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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合情合理,楚天瑶点了点头,沈承业今年最多九岁,也就是说林妮成鬼也才九年,若是修炼的话,只怕还要少些,怎么可能会这魔门秘传阵法九阴慑心阵,她心里暂把疑问压制,只望了庞三,要他再多说些。
庞三见她认同,心里头那点害怕一下丢了开去,他和村长不同,说起来那女人一直认为是他害了她,之所以一直没对付他,可不是和其他人一样的理由,而是想要他庞三多熬些时日,让他看着那些人受苦而惊惧,以泄林妮心头之恨。
庞三继续说道:“那女人根本不听人言,一心认为是村中人害了她,觉得若不是村长要把她沉塘。她就不会落到那人手中,更不会为他生了个孩子后惨死,恕我直言。这事不管她林妮怎么想,人家既然早有打算,她哪里跑的出那人的手心。”
楚天瑶叹了口气,神识侵入袖口中掩藏的玉瓶,发现林妮在里面已是呆了,大概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一番言论吧,或者是人家说了。她根本不相信,也从未仔细听吧。看了看庞三,这人也不知是真心还是狡诈。她正色道:“不用扯其他的,你只说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这里有处大阵,害我毫无防备?”
庞三见她直接说到这个,看了看村长。两人挤眉弄眼半天。这才说道:“倒不是我们不想说,实在是之前来过些有道行的道长,一听我们说了大阵,又看了几眼,就不肯进阵,次数多了,我们也不得不留个心眼。”
楚天瑶还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这两人都不曾修行。不懂这些,她如今已破了大阵。这事就算了吧,当下又问道:“若是有人误入村中,那林妮可会下手?她下手的是否都是村中之人,事到如今她对几人下了手?”
这几个问题楚天瑶觉得必须弄清楚,否则她无法面对林妮与沈承业,更无法面对那些冤死之人,这样的罪孽,她可不敢揽上身。
庞三见问此话,有些踌躇,被催促了一番,方才回道:“不是我说她好话,只要有人误入村中,都是一阵风卷了放在村外,来回数次,便再无人敢入我们村子了。她倒没有对村中之人下手,不过总是放当年的事情,像是要我们自觉醒悟一般。”
庞三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他继续说道:“当年的事不管怎样,村中人都没做错什么,而且村长当年甚至还暗示了她一番,可是这女人****回放当年的事情,却没有看出村长的一片苦心,更没有发现周家的不介意,只顾着和她那心上人双宿双栖,你说这算什么,倒让我们这些人平白受苦。”
庞三不满地说着,楚天瑶感觉到玉瓶内林妮十分慌乱,她不停说着我没有错,我没有错,皱了皱眉头,掌中暗暗用力,将瓶中女鬼震晕,这才看向村口,她感觉到沈承业过来了。
“师父,你没事吧。”看那瘦小的孩子跑的气喘吁吁,嘴上还关切着她,眼睛也仔细看了看她的身上。楚天瑶心中一阵暖意,这孩子当真是个好的,这样的身世,又被这样的祖父母教导,居然还一片赤子之心,果然是被扶摇子师父看重的人。
那庞三见沈承业过来,知道他们师徒想要叙话,和村长嘀咕一番,便开口道:“当年那女人死后,她娘也随她去了,周家更是因为小儿子考上了举人,全家都搬去了京城,若是道长不嫌弃,便去歇歇脚如何?”
他显然是考虑到怕楚天瑶忌讳那是林妮住过的地方,所以也提了周家的宅子,到底是村中大户的房子,至少不会太过于简陋,从而让人不满。
楚天瑶摸了摸沈承业的头,捻起一根发黄的头发,道:“就去她家吧,其余的事明日再说,我好心提醒你们一句,这村上的白雾还未散尽,不要出来乱走,否则遇上什么事,可别说我没说。”她态度凝重,想要对方重视,那白雾乃是阴气,正常人接触多了,便会身子虚弱,渐渐寿命不永。
庞三又是一阵苦笑,道:“多谢道长提醒,这事除了我和村长还没有通知出去呢,那我们明日再宣布此事吧,也好叫村民得知道长的功劳,为您上长生牌位。”
楚天瑶一听此话,当即怒道:“我路过此处不过是为了借宿,以和你们村因果两清,这长生牌位我可承担不起,若是有人要立,休怪我无情。”
庞三忙摇了手说不立,再问过楚天瑶并无需求之后,这才离开,出了门他口中还不断嘀咕。
楚天瑶看向沈承业问道:“你可知我为何不要他们立什么长生牌位吗?”
沈承业低了头,略想了想,便笑着回道:“师父可是不想沾染这些人的因果?”
见他心里明白,楚天瑶也很满意,她如今只有这么点修为,即使对方是凡人,这因果也不能沾染,即是修行人,自当遵循仙凡有别的规矩,即不忘对方的恩情,也不欠对方的因果,否则累积起来,自家又如何还得清。
楚天瑶点了点头道:“确是如此,不过这是我对修行的态度,你不认同也无妨。”她不等沈承业说什么,摸出装了林妮的玉瓶道,“因果之强大,不在于我们是否沾染,而在于我们根本无从躲避,你或许是觉得无意进了这个村子,遇上这么桩事情,如今我便告诉你,这事情还真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百五十一章 管他自筹谋,我巍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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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瑶看了看沈承业的脸色,许是心中猜到了些什么,他居然一点震惊都没有,反而气定神闲地看着楚天瑶,倒让端着玉瓶的楚天瑶有些尴尬。她随手将玉瓶朝沈承业手中一塞道:“说起来也是巧,我也不曾想到会在这里得知你的身世。”
提到身世两个字,沈承业全身一震,他不过还是个孩子,刚刚那副模样已是极好的表现了,现在又是在提他心中隐秘,自然不能镇定。楚天瑶长叹一声,将自己所知道的来龙去脉尽数说给了沈承业听,最后轻轻一指玉瓶,道:“如今你也知道了,这里面装的便是当初拼命生下你,丢了性命的人了,你如何想法,明日一并告诉我吧,总得给村民一个交代。”
楚天瑶体贴地给这孩子留了个空间,她寻了正房,布下一道结界便纵身一跃,进了自己的韶光度。虽说自己经常来韶光度里修行,但是周围眼神众多,不得已收敛了行动,再次感觉到阵阵桃花香气,楚天瑶觉得整个人都变得甜腻了些。
她沿着桃林走了几步,来到溪水旁边,将手掌放了进去,一道沁凉传了过来,让心神都安稳了些,她笑了笑,一把将鞋袜脱了,整个人都跳进溪水中去,沿着溪底的鹅卵石走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真身进来。楚天瑶总觉得走起来要比神识慢些,那些鹅卵石在溪底凹凸不平,居然让楚天瑶修了《龙游功》的脚底都感觉到阵阵麻意与不适。于是没走几步。她便停了下来,靠在岸边坐了,抬起脚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白皙的小脚上没有半点异样,连红印都无,楚天瑶不信邪,又站起来走了几步,这回和开始一样。也是才走几步便疼了起来,她终于知道这溪水中的鹅卵石有古怪了,惬意地歪在岸边。摸了块罪魁祸首出来,她翻来覆去半点情况都没有发现,只好将那枚鹅卵石收入储物袋中,打算回门派请师父看看。
被这事一搅。楚天瑶顿时没了闲心。她招出蒲团铺在地上,盘膝坐好,五心朝天,就在这韶光度里打坐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天瑶感觉到外面有人触动结界,她不急不缓地收了灵力,这从韶光度里出来。
“是承业啊,可是做了决定?”楚天瑶看了看外面发白的天色。又瞧了瞧那孩子发青的眼底,心知他是一夜未睡。至于沈承业有没有和林妮沟通。楚天瑶觉得自己已经将《文始真经》这炼神秘法都教了,他若是做不到沟通的话,那也不能怪她无情了。
沈承业重重的点了点头,他声音嘶哑,脸上还留了点泪痕,肯定地说道:“承业生来便不知父母为谁,又因为天生神识强大,能看见许多看不到的事情,若不是前些日子得蒙师父青眼,只怕如今已经没有沈承业这个人了。”
这孩子说到这里时停了停,想是在考虑后面的话该如何说,楚天瑶知道他心中的为难,静静等他继续。
“因为带了我这个肉体凡胎,师父不能架剑,又为了锻炼我,由此我们来到了这里,意外发现在此地作祟的鬼物,居然是当年生我的娘亲,这是上天给的机缘,我十分感激,师父您抓了我娘亲,并没有对她做什么,更是照顾了我的心情,徒儿心中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的恩情。”
沈承业哽咽着说了一大段,到此处时,已是泣不成声,再也无法继续,楚天瑶外放的神识,感觉到有人靠近,她并不想别人把自家徒儿这幅模样看了去,忙轻轻一敲,将沈承业击晕,随手放在身后,布了个结界,让人看不见。
靠近的人赫然是村长与庞三,楚天瑶并不奇怪,从膝上拿起拂尘,轻轻一扫,招过两个锦凳,示意两人坐下,这才说道:“你们可是想好了?”
那村长瞅了一眼庞三,却是带了点怨怪,半抱了拳道:“好叫道长得知,这长生牌位您说不立,那我们便供奉太上道祖,以谢恩情,不知道长允否?”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村长一下就抓到了问题的所在,立楚天瑶的牌位她觉得承不起,没关系,那我们换了道祖供奉,这可没有什么承不起的说法了。
楚天瑶微微笑了,并不阻止,只是她还有些细节想寻村长了解,便耐着性子听庞三介绍了他们对村子的安排,及这次事情中,被林妮害了得两条人命的处理。听到这里,楚天瑶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她问道:“这大阵真的是林妮布置的吗,我怎么觉得她法力低微,根本没可能布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