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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这笔账了。
“这事,确实是我们不对。你说要我们如何补偿吧?”面对故人,展白很直接的坦白道。
弧月很了解自己,与其费尽心思的蒙混过关,不如坦白从宽。
相信,弧月总不会提出太过分的要求。
“只怕你们不愿意给。”弧月冷声道。
“说说看吧。”展白没有立即同意,弧月了解自己,而自己有何尝不了解她,这个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面对她的一切要求,最好不要答应的太快。
“我要你。”弧月伸指指向展白,脸上的冰霜更是不知何时已经融化,微笑中尽显蚀骨的风情。
“咳咳……”立时间,展白只觉得内伤发作,连咳带喘中,差点没有把老血喷出来,“这个,只怕……”
“这个只怕是办不到的,你还是换个吧。”没等展白说完,身后已经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转头望去,不知何时,隐儿已经站在了展白的身后。
只见隐儿说话间,很自然的走上前来,双手抱住展白的左臂,同时飞出一脚,将另外一边搀扶展白的展良垣踹飞。
“你是?”看到隐儿,弧月妩媚的丹凤眼中顿时放射出一抹慑人的寒光。
……
有些人天生似乎就是死对头,比如展白跟酆都,再比如隐儿跟……弧月。
与前者不同的是,现在的弧月不论是在容貌、气度以及修为上比之隐儿还差了许多,但这丝毫不妨碍彼此间的仇视。
“我叫隐儿,是师兄的妻子。”隐儿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道,样子像足了守卫领地的……母老虎。
“原来你就是隐儿,我听说过你。今日才得第一次相见,没想到书生倒是好福气。”弧月不阴不阳道。
对于隐儿的容貌、气度,自从弧月太玄境后,还是第一次产生嫉妒的情绪。
以前,在弧月修为还没有上来时,蝶衣也曾经给过她这种感觉,不过现在,蝶衣对她却是再也生不出一丝的威胁了,当然这并非是说弧月的容貌有何等翻天覆地的变故,最主要的原因是心态。
可偏偏眼前这个女人……
“我家夫君已经名草有主了,所以,你还是换个条件吧。”隐儿显然不愿意跟弧月过多的打交道,直截了当道。
“好啊,君子不夺人之美。既然如此,那我就换一个。今日我天邪宗数千弟子意外身死,你们总要负很大责任的。看在书生的面子上,我可以揭过这件事情。不过,我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情。”现在的隐儿果然成熟了,她深知此时不是扯感情的时候。
“说来听听。”隐儿学着刚才展白的口气说道。
“帮我铲除怨鸦。”弧月咬着贝齿,一字一句都掷地有声。
“很抱歉,只怕我帮不了你。且不说,这段时间帮助蝶衣,费尽了心思。最主要的是,我马上要离开这儿了。”展白再一次拒绝道。
“离开这?”弧月一愣,狐疑的望着展白。
“鼎洲。”展白没有隐瞒,“而且,酆都也在那,你知道的,有酆都在的地方,总是会更加的有趣。”
展白这番话并非随口而言,更未必是安了什么好心。
虽然他对于天邪宗内的变故并非特别了解,不过,他总觉得天邪宗宗主的神秘死亡跟酆都脱不开关系。
原因无他,酆都跟自己一样,看似随和的外表下所隐藏的都是一颗自由自在的心,既然如此,他绝对不甘于被人指手画脚、发司令。
而在原本的天邪宗内,恰恰就有这么一个人有权利制约酆都。
换位思考下,如果是自己的话,想必也会想方设法的干掉那个宗主。
再者说,就算宗主之死跟酆都没有关系,可作为天邪宗的邪天子,而且还是首座,在天邪宗最危急的时刻,不仅没有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反而独自逃到鼎洲,享受自由,这若是让天邪宗知道的话,呵呵……
“剑狱山庄的基业难道你舍得放弃么?”仿佛没有听到酆都的下落一般,弧月很平静的问道。
“当然舍不得,所以,我只准备带一部分人离开。”展白笑道。
弧月表现的越是若无其事,恰恰表明她已经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好吧。咱们说回正事。既然我提的条件,你都不答应。那你想怎么样?”在展白平静的目光下,弧月略有些局促,不自觉中,再次退了一步。
“不是我。其实这件事,你更应该跟蝶衣谈。我虽然策划了这一切,不过始终只是个帮手而已。而蝶衣便是我的雇主,所以……”展白很无耻的祸水东引,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后退一步中,将一旁的蝶衣显露了出来。
第五十九章 剑飞燕()
如果说,弧月因为某些原因,对展白还算客气的话,那么面对蝶衣,可就展现出咄咄逼人的气势来了。
两个女人,在一旁讨价还价,好一番争执,最激烈时,甚至让人担心会不会就此打起来。不过好在,最终还是达成了默契。
当然对于这两个女人谈成了什么样的条件,展白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现在的他只想回地下城,好好的修养一番。
不仅是因为身体的伤势,更的是这段时间心太累了。
布置如此大的局面,柳元郡、出云府、庐山,还有数之不清的势力,不管是认识不认识的,也不管是同盟还是敌人,要想让他们完全按照自己的剧本进行,这份劳心劳力实在不是常人所能支撑的。每一个环节都让展白分外的紧张,精神很长时间都绷得极紧,现在事情终于落下帷幕,松懈下来后,才感觉到无尽的疲惫。
……
一场大战终于落幕,且不说这其中,有人欢喜有人忧。只是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却远远没有结束。
出云帝国三十六家权贵派出的家臣精锐,神秘失踪,成了最大的悬案。这桩悬案直到百年后被人慢慢遗忘都没有解开,而造成的结果便是,出云帝国朝堂之上的权贵势力大减,最终被皇室一一碾灭。
此次庐山之行,对于帝国联军来说,无异于损失惨重。三十六路权贵全军覆灭,宏文院更是折损了两名核心地位的院生,更有一名夫子级别的教授重伤。至于太子司徒羽林那一路,太始境的内侍供奉全部重伤。而作为主帅的司徒羽林,在返回途中,却是不知为何,给内侍供奉留下了一纸书信后,不告而别。
至于最后一路,杨门将府,据说损失也颇为惨重,就连带队的杨啸天都受到了重伤,没有一两年很难将养好伤势。
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所得到的结论却是让人难以接受。
庐山中所谓的异宝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这个消息,得到了内侍供奉以及宏文院还有杨门将府的一致确认。
于是,一时间,出云帝国的朝堂之上,便越发的热闹了。
甚至有不少朝臣,直接将矛头指向了皇贵妃,在后宫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要求废黜皇贵妃的声音越发激烈。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最终引来了朝堂上的一次血雨腥风。
天子一怒,浮尸千里。
在大臣与爱妃之间,帝国的君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站在了美人的一边,为此不惜擎起屠刀。
一时间,皇城外的菜市口,每日里,都有人头滚落。
……
当然出云帝国朝堂上的一切,展白并不关心,回到地下城后,他便宣布闭关。在宗主府内宅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第一次走出了卧室。
书房内,蝶衣成展白第一个接见的客人。
两人在书房内整整谈了半天,最后才见蝶衣神色阴沉的离开,那眼神怎么看都好像被某个色中饿狼占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当然,事实上,展白并没有做什么龌蹉的事,他发誓,整个交谈的过程,他都保持着微笑。而所谈的事情,自然是索要好处了。
展白为蝶衣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更是助她一举坐稳了万花苑宗主的宝座,可谓功劳卓著。
卖了如此大的力气,甚至还让自己受了重伤,以展白的秉性自然要获得一些好处了。
虽说展白跟蝶衣的关系还算不错,可交情归交情,最多不过给打个八折,却绝对不会。当然展白之所以这么做,也有一部分是排解两人因为那供奉大姐头临终前的挑拨之言。
亲兄弟明算账,只有如此,才是打消蝶衣疑虑之好的方法。
于是,就有了蝶衣离开时那铁青的脸色。
“混蛋,看你脚步虚浮,面色泛青,祝你早日死在温柔乡里。”这是蝶衣离开前,留下的恶毒之言。
对此,展白却只能回以苦笑。
事实也是如此。这两个月对展白来说,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或许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现在的展白,别说对蝶衣没有想法,就算是有,也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隐儿那个女人,以即将突破太素境为借口,近两个月的时间,疯狂的差点没有将展白榨干。
若不是隐儿绝世的容颜以及那令人着迷的身体,展白甚至怀疑,这一两个月的经历,会不会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了。
而就在今天,展白终于迎来了解放。原因很简单,当他早上拖着酸楚的老腰从睡梦中苏醒时,惊奇的发现,身旁的隐儿不见了。
不,确切的说,侧卧在展白身旁的,不再是隐儿,而是一个雪白色的丝茧。
透过丝茧,展白隐约看到了赤身果体的隐儿在沉睡,面色宁静,竟然带着一抹神圣的气息。
很快,展白就会意,隐儿怕是真的要突破了。
没有打扰隐儿,展白蹑手蹑脚的步出了卧室。
当打开房门,迎来久违的阳光时,整个人没来由的一阵神清气爽。
既然精神饱满,那么接下来自然是要做正事了。
将养了近两个月,现在确实该为离开鼎洲做准备了。
第一时间,展白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