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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她脚下太用力,皮球飞过了院墙,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脚边。随后,小女孩就寻了出来,在他一米开外的地方站定,好奇地说:“大哥哥,是你帮我捡到了球吗?”
他从脚下捡起球,却没交给她。当他定定地锁住眼前的白裙女孩,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是她的父母让自己成了孤儿,应该也让他们尝尝失去爱女的滋味!
当这个想法一钻出来,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可就像着了魔一般,明知不对手指还是颤抖着伸向了她。
女孩子却笑了,阳光下她的笑容纯洁得像一朵无暇圣洁的百合花。她主动握住了他那只罪恶的手,轻快地说:“大哥哥,你的手好凉,不如和我一起玩吧。”
他像触电般甩开了她柔软温暖的小手,同时将手中的球掷到了地上,像个逃兵一样灰溜溜地溜走了。
回到左家,那个女孩子的笑容就像镌刻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这才陡然意识到自己差点成了一个扼杀生命凶手,一个堕落进深渊的魔鬼。
至此以后,他慢慢地试图改变自己的心态,私下里偷偷地去咨询心理医生,因为怕被左震发现,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孤僻。
到二十五岁时,左震要求他去勾引楚心岑,他为了躲避,主动和谢仕卿谈起了恋爱。
要报复楚家,他会正大光明地战胜,而不想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嵚崟,是你的笑容挽救了一个堕落的灵魂,”回到现实中的他,长长喟叹一声,感激的吻熨烫在她饱满的额上,“如果不是你,左斯翰就不会是现在事业腾达的成功商人,而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她的眼角不自觉早已湿润,抬起手,轻轻抚摸着眼前模糊的深邃轮廓,“不是我,是你自己内心强大,战胜了自己。左斯翰,我替爸爸妈妈对你说声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可想而知,他虽然被左震收养,可在那个变态的男人身边,那个冷冰冰的家里,他是根本得不到丝毫关爱的。
“如果要说对不起,轮不到你来说!”他的声音里划过一丝戾气,令她身体紧张地一僵,被他敏感地察觉到了,马上安抚地拥紧她,“我的怒气不是冲着你和你的家人,而是左震,我的养父!”
“为什么?”她诧异地从他怀里抬起头。
“发生车祸的时候,因为我妈妈将我紧紧压在身下,让我逃过了一劫,可是你父母当时并没有发现我,当他们报了警后,你妈妈似乎即将临盆,很痛苦地呻/吟着,紧急之下,你爸爸只好带着你妈妈先行离开。”
“这些都是我长大后自己慢慢领悟出来的,可当时小,看到他们对我们弃之不顾,便牢牢记住了他们的样貌,而恨之入骨。”
“左震为了让我安心对付楚家,一手制造了擎宇的动荡,并暗中逼走了谢仕卿。我那时内忧外患,对感情早生出了淡泊之心。后来我的叔叔找到我,告知当你母亲被送往医院生下你后,他俩就四处打听我们的下落,可因为左震封闭了我的消息,所以他俩出面安葬了我的父母,并给了我叔叔一大笔钱,作为对我的补偿。”
“左震让我连自己父母的葬礼都没参加得了,更隐瞒了你父母弥补过失的事情,让我从小心生怨愤,差点走上歧路。可他没想到,我叔叔会在我二十七岁那年找到我,并将他在普罗旺斯的玫瑰酒庄也交给我打理,因为他一直孑然一身,无儿无女,他死后所有的财产都遗留给了我。说起来玫瑰酒庄的兴旺,和你父母当年给的那一大笔钱有很大关系。”
“所以嵚崟,对你的父母,我早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就不再恨了,对你,我更不可能有恨,只有满满的爱意,想好好地和你过日子,好好地宠你。”
她的泪汹涌地流出,哽咽着说:“为什么不早早地把这些事都告诉我?”
“我将养父和左诗敏困在普罗旺斯,就是不希望他们插手我们的事,长辈之间的恩怨既然过去,就不要再搅合在我们之间,可我没想到他们会偷偷回国,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说,也让我们的矛盾激化。”
“你父母的墓在哪里,我想代替爸爸妈妈去拜祭他们。”
“我早在九年前就将他们移葬到了普罗旺斯,城堡会是我们的天地,左震和左诗敏我不会再让他们去了。嵚崟,现在只等你点头。”
“等我什么?”她困惑地问。
“要去见我的父母,我希望你是以他们儿媳妇的身份。”他抵上她的额头,呼吸交缠,如同炙烤。
“左斯翰。”她轻声唤道。
“嗯?”
“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
“好,不要让我等太久,当然我给你的惊喜也快了。”说完,他贴上了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呼吸,她的甜美一并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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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前面停滞的工作如一座小山压过来,虽然事出有因,但被客户频频催促着也不好过。
索菲旗下的设计团队,因为楚嵚崟的名声打响,更见繁忙。
“安德烈,找我什么事?”她正埋头苦干中,接到了安德烈的电话。
“晚上我来接你,我们去听音乐会。”
“抱歉,手头事情太多,没空去了。”
“事情是永远做不完的,你要学会释放自己的压力。”
“安德烈,”她一抬头,发现身边的几个同事都竖起耳朵在偷偷注意自己,便放下手中的划粉和长尺,拿下夹在脸和肩部的手机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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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181。与狼共舞(一)()
“安德烈,”她一抬头,发现身边的几个同事都竖起耳朵在偷偷注意自己,便放下手中的划粉和长尺,拿下夹在脸和肩部的手机进了办公室,“我无法答应你的约会。你是位非常优秀的男士,陪伴在身边的女人眼中应该唯你一人,而不是我,因为我的心里一直有其他男人的影子,这对你来说不公平。”
“可我愿意等。”
“真的不用等我,因为,”她吸了口气,坚定地说:“我还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绅士地说道:“虽然很可惜,但我想我们还是朋友,还可以互相关心。偿”
“当然,我们当然还是朋友!”她欣喜地绽放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能有你这个朋友,不知道多少人羡慕着我呢!”
挂下电话,她的心头轻松了很多,安德烈的深情就像一个重重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真心希望,有一个比她优秀的女人早点出现在那个完美的男人身边,给到他独一无二的爱情。
“依莲!”索菲走进了她的办公室,笑容可掬地说:“我们又接到了一张大订单,对方指定要你负责新一季的服装设计。撄”
她为难地说:“可是现在手头上的活已经很多,再接单我根本来不及。”
“这你就别管了,你的工作我会重新安排,分流给其他设计组一些。这可是个大客户,我们得罪不起。当然,只要得到他的认可,你也会更出名的,”她转身之际说:“晚上,这个大客户请我们吃饭,点名了你务必到场,你好好准备一下。”
楚嵚崟不明白自己见个客户需要做什么准备。到了下班点,她去敲苏菲的办公室。“我们是直接去饭店吗?”
索菲一抬头,可以用大惊失色来形容,“天哪,不是让你准备一下嘛!难道你要这个样子见客户?”
楚嵚崟审视了一下自己,黑色修身的套装衣裤,干练利落,“有什么不对吗?”
“我们不是去谈判,而是去上流社会的高级派对,你这一身打扮会格格不入!”苏菲连忙拉着她去了成衣间。
高级时装公司就是有这个方便,随时可以找到一件美丽的衣服。
楚嵚崟见她拿过来一件艳丽又暴露的裙子,立即秀眉一蹙,抵触地说道:“索菲,我只是一名设计师,如果为了所谓的成功去刻意卖笑,这个名我不出也罢!”
索菲悻悻地将衣服挂了回去,脸色不自然地催促:“那你自己挑,动作快点,别让客人久等!”
楚嵚崟从衣架上取下一条淡粉色的裙子。
为什么挑这条,关键是看中了它在其它礼服中显得不起眼,长度只到小腿,下摆宽大,不似其它修身的长裙,拳脚无法施展。
不知道为何,从索菲的态度上,她隐隐觉得不对,因此留了一个心眼。
随后,她将长卷发束成了一条简单的鱼骨辫,用同样粉色的缎带系住,垂在胸前。
“我好了。”
另一间更衣室,苏菲也相应走出,她已换上一条玫瑰金的长裙。当她看见楚嵚崟的打扮,眼里立刻闪过嫉恨。
明明两人相差不到五岁,偏偏一个像嫩得能滴出水的二八少女,而另一个则更似雍容华贵的妇女。
不过,今天就让你出尽风头吧,你越是美丽,就越难逃魔鬼的手掌心!苏菲心下恶毒地想道。
到了那家豪华的私人会所,里面灯火通明,男男女女皆盛装华服,却并不是那种正式保守的礼服,而是派对上的奇装异服,胸前风景难掩不说,就是一个侧边开叉,也能露到腰下位置。
周边旁若无人的调笑声不堪入耳,有的甚至已经上演着如火如荼的热吻大戏。
“索菲,我们在这种场合下见客户不适合吧?”她知道,有的贵族所谓的私人派对上糜烂腐化,男女苟合,换/妻交易时有发生。
“有什么不适合的,你要打入他们的圈子,就别少见多怪。”索菲不以为然地说。
忽然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冲着不远处喊了一声:“卡尔先生。”
那男人原本正与身边两位水蛇一样的性感美人调笑着,听到声音慢慢转过头,先是在索菲脸上停留了一秒,便不感兴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