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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骂声,围观的村民更是觉得兴奋,村长瞪了她一眼,却是不好说这傻孩子,他不是说了那勾勾搭搭的人是县令家的小厮,这又扯出个庞三来,林妮还真是不嫌事大啊。
村长沉吟了半响,把庞三唤了进来,当头问道:“庞三,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村子里有人亏待过你吗?”庞三摇了摇头,肯定道:“自是不曾。”
村长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正颜色,怒道:“林妮说是你害她,你可承认?”(。)
第二百四十七章 费劲心思巧,花中有君子()
当着村中众人,庞三自是不可能承认,而且他自问林妮和这小厮在一起的事,他可是半分都不知道,当下三指朝天,当众发了个誓道:“若是我把林妮和这县令家的小厮放在一起的话,就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这誓言发的毒辣,立时众人都相信了和他无关,却不知他庞三还真是和这事沾了点关系。林妮见他这般模样,整个人都有些痴傻,她死死盯着庞三,仿佛要将他看穿。而庞三虽觉此事可疑,却与他无关自然不会示弱,两人表情被众人看在眼里,自有一番评价。
村长皱了眉头看着林妮说道:“即是如此,这两人便关进祠堂,由庞三、孙四两人看守,等明日再沉塘吧。”村长沉塘两字一出,围观群众哗声大起,林大娘的声音一下钻进耳中,她开始哭天抢地起来,就连那青衣小厮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等见了村长抬脚要离开,那青衣小厮一下抱住了村长的双脚,喊道:“把我送回县衙吧,这事我虽然承认了,但是大不了我娶了这姑娘便是,为何要将我沉塘?”他自是知道他和林妮其实并无什么瓜葛,不过是听命而来,若叫他丢了性命那是万万不能的。那小厮还待喊上几句,一眼瞧见人群中熟悉的某人,寒光射来,他一时闭上了嘴巴,只是双眼露出乞求之色。
村长冷笑一声,也随他看过去。见了县令大人,先行了个礼道:“县令大人既然来了,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如今我行了祖宗之法,不知大人有何意见?”
村长说得十分不客气,不管这事是真是假都影响到了他们村子,说沉塘也不过是想吓吓那小厮,可惜他虽然怕了,却没有松口,为着村中的名誉着想。他已是骑虎难下。
那男子穿着便服,一根青木簪子插在头上,面上带了笑容。温文尔雅,他弯了嘴角,对上气势十足的村长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国法自是大于家规。在下虽然不才,却也不能任村长滥用私刑,这两人我还真要带走。”
他话一出口,周围人声阵阵,林大娘一时连哭都忘了哭,不是她不心疼女儿,而是出了这个事,再想嫁到周家已是不可能了。若是被县令大人带走,女儿家关进牢中也不是什么好名声。更是无可挽回,她不由得悲从中来。
林妮跪在地上,膝盖生疼,她望着人群中的男子,心中一片冷凝,原来这人早就认出了自己,这青衣小厮也不知是不是他派出的人,只是这般毁了自己的名声,他是要做什么。
县令大人可不是孤身而来,他带了一群衙役,拿了锁链,村民再是悍勇,也不敢与之争锋,林妮和那小厮顺利地被他带走了。庞三当时没出声,事后回了自家房子看着孙四,这才露出无比心痛的样子问道:“孙四,看来你早就和那人搭上了,要不然也不会才将林妮放了,就被人抓了出去。”
庞三说得肯定,一双眼直视着孙四,想听他的解释。孙四苦笑一声道:“三哥却是不知,那县令不是普通人,乃是修士,他说的话我着实不敢违背,好在对方只要林妮,并不在意我们这些人,没告诉你也是不想你一时冲动啊。”
庞三仿佛吃了个苍蝇,可是孙四是他兄弟,那林妮算不上什么,抑郁了几日也就算了,将此事抛在脑后。
那人将林妮带走之后,把她安排在了县城中一处三进的宅子里,还安排了不少丫鬟伺候,林妮冷眼看着,一颗心不由得略略软了几分,到底他是记得她的。
过了半月,这一日林妮闲来无事,倚在窗边绣花,突然一阵黑影挡在了她身边,林妮抬眼看去,却是那冤家,她两眼一热,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那人抬起手,轻轻帮她拭去,柔声道:“小乖乖,让你受苦了。”
林妮一时情难自禁,哽咽道:“你不是要成亲了吗,怎么还来寻我?”
那人轻轻抱住她,将脸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说道:“那不过是没办法的事,我怎么舍得我的小乖乖呢。”他呼出的热气喷在林妮脸上,慢慢地她脸上泛起了红潮,那人见状益发高兴,将林妮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啜了起来。
林妮觉得心里痒痒的,她很高兴心上人的接近,可是自己如今还是个闺女,却是要矜持一点,她樱唇轻启,本想说些什么,却是忍不住轻哼一声。那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抱了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在她身上缓缓游走,最后停在她腰上。
林妮想要挣扎,却被那人吻住,她一时头脑发昏,也不知自己的系带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只知道那人将她抱住,轻轻放在床上,温柔地抚摸她,还不停地亲吻她。林妮体内浪潮汹涌而来,她实在忍受不住,反手抱住那人,热烈地回应起来。
云消雨散,林妮一脸的餍足,她泛着水光的眼睛脉脉看着那人,嗓子因之前叫得有些沙哑,她想起了一首小词,看着那人缓缓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那人刮了刮她的琼鼻,笑道:“你若真是不能羞就好了。”林妮只当他在取笑自己,没有注意到那人眼中的深意,她只想着如今和心上人一同厮守了。
自这日后,那人足足陪了她一旬,每日他看书习字,她绣花端茶,颇有岁月静好之意。这一日,林妮正在为那人绣一枚荷包,他最是爱兰,她也喜欢兰的清雅,更何况他还手把手教了自己读书习字,别有一番滋味。
那人轻轻走了进来,咳嗽一声道:“县衙中事务繁重,我该回去了,你且好好歇息,我有空便来见你。”
林妮这才惊觉对方乃是一县之主,若是深想一下,这位探花郎还是太守家的东床快婿,不是说马上就要成亲了吗,她脸上的失落十分明显,可是那人并不想多说,交代了一番,便径自离开。
林妮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中一阵烦躁,不小心将手指扎破,她便把绣花篷子丢开,再不去看那花中君子。(。)
第二百四十八章 各人命不同,心中苦自知()
“夫人,您身子不好,还是休息下吧。”伺候林妮的丫鬟春花一把将她手中的绣棚子扯掉,笑嘻嘻地说着,手上也没停顿,将林妮搀扶了起来,慢慢走动几步,便带到了床边。
说起来也是件让林妮羞愤的事情,自那日后那人就不再来这处宅子了,可是自己却怀孕了。原本小日子没来时,她不过以为自己在城里过得好了,总有丫鬟伺候,这身子过得不惯,便拖延了时日。没想到那日午饭时,她闻到鱼味居然吐了出来,这才唤了大夫前来把脉,得知了喜讯。
林妮本是不好意思和那人说,她也知道宅子里的下人会去禀报,只是她没想到的是,那人居然再也没有来过。到现在她马上就要生产了,那人也没再踏入这宅子半步。丫鬟是那人买的,除了这个春花还对自己怀着善意,其他人大多认为自己是别人养的外宅妇,言辞间多带了轻蔑。
林妮本想就此去了,可是每每她有这样想法的时候,肚中孩子都会动几下,安慰她,让她又生生意。她含笑看了春花道:“你这丫头还真是厉害,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不过是给孩子做点小衣物罢了,有甚么费力之处。”她屈起手指,点了点春花,这丫头顿时笑得更开心了,一副全心为她的模样。
“啊。”林妮抱着肚子叫了起来,她感觉肚子一阵抽痛,腿边仿佛流出了些什么,忙快步走到床上。冲春花吩咐道:“我只怕是要生了,你去把备好的稳婆喊来吧,吩咐厨房准备好开水。另外给我做点吃的。”
春花见她镇定,自也不会慌乱,轻飘飘出门安排去了。林妮闭目躺在床上,心里却满是那人的身影,她绣了不少兰花荷包,春花说是送了出去,却不知她早在书房的大木柜中瞧见了。那人不知是什么想法。只把她养在这里。
疼痛一阵阵袭来,林妮浑然不似别人般乱喊乱叫,她强忍了身上的感觉。头上沁出点点汗滴,最后在稳婆的帮助下终于把孩子生了下来,她松了一口气,正准备看一眼孩子时。耳中却听到稳婆小声的话语。顿时心中一惊。
那稳婆说得不是别的,乃是“这妇人生得十分顺利,我们该怎么去母留子啊。”她本想大喊出声,冷眼看时,产房里居然只留下了她和稳婆,原本孩子的哭声都渐渐远去,林妮心中十分怨愤,不知稳婆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瞪大眼睛。想看清楚那稳婆是怎么做的,只见稳婆拿了剪子在她那处剪了一刀。又泼了些凉水上去,这才走到她面前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夫人若是怨恨还请去找沈容沈大人,这些都是他吩咐的,可不要怪到小妇人身上。”
那稳婆颤巍巍地说了这些,见她一脸不能置信,忙又加了几句自己知道的事情,“好叫夫人知道,沈大人近日娶了太守大人的女儿,正是新婚,花前月下好不美满,又岂会让你还活着,不过若是你的儿子能得个好境地也是件好事。”
听到沈容的名字,林妮浑身颤抖,她仿佛想起了什么,只是身体十分难受,一时也摸不清自己到底想了什么。就在林妮挣扎的时候,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到了身边,强睁了眼睛去看,那人的身影一片模糊,她微微笑了笑,想在他面前有个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