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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瞬时落在手掌之中,只见这个圆丹不同于那三个圆丹,其表波光环绕,隐隐间似有一层霜气覆盖于上。那圆丹出现后,整间房屋温度瞬间急剧不断下降。
半晌,南阳猎王将此圆丹在手中摸索数次后,俯下身来,一手伸出两指压住肖林面上两腮,稍一用力,肖林口唇轻开,猎王毫不迟疑立时将手中圆丹送入肖林口中。
那圆丹入口即化,片刻,只见肖林外露皮肤表面渐渐升起寒气,那面容瞬时苍白如纸,不见丝毫血色,缕缕如烟般寒气上浮飘动,只几息间,皮肤上竟是结了一层薄冰。
南阳猎王又是端看片刻,突解开上衣布扣,缓缓脱下,那腰间顿时显露一宽条缠腰兽皮。那兽皮打磨得甚是光滑,在那兽皮之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小刀,小叉之类铁制工具。使人观之眼迷
。猎王将腰间兽皮解下,平展在床边木桌之上,瞥了一眼兽皮上的诸多工具,又是转首望向肖林片刻,神情立时凝重,双手从兽皮上取下一刀一剪,缓缓向肖林面部探去,那一刀一剪虽精致
小巧,但那锋刃却是颇为锐利,在烛光下寒光抖闪。片刻之后,这房间内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彩儿在房外等候半晌,顿时心生无聊,抬首望向乌楠大祭祀临行时所布下的‘掩生屏’大罩,眨动双眼,甚是好奇。细细端看起来,意欲从中找出些端倪。
彩儿正仰望惊叹‘掩生屏’之神奇时,突地在那‘掩生屏’形成的大罩上方夜空中悄然间出现两人,毫无半点征兆。两人悬空而立,如若天仙。那高空微风袭过,身衣竟丝毫不动,隐隐
可见,周身外一层莹光护体。两人悬空而立片刻,俯视下方院落,正与彩儿对上目光。
彩儿顿时大惊,冲天小辫一歪,柳眉微蹙,上前一步,眨动双眼仔细端看。
那高空中两人此刻如雕像般纹丝不动,突一种威压之势瞬间向下袭来,片刻,那如大锅倒扣的‘掩生屏’嗡鸣之声响起,竟是颤抖欲裂。
“什么人?竟敢冒犯此地,速速报上名来!不然姑奶奶不客气了!“彩儿顿时手指天空两人大声娇喝。
那两人如若未闻,仍是默然不动,而那‘掩生屏’所形成的大罩在数息间,突一声爆响,迸裂开来,万千碎片如同水晶般四处飘洒,说也神奇,不过几息间,碎片全部消失在夜空之中,
竟无一落地。
彩儿此时瞳孔紧缩,瞬时从腰间取下‘囚兽绳’来,一手将绳索持在掌中高举,一手摸向腰间匕首刀柄处,凝神戒备。
此刻,那高空两人瞬时缓缓下落,待降至两丈余处高度,停止下落。
彩儿频频眨动双眼,仔细观瞧,只见那两人皆是老者,夜月下,身着长袍一黑一白,身形高大,其中那白袍老者右手中持一枯木为杖,而那黑袍老者则是两手空空,负手而立。
三人对视半晌,彩儿又是上前一步道:“两个老头!你们是什么人?到此做什么?”彩儿手中‘囚兽绳’又是高举几分。
片刻,那其中的白袍老者突微微一笑,那枯皱面容顿时繁纹密布:“这小女娃子,火气好旺!嗯?看看,手中还有法宝!哦,这是‘囚兽绳’!”音色苍古,令人闻之心神波动。
彩儿闻听那白袍老者竟然瞬间认出自己手中的‘囚兽绳’来,一时间心中惊奇不已,柳眉一蹙,高声道:“你这老头,还蛮有见识,知道这‘囚兽绳’就好!看你两个老东西不像是人类
!定是妖兽成精所化吧!速速离去?不然姑奶奶将你们这两个老妖精碎尸万段,取出兽丹当球踢!”
“哎呦!”两位老者闻听皆是一笑,那黑袍老者向白袍老者笑道:“老不死的!这小娃娃,哪是什么火气旺,分明是吃了许多兽丹,变得兽性大发了,小小年岁,竟是如此蛮横!”黑袍
老者笑着转首望向彩儿道:“娃娃,你莫非以往见过化为人形的妖兽吗?一派胡言!你家大人呢?快快叫他出来相见,我等时间紧迫,不得耽误,有要事询问,还是烦劳娃娃通报一声!”
“通报?通报个屁!”彩儿瞬时将手中‘囚兽绳’一晃,:“赶快滚开!不然姑奶奶将你们两个老妖精打回原形!”
两位老者正是微笑间,闻听彩儿训斥,顿时皆是面目一滞,那表情甚是滑稽。片刻,白袍老者朗声大笑,望向黑袍老者道:“离魂老友,现在真是后生可畏啊!想你这老妖怪已经百年间
不曾有人敢如此训骂你了吧?”
那黑袍老者嘴角一咧,望向白袍老者哭笑不得道:“你个隆天老儿!你还笑得出口,这娃娃只是在训骂我吗?她也在骂你!彼此彼此吧!”瞬时两人相视大笑。
彩儿见状,心中火起,勃然大怒,眼前这两个老头分明未将自己放在眼中,一口一个娃娃叫着,彩儿不由柳眉倒竖,杏眼圆翻。在那两个老者相视大笑间,突向前迈动修长双腿,几步后
,一个跳跃,身形凌空伸展,手中‘囚兽绳’出手如电直奔空中黑袍老者打去,‘囚兽绳’瞬时如一条长蛇般攻去,那攻击一端形成一个圈套,只见那圈套正是套向老者颈部。同时彩儿另一
手从腰间抽出两柄匕首抖腕甩向白袍老者,两柄匕首直奔白袍老者双眼袭去!
“呦!这娃娃竟是出手!”两老者见状又是大笑,竟毫无防备动作,任由彩儿攻向自身。
瞬间及过,彩儿平地跃起丈许,那‘囚兽绳’及及便要圈套上黑袍老者脖颈之上,突异变瞬起,那绳索顿在空中停滞不前,彩儿见状微惊间,手中绳索竟是瞬间脱手,那绳索如有灵性般
竟缓缓向黑袍老者胸前飘去。黑袍老者枯手轻端,绳索圈套一端落入掌中,立时‘囚兽绳’自行卷盘,瞬时全部在黑袍老者掌中而置。与此同时,那两柄攻向白袍老者双眼的匕首,在距老者
身前尺余间,突地神奇般停滞,片刻后自行发生熔化,瞬间化作铁水从空中滴下。
此时彩儿已然落入地面,对眼前这两人神奇般防卫之举,惊得心神巨震,猛然想起‘囚兽绳’被黑袍老者收服,贝齿咬红唇,双手突从腰间抽出六柄匕首,一手各持三柄,双腕一抖,又
是向黑袍老者分六路攻去。
“哎呀!这女娃娃定是疯了!还没完了啊!”黑袍老者无奈摇首,抬手轻挥,突一虚幻斧头图像从手中甩出。时隐时现间电闪般在空中画过一道奇异轨迹,瞬间将六柄匕首削飞!同时那
虚幻斧头图像凭空消失。
彩儿见数次攻击竟是近不得两人身前,顿时火冲于顶!又是欲抽取腰间匕首再做攻击。
此刻,那白袍老者微微一笑,不缓不急,伸出一手向下方彩儿轻轻一压。彩儿此时顿觉头上如有山岳压顶,瞬时身形被逼得微微下蹲,胸闷气短,且那压力愈演愈烈。彩儿心性甚是倔强
,虽觉大力压身,怎肯臣服,两条修长大腿齐肩而分,使出浑身之力硬是向上抗挺!怎奈那下压之力甚是强大,彩儿此时已被压得曲腿躬身,缓缓下俯,双足已陷地面寸许,但仍是柳眉紧蹙
,咬紧牙关,拼力上挺。
白袍老者见状,双眼顿时微眯成线,轻语道:“好个倔强的女娃娃!心志倒是坚韧!实为一材石。”言讫,本无心伤害,正欲收手作罢。
正当此刻,那彩儿身后茅屋房门轻轻一开,南阳猎王缓步从中走出,瞬间抬首望向空中两位老者,眼中精光一闪,一声轻哼,来至彩儿身侧,一手虚空向上一挥。顿时间,彩儿只觉头上
压力瞬间消失,继而猛然挺直身形,向着空中怒目而视!
与此同时,那空中白袍老者下压之手竟是轻轻一抖,下压驱使之力同时消散。
“老夫到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为老不尊,欺压晚辈,不知羞耻!”南阳猎王手指高空,厉声喝骂!
高空中两位老者瞬间同时眼放精光,如四道天光般照在猎王身上,片刻,双双落下,收敛目光,望向猎王,脸上尽是惊色!
“猎王?”两位老者竟是同时出口惊呼。
“怎么?有何惊奇?就只许你们凭借身具大能能活个一百多岁,不许老夫这半废之人苟活于世?”猎王一声轻哼。
黑白二袍两位老者闻听回转心神,皆是苦笑,白袍老者上前一步,向猎王拱手道:“猎王说的哪里话来,若不是当年猎王舍身一拼,真不知又有几多修真之士陨落人间,猎王功德天下首
居!”
“隆天!你个老不死的!这么一大把年岁,还花言巧语!今夜到访寒舍不知有何贵干?莫非是来笑话老夫的吗?”猎王对此恭维话语并未买账,负手挺胸,瞪视白袍老者。
白袍老者闻言一笑,连连摆手,:“猎王,你这脾气多年来还是如此暴躁,真是豪迈不减当年!”
黑袍老者此时也是上前一步微笑道:“猎王,离魂这厢有礼了!多年不见,猎王风采依旧!今夜我与隆天到此,实是误会所起,我二人皆有要事在身,方才在夜空游走间,忽探测到此地
有修真人士驱使迹象,一时好奇,特来观看,不想此处竟是猎王修养之地!那女娃子,”说着,离魂瞬时一指彩儿笑道:“好是倔强,巾帼不让须眉,是一材料,想必此子定是猎王后裔。此
番实是误会,猎王我等赔礼了!”言讫,竟微笑着向南阳猎王微微躬身一礼。
此刻,南阳猎王心中暗笑,心道,这两个老不死的真是修升精进甚多,竟然会找寻于此。转念思索,真是上苍护佑,慢了半拍,只恐事情败露,真不知那又是怎样一番结局。想到此处,
向隆天与离魂二人一笑:“不敢当!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自从二十五年前平定浩劫之后,就隐世修真,从此不再过问世俗之事,怎地今夜又跑出来神游?莫非闭关之苦忍受不得,出来耀武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