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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狂道,众所周知,在残虚之地,若论御下之能,狂道那仿佛天生的狂傲霸气,是最为出名的,也正是如此他纠集了众多的拥趸。可时过境迁,归入天邪宗之后,他还不是一样乖乖的依附于酆都身侧。
就像刚才,酆都不正是轻描淡写般就在自己心头种下了阴影么?
酆都如此,那么在残虚之地,与他齐名的书生,又怎么可能是欺世盗名之辈。
“真是怂啊。”展白看着刺那番忍辱负重的模样,不屑的摇了摇头,背着手,却是向着另外一边宏文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傅兄,别来无恙啊。”
“你、你是展白。”望着面前这个男子,傅满楼满脸的惊讶。
展白早先将面具摘下,就没有再戴。其实在他刚刚走出来时,就引起了傅满楼的注意。
只是傅满楼却怎么都不愿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之前那个连玄修资格都没有的凡俗之人。
当然,要说展白的变化还是很大的,首先就是气质。
倒并不是说展白的气质有了什么改变,而是当初刚刚逃出残虚之地时,所听所见,都是从未接触过的玄修,所以在傅满楼的眼中呈现的不过是迷茫彷徨状态下的他而已。
其次改变最大的无疑就是那双眼睛了。
人看到此时展白的样子,都会不自觉的被那双剑形的眸子所吸引甚至是震慑。
未知永远是最令人不安的。
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故或者机缘,才会让展白拥有那么一双诡异的剑眸,而又有何奇异之处,种种的一切,都惹人遐思。
“九品太易境!”傅满楼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面前展白所散发出的修为,这让他也更为的惊异。
一个几乎已经失去了玄修资格的人,不过短短几年,不仅突破了那层障碍,甚至还拥有了如此深厚的修为,当真是不可思议啊。
“傅兄似乎很惊讶啊?”展白意味深长的笑道。
“咳咳,确实有些惊讶。”傅满楼神色甚是僵硬道。
展白的出现,给傅满楼带来的不仅是惊讶还有惊吓。
之所以如此说,就要从他那位同门的挚友柳承影说起了。
柳承影身上有很多的秘密,这件事傅满楼是知道的,先不说其来历、身份,其一些行为也是如此,其中就以他的伴读为例。
在傅满楼记忆中,柳承影身边一直不缺伴读,可却又总是会缺伴读。看似矛盾,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因为他身边的伴读,总是在跟了他一段时间后,神秘失踪。
对此,柳承影给出的答案也很简单,就是外出执行任务死了。可傅满楼不是傻子,这种借口一次两次还行,可每次都是如此,那就不是理由,而是托词了。
不过,因为两人的关系,加上伴读的身份实在不高,傅满楼也没有因为此事而过分纠结。这种情况一直到展白的出现。
同样的被柳承影看重,然后跟随了他一段时间,接着便是同样的命运,神秘失踪。
不过那一次,傅满楼最后却寻到了蛛丝马迹。
傅满楼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自己因为某些事到处寻觅柳承影,最终却在他的一处隐秘洞府内发现了重伤的他。
当时的柳承影从未有过的狼狈,身负重伤,精神萎靡,临走之时,还恋恋不舍的三步一回首。也正是从那天开始,展白失踪了,而更奇怪的是,柳承影再也没有找过伴读。
事后,傅满楼就有了猜测,展白极有可能就死在了那洞府之内。
几年过去了,傅满楼几乎已经将展白渐渐的忘却,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今日偶遇,而且对方一改当初弱不禁风的凡俗身份,反而成长九品太易境的玄修强者。
“那个……展兄,你认识那伙黑衣人?”遮掩尴尬,傅满楼急忙转换话题。
“有几个倒是故人。”展白撇了撇嘴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跟那几个人相识。
“话说回来了,傅兄,怎么跟他们结下梁子的?”
“这……那个刺实在是无耻小人,就因为他,我宏文院一名夫子为此送了性命。”想到这些,傅满楼又不禁恨的咬牙切齿。
“呵,不管之前有什么仇怨。还是奉劝傅兄一句,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可不是寻仇的良机,眼下紧要之事是要破了那九龙困魔阵。”展白剑眸微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破阵?咱们现在不是已经出来了么?”傅满楼不解,从跃入魔窟后,他们先是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找刺的麻烦,直到刚刚才有暇观看四周,发现貌似身处玄晶矿脉的外围,不知根底的他们自然以为逃出了地下城呢。
展白微微一笑,也没有隐瞒,当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望着脸色很是难看的傅满楼,展白知道火候到了。
“傅兄,以现在的情势看,不管是破阵还是寻宝,你们宏文院还是寻一个盟友为好啊。”
“展兄的好意,学生自然不敢推辞,不如咱们联手吧。”傅满楼也不是傻瓜,从展白将事情的真相告诉自己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对方所打的主意。
不过,这毕竟也是一件合则两利之事,傅满楼自然不会拒绝。
第九十章 九宫八卦()
“哦,对了。傅兄,敢问柳兄最近可好?”展白看似无意的突然问出一句。
“柳兄?”傅满楼微微一愣,这才明白,展白说的是柳承影,“我也有两年多没有见过柳师弟了。”
“哦。”展白略有些失望。
一时间,两人竟然再也找不出合适的话题,就在尴尬之时,远处传来了酆都的催促之声。
“书生,你谈完了没有,谈完了就快过来,咱们商议一下如何应对守护宫殿群外玄兽的对策?”
“呵,傅兄,怎么样,跟我走一趟如何?”展白转头对傅满楼笑道。
“自然。”傅满楼也没有推辞。
当下两人便带着一众宏文院的院生,走了过去。
“书生,这是……”看到书生竟然将宏文院的人都带了过来,酆都不禁有些惊咦。
就在刚刚,他已经从刺的口中得知了此次厮打的前因后果,自然也知道了这些书生的身份。
“傅兄是我不错的朋友。这一次,他会跟我一起行动。”展白倒也没有隐瞒。
“这……这恐怕不妥吧?”酆都额头微皱,以他对展白的理解,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这有何不妥的。你放心吧,之前咱们商量的事情不变,不是都已经签了问心印么?”展白不以为然道。
展白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真会如此么?
要不怎么说,最了解自己的不是朋友而是对手呢。
酆都的担忧一点都没有错,展白之所以临时拉上宏文院,动机可是丝毫都不单纯。
利用,那是必须的。毕竟,不管怎么说,展白的实力在三方中都是最弱的,要不是酆都投鼠忌器,生怕自己扯了他后腿,别说两成的受益,就是给半成都嫌多。虽然最终签下了问心印,但展白可没有一点的放松懈怠。
他清楚的知道,酆都、蝶衣以及自己虽然签了问心印,可那针对的只是对战利品的瓜分上,而一旦展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问心印自然就会自动消失。而一旦问心印消失,他丝毫不会怀疑,酆都立时就会对自己动手。
说白了,展白有命拿,却未必有命得。
虽然展白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可因为没有实力,说起话来,腰杆自然就硬不起来了,最终也只能答应。
不过现在好了,宏文院的出现,算是解决了展白的燃眉之急。
宏文院跟天邪宗之间,两者显然已经结下了梁子,断无合作的可能。这就给了展白从中斡旋的机会。
当然,之所以会选择宏文院,展白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却还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傅满楼。
之前酆都跟展白说过,凭借直觉,他认为傅满楼将命不长久。对傅满楼不错的感官展白起了帮他一把的念头。
有自己在身边,说不定能或多或少的改变此人的命运呢。
“既然事以至此,多一份力量也是好的。”蝶衣在一旁插科打诨道,算是默认了展白的作法。
蝶衣都如此说了,酆都心中虽然不愿,但也只能点头。反倒是展白大有深意的看了蝶衣一眼。
“咱们现在的位置距离那片宫殿群大概有一百多里。”当下,酆都便在地上比划了起来,“这儿有一处魔窟,有数万玄兽镇守,同时,在其两侧,不过几十里远,还有相邻的魔窟。所以,我们若想突破玄兽群,只有两个办法。要么,速战速决,在另外两处的玄兽群没有支援上来之前,就冲入宫殿群中。要么,就只有声东击西,先对一处魔窟实施佯攻,吸引玄兽的注意力后,从旁边的魔窟突破。”
对于酆都提出的方案,展白跟蝶衣同时赞同的点了点头。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两个方法,前者成功的难度显然要远远大于后者,酆都之所以还要提出来,原因很简单,若是选择了声东击西之策,由谁来负责佯攻无疑是极大的问题。
可以预见,这负责佯攻的队伍用九死一生来形容,毫不为过。而且,人数还不能太少,少了根本无法调动起玄兽的注意,可若是多了,这损失无疑是巨大的,不论是酆都还是蝶衣甚至是展白,都有可能无法承受。
“还是集中力量,全力突破吧。”蝶衣沉吟了良久,最终给出了自己的选择。虽然这个方案难度极大,而且死伤未必会小,但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至少表面上,对三方人马是公平的。至于最后能不能成功,或者说成功后谁的损失更大,就只能看个人的造化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管三人再如何的运筹帷幄,面对这种局面,也不可能有万分的把握。
“傅兄,你也听到了吧,现在若是退出的话,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