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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么?只怕现在还算不上吧?”隐儿揶揄中,竟然伸出一条腿,正好顶在了展白的胯间,更是万恶的磨蹭了一番。
调戏,这就是赤果果的调戏了。
“臭婆娘,劝你不要玩火,老子前几天可是梦遗了。”忍无可忍下,展白终于释放出了最大的底牌。
果然,隐儿很快就感觉到了异样,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但她敏感的大腿肌肤上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一根火辣辣的……
一抹惊喜之色,在隐儿的美眸中转瞬即逝。
“夫君,要不……”隐儿微抿的红唇,立时散发出某种惊人的魔力,看的展白心头一荡。
“咕噜。”展白强吞下数口口水,但还是急忙强压下心头的燥火,“我现在正是固本培根的最佳时期,如果你想让我早死的话,自然舍命陪君子了。”
“嗯……算了,来日方长,今天就放夫君一马。”一番犹豫后,隐儿显然也意识到不妥了。
此时的展白不论修为如何,但身体毕竟重归少年之期,尤其是十一二岁的年龄,正是发育的黄金时间,若是过早的沉溺于女色,亏空了身子,就算是神仙也极有可能留下隐患的。
“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满脸胀红的展白再也不敢耽搁,不等隐儿答应,就挣脱了佳人的怀抱。
他现在这个样子,还真的消受不起美人的恩惠。
“死相,好像妾身会吃了你似的。”隐儿电力十足的一记媚眼,顿时让刚刚脱离苦海的展白,酥掉了半边身子。
“咳咳,正事也说完了,若无其他事,我先去忙了。”见识到隐儿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媚,展白哪里还敢留下来啊。
“夫君且慢,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妾身为何要那般刁难宁姐姐么?”
刚刚迈出一步的展白,因为隐儿的这句话再次定格在了半空中。
“不就是吃醋么?”
“夫君又说气话了,妾身有那般容不得人么?”隐儿娇嗔一声。
有么?没有么?
展白撇了撇嘴,却是没敢开口,不仅紧接着他就没有这般镇定了。
“听说夫君跟宁姐姐有同乡之谊,对么?”
“你……听谁说的?”展白额头猛皱,定眼向隐儿望去。
“今天宁姐姐走之前,跟妾身摊牌了呢。”
于是,展白傻了。
“地球,好怪的名字,不过听宁姐姐说起来,你们的故乡倒还真的有趣呢。凡夫俗子竟然也能飞天遁地,漂洋过海,做出的机关更有毁天灭地之能,想想还真的有些不可思议呢。”隐儿看似自言自语,但目光却时刻都在着展白的表情。
事实上,一开始听宁小凝说,隐儿还是有些怀疑的,可现在看展白的表情……
“就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你如此敌视宁小凝的么?”良久之后,展白终于开口,却大有避重就轻之嫌。
“是也不是。”隐儿先是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
“妾身虽然不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但还不至于自卑到生出嫉妒心的境地。”隐儿这番解释,看似有些自大,可事实难道不是如此么?
以隐儿的容貌,若要勾引男人,试问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是对手。
既然如此,那她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生出嫉妒之心,甚至就连聂凝霜都不放过呢。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展白一脸的凝重,不知为什么,此时他有种极度的不安。
“妾身还要问夫君呢,不知蝶衣是哪个?夫君不要误会,妾身说的可不是万花苑的蝶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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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蝶衣重现()
“你怎么知道蝶衣?!”这下,展白是真的被吓住了。
需知道,这件事情,展白可是从未对人说起过,甚至于今日若不是隐儿提及,自己都快把那个女人给忘记了。
不是蝶衣的蝶衣,不是前世在断空剑狱中,被自己所杀的那个痴情女子,还能有谁?
“一直以来,妾身都以为即便在夫君的心中无法占据最主要的位置,也至少有一席之地。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夫君的心中自始至终都只住着一个人,就是这个蝶衣。若是在生小白白之前,妾身倒也不甚介意,只是现在却不行了。妾身怎么能够接受只得其身而无法俘获你心的事实呢?”隐儿再次现出幽怨之色,而且这次比之刚才更加的痛彻心扉。
“不可能,我心里怎么会还有她的位置呢,她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这话倒并非是展白嘴硬,他是真的不相信会有此事。
“当真?”隐儿面现疑惑。
“当……”展白正要给以肯定的回答,谁知那个“真”字尚未出口,却见隐儿身影一晃,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后屈指点在了自己左胸心脏的位置。
顿时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侵入心田,再然后……
“既知必死,又何须躲。我死了,你就不用难受了。”
“我、我突然后悔了。我死之后,还有谁能为你排解孤独……”
“陆敌,你、你看我今天美么?”
“那、那嫁给我好么?”
“我以前听说,你们原来的世界,求婚是要戴戒指的,所以这枚戒指我已经珍藏了百年,为的就是等这一天。”
“还有这身衣裳,可是我亲手刺绣的呢,好看么?”
……
“蝶儿?衣衣?为夫日后要如何称呼你呢?”
“衣衣…。。”
…。。。
往事一幕幕,不,是前世的一幕幕,无比清晰的呈现在展白的脑海之中。
这一切,展白本以为早已经忘却。
从未有过的悲恸袭上心头,展白潸然泪下。
再看对面的隐儿,同样的满是伤怀,感动不已。
莫非,她能看到自己脑中所想?
虽是疑问,但展白却早已确定,毕竟这个世上,窥人辛秘的手段虽不多,但也不少。
“好一个痴情的女子!!”隐儿幽幽感叹,只是她的目光却定格在展白的心口之上。
展白心下好奇,俯头望去,眸子不禁一颤。
只见隐儿的手指缓缓移开,指间与心口处却有紫色丝线连接。
隐儿的手指移动的颇为费力,仿佛要牵引出什么东西似的。
紫色丝线越拉越长,而展白越发清晰的生出怅然若失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慢慢从心中剥离了。
“这、这是……”
最终,紫色丝线拉到了尽头,从自己的心口上脱离,而在彼端赫然牵引着一片……花瓣,闪着点点星光,那般的圣洁、脱俗。
前世,蝶衣为陆敌殉情,化作万千花瓣,纷纷洒洒,最终却只留其一落入了陆敌的掌心,不正是眼前的这一枚么?
不,还有不同,如果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这枚花瓣之上竟然还印有纹理,赫然是一对彼此相连的玉戒。
“噗!!!!”心痛至斯,一口鲜血猛地从展白的口中喷涌而出,面色一片惨白,如遭雷亟。
“哈哈,好一个陆敌,好一个剑魔,到了现在,竟然也不放过我么?”展白仰天大笑,只是这笑声却是那般的苍凉。
一直以来,展白都在有意无意中想要摆脱掉前世的影子,虽然他深知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若是没有了前世,那岂不就是在否定今生,自己的剑修之途、剑妖之道,无一不是前世的遗泽。可那又如何,至少在感情之上,自己还有的选择。
直到今天,直到现在,展白才深深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助之感。
蝶衣是前世陆敌所爱,更有着深入骨髓的内疚,因果循环,又岂是展白想要舍弃就能舍弃的么?
展白今生薄情,谁又敢说不是因为心有牵挂的缘故呢。
既然整个身心都已经被蝶衣所占据,又哪里还有丝毫的空间,容纳其他的女人。
嗡!!!
就在这时,那被紫色丝线所系的花瓣陡然放射出夺目的光华,一改之前的平静,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稍息便挣断了紫丝。
“哪里走?”隐儿先是一惊,眼看那花瓣欲要夺门而逃,哪里会放过,长袖挥动中,一股无形的气浪席卷而去,化作大网,向着花瓣罩去。
锵!!!
花瓣速度虽快,却还是难逃被捕获的厄运,可就在危急的关头,虚空中突然凝出一道剑气。
剑气****,洞穿气网。
花瓣眼见漏洞,哪敢迟疑,瞬间从大网中钻出,化作流光,刺穿房门而去。
“展白,你什么意思?”隐儿大怒,冷目展白。
自不用说,那突然杀出的剑气,自然是展白所为。
“她与我毕竟相交一场,我又如何忍心看她为人所欺呢?”展白毫不退让道。
“哼,这都是前世的事情了,而且从你刚才的表现看,显然并不知道这花瓣的存在。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有人刻意为之,既然如此,必定有所图谋。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么?”隐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展白。
展白心头猛然一惊,所谓当局者迷,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
虽说有因有果,但因、果间大多都有斧凿的痕迹,有些是天成,有些是人为,可无论如何,无疑能够从中探查到一些不为人知的辛秘。
经隐儿一番提醒,展白顿时生出了一种身在局中的困顿之感。
莫非这里面真的有不为所知的阴谋?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过去么?”展白自知理亏,但碍于颜面,只能变向的做出退让。
隐儿虽为蝶衣的痴情感动,可作为情敌,自然不会放虎归山,而另外一方,展白又岂能眼睁睁的望着那花瓣受缚,那道剑气代表着他的心意,可安抚隐儿,自然要做些妥协了。
“哼,这次就饶过她。”隐儿察觉到展白的心意,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无奈的同意。
一场交易,就在两个聪明人间瞬间完成。
展白用自己深藏于心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