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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气氛,刺客干在原处看了倒地的梁帝好几秒,回过神来感觉捡起了地上的毒刀,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后边一边抱着梁帝一边看他安慰的林妃带着哭腔,大声呼叫着锦衣卫把那刺客给抓起来。刺客靠着敏捷快速的身手,与那些锦衣卫们展开了周。旋。
不同于上一次的那么突然,这一次早有装备,致使墨衍和鸢贞已经成功的围观了此事情的整个发展和经过。站在楼屋檐处的地方发现这么一个疑。
出乎意料的是,过了好一会儿,刺客成功摆脱了锦衣卫,正准备朝着另一个与锦衣卫追逐的反方向前去。
墨衍狠狠蹙眉,英俊的脸上漫上一层不悦,低哑的腔调轻言淡语:“上一次我不小心把你给找丢了,你以为还会有第二次么?”
当鸢贞转过头来准备对他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如同利剑之势化作一道光冲出去,那光掀起一阵大风,刮得鸢贞睁不开眼睛,发丝也飞舞起来。
再看向前方时,已经没有了墨衍和那刺客的影子。
突然又一阵光,包裹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呼的一声,强光涌现在身边,她什么都看不清了。等到在看清时,已经置身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
像是皇宫中的某一处吧。
“呵”男人的低沉呵斥声从一旁传来,带着不屑和玩味的意味,鸢贞一转头就看到了正盯着那刺客步步逼近的墨衍,他的脸十分阴沉。原来是被他带到这里来的,找到刺客了。
“找到你了,刺客小姐。在我还没起杀心之前,麻烦你用言简意赅的话说清楚你为什么贼心不死的一定要让梁天保去死,否则,我会干出什么来我自己也不大清楚。”
鸢贞咽了一口口水。墨衍生气了吗?他也会这样说话,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还真是帅啊。
但是他刚才说什么?他说那刺客是个女人
那刺客摇头,一边向后退。一只灵气的大眼睛里也酝酿了极大的怒火,熊熊的好像要燃出火苗来,另一只眼睛被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看不见。
墨衍冷笑,“怎么,你还是不肯屈服?你是真的在这种时候还要怀疑我的回答还是想亲自看看我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那刺客反而平静下来,“你是什么人,你又同梁天保是什么关系?”
“你不觉得,以你的立场,问我这种话,实在是太无趣了么。很多时候,懂得少一点比较好,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知道阴谋的秘密的人,都是死人。”
女刺客不怒,只是冷沉的道:“既然懂得秘密的都是死人,那不懂得秘密的死了又怎么能算死人。你不用再卖了,我知道你你是普通人。”
她镇定的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了墨衍一步,“我只想想告诉你,如果你想帮助梁天保,那你把我抓到这里来,也必定不会轻易放过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我想知道真相。”
墨衍饶有兴致的挑着眉梢看着她,“想知道真相,什么真相?”
她缄默,慢慢道:“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不是为他而工作,保护他周全的。如今大梁对梁天保各种不满,他是不是也快要死了?”
墨衍听到这等恢复时,噗哧一声笑了:“怎么,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把你抓住,有什么办法是可以让我放你走的?”
女刺客眼眸清澈波澜不惊,她语气平静的,施施然的道:“人生太多不如意,做着坏事自然也相到过会有被制服的一天,现在那天终于来了。人
的精神只要在,是死是活,有那么重要么?”
柔光把墨衍的五官轮廓映衬得更加深邃迷人,他眯起狡黠的眼睛,“呵呵,想不到,你这么在意这个男人?对你而言,生死的分量在你心里是那么轻还比不过他。值得么?”
她明显一愣,半晌,才微微开口道:“是吗?应该不算是吧。我既然狠得下心来杀了他,自然早就不在意他了,你不是看得最明白吗。”
墨衍低低一笑,“恨由爱生,由情终。冷漠不是陌路,风轻云淡才是。避而不见也不是陌路,坦荡肆意才是。然而这些,你都做不到,又怎么能说不在意。”
她不再说话,而是轻轻把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
白嫩细腻的肌肤,樱红般的嘴唇,明眸皓齿,举手投足间都透露了一股温柔贤惠的女子柔情,但是她的一只眼睛,却像空洞一般看不见光彩。
来到跟前的鸢贞看到了她,还是忍不住的吃惊。千缇罗,真的是她。而墨衍的表情从始自终都没有变过,浅眯的眸子似乎早已未卜先知了。
千缇罗肤白貌美,唯独一只眼睛失去了光彩让她看上去逊色不少。鸢贞甚至不太敢相信,看着这么娴静的女子竟然是个想置人于死地的杀手,无端令她背后发凉。
即是如此,想必这位女子和梁帝一定缔结过很深的仇怨,或者······情怨,才会狠心下此毒手吧?但是此刻她身上,没有半点被识破的狼狈,阴暗,怨恨,浮现在身上只有美丽,温柔,跟以往相比少去了几分温静,多了几分成熟干练。
她轻轻开口,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你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是我了,对吗?”
墨衍站的挺直,只是同样淡淡的看着她,“不算吧,只是有些怀疑是你。你留下了一些很符合你特色的线索,是别有意图吗?”
“算是吧,我只是不像让他在自己濒临死亡的时候还不知道一心想要陷害他杀死他的人是谁,这样,就解决了这么对年来的心结了。”
她欠他一个平安幸福的一世,她要他用自己的命来还。黄泉路上两人终于能实现活着未能实现的夙愿,不是很好么。
千缇罗看向了墨衍身旁站着的女人,她从始自终都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听他们讲。看向那静静站着的女人,不经意恰好猝不及防的撞上她的眼神,异常美丽的脸上是浅浅的微笑,连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温温的,像是恰巧遇上的相识但不熟悉的陌生人。
“决绝是解不开心结的,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鸢贞温淡一笑,却让人没来由的感觉一股悲哀。
“如果只有到你失去的时候才觉得心悸,为时已晚。如果你担不起自己的所做带来的后果,就不要轻易相信自己。”
第一百八十五章 假若真时真亦假3()
千缇罗眼睛慢慢的睁大了,这个女子······她是如何知道,她与梁帝之间的关系呢?她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判断她和梁帝是会互相关心的关系呢?
尽管确实如此,但是她······不愿意承认。
她狠狠的撇开头,对着鸢贞大声道:“你凭这么绝对,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和他是那样的关系,你凭什么!”她像是被人看穿的无助,心底的坚强也慢慢放下。
鸢贞看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就知道她是猜对了。
“我明明已经······”千缇罗眼睛里慢慢蓄上了晶莹的液体,划过了清丽的脸庞。她明明已经装作这么不在意了,她明明已经这么想和他撇清关系了,为什么还是被看穿了撄。
为什么她心底深处就是一定还留有他的身影,她不能像别人一人潇洒的放手,过上自己的日子呢?为什么最后的失败者还是成了她。
感觉呼吸一滞,鸢贞的脑海中又闪过了往昔的过往。不知道为何猜测千缇罗与梁帝因爱生恨,只是直觉告诉她,是这样偿。
为什么?她说不出来,大抵是因为,她和千缇罗一样拥有过类似的遭遇吧。她曾经很恨他,这才让她更加坚定她爱他。何其悲哀。
可是这种坚定的要冲破脑袋的意念是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逐渐激烈的,到了如今她才慢慢的意识过来之时,一些东西早已回不来了。那么,这念,又有何用?
鸢贞看着她无助的脸,递上了了一块白色的丝巾,“自我欺骗确实可以给自己找到理由坚持走这条复仇之路,但是,我只想告诉你”千缇罗接过了丝巾,擦拭掉睫毛上的泪珠。
鸢贞温凉一笑,“报复没有快感,如果你是为了报复他而或活着,当你成功之后,你也没有必要在这世上再活下去的话,那他不会是你的仇恨,而是你的空气。”
没有了就会死,有了才能活着。这样的爱着对方,让人既悲戚又感动。
“放手吧,千缇罗。不管当初你们是因为何种缘故而翻脸成了仇敌,但是好歹是真的爱过。何必一定要他死去,他是唯一能让你对这个世界有爱有恨的人,如果让他知道,一定会很惊喜吧。”
千缇罗破涕为笑,却是凄笑,“不,他不会的。”
“这是他的事情,我们无法揣测,但是我所清楚的是,你应该宽恕他。因为你放他一条生路,同时也是放自己一条生路。”
千缇罗失神沉思,鸢贞知道她动摇了,再道:“人生在世多有不易,可以理解,但是为人所追求的事物不应当以爱情为终,这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都是有灵性的。你应该去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
墨衍一直静静的看着鸢贞温婉美丽的侧脸,那双一贯邪佞魅惑的眼神中此刻带着认真。
“好,我······会试试看。”这是良久后千缇罗对鸢贞说的一句话,她唯一能看见事物的那只眼睛,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深邃迷惘,而是透彻的美丽。
鸢贞知道,这场仇战还没有开始来得及实行,就已经告终了。但是因为爱而提前结束,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
鸢贞呼了一口气,心总算是踏实了,想到刚才自己讲了那么多大话,墨衍都一声不吭,约莫是此时这在不声不响的嘲讽她吧。
但是她一抓头,就对上了墨衍的目光,他眼神中从未有过的温柔让她有些迷茫。醇厚磁性的男音响起,“想不到你,还真是有方法。辛苦了,鸢贞。”
她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