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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强笑眯眯地点头道:
“那肯定的呀!巧儿,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你妈的病我掏钱治!”
说完,钟强上前一步就要去拉林巧的手,林巧吓得花容失色。
就在钟强的手快要碰到林巧的时候,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钟强的手腕,如同铁箍一般,钟强顿时痛得哇哇大叫了起来。
来人正是夏若飞。
实际上,夏若飞在听到那个跟班叫出林巧的名字时,脸色就已经一下子变冷了,然后大步赶了过来。
因为――虎子的原名叫做林虎,而他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名字就叫做林巧。
而且,夏若飞知道,整个小屿村也就只有虎子家因为经济实在是困难,所以没有通自来水。
这个姑娘名叫林巧,而且还在挑水,身份已经不言而喻了。
“你特么谁啊?快松手!疼死老子了……”钟强龇牙咧嘴地叫道。
夏若飞冷哼了一声,松开手的同时轻轻往前一送,钟强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钟强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夏若飞,咬牙道:
“外乡人,敢在我们小屿村嚣张,你胆子不小啊!”
夏若飞脸上挂着一丝冷冷的笑容,淡淡道:
“趁我心情还不错,马上给我消失!”
夏若飞刚才那一下手劲很大,让钟强多少有点顾忌,但这句话却一下子激怒了他。
钟强一想到这里是小屿村,而且自己这边还有三个人,怕个球啊!恶向胆边生的钟强啐了一口之后,叫道:
“草!真当自己是棵葱了!小辉、大毛,给老子揍他!”
话音一落,三人一起气势汹汹地冲向了夏若飞。
一旁的林巧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为这位仗义出手的年轻人感到十分的担心。
不过她的惊叫声只发出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嘴巴还张得大大的,自己也浑然未觉。
因为几乎就是一瞬间,林巧甚至只是感觉眼前一花,根本没看清夏若飞的动作,然后就看到钟强三人直接飞出了四五米远,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不住地哀嚎。
显然三人都伤得不轻。
夏若飞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心里说道:
“力量和速度都比以前好了很多啊!那花瓣真是好东西……”
他就像做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情一样,轻轻地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走到林巧面前,眼中闪过一丝关爱的神色,问道:
“你没事吧?”
林巧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
“没事没事,谢谢你啊……”
夏若飞微微一笑,说道:
“没事就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完,也没有征求林巧的同意,就将自己手里装着超级蔬菜的塑料袋塞给了林巧,然后直接挑起那担水,朝着虎子的家大步走去。
林巧看了看地上的钟强三人,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她咬了咬牙快步跟上了夏若飞。
林巧看到夏若飞轻松地挑着水,根本没有问自己就径直朝着自己的家走去,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哪儿的?”
夏若飞转头朝着林巧微微一笑,说道:
“我不但知道你家住在哪儿,我还知道你叫林巧,今年十八岁,你最喜欢吃巧克力,最崇拜的明星是蔡依林……”
夏若飞说了一大通,林巧整个人都听蒙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想了好久,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灵光,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这时她才发现夏若飞已经挑着水走远了。
林巧连忙快步追上去,一边小跑一边说道:
“你是若飞哥!对不对?”
第二十一章 病情危重()
夏若飞哈哈一笑,说道:
“小丫头脑袋瓜子还是很灵的嘛!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夏若飞知道林巧的这么多情况,自然是通过林虎。。biquge。info在部队的时候,夏若飞和林虎就是最好的兄弟,而林虎对于自己这个妹妹也是无比宠爱,两人聊天的时候经常说起妹妹的事情。
而林巧平时都在县城的高中上学,上次夏若飞来小屿村的时候,两人并没有碰过面。
至于林巧,自然也是没有见过夏若飞的。
只不过以前虎子寄过照片回家,就有夏若飞和他的合影,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夏若飞早已不复当年新兵的青涩模样,但林巧依然觉得他有点眼熟。
再加上夏若飞刚才一下子说了那么多有关她的事情,而且她听自己母亲说,夏若飞不久前还来过小屿村一趟,因此林巧也是很快就猜出了夏若飞的身份。
证实了夏若飞的身份之后,林巧自然是十分的兴奋,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事情,连忙说道:
“若飞哥!你快离开小屿村!这个钟强是村里的一霸,他爸爸还是村主任,你把他给打了,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夏若飞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
“先不说这个事情。林巧,你不是在县城上学吗?今天又不是周末,你怎么会在家里?还有,刚刚我听那几个小混混说你妈妈的病很严重,我不是已经打了五十万到阿姨的账户上吗?为什么没有去治病?”
尿毒症虽然很凶险,但如果坚持血透和腹透的话,应该不至于一下子就恶化的。
当然,如果要根治,还是必须换肾。否则都是治标不治本。
林巧一下子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说道:
“若飞哥,原来那五十万是你打过来的?我就说呢……”
夏若飞打款的时候担心虎子的母亲会拒绝这么一比巨款,因此是匿名打过去的,所以虎子的母亲以及林巧都并不知道这钱是谁打的。
夏若飞见林巧这幅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忍不住问道:
“怎么?阿姨不会是不肯动用这笔钱吧?”
林巧苦笑了一下说道:
“我妈这人就是这样的……这笔钱来历不明,她说可能是别人打错了,所以坚持不肯动用,她……她已经一个月没有去做透析了……”
说到这儿,林巧的眼眶也不禁有些红了起来。
“这……这不乱弹琴吗?这么久不透析怎么行呢?”夏若飞忍不住叫道,接着又紧张地问道,“那阿姨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是很好……”林巧眼中滑落了两滴泪珠哽咽道,“她已经卧床不起一个星期了……若飞哥,这样下去我怕我妈妈撑不了多久……”
夏若飞连忙安慰道:
“没事没事!林巧,有我在,阿姨不会有事的!”
听了夏若飞的话,无助的林巧好像一下子感觉到了依靠,彷徨不安的心绪也慢慢稳定了下来。
这时林巧又想起了钟强的事情,连忙说道:
“若飞哥!钟强一定会找你报复的,你……你还是先走吧!妈妈的病过两天再说……”
夏若飞若无其事地说道:
“你这丫头,别瞎担心!那个什么钟强敢再过来,我不介意让他再尝尝我的拳头!”
林巧是亲眼见到夏若飞刚刚的神勇表现的,闻言也安心了一些。
不过担心始终还是有的,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很多事情不是拳头硬就管用的。
钟强不但是村主任的儿子,而且还有个舅舅在镇上派出所当官,在林巧看来,这就是天大的背景了,小老百姓哪儿惹得起啊!
她有些担心地看了夏若飞一眼,见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敢再劝,就这么乖巧地跟在夏若飞的后面,朝着自己家走去。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村东头的那座土坯房。
这里就是虎子家了。
这种土坯房在沿海经济发达地区基本上已经绝迹了,在小屿村也是独此一户。
斑驳的墙壁、残破的屋顶、破败的小院,无不显示这户人家穷困潦倒的境遇。
夏若飞一手扶着扁担,一手推开已经快要脱落的院门,径直走进了杂草丛生的院子里。
他来到土坯房右侧的简易厨房门口,将两桶水都倒入屋檐下的水缸里,然后才和林巧一起走进了土坯房。
屋内堆满了杂物,而且光线很暗。
不过夏若飞吸收了三色花瓣后似乎视力也增长了不少,他并没有因为从很亮的外面进来而产生不适应。
屋子的内侧有一张破旧的木床,虎子的母亲就半躺在床上,身下垫着两个枕头。
夏若飞一眼就看到虎子母亲脸色非常苍白,而且水肿十分严重,整个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
听到脚步声,虎子的母亲以为是女儿回来了,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虚弱地说道:
“巧儿,回来啦?”
夏若飞连忙走上前去,在床前蹲下说道:
“阿姨,是我!”
虎子母亲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夏若飞之后她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是……若飞来了啊……快……快坐……”
夏若飞见虎子母亲这个样子,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忍不住问道:
“阿姨!我给您打了一些钱过来,您怎么不去做透析啊?”
虎子母亲一听就挣扎着坐起来,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原来……原来那钱是你打过来的……孩子……你……你哪来那么多钱啊?”
“阿姨……别管我这钱是哪儿来的,您都病成这样了,怎么不先拿那钱去看病啊?”夏若飞痛心地说道。
同时他心里也是愈发的愧疚。
早知道这样,打完钱之后就应该再过来一趟的,不管虎子母亲怎么拒绝,哪怕是强行背着她去医院都行,也不至于让她的病延误到这么严重的程度。
“孩子……你刚退伍哪来那么多钱啊?你该不会是……”虎子的母亲显然是担心夏若飞不走正道,焦急地问道。
“阿姨,我前些天把房子卖了,加上我的退伍费,才凑了五十万,来路绝对没问题的!”夏若飞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