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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帘的,近十个少年指尖里捏着符纸。
一张张的符纸在少年们的手中飞离,一上一下的符纸形成了一股股神奇的景象。
每一次的挥洒,轻薄的符纸飞向一米然后,似乎被蕴藏在其中的咒力被消失。
轻飘飘的掉落在地上。
“这是荒院的预备咒士在训练符纸的力度,从他们修炼出第一丝咒力起就已经在修炼了。”
“我们管它叫控符术!”
这种控符除了需要臂力之外,更重要的对咒力的掌控力。
深与浅的咒力叠加都会让符纸发生不可控的变化。
太重的咒力叠加,虽然会人为的让符纸变重,但是它会让符纸本身的力量变得不稳定。
这样的结果就是,不等你打到敌人,符纸的力量就会在中途被宣泄。
太浅的咒力叠加又会让符纸的重量不够,使得不到那个位置,就直接掉落。
所以掌控咒力,是每一个咒修都要掌握的基础。
“但是这种水磨功夫并不适合你。”
没有停止的脚步,推开无限靠近悬崖的木屋。
“吱…”
进入后的视线里,木屋的空间没有在屋外看得那么大。
只见燕青嘴角呢喃。木屋瞬间一变。
从木屋顶开始飘落符纸。
奇怪的是,本来轻飘飘的符纸在此刻却如石子般掉落。
砸在地面后,又被顶上,粘合在木屋上。
此刻的余庆快速的用双眼向上看去,赫然看见,木屋里,密密麻麻的布满符纸。
“这些黏在木屋上面的全部都是土属性的沉土符!”
“这种符纸没有丝毫用处,只是在砸在人的身上会有一点点疼痛感。”
“刚入咒师境的符修,为了控制爆涨的咒力,可以更好的控制咒力。”
“你的咒力可以出体吧?”燕青问道。
余庆点了点头。
“你站在那里!”
指着中心处的位置。
余庆走到位置的刹那。
一枚符纸笔直的向着余庆的身体笔直的掉落。
“闭上眼睛,试着用咒力托举沉土符,让它的速度变慢。”
声音出现的刹那,余庆连忙闭上眼睛。
试着用咒力离开脑海的刹那。或许从不曾,那星海此刻却犹如老龟,行动极为缓慢。
“嘭!”
不等余庆继续,符纸准确的打在余庆的头上。
瞬间如被重石打在余庆的头上。
吃痛的他刚想躲闪。
“不能躲,眼睛不用睁开,继续挖掘你的咒力!”
声音冷厉的传入耳中。
符纸继续掉落。砸在余庆身体各个部位。那股撞击的疼痛从全身各个部位里传来。
到了后面,他只有尽量压低情绪,全身心的融入识海。
星海的咒力依旧在从识海爬出。
即使余庆的心神压低,从身体部位传来的疼痛感依旧让身体不得不颤抖。
一般忍受着这种疼痛感,余庆一边挥舞着力量识海传出。
当咒力出现,准确的摸到符纸上时。
原本以极快速度掉落的符纸开始被托举,速度开始变得缓慢。
当余庆睁开双眼。又是几张符纸在碰触到身体上。吃痛的他视线却只盯在眼前的一片轻飘飘的符纸上。
它如轻絮,又如微风。
轻飘飘的摇晃下,掉入余庆的手中。
瞬时的握紧。
“成功了!”黎阳的声音传入燕青的耳中。
“慢了点!”燕青的声音不充满任何情绪弥漫,只是陈述他所感知的事实。
“停了吧,他的咒力应该消耗的差不多了!”燕青的声音说出,眼神之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流露出了一许失望。
从被告知余庆同时拥有符咒天赋,燕青就不可避免的对这个荒民老乡的少年报有期待。
他希望他比常人勤奋,比常人更能忍受苦难。比常人天赋更加强大。
他希望少年给他带来惊喜。因为他拥有符咒天赋,更因为他是荒民。
北符门的先辈为荒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所以更该有个荒民站出来,承载这个重担,比所有人做的都要好。
他对此抱有的期待有多大,只有他自己清楚。
“还是太急了!”
未来可期,所以更不应该拔苗助长!
转过身子,燕青要停止这一切时。
“师叔!”
黎阳的声音在木屋响起。燕青下意识的转过身。
视线里。只见那站在木屋中心处的少年,身体包括脸庞承受着被沉土符带来的疼痛。
一张沉土符在余庆的手指上方,缓缓的下落。
“第二张!”黎阳充满惊喜的盯着余庆。
直到握入手心,余庆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闭着的眼皮下眼珠无规则的转动,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随着沉土符掉落而抽搐的身躯。
“第三张!”
“如此深厚的咒力,即使同时拥有符咒的天赋,也属异常!”深深的疑惑让燕青不由自主的眼睛眯起。
声音出现的刹那,站在身旁的黎阳身子猛的一滞,脸色露出挣扎,他隐隐感觉到余庆深厚的咒力与试炼地里的传承绝对脱不了干系。
但是想到与余庆的承诺,挣扎的他最终还是半个字都没有吐出。
当第五张符纸缓缓从半空里掉落到余庆的手中。
余庆的面色已经变得苍白。
黎阳默默的把机关停止,看向燕青。
“四成!”一声细弱的呢喃从燕青的口中说出。
“什么?”黎阳疑惑的看向燕青。
燕青转过身子,柔和的拍了拍黎阳的肩膀。
大步踏出木屋的燕青看着天高白雪蓝天微风,眼睛里有着止不住的笑意在弥漫。
第45章 总有恶人在人间()
阳光洒落在天地,空间澄清,千群山里繁密的树木笔直的竖立,无风的稀有天气,穿过积雪,让人凭空增添几分暖意。
一老一少两道身影穿梭于林木间,从山腰跨过山顶走到山背。
两人的前后,稀稀落落的少年同时跟着前行。
如果细心观察,就会发现,少年们都刻意拉开与这个奇怪的组合的距离,隐晦的距离让他们对两人指指点点。
“那个小子就是我们未来的院主?”声音轻微,带着某种莫名的讽意。
身边的同伴撇了一眼少年,露出了笑容。
“怎么,难不成你也想当?他年纪再怎么小,毕竟同时拥有符咒天赋!”
“哼,那又怎么样?拥有符咒天赋只能代表未来可期,可要他用三个月的时间,正大光明的击败一个老牌咒士的符修,我可一点都不相信。”
“再者说了,咱们副院主对他可不满意,一个比咱们年岁还小的娃娃当上院主,咱们荒院要扔出多少荒修的命来帮他成长?”说到后面,少年脸上隐隐开始有怒意散出。
“唉,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也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
…………
……
身处在议论中心的余庆跟着黎阳亦步亦趋的行走。
“明天我就要去,荒院在哪里有所发现,恐有战事,我也要去那里备符,随时准备!燕青师叔也已经率先过去了。”看着黎阳隐隐担心的面庞,余庆心中一暖,咧开笑容道。
“黎老,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看着余庆信誓旦旦的神情,即使再怎么担忧,他也只能憋回肚中。
荒院毕竟掌控着各个部族与刺探其他符门信息的重要职责。
身为荒院的正式符修每天都面临着各种繁琐的事物,在这种重压下,黎阳又如何能整天都在余庆身边进行指导。
当两人走到山背处,熟悉的木屋前却已有一群人站立。
看到余庆的到来,人群晃动,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余庆身前。
两个壮年中间,一个老妇与少女也清晰的展露在余庆两人的视线里。
“北院孙婆婆?”
不等余庆说话,旁边的黎阳率先惊讶的喊出中间老妇的名字。
而余庆也在四人里看到了熟悉的脸孔。
“林婳?”
此刻,听到余庆的低吟。少女犹豫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老妇,在她细微的眉头挑动下,林婳向前一步。
“余庆!”林婳打了声招呼,音调轻微,似乎带着某种怯意。
“我把你与西符院的赌斗跟阿嬤说了,阿嬤答应了帮你调解。”
一句话顺畅的说出,林婳原先的怯意慢慢流逝。
只见名叫孙婆婆的老妇此刻也上前一步。盯着余庆。
“你就是那个同时拥有符咒天赋的荒修?”
声音干枯,却带着一种隐隐的高傲。
听到孙婆婆的问话,身旁的黎阳眉头率先一皱。
“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老妇对说辞并没有特别大的情绪酝酿,静静地看着余庆。
“我可以帮你从荒院挑出来。你也可以安心修炼。但是你手中从秘境带回的那枚神秘符要借给我孙女用一段时间。”
声音从老妇口中说出的刹那。旁边的黎阳脸色一变。
“孙院主,那符牌是余庆在秘境里得到的,符门已经默认了从秘境得到的奇珍归个人所有!”
“余庆也并没有需要您的帮助,他已经答应了燕青院主,接任荒院院主的位置。而且,可能孙婆婆您忘了,宝符在符修第一此使用后,就会自动认主。别人再使,威力会大打折扣,这个借……”
听到黎阳的声音,孙婆婆神情一变。对于黎阳一而再再而三的搅局,烦挂上眉头。
“你拿燕青来压我?”
“不敢!”黎阳涨红着脸,不甘的回答道。
听到黎阳的回答,神色略有好转的她转过头,盯着余庆。
“怎么样?小子,你的符咒天赋虽然稀有,但是三个月的时间太短,对战注定失败,到时候,两边不讨好,成长都难,不如退一步,我帮你从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