天我亲自出面约政府的人谈谈。”
又说了一会儿,盛业才摆摆手,“先这样吧,致宸,你跟向晚一定要好好相处,如果有向家的帮助,很多事都会简单很多。”
盛致宸点点头,“爸,我心里有数。”
“嗯,谢谢你回盛家,和爸爸一起面对困难。”
盛向远实在看不惯他们这副父子情深模样,推门下去,捡起沙发上的外套,“景之,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她已经不舒服了一个晚上,早巴不得回去,客客气气向他们说完再见,被盛向远拉了出去。
路上,薄夜清凉,景之有些发冷地缩了缩,盛向远没说话,她也找不到话题,就这么沉默着。
等红绿灯时,他突然停下看向她,“景之,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带你去那个家了。”
“没事没事,他们又不知道咱俩的真正关系,那样话难免的,你放心,我不会在乎的。”
他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轻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往前开。
累了一天,她沾到床就开始睡,等一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她赶紧刷牙洗脸迅速收拾好自己,等着到小区外买些早饭。
推开门,早晨的清新空气传来,她深吸一口气,睁开眼便当场呆住了。
楼梯道的灯光还没灭,照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竟有几分不真实。
一定是不真实的,景之觉得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她刚想抬起手摸摸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等了一夜的盛致宸已经走向她,将她反身压到玄关处的墙上,顺道将门关紧。
景之忽然全身使不上一点力,脑子几乎空白一片,他的牙齿撕咬她里面的嫩舌,像是有股怨气无处发泄,一直到这种疼经由大脑传到心底,她才想到推开他。
“盛致宸,你在干嘛?你是不是疯了?”
他丧气地点点头,“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
她的泪腺一下子发达了,却仰起头嘲讽地说,“盛先生,你可真会抬举我,我哪里有这个本事将你逼疯。”
他炙热地盯着她看,一如当初,为她挡下的那块石头,几乎不用考虑。
“景之,我只想问你一句,当时你为什么要不声不响地离开?在你心里我答应画图纸能帮你升职外,什么都不算吧?”
她突如其来的震惊,“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是有目的接近我的吗?”
她想解释,却又无从下口,能说什么呢,告诉他一开始是有目的接近他的,可在后来的相处中渐渐爱上他了吗?这种谎话只有那些狗血的言情小说才写得出来吧。
她最终只缓缓说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她亲眼看着他眼里的光芒一点点消失,“你真的从来都有没有爱过我?”
景之感觉心被挖了一块的难受,“你来找我真的只是问这个问题的吗?现在说有什么意思,你已经有了女朋友,甚至是情人。”
他垂下手,喃喃自语道,“是啊,现在说又有什么意思?”
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千山万水。
可昨晚,看到她和盛向远的一幕幕甜蜜,他又像是中了邪一样,将向晚送回家后,他就莫名其妙开着车到她楼下,一直到天亮,他不仅没回去,反而上了楼。
现在,几乎所有的事都在他想象中的发展,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为九泉之下的母亲报仇,偏偏是她,总在他的意料之中。
见盛致宸要离开,景之竟连拉住他的勇气都没有,她真的有很多话要问他,他站在这里多久了,他难道只是想问这个问题,他为什么来了不继续追问下去。
可她却眼睁睁看着他不明不白的走了,她伸出手的那段勇气,早被她消耗在过去漫长的时光里,现在只有懦弱的章景之。
一整天,她都在恍恍惚惚过着,助理向她汇报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得进去,助理也看出她的心不在焉,问她要不要休息下。
下午,她请了半天假来整理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情。
其实,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她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之前,她一直以为只是自己单恋盛致宸,这样会好解决很多,闷在心里谁都不会知道。
但经过早上这么一出,她再傻也看出来盛致宸是喜欢她的,不然以他淡定的性格,根本做不出一大早堵在家门口这么疯狂的事。
如果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又不能在一起,那该是多么伤心的事。
她来到桥边吹风,下午的桥上还有来来往往的车辆,海风迎在脸上却格外舒爽,心里那么多感受一点也理不到头,还是这样保持着好。
发乎情而止于礼,到此刻,她才慢慢渗透出这句话的道理,他有他的向晚,有他带到外面的情人,有自己的事要做,她要生活,就是两条互不干涉的平行线,还指望有相交?
等吹了一下午的风回去时,景之冷静了很多,也思考差不多,就当早上的一切是场梦吧吗,梦醒了,一切就该回到现实。
作者有话要说:
、踏马(一)
盛致宸并没有再来找过她,似乎那个悸动的早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构想出来的,根本就没有真实存在过。
景之的生活又渐渐恢复平静,他们都不再年少懵懂,即使心里藏再深的心思,表面上也会表现得若无其事,那一天的不正常已经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于是,生活真的这样平平淡淡过下去,何云山找过她两次,明里暗里都在让她主动离开盛向远,不要耽搁他的前途,她也问过盛向远,要不这出戏唱到这一步就到此为止,再演下去,她真怕他妈找她实际麻烦。
可盛向远不同意,还时常用柔情来收买她,送花送饰品,带她变着花样吃A市的山珍海味,她经常埋怨他,将她的胃口都养叼了。
有一次,吃完饭他送她回去,到楼下时又收住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景之,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石头做的这会儿也该被我捂热了吧。”
小区的霓虹灯有些灰暗,打在他半模糊的脸上,竟让她看出了几分认真,“盛向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喜欢我?”
他又立马不正经起来,“这倒没有,只是我觉得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这女人还没有动心,太不合理了。”
她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回答他,“你好的对象错了,你要是对苏蓝这么好她保证爱上你,我就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捂不热了。”
关键是如果一颗心被装得满满的,还要怎么动?
他只是小声嘀咕一声,“真是个没良心的人。”也没了什么后续。
当一个人情感出现问题时,事业上便会特别的拼命,她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工作上,一步一个脚印兢兢业业走着,签了好几个大单,加上她不管对谁都笑脸相迎,圈里不少人都很喜欢她,她自己都没想到,情感不如意,工作倒走上了人生巅峰。
有时候特别的忙,需要加班到深更半夜,她就靠咖啡来提神,可咖啡对她是个很特别的东西,每次喝完都觉得特别空虚,好像心里的那一大段一大段空白怎么也填补不完。
后来,她宁愿昏昏沉沉地工作,也不愿碰咖啡。
其实,大多时候景之也觉得是自己矫情了,比起以前的那些经历,她现在的生活简直好得太多太多,这样应该就是够了。
公司承包了建设一座商城,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正好负责人的老婆要生孩子,本来是想让谢莹莹做下收尾工作的,可谢莹莹主动推荐了她。
第一次有这么重的任务,景之有些担心做不好,一旦尾收不到,可能会导致整个工程的失败,那不是一笔小数目,所以一般都是给有经验的人做。
谢莹莹很有信心地告诉她,走不出第一步就永远困在里面,所以要壮着胆摸索。
商城的大体结构已经完成,现在主要是里面的装修,景之几乎天天呆在里面和工程师商量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