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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此,无华轻哼一声,“刀鬼师弟,你不是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吗?今天怎么来了?百年之誓告破,是你输了。”随即不再理他。
这时,一声瓮声瓮气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确实不够,再来。”
“哗。”又是一阵哗然之声。
“喂,你说他们到底是真痴傻还是假痴傻?”
“还痴傻?痴傻能做到这种程度,咦,就是你吧,他们这外号就是你取的吧,现在你羞愧不?”
那句确实不够,确实是把台上的无华气得不清,“好,不够,且受,若轻,战。”
战字一出,无华神色一变,周身紫气流转,战气凛然。已然运功到极致。
“战,一重天,太阿天,太阿天压众生眠。”
话音一落,手上阔剑若有灵性般飞向藏心两人,在他们头顶急停,散发莹莹光辉,随之空舞急转,一层威压下,声势逼人。
重压再次袭来,藏心全身是说不出的舒爽,他距离道破重之武道的距离仅差一步之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场中两人,还是那样站立不倒,也不祭出本心武道抵抗。
“不够,在来。”。
“再战,三重天,佛陀天,佛陀压世无花怜。”无华再次加力。灵剑若轻旋转更快,轨迹更是不可琢磨。
两人却是依旧。
“不够。”“不够。”
“唯战,五重天,五行天,五行山下定心猿。”无华眼中战之意狂涌。以用上本心武道战之真意于其上。
若轻感同身受,剑身上飘洒层层淡紫色重、战真意水幕,笼罩两人。
正领悟到重字真意关键时刻的藏心,骤然一个战字真意横入。狂暴的战意侵蚀身体,让他全身刺痛,似有些驾驭不住了。
藏心皱眉,体内阴阳二气再次疯狂运起,旋转交织,狠狠的啃食起这股狂暴的战意,战之意入心,是唯战,悲怆而沉重,唯有一战,重因战而起,是为重中之战。
藏心若有明悟,心中一亮,不禁道:“再来。”
虽说是再来,淡紫色水幕中,朱不士却紧咬牙关,他虽白银二阶,打通奇经八脉的前三条,除开他的本心武道,他却只刻印了一个狂字,还有两字未补齐。此刻,无华重、战而字压来,他快挺不住了。
转眼他望向藏心,藏心闭目依旧,豪无异恙,此刻他心中又多几分苦楚,其他也就算了,就连武道也比不上他吗?不信。不服!
“再来。”“再来。”
“死战,八重天,八难天,八难归一压心田。”此言一出,无华额间已见汗,八难出,已不再是单纯镇压肉身,而是狠压在心神中最痛之处。
悲战、激昂之气弥漫,若英雄迟暮,若轻有感,水幕幻化,变为深紫。
气氛所感,观看之人也莫名悲怆。沉寂。心中也不自觉被渲染上几点墨色。
这股沉痛之压笔直而下,操场中朱不士再也硬抗不了,他的本心武道是霸,霸者最见不得悲。
转眼,见藏心闭目依然,他心中莫名悲苦,还是输了,我终究比不过你吗?
无奈,感叹,似项王饮恨乌水,是霸者的默哀。额间金光闪耀,终于他还是祭出了自己的本心武道。
金色光影乍现,裹挟着一股不可匹敌之势。
举坐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金,金色。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金色。”
“金色战印百世难见,我们天蓝七国也仅九皇子一人尔,一尊妖孽,要崛起了吗?”
“好霸道的武道意志,好熟悉的武道意志,斯。。。他、他不会就是。。。”
在人们的震惊中,一个狂霸的身影从紫色水幕中穿出。他额间一个金色的拳印,似述说着对整个天下的睥睨。
“什么?霸道、无匹。金色战印,拳霸无双。他是九皇子,那个拒所有隐世宗门而不入的九皇子。”
“朱不士,朱无士?真是九皇子。”
“我们叫了他这么多年傻子,岂不是死罪!”
“释然,释然,若是霸绝天下的九皇子,死而无憾!”
九皇子身份一出。
围观之人,方才清醒,三跪九叩,“拜见九皇子。草民愚钝,罪该万死!”
“拜见九皇子。”
声如潮水,此起彼伏,最后归于寂静。他们后怕,他们在等,等待帝皇家的判决。
此时脆生生的突兀之声再起,“朱不士,你怎么在这儿?”随即白若曦柳眉一挑,指着落地的朱无士道:“好你个胖子猪,竟然骗我,原来你是皇子。”
一句朱不士,你怎么在这儿?九皇子心中悲凉,我站于他身边,你都发现不了,果然你还是始终如一,眼里只有他。
这一刻,朱无士没有理会白若曦,他是霸者,霸者就该狂放,不该为儿女私情而心苦,霸者就该有霸者的孤傲。
他漠然转身,负手而立,现在他的眼中就只有水幕中那个白衣的少年。
“张藏心啊张藏心,我到要看看,你的武道究竟是什么?竟敢凌驾于霸者之上。”朱无士那狂放的声音传遍全场。
听闻此声,跪地的人,才纷纷惊觉,对啊,水幕中的张藏心到底是什么武道,竟然敢凌驾于霸者之上。
第十九章 原来你是在苦海中悲呼的阎罗()
“我到要看看,你的武道究竟是什么?竟敢凌驾于霸者之上。”
台上,无华看着操场中那个负手而立的狂霸身影,紧皱的眉头稍松。
枫之国九皇子朱无士他是知道的,一双孤高的霸拳,霸绝天蓝北部。七国中,更是资质第一,堪称前无古人。却又拒绝入隐世大宗,显然他们不是一路人。此子能入战争学院,很好。
随即又看向水幕中的人,见藏心额上青筋毕露,正咬牙忍耐,心中惊诧,不禁出声道:“此子觉醒的到底是什么战印?领悟的是什么武道之心?真能凌驾于霸者之上?”
这时,他背后,沙哑的戏谑声响起:“无华,作为整个天蓝星唯一的铂金阶,天蓝第一人的你,竟然也有为一个黄铜小子吃惊的时候。”
闻此声,无华蓦然转身,星目直视刀鬼,“师弟,你可是为此子而来?”
“不错。”
“此子,到底是什么人,竟能让如此要强的你,告破百年之誓,甘愿认输。”
“你看下去不就知道了吗?无华,记住,他,是我的。”
“哼!”无华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这个偏执的师弟,转身再次望向藏心。
此时紫色水幕中的藏心,浑身颤抖,八难天中一难接一难,正直指他心中最痛之处。
前尘如烟,少年孤高无入世之心,一心为道,道家之道,无为而行。开心,快乐。
往事如雨,少年遇到命中之劫女,一入红尘,生活的枷锁于身,只为他们过得更好而奔波。不再快乐。
一晃十年,花开花谢,以走过一生一世,一世情缘,也终究敌不过一曲红尘滚滚,人终究是要走的,留下的也不过是那个残缺了十年记忆的人。
回想今生,雪国少主,五岁握刀,只因身为人子之责,枷锁于身,道心远,不再快乐。
10岁,雪国赏刀会。
“雪国国主,不用再废话了,此子资质奇差,根本无缘武道,我铁剑门不授。”
“。。。不授。”
“青城派,不授。”
父母好话说尽,十门派,十不授。
少年拔刀,奋不顾身,以伤换胜。连败十门三十余童子。只为血耻,枷锁于身,道心更远,不再快乐。
又是10岁,那个绯红的雪夜。地上的雪是血,天上的血亦是雪。
少年绝望、无助。
蓦然间,藏心睁开了哀伤的眼,血仇于身,他已经不再奢求潜藏于心中的快乐逍遥道了。
睁眼只是不愿在回望那个绝望、无助的夜晚。那一晚,他怪自己无能。
心伤逐渐蔓延他的全身,此时他白色的上衣,已经渗出斑斑血红,他的身体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藏心咬牙强忍,他想,或许只有身体上的伤痛,才能让他的心好过一些,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不够,再来。”
悲伤的气息弥漫,周遭的人,张大着嘴,无话可说。
白若曦,张了张嘴,也无话可说,她发现自己远远不了解藏心,若是要争,场中的你,已经是第一,若是要认可,周遭的人,无一不认可。为什么悲伤。为什么?她不明白。
离藏心最近的朱无士,叹服,八难之难,他深有体会,此刻他唯有叹服,我不如他,他的道凌驾于我之上。
一声,不够,再来,台上的无华抬了抬手,却始终无法动作,悟透八难九劫的他,此刻深切的感受到此子身上的绝望、无助之气。
不快乐,生无可恋,却又要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
高抬的手终究是无法放下,若是九劫压下,此人将九死一生。此时道心坚硬如他,也是不忍,不忍再摧残下面那个可怜的人儿。
背后嘶哑的声音响起,“压下去,无华,他是我们逆道的希望。压。”
“什么?”无华悚然一惊,他们师兄弟创办的战争学院,也只是逆道中的浮萍,从来都没有过希望。只是为了心中的信念,默默支撑着。
现在,一项阴霾、偏执、不阳光的师弟竟然说有希望,那么下面那人到底是什么?无华的手,颤抖,终究是落下。
“生战,九重天,九劫天,九劫灭世死后生。”
声出,法随,若轻颤抖,狂吟,深紫色水幕变为墨色,带着倾天之势垂下。
“啊。。。”,水幕中的藏心悲呼,八难之死战他都不敢悟,悟不透。遑论九劫之生战,九劫一劫接一劫,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崩溃了。
可此时的藏心却依旧不肯祭出战印,红尘滚滚,匆匆两世人,他的心还依旧如赤子少年心,他不认可他那悲怆的战印,因为他不想再有亲近之人的离散,他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