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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护身符。
自己说出来,无关大局,可若是隐瞒不报,那么结果……
想到这,孟不同不由的全身一颤。
所谓慈不掌兵,能够当上一宗之主,展白绝对不会犹豫做些杀鸡儆猴之事的。
想到就在不久之前,自己都没有察觉中,就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孟不同便是阵阵后怕,整个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打湿。
“琴音、孟不同,接下来,你们两人就坐镇居中,有消息随时向我禀报。”展白似乎对接下来的行动一点都不担心似的,“今天晚上你们俩在我这书房里委屈一夜了。”
说完,展白也没再多嘱咐一句,便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出了书房。
在他想来,今天晚上有这么多的高手,以及宁小凝的那些杀人利器,以有心对无心,若是再有所差池,就真的没地去说理了。
不过,现在他却有些担忧,担忧那两个女人……
展白作为剑阁之主,自己有专门的府邸,虽不大,也谈不上奢华,但在剑连天上也已经是独一份了。
这座府邸是个三进的院子,一院一进。客厅在前,书房居中,再往里便是寝室了。
不过一墙之隔,走入后院,除了大雨之声外,立即隔绝了中院里的喧嚣,有种让人心安的静谧之感。
不大的院子里,由鹅暖是铺就的小道呈现出树杈的形状,而在道路的两侧则是栽满了腊梅,只可惜现在时节未到,枝上无梅只有绿叶。
“好静啊,难道没打起来?”展白走在小道之上,透过雨幕望着不远处烛火摇曳的主室。
不过,这丝侥幸很快就被雨水无情的浇灭了,以隐儿的修为,要真的动手,又岂会给对方挣扎的机会。
所谓关心则乱,展白不禁有些焦急,一步跨出,缩地成寸,人已经到了卧室的门前,推门之际还不忘贴上耳朵探听一番。
吱呀!!!
只可惜,展白的耳朵还未及贴上,房门便自动的打开。
“咯咯,好歹也是一宗之主,尽做些偷偷摸摸之事,也不怕丢人么?”
不用想,敢这么随意调笑展白的,只有隐儿了。
若是放在以前,宁小凝也经常这么做,不过现在或许是因为长久不见生份的缘故,反倒变得没有往那般自在了。
“嘿嘿。”展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当目光看到屋内的一切后,却是大松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还是多心了。
不算小的卧室内,隐儿怀抱着小白白坐于圆桌的一侧,而另外一边坐着的自然就是宁小凝了,从两人那不管真假的笑容看,好像之前相谈甚换,并没有展白想想的撕b。
好吧,展白承认,返老还童的他,心思比起以往却是污了不少。
“怎么,今天晚上这么大的行动,你不亲自坐镇么?”宁小凝紧随其后的开口,说话间,还不忘挑衅的瞥了眼隐儿。
看似简单的一句询问,却大有不甘示弱之意。
这是要在自己身上找存在感么?
展白满心的苦涩,却是无处诉说。
“小白白,醒醒,别睡了,你爹爹来看你了,去找他吧。”隐儿更不省油得灯,不折手段下,甚至不惜将昏睡中的小白白掐醒,随后就对着展白扔了过来。
我可怜的儿啊,摊上这么一个娘,也真是……作孽啊。
望着一脸的睡眼惺忪向自己飞来的小白白,展白的眼角禁不住狠狠抽了一下。
“哼,好像全天下就你会下蛋似的,有什么好炫耀的。”宁小凝神色狰狞,出口恶毒,这算是真的撕破脸皮了。
“咯咯,能不能下蛋是一回事,有没有机会下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隐儿不见丝毫的着恼,这种小场面还真的入不了她的眼。
“你……”宁小凝气结,这算不算是作茧自缚呢?可即便知道又能如何,隐儿有儿子做依仗,可她呢?
一时间,满心的委屈下,坚强如她,美眸中也是瞬间蒙上了一层泪光。
“都给我闭嘴吧。”接过儿子,小心的安抚了一番后,展白再也忍受不了,对两个女人怒喝道。
这算什么,自己没来还相安无事,自己一来,就……
作为男人,谁没有三妻四妾的美梦,展白也未能免俗,只不过,现实就是这般残酷,狠狠的打脸不说,更是在其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别说宁小凝还不是自己的女人,就算真的是了,若是日后家宅如此,还不还不如自己孤家寡人来的清静呢。
“都给你们脸了是不?我看你们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展白这一变色,宁小凝倒是偃旗息鼓了,只可惜对隐儿却是没有一丝的威慑力。
“好啊,夫君,那今天晚上,你就打人家……的屁屁好了。”
呃?!
一口气就此憋在了嗓子眼里,展白一张脸顿时臊得通红。
“不要脸,就知道剽窃别人的词语。”宁小凝也是恨的咬牙切齿,不过,貌似她所恨的原因有些怪异。
很不巧的是,“屁屁”这个词汇貌似正是宁小凝带到这个世界的。
“你咬我啊?!”隐儿得了便宜还卖乖道,毫无廉耻的将剽窃进行到底,并且乐此不疲。
“哎,姑奶奶们,消停一下好不好,我来是说正事的。”刚才还满是阳刚之气的展白,此时哪里还有丝毫的雄风,满脸无奈的哀求道。(。)
第十章 黎明前的血雨腥风 下()
天雷轰轰,大雨磅礴,黑夜伸手不见五指,大地泥泞处铺满了鲜血。
“少宗主,你快走,我们兄弟几个拦住追兵。”纷乱的脚步踏过泥泞,只见十几个满身血污之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失去了左臂之人满脸决绝的对着面前同样狼狈不堪的青年嘶声道。
青年听闻此言,全身不由的一颤,“左师兄,不……”
“少宗主,不要说了,你是宗门唯一的希望,绝对不容有失。咱们兄弟已无力跟随左右,再这么下去,只能拖累了你,时间紧迫,你快逃吧。”被称作左师兄的那人满脸的决绝以及……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青年满心的痛苦,双腿一软,便跪在了泥塘之中。
此人正是马家集宗主马占山最为宠爱之子马凌云。
只可惜,此时的马凌云哪里还有之前的风采,只见他全身的衣袍破破烂烂,沾满了血迹,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敌人的,原本俊俏的脸上更是增添了两道狰狞的剑痕,尤其是居中的一条,直接跃过鼻梁,差点将鼻子切成两段。
“哎,少主,这一次,咱们实在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啊。现在想想也是,那剑阁若真的拥有造化神剑,其实力又岂是咱们所能觊觎的。”左师兄苦涩的低头望了眼空空的左臂。
只是这个教训实在是太大了啊。
唳!!!
就在此事,一声尖锐的鹰啸刺破雨幕从身后传来在场的人脸色不禁大变。
“少宗主,此时不是悔恨的时候,敌人已经追来了,你再不走,就晚了,快走。”左师兄变得焦急起来。
“左师兄……”马凌云跪伏在泥地中,痛苦的抬头,迎上左师兄的目光。
“少宗主,快走吧,有你在,我马家集还有重振的机会,否则……”左师兄语重心长的说罢,伸出独臂抓住马凌云的肩膀将其提了起来,“少宗主回去之后,还望对我们等的子女照拂一二。”
说完这话,左师兄再不给马凌云开口的机会,使出全身的玄力,轻轻一送,已将马凌云扔了出去,转身间就消失于黑夜的雨幕之中。
“诸位师兄弟,今天我等自知必无法幸免,可宗门,少宗主,我们誓要战到最后一刻。”送走马凌云后,终于放下了心头的石头,左师兄强提精神,转身间对着一干师兄弟们郎朗开口。
“左师兄,放心吧。除非咱们都死了,否则,绝不让那些混蛋越过半步。”人视死如归道。
只可惜,有的时候,必死的决心,却并不意味着能改变什么,否则也不会有飞蛾扑火以及螳臂当车的典故了。
……
“十三个人,似乎少了一个。”随着一道毫无感情的冰冷声音,数道身影渐渐的撕开雨幕,走入众人的视野之中。
来人共有四个,三男一女,除了女子外,那三名男子全部擎着长剑,至于女子,全身则穿着黑色似布非布似皮非皮的紧身衣服,一手持弓,左肩上却落着一只猎鹰。
“似乎跑了一个。”女子身边的男子目光向着十几名马家集弟子的身后望去。
“哼,你们想追,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跨过去。”左师兄跨前一步,独臂猛地抽出了腰间的战刀。
“那就成全他们好了。”黑衣女子依然是那副没有表情的面孔,仿佛即将要做的不是杀人,而是一件最寻常不过之事那般。
“杀!!!”
左师兄深知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尤其是现在,激励自己一方的士气,更需要主动出击。
“倒是一群真汉子。”女子身边的几名剑客望着对方飞蛾扑火的举动,脸上微不可查的露出赞叹之色。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女子却没有那般多愁善感,冷冷的说话间,手中的长弓往身上一背,双手向着背后一探,再出现时,已经各握上了一柄尺长的短剑。
……
啊、啊!!!!
杀声震天,剑音萧萧,随之而来的便是道道短促而凄厉的惨叫。
“少主……你、可一定要……噗!!!逃走啊。”左师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艰难的转头望着四周那一具具还未冷掉的尸体,眼中的神采越发的暗淡,低喃中喷出一口鲜血,话毕,脑袋重重的落下,垂于胸口……
“看来,那逃掉的人应该是这个方向。”短暂的厮杀,追杀而来的三男一女竟是毫发无伤,其中一名男子望着那跪倒在地而亡的独臂男,指了指他面朝的方向说道。
“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