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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连接触都不曾的炼器白痴,哪里看得出什么东西,只得垂首默默等待。
不过一炷香功夫,面前的火焰消失不见,一盏莲花灯露出身影,长青真人玉如意轻轻一推,那莲花灯就落入了楚天瑶的怀抱,他缓缓开口道:“这东西说起来还能靠吞噬火焰不断成长,只是你运用并不得法,如今不过是勉强使着,我给你重新祭炼了一番,一会你按照这法子去好好琢磨下。”
又一道玉简飞了过来,长青真人以目示意,明月顿时心领神会,轻轻拽了一把楚天瑶,叫她赶紧离去,没顾上看莲花灯怎么样,楚天瑶只匆匆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长青真人看着她的背影,开口道:“清风童儿,若是有空将明曦和明昕也叫来吧,他们如今已成真君,到哪里都是威风八面,看来是不将我这个师父看在眼里了。”回声在莲台上下不断徘徊,周围侍立的童子侍女却是噤若寒蝉,各自在心中捏了把汗。
李南歌一个人躺在天柱峰的某株大树上闭目养神,这几****没有和楚天瑶打招呼,不过是默默在擂台下看她参加比试,不管在别人面前他表现的如何云淡风轻,可是他自己却知道自己真的做不到能够看开。
他神识沟通五色道人,看到身边露出一个白胡子老头,没好气地啐了五色一口道:“交给你的事情,你弄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是不是觉得我修为不怎么样,每日里尽去琢磨怎么逃跑的事情了?”见那白胡子老头身子一抖,李南歌立时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他想到如今自己孤家寡人,连张师叔都难得遇上,心中更是郁气难出。
架剑寻了个方向狂奔了不知多久,李南歌落下身形,发觉此地乃是一片旷野,天高地阔便拿了一架琴出来,轻轻一拨,脑海中生起一段曲子,便按着调子弹了下去。他在这里颓废旷达,抚琴抒情,却没注意这地方不是他先到的,远远某地坐了两个女孩,一样的目眩神迷,尽都被他的琴声吸引住了。
说来也巧,苏薇见陈踏法一直纠缠刘雨燕,又匆忙送自己离开,她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不过一会便去寻了钟欣。那日钟欣也是为了帮她出头才打算教训楚天瑶,没想到栽了个跟头,苏薇还是拿了一道四阶灵符才哄了人回心转意。
这次她一个人在上清宗,没有能够倾诉的,便拖了钟欣听她诉苦。没想到刚刚把自己腹中苦水倒出,便见一道飞剑落下,上面下来一位玉面小郎君,剑眉星目,高鼻挺峭,抿着唇就放了一架琴在草地上,随后铛铛的琴声响起,也响在了这两个小姑娘的心上。
苏薇当初瞧上陈踏法自然是因为他长得好,自己小心小意陪了陈踏法那么久,还不听师门长辈的话,跟了他提前那么久来到上清宗,这回吃了多少苦,心中就有多讨厌陈踏法了,而李南歌这从天而降的人便成了她移情别恋的目标。
至于钟欣,她自是认识李南歌的,说起来当初李南歌得意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和这人在一起,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被人毁了道基,好在现在没有道基他也能修炼,钟欣心头可真是酸甜苦辣一齐涌上。(。)
第二百八十九章 折柳又伤花,摧林又倒树()
天柱峰上风雷大作,折柳伤花,摧林倒树,天边红日无光,地下黄砂有翅,众弟子脸上却是一片喜色,云层中更有不少人遥遥站立,看向那源头。这会子楚天瑶本是在前往擂台的路上,经了这么一遭,也忍不住看向旁边一脸羡慕的明月。
“明月,这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听了楚天瑶的问话,明月忙收敛好自己脸上的神色,麈尾一甩,道了声:“小道长你是修行年岁浅了,这是有人在成金丹啊,一粒灵丹吞入腹,始知我命不由天。
赫赫金丹一日成,古仙垂语实堪听。”
明月的样子不激动,可是说出的话却暴露了他的心思。楚天瑶自然知道这金丹是多么难得,只是她不像明月一般羡慕到如此地步,当即摇了摇头道:“大药修之有易难,也知由我亦由天。”这是借了明月说出的道诗,来答明月的话。见楚天瑶一点波动都没有,明月撇了撇嘴却也不再说什么,心中暗自腹诽不提。
来到擂台时,难得这十强的比赛居然只有寥寥数人在,看了看对面自己的曾经的手下败将许连,楚天瑶行了礼,便闭目等待裁判开始。那裁判这回也不废话,见两人都准备好了,忙启动结界,立在一旁宣布,两只眼睛却是飘向了天柱峰顶。
许连冲楚天瑶微微一笑,手底下可不含糊,他筑基之后修了一门少见的剑法,叫做达摩剑。与上清宗这道门仙境格格不入,不过今日也不是需要藏拙的时候,他便毫无顾忌的使了出来。趁着楚天瑶挽了个剑花。用动必有道和自己打招呼的时候,许连一招仙人指路,左手犯展,掌心向前,指诀仰上。
楚天瑶眉毛轻轻一挑,也看出了许连的意思,她轻笑一声。也不客气,楚云深将全部的秋风剑法都教给了她,如今她可不是那翻来覆去只有几招的人了。再加上她上回擂台上,隐隐摸到了点窍门,岂会畏惧许连。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楚天瑶随手一招便是斜风细雨,同门竞技本就该这般温和,若是对方不客气,她便可以转成雨疏风骤,再不然还可以让这雨下个整夜,变成夜雨萧萧。
简简单单的一招里面蕴含了两招后手,内里又含了十四式,许连心中暗叹。果然是难缠。也不知是谁和他说张凛、吕明不过是大意了的,就算是大意。或许也是因为对方有所准备,算计到了吧。他反手一变,将指诀收置左腰门,左足虚踏,右臂伸前,一招马蹴落花就攻了出去。
楚天瑶眯了眯眼睛,朗声道:“既然大家曾经切磋过,便将全身本事都使出来吧。若是想靠这点赢了我,那可真不够看呢。”她语笑晏晏,手中却是不客气,剑风一变,长剑仿如在波涛中前行的扁舟一叶,转眼又变成大江似练,最后到许连面前时,这剑锋带起的寒气已经是沧波万顷。
许连心底琢磨了一番,觉得自己不是楚天瑶的对手,加上他已经是前十名了,那十柄宝剑也算有他的份,而他冷眼瞧着,这里面有不少人都是不会要那剑的,脚下忙踏了巽位,九宫步一转,拱了拱手道:“师姐手下留情,我愿意认输。”
楚天瑶听到他喊的话了,心里再不解,也不会故意为难他,忙收了剑气,对着擂台上轻轻一扫,留下一道一尺宽的缝,让裁判和许连目瞪口呆。楚天瑶还真不是故意的,许连却以为她是恼了,这是在发泄心中郁气,忙行了个礼,匆匆退了,瞅着是对她避之不及了。
这么一场比试还真是让楚天瑶不得劲,她下了擂台,见明月早就不在原地,心知对方是去看那成丹状况了,也不怪他,剑丸一展,她竟是驾云去了登仙镇,宅子中那么多事,她居然每次都没有处理干净,这回还真是要记住了。
玄明道人看了看眼前呆呆傻傻的冬青,又看了看和她站在一起的李环儿,心中对楚天瑶无比的怨念。当初就不该答应她坐镇这处,更不该看在沈承业修了《天坛妙经》的份上,没事指点他两句,这李环儿在登仙镇上寻不到机缘,居然每日都来缠他,再这样下去,只怕以他现在的心情,管他什么人,都一股脑收了。
楚天瑶到来时便是这样一副场景,她冷哼一声,冬青立时以闪电般的速度站到了她的身后,而李环儿也打了个哆嗦,谁叫当初李环儿见到了楚天瑶毫不留情斩了一群追杀她的人,一路上更是不曾对李环儿有半分好眼色。
玄明道人看到情况一下变了,忍不住冷笑一声道:“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居然还不如一个小丫头片子了。”楚天瑶耸了耸肩,也知道玄明道人没有发怒,不过是生气李环儿狗仗人势胁迫他就范罢了,所以她也没说话,只轻轻挥了挥手。
见房中两人一下消失不见,玄明道人换了笑容问道:“怎地今日来了,可是又发生了什么?”
楚天瑶摇了摇头,随手布了个结界,她说道:“今日有人结丹,我瞧着无趣,便来坐坐。”
玄明道人以为她是觉得自己修行慢了,有些不高兴,忙安慰她道:“你才修行多少年,这结丹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不过是细水长流,功夫到了,时间到了,自然便成。”楚天瑶到底不是他玄皇派中人,也是个有师父的,他不可能直接指点人结丹。
楚天瑶知道对方是误会了,也感念他一片心意,当即道:“道长不要多想,玄皇派一事也要谋划一番,今日过来其实还是想让你看看那天外之物,被你那么一说,我实在不敢拿这烫手的东西了。”
玄明道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我觉得你这丫头该想的时候不想,不该想的时候瞎想,这东西既然没有害你,当然一时半会你也看不出它害没害你,你怎么不好好把你该做的事情做了,免得整天在这里伤春悲秋,没事找事。”
这番话简直是太不客气了,不过楚天瑶立时想起,自己许久都没有办好的事,趁着这股劲她放出一道传讯符。(。)
第二百九十章 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因不满,鸳梦成空泛,故摄形相,托鸿雁,快捎传。喜开封,捧玉照,细端详,但见樱唇红,柳眉黛,星眸水汪汪,情深意更长。无限爱慕怎生诉?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李南歌一曲还未弹毕,远远一只纸鹤飞来,他心情烦躁,猛地一拨琴弦,乱了心绪,一把抓过那罪魁祸首,待听到里面的声音时,他又欣喜若狂,简直是不知该如何放手脚,那只纸鹤也被他小心翼翼展开,和琴一起收进了乾坤戒中。
头上换了凤翅紫金冠,身上法衣摇身一变,换做一袭青色圆领袍衫,脚上换了双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