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咔嚓!!!
似乎为蝉儿的恶语相激,巨大的陨石表面竟然发生了皲裂,不断有碎石洒落。
“这还没事?”蝉儿惊的一跳,不禁感叹,妖的生命力确实强大啊。
不过,也就是耐打一些而已。
“展公子,何必动怒呢,咱们不过是切磋而已,既然结果已经出来了,不如点到为止吧。”事到如今,蝉儿觉得已经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对手实在是太弱了,在她面前,根本就是毫无还手之力的沙包。
砰!!!
一声巨响,碎石炸裂,再看时,却是让蝉儿大为惊诧。
只见展白傲立于碎石之上,竟是毫发无损,就连之前被火烧、雷劈、风割的痕迹都诡异的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饶是蝉儿,此时也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她还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呢,难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么?
“唯情心,果然强大。”展白面色阴沉,一字一句从紧咬的牙关中迸出。
就在刚刚,蝉儿接连用出了水、火、雷、风、土数种不同属性的玄法,恐怖的攻击之下,一次次摧毁了展白的猜测。
眼前的这个女人,所拥有的命格,根本不是多属性,而是唯情心。
这让展白不由的想到了一个故人,司南。那个倾心于巧儿的痴情男子,在心爱女人死后,终于激活了隐藏的唯情心命格。
如果展白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枭娜向自己解说时,就曾经说过,万花苑中就有一个有着同样命格的内阁弟子。
现在看来,想必就是面前的这个蝉儿了。
被展白叫破自己的秘密,蝉儿却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毕竟命格的属性,是很难保密的。不过,即便知道了又如何,作为一种极其罕见的命格,唯情心的强大是公认的,其特有的万法神通更是近乎无解,除非以力压人,否则,同境之下,罕有敌手。
而这也是蝉儿骄傲的资本。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么妖?”展白突然开口。
“嗯?如果展公子愿意解惑的话,小女子自然洗耳恭听。”连战连胜之下,蝉儿已恢复了活跃的性子,不禁娇笑道。
“呵呵,那你又想不想知道我为何能够同时玄修?”展白露出意味深长的诡笑,反问。
“你是在故意吊人家胃口么?”蝉儿很是不满的抛了记白眼。
“嘿嘿,看着别人满心的疑惑又得不到答案抓头挠腮的模样,不是很有趣么?”展白立即就流露出恶趣味的笑容。
“你……”蝉儿气结。
“嘿嘿,刚才两个问题的答案,你还是不要妄想了。不过嘛,算你有幸,可以见识一下,玄妖双修的威力。”展白好整以暇的望着蝉儿。
“哦?”果然,蝉儿的精神不由的为之一振。
展白是妖,这已经是不需要怀疑的事实了,可他为什么能够同时玄修,确实勾起了蝉儿很大的兴趣,而至于玄妖双修会有何威力,这个问题的吸引力无疑更大了。
但凡天之骄子,有谁不希望能够遇到强劲的对手,以此磨砺自身呢?
“还请展公子赐教。”蝉儿向展白微微欠身。
“嘿嘿,那你可要准备好了哦。”展白邪异一笑,额头上的剑形纹身色泽陡然一暗,变的有些模糊不再那么清晰。
妖心转命格。
妖修转玄修。
神通,唯剑。
展白身上的妖气陡然消失了,变成了磅礴的玄力。
无风自动的长发,飘荡中放射出无以数计的柳絮状剑气,同时一股无形的剑气自展白身上辐射而出,肉眼可见,满地的碎石,仿佛受到了莫名的牵引一般,凌空飞起,一块快碎石不断组合,变成了一柄柄形状各异的长剑。
唯情,乃一气转万法。
唯剑,为万物转一剑。
完全相左,近乎南辕北辙,却有着同样的恐怖。
“接招。”
展白动了,在动的同时,额头之上的剑形,忽明忽暗,身体所辐射出的,时儿是凛凛妖气,时儿又是涓涓玄力,不停变换,而且频率越来越快,不多时,已经让人难以分辨,展白到底是妖修还是玄修了。
妖修下的展白直冲向蝉儿,玄修下的展白却调动着柳絮剑气以及万千石剑。
蝉儿心头猛跳,如此诡异强大的攻击,她从未经历过,一时间,就仿佛置身于波涛怒海之中,而自己不过是一叶岌岌可危的小舟,时刻都有被打翻的危险。
万分的紧张中,蝉儿再也不敢有丝毫的保留。
水墙,挡下妖修展白的一击,但很快就被无以数计的柳絮剑气切割开来。
凝出的火焰,刚刚将几道破墙而出的柳絮剑气焚毁,就被紧随其后的妖修展白所掐灭。
面对展白应接不暇的攻击,蝉儿一边奋力抵挡,一边不得不飞快的后退,一退再退。
雷公电母,旱雷刚起,展白已经化作玄修,施展剑意逍遥,以玄之又玄的腾挪堪堪避过,再现身之时,已是到了蝉儿的面前。
两人交手,第一次距离如此之近。
如此近的距离,对于玄修的蝉儿来说,几乎已经敲响了危险的预警。
“呵呵,你输了,所以,你……死了。”展白轻笑一声,妖修下的那张脸庞是如此的邪恶。
“
第六十三章 揭开面纱()
“啊!”
凄厉的尖叫声中,万剑穿心之痛,犹如蚂蚁吞象般,一点点的在蝉儿的身心品味、积累,然后爆发。
没有经历之人,是很难体会到那种度秒如年的痛苦的。
不仅要忍受痛苦,更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剑气、石剑一点点刺穿、肢解,然后变成千疮百孔的破布。
终于,当这种达到顶点之时,一切都结束了。
意识的逐渐消散,却让蝉儿有种解脱的放松。
……
“你输了,所以……就这样。”无尽的黑暗中,沉睡的灵魂深处,突然响起一道仿佛跨越了千百万年的声音,悠长而又沧桑,却偏偏是那么的振聋发聩。
或许是受到了声音的吸引,蝉儿几乎耗尽力气的艰难撑开沉重的眼皮。
深邃的黑暗尽头,突然出现了一线光明,如同东升的旭日般,渐渐的扩大,驱散冻彻心扉的黑暗。
一线变成了一抹,一抹变成了扁圆,扁圆渐渐,终于,一切的黑暗都消失了,朦胧的迷醉仿佛被什么东西揭开,视线越发的清晰,一张清秀中带着书卷之气的面孔,在眼前暂放出阳光般的微笑。
或许是经过千百万年的沉睡思维变得极为晦涩,这种迷茫的感觉足足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的恢复清明。
神智在清醒,无神的眼眸也恢复神彩。
“这…这是哪?”声音晦涩,仿佛已经好多年没有开口说过话一般。
“醒来。”目光中的清秀面孔轻轻呼唤,这仿佛充满了魔性的声音蝉儿终于完全的恢复了清明。
“我……这是怎么了?”蝉儿神色依旧迷茫,尘封的记忆片段,一点点的回归她终于想起来了什么。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被人杀了,不,是妖。
咦?这张面孔好熟悉……是、是他,是他杀了我。
一抹潜意识中的恐惧蝉儿心头一慌,脚下一软,踉跄着连退两步,就要瘫倒在地,却及时的被眼前之人拦腰扶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蝉儿只觉得鼻翼一酸,眼泪不争气的流淌了下来。
“呵呵,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面前之人,语气温和道。
“是你。”一声凄厉的尖叫,蝉儿的记忆终于全部回归,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面前之人推开。
直到这时,蝉儿才有暇四顾。
入目的是一片荒凉的凸山,寸草不生,好熟悉的场景……不对,当年,自己就是在这里兵败被杀的。
“蝉儿妹妹,你没事吧。”一声温柔的关切,视野中,突然飘落一绝世的美人。
“蝶、蝶衣,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应该死了么?”蝉儿很快就认出了眼前的佳人,正是自己的同门师姐,两人的关系很不错,虽然其中也夹杂着些许的龌蹉。
“刚才……你输了。”蝶衣神色很是复杂,眼神中更是溢满了疑问。
是的,蝶儿确实很疑惑,这场战斗实在太过诡异了,蝉儿跟展白的比试一开始还很正常,可在仅仅一招过后,就变得完全看不懂了。
两人就那么傻傻的站着,犹如泥塑一般,然后……然后蝉儿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莫名其妙的输了。
而看现在的情况,蝉儿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竟然连神智都有些不清了。
就在两人呆滞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蝉儿为何突然就输了?那姓展的到底使用了什么妖法?
带着满满的疑问,蝶衣望向展白。
不知何时,展白已是重新戴上了那副冷冰冰的银色面具,将一切表情都深深的隐藏了起来。
展白仿佛没有察觉到蝶衣的目光那般,从玄空戒中拿出巨剑,一语不发的冲天而起。
“蔡公公,要不一起?”飞到蔡公公的身边,展白指了指脚下的巨剑,邀请道。
“呵呵,那就多谢展公子了。”蔡公公没有推辞,他虽然同样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却看得出,地上的那两名女子定然有千言万语,自己留在这显然是不方便的。
虚空而踏,蔡公公走上了巨剑。
两人一剑很快就消失在了天的尽头。
“蝉儿妹妹,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从展白那得到丝毫线索的蝶衣,只能将目光投在蝉儿的身上。
“输了,而且输的莫名其妙。好不甘心啊,我还有好多手段没有使出来呢?”蝉儿喃喃自语,而心中最大的疑惑却是,“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自己明明不是已经死了么,为何现在还好端端的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