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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说想做水果这边的产品啊。周满心想,确实这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也一直想这么做。但是要供应灌江集团遍布整个省、将近二十家分店,只靠他那一个果园怎么够?要提高产量,又不能开辟山林,否则就会损坏药材生意。应非池不知道怎么办,周满也有些没头绪。
正在这时,镶在桌面上的镜子闪了光。
“吴东叔?”周满问,“怎么了?”
“阿满,你现在有没有空?”吴东的声音有些着急,“村子里出了点问题,你回来一下可以吗?”
“好,等我十五分钟。”周满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站起来对李兰说:“兰姐,我先回去一下,果园的事我会考虑的,你放心吧。”
李兰点点头,周满对外面的助理交代了一声,到地下车库开车嗖的一下就走了。拐角处使了个障眼法咒给了一个车子行走的幻象,车上的飞行符开启,没多久就到了村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昨天被迫接了个学生要给她补课,跟她家长扯皮了很久都没用,又恰好行政值日,一整天都没时间碰电脑。今天努力双更!争取在晚自习之前再码出一更来~
第95章()
【95】
“阿满。”
周满刚回到竹屋吴东就迎了上来;神色很着急。周满问道:“吴东叔;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非池呢?”
他跟非池结婚到现在三年多;虽然法律上没有保障;但是所有跟周满有接触;甚至是听说过灌江集团的人都知道应非池跟他的关系。村民也从最初只是害怕周满离开不得不接受这段关系;到现在将应非池当成村子里的二把手,而且周满负责外边的事,应非池负责村子里的法术等事,村里的事更多的是找应非池才对。这次到底发生了?竟然要让吴东来通知他回来;应非池呢?不是出事了吧?
“非池没事。”吴东看他一脸担心就赶紧说。“非池在山上拦人呢,你快去看看。”
周满点点头;嗖的一下踩上赤霄剑就往外飞。应非池在他们俩身上都装了感应符,赤霄剑不需要吩咐就知道应非池在哪里。周满落在竹林东北的一座山上;刚一到就看到山上花了一个大大的防护符咒。应非池站在符咒中间,双手负在身后,束发的带子不知道给谁弄断了,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飘动,脸色沉沉的,如冰雕一般森冷美丽。与应非池相对的,是一群拿着柴刀的村民,被应非池的符咒定在原地,动也不能动,不住地骂着人。
“非池。” 周满落在应非池身边,握住了应非池的手,然后转头冷冷地看了那群大骂不已的人。他重生到现在七年有余,因为前世的遗憾,始终对村民们温和有礼,但这一眼他却动了真怒,无论如何,村民不该如此辱骂应非池!
几个村民被他的目光吓住,登时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满给了他们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才回头握着应非池的手温和地问道:“怎么了?”
应非池的脸色终于松懈了下来,说:“他们要砍山上的树。”
“我们只是想开山做个果园!”一个村民大声说,“刚砍了一棵树应老师就冲过来了,不许我们砍树。凭什么啊?我们以前不是也在砍树?为什么现在就不能砍了?再说了,你们自己都开山建了个果园,为什么我么不能开山啊?”
果园?周满皱眉,如果不是村子里的防护体系非常好,他几乎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煽动村民,利用村民的不懂原理破坏村子的发展。
“我已经跟你们解释过很多遍了。”应非池有些疲惫地说,“村子现在以产中药材跟干果为主,灵气跟日月精华的纯净度对村子十分重要,如果乱砍树,破坏原有的生态环境,整个村子的灵气格局就会受到损伤,所以,绝对不能再砍树。”
“你说的什么灵气、精华我都不懂。”那个村民脾气暴烈,完全不讲理:“我就知道你们自己弄了果园,自己挣了钱,就不给我们挣钱。周满,你现在是大老板了,开公司了,我们还是农民。你用村子里的东西挣钱,没有村子里的药材你什么都不是!我们不如聪明,会开公司,还有个会画符咒的老婆,所以你剥削我们,我们也不能反抗,你挣大钱,我们只能挣小钱。但是你不能不给我们想办法挣钱吧?做人不能这么自私!”
应付持气得七窍生烟,周满自私?周满确实靠的是药材为基础开公司不错,但是药材都是山上生出来的,是村民种的吗?说句不好听的,有他应非池在,需要什么劳动力?他多画几个符咒,什么收割、搬运这些人工不能做?需要他们动手?周满要剥削他们,还会让他教村民修炼?哪里没有原始森林?灌江村并没有什么药材是特产的!
“非池。”周满握住他的手,摇头道:“别激动,我来。”
应非池仰头望他,眼中熊熊的都是为他委屈而生的怒火。他咬了咬嘴唇,愤愤地别过头去,不满地哼了一声。
周满转头对那个村民笑了一笑,说:“你觉得我剥削你?那你觉得你凭什么跟我一样的东西?药材的销售渠道是你找的?培养药材的聚灵阵是你画的?药材的处理是你做的?”
“我……”村民语塞,强硬道:“那是我不会!我要是会的话我当然也可以做!”
周满忍不住更好笑了:“当然,你会你就可以做到,可是你会吗?你要不要去跟主1席讲:要不是我不会,轮得到你当?”
那村民狠狠地瞪了笑的人一眼,气得脸红:“难道不是嘛?”
“是,怎么不是?这世界就是看手艺吃饭,按劳分配。”周满说,“你以为还是当年集体的时代,所有的东西都平均分配?去田里拿把锄头刮刮地跟挖了好几亩地的人,最后都得到两碗粥四个红薯?现在是多劳多得,看能力吃饭。你问问自己,不要说跟我、非池比,也不要你跟建华、王校长这些人比,我就要你跟同年龄的村民比,你自己问问自己,你怎么样?”
“我……”这人讷讷地答不出来,一下子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
“哎呀,周满,他哪敢说啊?”跟着来的一个中年妇女大声说,“他有脸讲嘛?他跟我老安是一年的,老安还没有他身体好。牛那么壮的一个男人,上山能打死老虎一样,整天躲就知道睡大觉。早年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你收山货,要灵芝我们就上山找灵芝,要茶籽我们就去捡茶籽,要榛子我们就是找榛子。他咧?我说我们是昂(傻)的。等我们过年挣钱了,他又说我们一帮人欺负他一个人住,有挣钱的方法不告诉他。我们挣钱了买年货卖猪肉,过年吃好喝好,他就东一家西一家的蹭饭,大过年又不好骂他,讲他几句他就跟你呵呵呵。”
中年女人越说越气:“后来应老师教我们修炼,我们周围哪个读过书啊?哪个不是跟着应老师慢慢认字、认经脉穴道啊?他也跟我一样领了纪录符回去,回去就躺在晒楼上睡觉。见我们努力修炼,他就笑我们书都没读过,个个还想做神仙。哪个想做神仙了?我们不是想身体好点、活得久点,以后做活路没那么累嘛?”
“等我们修炼几年下来,差不多个个都炼气了,好几个人都筑基了。现在起新房的起新房,买车子的买车子,就他东一家西一家地借钱才起了个木头屋,里面什么都没有。你以为他家里没田没地啊?你以为他没有茶山啊?你以为他家山里没有灵芝啊?多得是!应老师帮他养护地好好的,就等着他去摘下来送到油坊就能拿钱,他去摘了吗?茶籽榛子全都烂在山里,灵芝那么大,自己不摘还不给我们摘!”
“现在又来讲什么果园不果园,我们村哪个想做果园啊?应老师前段时间就讲了,山上的树不能乱砍,乱砍树对药材不好,会影响药效,他也准备不理那个果园,让果园自己生长,尽快恢复原来的样子。老客,你听讲了吗?你现在开山砍树,你是想害死我们一村的人啊?”
“我……”老客脸色爆红,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看周围的人。偏偏他被应非池用符咒定了下来,动都不能动,地下有缝也不能钻。
“好了好了,都是一场误会。”吴东出来打圆场,“前几天非池不是才跟大家商量好了,以后不砍树,脸柴也少用,尽量用电吗?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发生了,都回去了吧。”
吴东说着望了应非池一眼,应非池会意,嘴唇微动将符咒都收了起来。老客一得到自由,立刻撒丫子就跑了,脸斧头也不要了。中年妇人在后边看着,忍不住呸了一声:“看吧,就是不修炼的后果,跑得还没有我五岁的侄子快!”
周满笑了一下,牵着应非池走过来说:“吴东叔,这次谢谢你。唉,我都不知道大家对我还有这种想法,看来是我……”
“乱讲什么?”吴东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摆出长辈的威严说:“不要信那种人的混话,我们都知道你现在有的,都是你应该得的。你为村子谋划出路,带领我们发家致富,要是得到的比我们还少,那我们看了成什么样子?难道聪明的反倒没钱挣,我们靠别人吃饭的反倒拿更多的钱?这样的话以后谁还愿意当领头啊?不要信那些话,我们其他人都支持你的!”
“就是就是。”周围的村民也说,“果园的事也不怪你们,应老师前几天拿了那个报告给我们看,我们去摘了果园还有自家茶山边的灵芝,确实不如老山里长的灵芝药味重。不能种果子就不能重,我们现在已经很有钱了,人不能太贪心。”
“对嘛。”中年妇女也说,“我们都是靠山吃饭的农民,要是反倒去弄坏大山,搞不好山神会生气的!要是他哗啦一下把对门岭弄崩了,我们往哪里逃啊?还不都给埋了?到时候有金山银山也没有用啦!”
“哈哈!”这话讲得实在又傻气,大伙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应非池与周满对望一眼,心中都有了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