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庆国公:“”
陛下随便的就像这里是皇宫一样,叫他越来越心慌了。
慕容静出宫去了庆国公府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容聿的耳里。
彼时,他正与青歌闲坐在小花园里,面前摆着一副棋局。
“连陛下都去贺寿了,你这个未来的皇夫,不是应该妇唱夫随吗?”青歌朝他挑挑眉,打趣道。
容聿没出声,捡了颗白棋随意丢在棋盘,顿时杀出一大血口。
“哎呀!”青歌忍不住惊呼一声,不满道:“刚才分心了,不算不算”
“落棋无悔,你的棋道呢?”容聿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捡出大片地盘。
“嘁!”青歌气结,“当真你就没有后悔过?”
这话意有所指,容聿眼也不眨,“该你了。”
反正已是败局,青歌的心思也已经不在棋局上了,随意落了颗子,又问:“那般模样,分明看中了冉子玄,你真的不后悔?”
“后悔有用吗?”容聿突然来了气,抬手一扫,将棋盘推开,“多管闲事,滚出去!”
青歌没料到他说翻脸就翻脸,方才听人禀报的时候,不是挺淡定的么。
“还不滚!”容聿是真的被他撩拨的黑了脸。
青歌讪讪一笑,只好起身往外走。走了一半,觉得不对,又理直气壮地退了回来,“这里是我的院子!要滚你滚!”
容聿:“”
容聿果真甩袖站了起来,只是人还没有迈出去,倒是有一道黑影先闪了进来。
“世子,查到了。”
容聿的面容微微一凛,“在何处?”
“天香坊。”
“呵还真会藏。”青歌忍不住插了个嘴,“堂堂的一国皇子居然会委身屈就躲进花楼。”
容聿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青歌只好摸摸鼻子,“你们继续,继续。”
“接应他们的是何人?”容聿又问。
“是前任禁军统领孙继风。”那人犹豫了一下,继续说:“不过只有灵宫妖女在天香坊养伤,至于莫言清好像并不在里面。而且,孙继风长女突然死了。”
容聿沉吟片刻,“长安街那处旧宅可有人盯着?”
“一直盯着,没发现莫言清去过。”
容聿点点头,“知道了,继续盯着吧。若是发现莫言清的行踪,不必禀报,直接动手。”
“是。”那人起身,一闪身就不见了。
“何不将那灵宫妖女抓来拷问一番?说不定她一受罪,什么都召了,何苦这样辛苦的去找莫言清下落?”青歌忍不住又开口。
“云千叶在皇夫这个位置盘踞多年,以他的能耐,暗中培植党羽不在话下。他死后,我虽然以雷霆手段将其旧部清理的差不多了,但依旧还有漏之鱼。”
容聿难得给他解惑,说完不知又想起了什么,脸色一沉,凉凉地扫了他一眼。
“若她真选中了冉子玄,就不必麻烦你了。”
“什么意思?”青歌大吃一惊,“不用我暗渡陈仓了?”
“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用。”容聿心里略堵,十分不情愿同他讲话。
青歌早就习惯了他的坏脾气,也不在意,“这是为何,你之前不是说,如果她选中了谁,就让我把谁替代了么?我还当真做好了准备要进宫伺候呢。”
“是冉子玄就不必了。”容聿丢下一句,堪堪转身,再不多看他一眼。
“哎,话还没有说清楚,你不要走!我是真心想进宫啊,你不能给了希望就不管了。哎哎”
容聿走的头也不回,对他的叫唤恍若未闻。
青歌原地叫嚣了一阵,忽然咧开嘴,笑得十分开心,“这回看你怎么收场,那冉子玄可不是一般人,指不定人家入宫后没两天,你这皇夫正位就没了。哈哈”。
第236章 被挟持了()
青歌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青阳归京了。
“双九昨天才离京,你怎么会这么快?”他不可思议地盯着从天而降的青阳。看着他风尘赴赴,却难掩焕发英姿的样子,脸色几番变幻。
“世子爷早在半个月前就让我准备回京城啊。”青阳被晒成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一抹兴奋激动的笑容,“你我兄弟一别数年,青歌,你怎么越长越单薄了?”
说着,一巴掌拍在他肩膀。
青歌在侯府养尊处优,完全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一拍。差点没被兄长拍出内伤来。
“诶,大哥你轻点”
青阳手上一顿,见他揉着肩膀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很是不满。“咱们的祖辈好歹也是守过凤霞关,上过沙场的,你这样经不起打可不成,以后娶妻生子,怎么护得住妻儿,走,我教你练拳去。”
“大哥”哪家的兄弟一见面就要练拳的!
青歌一边挣扎一边说:“我还有事,练拳什么的以后再说。”
“你有什么事?不会是想借机跑了吧。”青阳看着厚实,不代表他没有心眼儿。他的兄弟是个什么德行,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怎么会”青歌脸色悻悻,“你还记得莫言清吧,他的真实身份是东夷皇七子,如今就躲在京城伺机而动。”
“那又如何?”青阳不解地问,“把他抓出来不就行了。”
“对啊对啊。我如今正在帮世子到处抓他,可没有时间陪大哥练拳。”青歌软绵绵掰开他的手,转身欲走。
“你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去。”
“”
青阳是个好兄长,怕自己兄弟太柔弱,经不起折腾,也不顾赶路辛苦,真就拖着青歌上街踩点去了。
慕容静对定安侯府上的事情全然无知。
此时,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冉老夫人的身上。
冉老夫人长年卧床,两鬓早已斑白。虽然下不了床精神看起来却还好。从脸庞的线条看是鹅蛋脸,年轻时应该长得不差。
“说起先皇,她的身世”
“老夫人但说无碍,朕求的只是一个真相。”慕容静见她微微失神,也不催促,很有耐心的等着。
“陛下有所不知,先皇虽然是慕容皇氏的养女,但她身上的的确确是流着慕容氏的血。若非如此,她又怎能承继大统?”
冉老夫人气息不稳,说了这么一长段,就有些微喘。她语气平静,却在慕容静心底炸开了花。
“既然如此,为何母亲临死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养女?”
冉老夫人微微叹息,眉眼里渐渐凝聚出不忍之色,“惠心啊,心里还是怨恨的吧。”
“老夫人?”慕容静越听越糊涂。
“也罢,得知此事的人,也就只剩下我这个老婆子了。既然陛下不嫌我身上病气太重,我便如实与陛下说说。”
“多谢。”
冉老夫人点点头,颤巍巍的挣扎着想坐起来。
屋子里的下人都被清走,慕容静想了想,便伸手扶了她一把。
“当年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累及惠心,她****夜夜照顾我,我在心里早已视她如己出,也曾动过念想,想把她留在庆国公府的”
冉老夫人拉住慕容静的手,亲切地拍了拍。
她年纪大了,想到哪里便说到哪里。慕容静虽然听的有些着急,但还是耐下性子听完了。
冉老夫人说起长长的往事,一会儿展颜,一会儿皱眉,终于挣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从屋子里出来,慕容静的心里沉甸甸的。看到庆国公一行人还侯在外面,心里越发沉重了。
“今日老夫人寿日,朕本不该来此累及她老人家,只是心里存着许多疑惑,若不能弄明白总觉得不踏实。”
她的话庆国公自然听的懂,但他身后的几位公子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陛下,家母她”庆国公一脸焦急。
“庆国公放心,老夫人与朕说了些往事,这会儿困倦了,已经睡了。”
庆国公不由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慕容静看着他微微失神的脸色,再回想起老夫人人话,嘴唇微微一抿,“元宝,摆驾回宫。”
“恭送陛下。”
尽管这后院里还有一群人在侯着,慕容静也已经没有应付的心情了。由着庆国公一家恭敬送出来之后,就一语不发的上了马车。
谁知她才刚刚掀开车帘,迎面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女皇陛下,别来无恙啊。”花灵妖娆一笑,无声的开口。
慕容静身体微微一僵。
“陛下?”站在马车旁的元宝见她僵着身体不动,正想上前扶住她。
花灵眼神微沉。
慕容静默了默,淡定如常地钻进了马车。
“走。”元宝抬手一挥,马车缓缓前行。
这电光火石之间,仿佛也只是慕容静微微失神了一瞬。站在庆国公身后的冉子玄,突然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向马车,转身招来小厮,低头吩咐了几句。
马车里,慕容静面不改色,只是有些好奇地盯着花灵的脸颊,“你脸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居然没有留疤?她记得容聿下手时,可没有留情。
花灵冷冷一哼,眼里闪过一抹阴霾,她可不是来叙旧的。“你不是说,我倒是忘记了。女皇陛下,我要是划花你的脸话,你猜容聿会怎样?”
寒气森森的匕首立即贴在了慕容静的脸上,慕容静气息稍稍一滞,镇定道:“你不敢。”
“你看我敢不敢!”花灵手上一动,立即就要动手。
“你若敢伤朕半分,朕若不死,一定会加倍讨回来。”慕容静一动不动,看似平静,心里却有些紧张。
“就凭你?”花灵眼含轻蔑,沙哑难听的声音钻听她的耳朵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朕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若是下定决心攻打东夷,不会打不下来。届时,决不会再允许有东夷灵宫的存在。”
花灵脸色一变,随即却笑了,“你若真有这种魄力,为何迟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