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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门,清亮的目光隔个几秒就瞟向天台的地方,直到一个小时的午休时间过去,那个熟悉的俊美身影还是没有出现在视线里……脑子里尽是纷乱的思绪,牧野杉菜强迫自己不去乱想,却不得不承认自从静学姐回来之后,花泽学长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到天台了,她也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见过花泽学长了。
又一次的失望而归,牧野杉菜一向黑亮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嘴角扯出了一个难看的弧度,心里嘲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英俊的王子已经有了美丽的天鹅公主陪伴,谁还会记得她这个默默等待的可怜丑小鸭呢?
可是,无论怎样,心里还是会不甘啊,花泽学长,我真的好想见你啊!
靠在天台边,对着天空,牧野杉菜大喊出了声,“想见他,想见他,我好想见他!”
直到微风将声音传递出去,牧野杉菜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位身姿隽秀的挺拔少年,金紫眸,俊美好看得仿若是从童话里走出的王子。少年淡漠的眼神微微泛起一丝波纹,“牧野。”
花泽类淡淡开口,牧野杉菜一惊,转身看着突兀出现的花泽类,乌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脸颊分明浮上了一层被人识破的羞红,嘴里喃喃开来,“花,花泽学长!”
花泽类微微蹙眉,提步上前,走到了牧野杉菜身边,眼神无意识地放空,“你要见我?”
话音刚落,牧野杉菜清秀的小脸更红了,“我、我、我……”听到牧野杉菜嘴里结结巴巴不成句子,花泽类转,水晶般澄澈清透的紫眸直直地盯着她,直把自诩坚强的杂草小姐看的一阵脸红心跳。
深深吸口气,牧野杉菜在心中为自己鼓劲,嘴角扯开了夸张的笑容,小心翼翼地询问道,“那个……花泽学长,你最近还好吗?这段时间都没有看到你到天台了……”
闻言,花泽类皱眉,澄净的紫眸里泛起了牧野杉菜看不懂涟漪,“牧野,我以为你会先向我关心一下阿司的情况……”迎着牧野杉菜错愕的眼神,花泽类的紫眸微闪,眼神移开,再次目极远方,“不管怎么说,阿司在之前的宴会里代替你受了伤。”
似乎看清了花泽类神色里带上的淡然和不悦,牧野杉菜难受得捂住了嘴,懊恼得回答着,“对不起,花泽学长,我、我……你知道,我和道明寺的关系一直都是敌对的,我也没想到……”
虽然牧野杉菜有些语无伦次,但是花泽类还是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轻蹙眉宇,虽然他能够听懂牧野话里的深意,但却不代表他能够接受牧野这般没心没肺的想法。即使她和阿司的关系是敌对的,阿司为她受伤却是不争的事实,多问几句会很困难吗?
花泽类心中对于牧野杉菜的为人有了想法,但是他从小培养出的贵族素养不会允许他将这份不悦摆在脸上,喜怒形于色向来是上位者的大忌。
淡淡地瞥了神色张惶的杂草小姐一眼,花泽类洒然地转身离去,临到了楼梯口时微微滞步,清新自然的嗓音响起,“牧野,有时间的话,和我一起去看看阿司吧……”
“花、花泽学长?”难掩惊愕的表情,牧野杉菜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委屈,可惜背对着杂草小姐的忧郁王子并没有看见她不爽的神色。
随着花泽类再次迈起了步伐,牧野杉菜咬咬牙,想着只要能和花泽类呆在一起,就在去见见那个讨厌的大少爷又怎么样!为了花泽学长,拼了!
想着,牧野杉菜握紧了双拳,乌黑的眼睛一亮,提步就追了上去……
……
英德学园,f4休息室,
呈半环型包围着玻璃茶几摆放的沙,带着古典英伦风的优雅情调,沙上随意摆放的几个棉质抱枕为整个家具的风格平添了几分柔软和可爱。
“痛痛痛!总二郎你轻一点!”
赤|裸着上身让西门总二郎上药,因为西门手上的力度过大,道明寺司疼得呲牙咧嘴。听到道明寺司喊痛,西门的表情相当无奈,尽量放轻手上的力度,径自摇头埋怨道,“阿司,你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干嘛为了那棵杂草出头,人家丹羽大小姐的鞭子可不是那么好挨的啊!”
话音落下,犹自还赤|裸着上身的道明寺大少爷漆黑带蓝的眼瞳闪烁了起来,单纯的大少爷心里也有了疑惑,他当时为什么要为她挡鞭子呢?
当时?当时?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道明寺司的眼神有些复杂了,沉寂在回忆里,他只记得他看到丹羽琉月手中一挥而过的赤红鞭影,牧野杉菜那个杂草眼神里闪过的惊恐情绪,还来不及细想,一个冲动之下他就已经挡在了她身前,代替她受了伤……
不等单纯大少爷思考出自己当时心中的真正想法,下一刻因为西门上药的动作,嘴里再次疼得抽气了起来。即使西门手中的放柔了力度,道明寺司还是吃痛得吸气。泛着雨后芬芳的晴空后,从窗户里洒进的阳光给少年矫健的身躯渡上了一层浅淡的光晕,蜜色的胸膛上划过了一道暗红色的鞭痕,一股破坏的美感从健康里肌理蔓延而出。
坐在沙后吧台边眯眼品酒的美作玲晃了晃手中的高脚玻璃杯,杯中的酒红色的香槟随着动作摇曳,一撩邪魅的红,美作玲磁性的嗓音充满了蛊惑的意味,“阿勒,总二郎,听起来你挺了解那个‘丹羽大小姐’的?”
话音未落,道明寺大少爷明显带着疑惑的眼神也放在了自己同伴的身上,西门总二郎收拾好药箱,无奈的语气里一如既往得彬彬有礼,平光眼镜下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溢满了斯文禽兽的韵味,摇头解释道,“其实我也只是听闻过这位丹羽大小姐的风声,丹羽家和西门家是世交,我爷爷和已过世的丹羽爷爷几乎是有着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而在丹羽爷爷去世之后,两家的关系虽然没有了之前的亲厚,说到交情还是有那么几分的。关于丹羽家的事,爷爷有时候也会和我们念叨几句……”
“听我爷爷说,这个丹羽大小姐丹羽琉月确实是现在丹羽家主的掌上明珠,但是因为她之前都定居在法国,所以日本的上流社会并没有流露出关于她的任何信息……”语气稍顿,西门总二郎的眼神里突兀地闪过一丝晦暗的精芒,“当时爷爷并没有怎么跟我们叙说丹羽家的事情,他只是极其严肃得告诫我们一定不能得罪丹羽琉月,爷爷说,她的背景比我们的想得还强大……”
“背景强大?”不知想到了什么,美作玲黝黑的眼眸微微眯起。
道明寺大少爷皱眉,摸着下巴,“那个丹羽家很厉害?”
犹自听到同伴问出了这般单纯的问题,西门总二郎好笑,“阿司你在想什么呢?虽然丹羽家确实是需要我们注意的新锐势力,但是比起四大家族的庞大,丹羽家还是棋差一招啊……”
大少爷凛冽的剑眉明显跳了跳,“不是你说丹羽琉月的背景值得我们忌惮吗?”
西门总二郎只是笑笑,便不再言语,眼镜后狭长的眸子里闪烁出了一丝精芒,是呐……能让四大家族都忌惮的存在,丹羽琉月,你的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神秘的势力呢?
目睹了西门和道明寺的互动,美作玲眼神微闪,开口换了个话题,“对了,类呢?”
提起花泽类,西门总二郎更是明显摇头,“应该去了天台了吧,类最近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怎么会?”道明寺拿起搁在一旁的上衣t恤,套过头穿好,语气疑惑,“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类怎么还会心情不好?”
话音落下,西门总二郎无奈地摊手一笑,美作玲摇曳着手中的香槟,轻抿一口酒,想起之前从司空家传来的消息,黝黑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凛冽,心中对于能够左右花泽类情绪的藤堂静更是有了埋怨,静,真是太无理取闹了!
……
日本东京,藤堂集团总裁办公室,
藤堂静正缠着藤堂宗信撒娇,“爸爸,你就跟司空家的人说一声吧,我是真的很想上‘诗云’的秀场!”
藤堂宗信被藤堂静缠得无可奈何,对于女儿异想天开的想法更是感到冷汗淋淋,静,司空家可不是他藤堂家能够指手画脚的小家族啊,遇到司空家就是以道明寺家为的四大家族都要暂避锋芒,何况是他藤堂家这种附庸四大家族生存的二流家族呢!
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藤堂宗信还是心软得开口哄劝着,“静,爸爸很忙的,你去找类那个孩子帮忙好不好?”
话音未落,藤堂静就嘟起了红菱小嘴,气恼得斜眼,最是妩媚风情,“爸爸也不愿意吗?类也说不行,我不过是想上个秀场,难道中国的司空家还比得过我们日本本土的四大家族!或者爸爸你不相信我的实力?我可是刚刚获得了‘法国妙龄小姐’的称号啊!”
听到了藤堂静天真的话语,藤堂宗信更是感到头大,揉揉皱起的眉头,藤堂宗信第一次觉得他是不是把静保护得太好?
“静,听话,爸爸真的很忙的,要不然我打电话让类来陪你,说起来你这次回来就和类将婚事定下来吧!”藤堂宗信含笑对着藤堂静说道。
“爸爸!”藤堂静跺脚,急急道,“爸爸,我和类的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以为女儿害羞,藤堂宗信更是规劝道,“静,把你交在类的手上,我和你妈妈都很放心,类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
就在藤堂宗信还在一个劲地为花泽类说好话的时候,藤堂静晶莹的浅灰色眼瞳浮现出一丝厌烦,跺跺脚,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去,徒留还在办公室的藤堂宗信只觉自己女儿害羞得拂袖而去。
嘴角浮起了真切的笑容,想起之前和花泽类的爷爷商讨的关于静和类的订婚宴会,藤堂宗信心中满意地点头,目光瞥向窗外,眼神分外柔和,静,一定要幸福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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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凡尔赛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