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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之中此时气氛怪异,乌楠大祭祀在听完肖林讲诉后,向肖林提出请求,释放禁锢在肖林玄灵戒中的弟子安博。肖林万没料到,安博竟是眼前这位神术高深的乌楠大祭祀的亲传弟子。闻听乌楠的请求后,心中震惊万分。心中想到:“这次真的玩大了!不仅破怀了乌图城的结界,而且将这大能的弟子像储存物品一样塞到了自己的纳戒之中,此番举动实有不尊。”顿时面色十分尴尬,竟愣在一处。
片刻,肖林回神,轻咳一声,面部微有抽搐,缓缓起身,瞬间两手相擦,安博男爵立现眼前。肖林急忙双手相搀,将正酣睡的安博男爵扶住。缓转身形,将其放坐在自己座位。那安博男爵此时双眼紧闭,睡得无比沉香,轻鼾连连。肖林将安博安置稳当,缓缓转身望向乌楠道:“大祭祀大人,嗯,令徒虽在在下的纳戒中已近两日,但却未及丝毫伤害。嗯,此时安博男爵只是沉睡,请大祭祀大人莫要担惊。”言讫,肖林微垂眼帘,默不作声。
乌楠大祭祀起身缓步来至安博近前,图芒等人此时皆是站起,不由对肖林怒目以视。片刻,乌楠大祭祀从容伸出右手,纤长的中指向安博眉心处点去,一触即分,转身回坐其位,平淡观望。只几息间,那安博男爵悠悠醒转,微蹙眉头,缓睁双眼,立刻便看到对面端坐的乌楠等人,瞬时,从木椅上一蹦而起,刚现微笑,猛然余光察觉身旁肖林站立,霎时向一旁跳去,怎奈刚刚醒转灵力未及恢复,那欲要施展的瞬移步法即变成了侧向奔跑,几步间,两腿相绊,竟“噗通”一声委坐于地。
此时安博男爵满脸吃惊,向乌楠大祭祀高声呼唤:“老师,老师快抓住他,他是劫走了我的新娘的劫匪。。。。。。”喊过数声,见乌楠仍是稳坐不动,又看向肖林眼帘微垂,沉默不语,一时间坐在地上大张其口呆愣一处。
乌楠大祭祀右手凭空向那安博一挥,也不见如何酝酿,一粒圆丸电闪般射入安博口中。那安博不曾防备,圆丸入口后,脸色一红,自然咽下。
“静心!”乌楠大祭祀平淡望向安博,但语气间甚是威严。那安博咂了咂嘴,倒也听话,闻听连连点头,乖乖望向乌楠。
“起来,站我身后。”乌楠平淡说道。
安博顿时起身,脚下微有些凌乱,规规矩矩站于乌楠身后,但一双秀目紧盯肖林,那眼中甚是惊恐。
乌楠微笑望向肖林,伸臂一挥,图芒等人忙回坐其位。
“肖道长请坐,”乌楠一笑,:“本祭祀感谢肖道长没有伤害安博,嗯,”乌楠微一沉吟,:“肖道长既然已经将事情原由经过全部说清,那么不知道肖道长还有何要求?”
肖林落座,见乌楠大祭祀并未因自己囚禁安博而有丝毫不满之色,心中油然更是增添几分敬佩,微微欠身道:“在下并无任何要求,悉听尊便。”
“好!”乌楠大祭祀微微颔首后转望图芒等人,图芒等紧忙起身。乌楠脸色平缓道:“图芒,你等四人先去休养,至明日夜里合你四人之力重新建好乌图城地栏,不得有误。工作之后,即刻返回天圣山等候发落。再有,出去遣散院外人等,今夜的事情不准向外泄露半分。去吧。”
图芒等四名祭祀紧忙垂首应是,但那图芒似有疑虑,眼角上挑,瞥向肖林。
“图芒,”乌楠脸色稍沉,:“你身为祭祀,执法武断,对道教出言不敬,有损修真界团结,有悖教义。心神浮躁,如此下去怎能修升?念你昔日对本教多有贡献,暂且不做惩罚,不然本祭祀就地将你废除灵力,贬为庶民。还不自省思过吗?”
乌楠大祭祀一番训斥,图芒顿时惊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称是。片刻引领其他三名祭祀垂首退出。
乌楠大祭祀待图芒等人离去掩门后,也不向后转身,沉声道:“安博,你学艺不精,这次全当一回教训,平日里不能虚心学习,性情骄躁,致使此次落败。若不是肖道长为人善正,你的性命岂能保全。你要通过这次教训,自省改悟。去吧,向你的父亲做个告别,明日天明,随我返回天圣山。再有转告伦太伯爵,为人做事要把握尺度,否则会引来神灵的暴怒!同样告诫你,今天的事情不准向外泄露,包括你的父亲!”
肖林闻听乌楠的训语顺势看向安博,此时安博已然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待到乌楠言讫,忙躬身答是,快速退出。
此时房中只剩乌楠与肖林二人。片刻,乌楠向肖林一笑道:“肖道长,门外人群已经散去,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不如请肖道长暂回旅店休息,明日同我们师徒二人一起返回天圣山可否?”
“嗯?”肖林顿时起身,满脸惊讶:“乌楠大祭祀,您不准备处罚在下吗?在下不仅毁坏了乌图城的地栏,而且还劫走了令徒的新娘,打伤几位祭祀大人,又将令徒囚禁在在下的纳戒之中,您,您是等回到天圣山由马太神师来审判在下?”
乌楠大祭祀望向肖林,笑眼中含有深意,微微摇首,轻笑一声道:“肖道长为救索俄父女,破坏地栏实属无奈,打伤祭祀实属图芒等出言不逊理应得到惩罚,至于囚禁安博,实属正常举动,也许安博会因此次事件,日后有所改过自新。伦太伯爵和黑尔烈的所作所为令天圣帝国蒙羞,本祭祀回到天圣山一定将此事禀明帝王雅各,将其惩处。肖道长时辰已晚,请回去休息吧。明日辰时,我和安博会在乌图城北门外等候你。”言讫,又是一笑。
肖林看向乌楠,心中百感交集,一时无语。半晌,向乌楠深躬一礼,转身离去。
乌楠望向肖林背影,心中轻叹一声,当年黄龙潭水救世,当今又因黄龙潭水机缘打造出一奇子,莫非教主的预言中的主角会是此子。。。。。。
“你说什么?”伦太伯爵满脸震惊,:“乌楠大祭祀没有惩处元凶?那个元凶是什么模样,什么年纪,什么地方的人?是草原夜鹰吗?”
安博面对父亲伦太伯爵的连声问语,表情平淡如水,片刻轻轻摇头:“老师不让说哦。您不能再问了哦。”
伦太伯爵紧蹙眉头,像看怪物一样看向安博:“不让说?什么意思?又不惩处元凶?也许他这么做内有隐情,可我回到罗提达城日后怎么见人?安博,你没有考虑你自己吗?你的新娘被人劫走,毁灭了你的幸福,侮辱了你的人格,你日后怎么见人?你怎么不向你的老师讲明这些?”
“父亲大人,我起初也没有结婚的念头哦,是我放假回家这些日子,你把我从帝都代到这里的哦。哦,对了,我的老师给您带句话,为人做事要把握尺度,否则会引来神灵的暴怒哦!不早了,父亲大人您休息吧,我也得休息哦,明天我要和老师返回天圣山呢。父亲大人晚安。”安博说完,向伦太伯爵深施一礼,转身离去。
伦太伯爵瞪大双眼望向安博背影,额头上青筋蹦起,双手握拳,吱吱作响。突回想那句:为人做事要把握尺度,否则会引来神灵的暴怒之话语,顷刻间,冷汗顺下,在房中开始不停踱步,半晌,自语道:“看来,得求助于爱比立公爵了。。。。。。”
肖林回至旅店之中,回想今夜所发生一切事情不由心生疑惑感概。那乌楠大祭祀竟然对自己既往不咎,自己刚刚出山,名不见经传,难道不计自己的行为过失与云灵道教有关?还有那狐仙怎地一人独自行走于月色之下,却不见紫风真人与之相伴?肖林突回想起在妙云洞中自己与紫风真人和吕云饮酒时,当时那紫风真人仿佛间有难言之隐,苦涩一笑犹在眼前。莫非发生了什么变故?肖林又想起索俄父女,不知道现在处境如何,是否已然得到吕云或紫风真人的相助。还有那伦太伯爵是否能善罢甘休,从此放过索俄父女?那索亚之母又能否日后不去寻找索亚?肖林又回想起乌楠大祭祀所施展的神术风采。心中连连称奇,昔日听道祖讲诉这天下修真共五种之多,道,法,弓,神,战各个玄机无限,奥妙无穷。自己首次下山出境,见识了这神术风采,又不知那法,弓,战三种修真是何等神奇。明日便随乌楠大祭祀赶往天圣山,那天圣山又是怎生模样,那受世人及道祖推崇的马太神师又是何等大能?自己此去天圣山会有怎样的任务,肖林盘坐床上,心乱如麻,感查已是夜深,片刻稳定心神,进入修炼之中。
次日天明,肖林缓缓从修炼之中醒来,顿感自己体内真气精纯许多。思量起与图芒等四名祭祀一战,若不是驱使云灵三式剑法与之抗衡,恐怕自己已是凶多吉少。隐隐觉得驱使这无极宝剑,每次真气尽输,此剑便会毫光大放。但此举却极为消耗真气,看来驱使此神兵,自己的品阶还相差甚远,不能发挥至极。忽又想起,道祖曾言,自己手上佩戴的玄灵戒有护身之用,待到达到剑尊之时便可知晓。可眼下自己已然成尊,却不见此纳戒有何护身作用,顿时又陷迷惑。
肖林思不得解,片刻起身推开窗户,观日影发觉已近辰时,忙走出房门轻唤服务生。片刻,那名与肖林已然熟悉的服务生上得楼来。
肖林一笑:“麻烦小哥为我打些清水,准备些早餐,顺便结算下房钱,我今日就要离开。”
“咦?”那服务生惊讶看向肖林,:“先生,你会占卜吗?还是您早上出门了?”
肖林不解,:“怎么了?我不会占卜,早上也没有出门,有什么不对吗?”
那服务生一笑:“先生,您说您要离开,您怎么知道乌图城解封了?”
肖林闻言思索片刻,心中猜到几分,微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可能赶路心切,一时倒忘了封城的事吧。解封了?何时解封的?”
“今天天还萌萌亮,有人就传出解封的消息了,听说还是昨天夜里解的封呢。可能祭祀大人们已经驱除乌图城的厄运了吧。对了,我还听到一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