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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依仗他自己对灵力变态的掌控能力,二是此刻徐青菡体内灵力枯竭,就算排斥外来灵力,力度会小很多,不会产生多大的伤害。
然而,事情却没有按照北辰逝预想发展,他的灵力一进入徐青菡体内,便不受控制的往徐青菡的丹田窜去,速度之快,阻止都来不及。且更让他诧异的是,一股强悍的吸力从两人相触的手传入他体内,他甚至觉得只要自己一放松,自己体内的灵力就会全部被吸入她的丹田,半点不剩。
怎么会这样?
北辰逝心一颤,双目紧盯着徐青菡的脸,一旦她脸上出现一丝痛苦和异常,他就是入侵,也要把那一丝灵力给夺回来。只是事实再次脱离他的掌控,徐青菡的脸色如常,没有半丝变化,可莫名地,他却从上面看到了一种叫做“欲求不满”的情绪。
她似乎没吃饱!
北辰逝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荒唐的结论,鬼使神差之下,他竟然又往徐青菡的体内输送灵力。而这一次,如他料想的那般,徐青菡的体内爆发了强悍的吸力,把他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吸了过去。
许是好奇心驱使,北辰逝便放任自己的灵力流失,只是认真观察她身体的变化,以防随时做出应对。
因为灵力的流失,重伤初愈又炼了两天丹药的北辰逝,原本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弱了,且正在继续变弱,不过片刻之后,他的额头开始冒出了冷汗,长袍下瘦削的身体,由于灵力的飞速流失,止不住轻轻颤抖着。
北辰逝抿着薄唇,这种灵力流逝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可当看到床上之人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他便没了制止的打算。
一个时辰后,那疯狂地吸力渐渐趋于平静,最后彻底消失。北辰逝丹田内空荡荡的,什么都没剩下。没了灵力支撑,他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身上的衣物被汗水浸湿个彻底,像只落汤鸡,很是狼狈。
她果真是只妖精!
北辰逝无奈摇摇头,勾人心魂不算,现在还吸灵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嗯~”
徐青菡嘤咛一声,秀气的眉毛微蹙,下一刻,那双魅惑至极的眼睛便睁开了。很短暂的茫然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日的睿智,宁静。
“你醒了?”她的意识还停留在为北辰逝疗伤那时。
北辰逝一噎,这话难道不是应该他对她说?
徐青菡不知他心中所想,见他一副面色苍白,汗水淋淋的模样,不由坐起身,皱眉道:“还没好么,是太痛了?这倒是在预料之中,毕竟那么重的伤,就算骨肉重生,也会痛个几天。”
北辰逝的眼角微不可查地抽了一下,这女人是还清楚现在的情况吧,刚才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可是她。
“我已经没事,倒是你,才刚醒来,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徐青菡话说到一般,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是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内,而自己在床上,别人在床下。想起来了,治疗结束之后,她因为消耗过大,昏迷过去了。所以现在是被送回来了?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灵力还算充沛,就是有点磅礴,嗯,还有点陌生。
“我这是怎么了?”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她体内的灵力怎么回事,但想到融入不属于自己的灵力这件事太过于骇人听闻,她不得不选择了一个迂回的说法。
然而北辰逝显然没有糊涂应对过去的意思,实事求是道:“你很虚弱,本不该这么快醒来。但你吸干了我丹田内的灵力,所以——”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徐青菡打了一个冷颤,糟了,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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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四章 宠女儿()
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徐青菡低着头,不敢对上北辰逝那双犀利的眸子。不依靠丹药,救了他两次,所用的方法本就够令人惊奇的,如今还把人家的灵力吸干了,更是匪夷所思了,他不会把她当成妖怪吧?
徐青菡觉得自己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最后牙一咬,打算保持沉默。自己好歹救了他,他总不能严刑逼供吧?
北辰逝也沉默着,见床上之人瑟瑟发抖,不禁自我反思,他做错了什么,还是说错了什么?
随着时间流逝,房间的气氛变得愈发地沉闷,压抑。
“我只是好奇,并没有觊觎你功法的意思。”北辰逝诚恳道。
“啊?”徐青菡一愣,原来他以为自己练了某种神秘的功法,所以才有这样的能力?这下好了,借口都不用自己找了。
“嘿嘿……”徐青菡傻笑,“如此最好。”
北辰逝的脸一黑,她竟然真的以为自己要夺她的功法,把他北辰逝当什么人了!
这又怎么了?徐青菡的心颤了颤,不是说不觊觎了吗,不会是后悔了吧?
两个人的想法诡异地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最后北辰逝走留下满屋子的谢礼,带着一腔郁气走了。
北辰逝离开后,徐青菡便觉房间内的空气都轻快了几分,她盘腿坐在床上,凝神闭目,齐气往周身各处,半响后睁开眼,唇边泛起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
体内灵力充盈,看来北辰逝说得没错,他确实被自己“吸”干了。徐青菡细细感受,只觉那灵力浑厚无比,比自己的更多了一股霸道凌厉,一如他的人一般。
收获了一身充盈的灵力,她久久没有动静的屏障好像有些松动了,但徐青菡却依旧很郁闷,她的空间一朝回到解放前,除了一片灰暗的土地,什么都没剩下。辛辛苦苦伺候,喂养了八年,就这么没了,徐青菡心里对北辰逝的怨念更甚几分,就连满是的珍宝也挽救不了。
这是北婉第二次给熠金几人带早饭,一进门就看了原以为会沉睡一段不短时日的人,她的动作一顿,笑容僵硬在脸上,进也不是,退又不堪。
“北婉姑姑,你有口福了,今日是徐叔叔下厨做早饭哟。”赤火眼见看到她,立刻喊道。
有人给了台阶,北婉脸上的僵硬很快褪去,爽朗笑起来,“这么好,姑姑我还没尝过你们徐叔叔的手艺呢。”
方桌上只剩下一个角落的位置,北婉入座之后,眼神就一直在徐青菡和徐青澈二人之间游走。
“姑娘是?”徐青菡放下手中调羹,笑着对她道。
“晚辈北阴宗北婉。”北婉起身,向徐青菡行了一个晚辈礼。徐青菡的修为远胜于她,比起他们北阴宗的长乐也不弱,行礼的时候,北婉没有半点不情愿。
“坐吧,不必客气,我还要多谢你这两日来对熠金他们四人的照顾,北婉姑娘有心了。”徐青菡暗暗打量着她,八年未见,那个娇蛮的女子性子沉稳了不少。让她意外的是八年过去了,这女子对他哥哥的执念反倒更深了,可就不知自家哥哥怎么想的。
徐青菡偏头去看徐青澈,却见他正给自己布菜,她看过去时,他似乎有感应,也抬起了眼,似在问“怎么了”。
徐青菡摇摇头,无声叹了一口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姑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北婉把他们两人的交流看在眼里,眸光飞快闪过一抹暗色,随即敛眉垂眸,静静享用心悦之人亲手所做的早饭,虽然,不是为了她为做。
早饭之后,徐青菡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往院子走去,“几天没晒太阳,人都发霉了。”
树下摇椅铺着柔软的妖兽皮毛,徐青菡径直走过去就躺了下去,迎着朝阳升起的方向,闭上双目,呼吸变得轻盈,舒缓。
“饭后就睡,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徐青澈摇头无奈一笑,眼睛里的宠溺几乎要夺眶而出。
徐青菡眼神都不给他一个,换了舒服的姿势,继续躺着,殷红的小嘴嘟嚷道:“我是伤患,怎么懒都不过分。”
“是是是,你想如何便如何,睡吧,今日由我给熠金他们上课。”
“也好。熠金他们根基牢固,实战也不弱,倒是常识这一块略有缺失,你可以帮他们补一补这方面的知识。”
“嗯。”徐青澈颔首,顿了顿,说道:“若是他们问起你以前的事,问到他们的父亲呢?我该如何作答?”
“……。他们大概不会问的,要真的问,你就我和他父亲有怨,生死不相往来。”徐青菡眼睛微微眯着,做到最后一句时,周身的空气都凝固了。
翼云剑眉皱起,“那人就在眼前,如此之近,难保不会有露出破绽的一天。”
“那又如何?”徐青菡冷笑,“我也没想过要瞒熠金他们一辈子,许久没有看到他们真实的面貌了,我都开始有点怀念了。”
早上的太阳暖洋洋的,晒得人昏昏欲睡,徐青菡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躺下后没多久就陷入了睡梦中。古朴,浑然天成的巨大阵心,一张张激动兴奋的老脸,那三个冷酷的雾家长老,燃烧的火焰,北辰逝撕心裂肺的哀嚎……。她又梦到了八年前那一幕。
“朝阳前辈,前辈,醒醒。”
“嗯~”
徐青菡睁开眼又迅速眯起,她揉了揉微微作痛的太阳穴,笑着对眼前的人道:“做了个噩梦,吓到北婉姑娘了。”
“晚辈胆大,轻易不会被吓到,前辈多虑了。”北婉自我调侃,双目有些失神,这个女人美得让作为女子的她都差点迷失了,这样的人,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吧。徐青澈想必也是喜欢她的,看来自己是没有机会了。
北婉此刻沮丧极了,让她放弃徐青澈,就和挖她的心一样,痛不欲生。可如果不放弃,争的结局只有一个,她败,甚至她连和人家争的资格都没有。
“前辈,能向您请教一件事吗?”犹豫再三,北婉还是豁了出去,她都等了八年了,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徐青菡偏头去看她,“坐吧,说来你的年纪比我还要大几轮,不必这么客气。”
女子就站在她身边,她自然没错过女子身上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