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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他一个孩子,也逃不脱老熊的手掌。”心下盘算着如意算盘,呵呵一笑,道:“多谢多谢,这是应该的。”只一步就到了陆家宝面前,装模作样的伸手去接。
毕静儿笑道:“注意了,你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痛?小心他的狗抢骨头,筷打双犬那一招。”刘亮扭头向毕静儿一笑,道:“你这小媳妇倒是好心好意,不过无妨。”虽然陆家宝有肉引诱,但卫博不跟他抢,筷打双犬,自然就不能成立。
陆家宝以一根筷子挑着牛肉,一根筷子突然下敲,敲了他一下手背,道:“想吃肉,可不能平白无故的给你吃。”刘亮手背吃痛,手骨好像被敲断了,怒道:“这又是什么招数?不给我吃,我可就抢了。”突然间发起狠来,五指如铁爪,猛往肉上抓去。
陆家宝一笑,筷子仍是夹着牛肉,道:“是啊,抢到就是吃到,就看你有没有本领了。”一根筷子突然点向他手背、虎口两处。出筷点穴,快捷无比。
刘亮这下可留意了,右手掌向上一翻,避开筷头,呼的一声,向陆家宝手腕抓去,左手跟着伸出,抓向他的肩头,虎扑过去。
众人没有想到他突然间恼羞成怒,二人面对面,他身材又高又大,这一扑就是泰山压顶,陆家宝势必难以招架摆脱,可谁也不及相救,不由大声疾呼。毕静儿更是花容失色,小脸白了,连话也说不出来。牛妞也道:“小心,别弄痛了他。”站了起来,只要刘亮抱住陆家宝,立即将其分开。
陆家宝突然丢掉牛肉,筷子迎着他的手掌而上,嗤的一声,一双筷子分别插进他的左右手掌里,跟着在桌子上拾起又一双筷子,夹着下落的牛肉块。他出筷伤人,再拾筷在手,肉块尚未落下,当真是快捷,一气呵成。
刘亮大叫一声,连退两步,双手同时受伤,痛不可当,连站都站不稳了。毕静儿笑道:“你这是饿狗扑食吗?”刘亮的汗都下来了,却道:“我这是老虎扑食,另有目的。”毕静儿道:“你是老虎扑食,可他却是肉打恶狗,打断狗腿,下次可注意了。”
卫博过去想拔出筷子,但刘亮痛得直哆嗦,一时无从下手,怒道:“不对,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毕静儿一本正经的道:“肉包子打狗,才是有去无回,可这是大肉块,这么大一块肉,自然就不一样了。”说着作了一个夸张的手势,这么大的一块肉砸下去,自然将狗腿砸断。
卫博道:“肉和肉包子还有这分别?”毕静儿连连点头,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说的就是这个。”
陆家宝道:“跟你们回去,远不远啊?我吃的太多了,可不想动弹,要走也是你们背着,先过来吃块肉,才有力气背我走路。”卫博看了刘亮一眼,摇头道:“你想打我,我不过去。”
牛妞道:“你当真想去,他们背不动你,我有的是力气,我背你走。”
陆家宝呵呵一笑,道:“不用你帮忙。这里的肉还没有吃完,酒也没有喝尽,我何必舍近求远?”杨行密见他戏耍黑白双熊,笑呵呵的连连点头,道:“我们这里虽然没有龙肝凤胆,却有吃不尽的山珍海味,和喝不完佳酿美酒。”
刘亮道:“什么吃不尽的山珍海味?我只看见几根没有肉的大骨头,可没有吃一口肉。”他虽然疼痛难当,还是念念不忘没有到嘴的肉块。
众人哈哈大笑,杨渥道:“倘若是客人,我们用大块的肉,倘若狗来了,大骨头就够了。”众人又是哈哈大笑,笑声未绝,忽听一个声音冷冷的道:“倘若是讨债的来了,你这小家伙用什么招待呢?”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厅里多了一人,他须发皆白,干瘦干瘦的,皮包骨头,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两肉,但二目有神,不怒自威,手里提着一个人,却是在外防卫的隋再兴,不知怎么的,被他生擒活捉了。
杨行密一惊,不由主的站起来,道:“陆立三!”在庐州城外,领教他的手段,其时和明大明联手,勉强不落下风,要是一个人可不是他的对手。随即又寻思,他孤身而来,怕他什么?镇静下来,笑道:“陆神医悬壶济世,可是世外高人,请都请不来的贵客。这一次光临舍下,蓬荜生辉,只可惜我们都是无病无伤,陆神医莫非走错门了。”
陆立三道:“这人不是伤了吗?”说着抬手将隋再兴扔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刘亮手抱着手走到他的面前,苦着脸道:“国师,他们没有伤,我又给人伤了。”
陆立三道:“没用的东西,滚得远远地,别在这丢人现眼。”挥手拂袖,示意他立马滚蛋。
刘亮啊的一声,退了两步,看着他的手,叫道:“筷子没有了,哈哈•••也不痛了。多谢国师出手相救。”却是陆立三在挥手拂袖间,拔出他手掌上的筷子,敷上药物,止血止痛。
众人都知道他医术出神入化,没有想到他出手竟然如此之快,不由暗暗警觉。
第199章 生死别离 下毒()
杨行密见大家脸有惧色,常言说,一怯三不打,如不让他们重拾信心,后果不堪设想,说道:“来者都是客,陆神医既然光临舍下,杨某敬你薄酒一杯,略表地主之谊。”说着曲指一弹,将面前的酒杯弹起,平平向陆立三飞去。
酒杯横飞,不急不缓,就好像有人端着一般,无半滴酒水溅出。众人见他这弹指间,霸气外露,显示出强大的深湛内功,不由轰声雷动,个个叫好。
陆立三道:“杨大将军的心意,老夫心领了。张天师在此,老夫借花献佛,先敬你这杯酒。”见酒杯到了面前,头一侧,白须飘起,将那酒杯托起,飞向张守一。
他以须发将酒杯带开,比杨行密手指弹杯,难易之别,谁都看得出来。黑白双熊立即大声叫好,虽然只是两人,声音尤为响亮,震耳欲聋。
张守一见酒杯飞到,不及多想,便想伸手去接。吴巴山心中一动,抢先接过,道:“陆立三,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想将酒杯掷给陆立三,突然间大叫一声,酒杯落在地上,他的手霎时间又粗又肿,身子晃了一下,倒在地上。他武功高明,内功深湛,竟然连一刻也抵抗不住,不知中了什么毒,如此霸道,如此厉害。
张守一心下暗自侥幸,自己差点点就是吴巴山的下场,连忙从百宝囊里取出一粒解毒丸,让吴巴山服下,冷冷的道:“陆立三,亏你还是神医,竟然暗下毒药,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出来,看来你是黔驴技穷了。”
陆立三本想让张守一出丑,杀他一个下马威,天师道只要忌惮自己的手段,到时打了起来,他就会不敢出手帮忙。却不料画虎不成反类犬,反而将天师道得罪了。当下呵呵一笑,说道:“杨行密,你想毒害老夫,当着老夫的面下毒,可谓班门弄斧。”这杯酒是杨行密的,陆立三连碰都没有碰一下,索性抵死不认。
众目睽睽之下,他的确没有机会下手,张守一歪头侧目,看着杨行密,将信将疑。
杨行密呵呵一笑,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杨某要想留下你,办法再少,也不会对你施毒,作茧自缚,天下只有笨蛋才会相信你的话。”
陆立三也是一笑,道:“不是你,也不是老夫,难道是他自己弄得,想挑拨离间,这苦肉计也太逼真了。”
张守一见他笑得比哭还难看,知道就是他在捣鬼,却道:“你找他麻烦,他和你势不两立,都于我无关。”言下之意,你们就打吧,头破血流,两败俱伤,我们只作壁上观,决不插手。
陆立三就是担心天师道和杨行密联手,不好对付,听他表明态度,放心下来,向陆家宝招了招手,道:“小孩子就是淘气,将筷子插入人家的手掌里,也是闹着玩的?过来。”
陆家宝道:“干什么?”陆立三道:“我是你外公,你跟我走,我教你本领。”陆家宝道:“没有用的,我只会打人,你悬壶济世的本领,我可学不来。”
陆立三道:“打人也好,救人也罢,都需要本事,艺多不压身,你不学可不行。”陆家宝奇道:“我不学不行吗?”陆立三道:“你是神农帮药王门未来的掌门,不会医道,怎么说的过去?”陆家宝道:“我怎么又成了什么神农帮,什么药王门的掌门了?”陆立三道:“你不仅是神农帮的掌门,还是天下第一大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毕静儿见他越说越离谱,笑道:“人家一个堂堂百花门的大掌门,身边美女如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稀罕什么荣华富贵?稀罕你小小的神农帮?还有什么操心操肺,没有影子的国师?”
陆立三道:“你是百花门的掌门?”陆家宝道:“只是挂名,让我打理百花门大小事情,没有经验怎么能成,我出来历练历练。”陆立三哈哈大笑,道:“神农帮、大国师,再加上百花门,三大门派及于一身,事半功倍,无往不利,动手!”
突然间惊天动地一声巨响,一堵墙轰然倒塌,破洞里如潮水般的涌进一伙凶神恶煞的人来。杨行密大吃一惊,这伙人从何而来,保家护卫的侍卫都哪里去了?正在一愣神间,陆立三双手连挥,数人倒下,连哼都没有吭一声。他手里似乎有一种杀人无形的厉害暗器,片刻之间,杀了七八人。
杨行密喝道:“你这下三滥的手段,也配上神医的称号?”知道多耽搁一会,就会多死一人,最后孤家寡人,可就任人宰割了。一挺长剑,飘身而出,指着陆立三道:“你要杀我,尽管来取我性命便是。我杨名虽然是个碌碌无为的小人物,却也知道滥杀无辜,纵然得国,时候也不会久长。”
陆立三道:“你要和我单打独斗,这可太好了,我就送你往生极乐。”手中突然多出一枚银针,刺向杨行密。这一飞身而前,全身的衣物都鼓胀起来,好像一只蝙蝠飘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