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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婚姻旁人看着也累得慌。”左斯翰拍拍他的肩膀说。
“谁叫那时家里光注重门当户对,正巧我也没什么心仪的人,就没反对。现在我们的婚姻可谓半死不活的,她一直跟我犟着,绝口不提离婚。”
靳墨的父亲在军界颇有权威,靳墨妻子潘亚男是根正苗红的后代,这两人结合本来是强强联手,偏偏性格不和。潘亚男性子泼辣刁蛮,靳墨则沉稳阳刚,忍忍她本来就过去了,可她不仅扮演不好温柔可人的妻子角色,连恭顺的儿媳妇也做不到,经常对靳妈妈呼来喝去,靳墨实在看不下去,就常年待在部队,因此两人的关系更是每况愈下。
但军,政的特殊联姻,想要离婚实在难,除非潘亚男能主动提出离婚。
“你的手机响了。”左斯翰提醒他。
左斯翰敏锐地发现,当靳墨的视线落在手机屏幕上,刚正严谨的脸上居然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连接电话的声音都透着一种柔情。
“在哪里?大门口?好,我这就出来。”靳墨匆匆和他打了个招呼,“我先出去一下。”便往院门走去。
左斯翰本来不是八卦的人,主要是靳墨平素是非常刚毅的一种性格,忽然露出了儿女情长的小姿态,倒让左斯翰充满了好奇。
透过院墙的雕花空隙,他看到了一位齐肩中发的女人从出租车上下来,手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长方形的匣子,递给笑脸走出去相迎的靳墨,俩人在门前亲密地聊了一会,最后那个女人又坐着来时的出租车回去了。
等到靳墨走回,他笑着揶揄,“怎么,不请你的女朋友进来坐回再走?”
“斯翰,这事别张扬,她就是过来送个礼。”靳墨压低声音说。
“什么好东西?”
“她去外地出差时拍的唐三彩。”
左斯翰笑了笑,“倒是挺有心的,你是玩真的?”
“如果我和她早认识几年,就没潘亚男什么事了。”靳墨认真的回答:“我和她因缘结识,而且一起经历过生死,所以她会一直等我,我也绝不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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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147。她只提了一个请求:“帮我对付左斯翰。”()
左斯翰有些动容地看着他,过了会才轻松地开了个玩笑:“如果前几年你就选择她,那我和嵚崟岂不是要叫你大姐夫?”
“你认出她了?”靳墨的脸罕见地红了红。
“刚透过石墙看见了,想不到我,你,思远会亲上加亲。”圈子真小,兜兜转转,陆思远爱上了嵚崟的闺蜜,而靳墨爱上了她的大姐。
“斯翰,我和亚男的婚姻还在胶着状态,如果被她发现心岑的存在,依她的性子,心岑恐怕连命都会保不住,所以这事替我保密着。”
“我有数。”左斯翰点点头,“快进去吧,既然是未来孙媳妇的进门礼,赶紧拿去孝敬老爷子。撄”
“行。”靳墨喜滋滋的捧着盒子进屋了。
左斯翰将一根烟抽完,正准备抬步跟着进屋,迎面走来的男人让他的脚下一顿偿。
“找我吗?”
白沐璃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在意几年前的事,既然你报复也报复过了,以后就别再去打扰仕卿,这么多年她苦守着你也不容易,不爱她就放了她。”
他轻轻讥笑,“沐璃啊,只能说你中毒非浅,身边有肖若这么好的女人,还在得陇望蜀,将来你会后悔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白沐璃忿恨地说,白净的皮肤涨得通红。“真想一拳灭了你这嚣张气焰!”
“怎么,你还想找我打一架?”左斯翰嘴角的笑意撩得更深,“可惜,我只会为了自己的女人去打架。”
“哼!”如果不是此时此地,白沐璃真想豁出去和他痛打一顿,最后还是控制住了情绪,先行一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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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精良考究的包厢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谢仕卿坐在其中,嘴角强扯出一个微笑。
如今的她回到谢成的公司,做了个副总经理。说起来是高管,在她看来和个交际花没什么区别。
只要是谢氏的重要客户,她都得代表父亲出面作陪。
她早就看透了自己的父亲,趋炎附势,势利小人,只要对他有利的,就连把女儿卖掉都不会皱一下眉。
“想不到谢小姐这么漂亮,老谢就是把你藏得太好了,应该早点带出来让大家瞧瞧!。”
“就是!就是!”一桌的男人都是肠肥脑满的形象,赞她漂亮的那个更是用一种猥琐的眼神上下打量她。
她浑身都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不能将心里的厌恶表现到脸上,只得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众人说:“以后就靠各位叔伯前辈的鼎力相助了。”
趁着酒过三巡后的酣态,她和大家打了个招呼说去一下洗手间,随后吩咐几个公关部的小姐好好招待客人。
她甫一站到走廊上,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靠在印花墙壁上,她只觉悲凉。想她一个充满才气的艺术家,因为一个可笑的执念,便从艺术殿堂跌落至尘埃,整天和酒色财气打交道。
偏偏自己再也不能免俗,她想证明给那几个臭男人看,总有一天他们也有求自己的时候。
“哎呦,这是谁啊?我打眼还真没认出来。”一个妩媚的女声突兀地响起。“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女嘛,怎么穿得像个夜总会小姐?”
谢仕卿循声望去,走廊上款款走来一位天青色羊毛连衣裙的女人,那女人三十来岁,模样仅算清秀,倒是眉眼间透着股凌厉。
她皱了皱眉,开口说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那女人靠近她,出声提醒道:“谢小姐,你可真贵人多忘事,六年前我爸爸劝你离开阿翰时,我也在场。”
“你是左诗敏!”她想起来了,当年和左斯翰谈恋爱时,没少受到左诗敏的挖苦和挑衅,只不过那时为了讨好他的家人,她忍气吞声了下来。
“不错,我是。以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套牢阿翰一辈子的心,想不到被楚嵚崟没几下就打败了。”
谢仕卿嘴紧抿成一条直线,左斯翰和楚嵚崟这两个名字如今是她心头的两根刺,稍一牵扯就细细的疼,满满的恨。
“我和左斯翰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请你别在我面前再提他。”
“我偏要提!你知道那时候你们在一起我有多难受吗?阿翰是我的!你凭什么从我身边抢走他!啧啧,阿翰如果看到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一定后悔死了当初选择你!”左诗敏看着对方一身玫红裹身裙,挑眉笑得猖狂不屑。
谢仕卿不甘示弱地反击:“我当初的样子,你还不是照样模仿了这么多年?左诗敏,你的心理可真是畸形,竟然觊觎自己的弟弟,说出去真是丢了左家的脸面!”
“啪!”谢仕卿的脸上被重重扇了一下,因为喝了酒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左诗敏上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是你模仿我的样子!也是你跟着我叫阿翰的!”
“神经病!”谢仕卿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疯狂得不可理喻。
左诗敏最恨别人说她有病,这句话伴随了她二十几年,也被她认为是阻拦左斯翰亲近自己的障碍。她一怒之下,高高举起手臂,打算好好教训眼前的女人。手腕却被人一把抓住了。
“这位小姐,看上去挺知性的,怎么尽干欺负人的事?”
左诗敏转头看去,那男人四十几岁,长相不算出众,只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地上的谢仕卿时,却含了点深意。
左诗敏行事乖张,但不代表她傻,当下眼珠子一转,收回手悻悻地说:“这女的欠教训,不过打她我还嫌手疼呢!”说完,她径直走了。
“谢小姐,没事吧?”男人伸出手,将谢仕卿从地上半扶半抱地拉起身。
“文副市长,今天多亏您了。”
“别这么说,不过举手之劳。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你的气质所吸引,出国留学的艺术家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同。”他含笑注视着她说:“小卿啊,你的眼光好,什么时候有空,去给我新购置的私人公寓做个参谋,该怎样装饰才显得高雅。”
他赤,裸裸的目光和言语无不透露着一个讯息,温热的大手还搭在她的腰上,此时更是暧昧地轻轻掐了一把。
谢仕卿的脸颊立刻羞恼地一红,同时大脑飞快地盘算起来。
她不想糊里糊涂地被父亲送上那些面目可憎商人的床,眼前这个男人至少还算看得顺眼,关键他是副市长,比白沐璃的职位高,不仅能帮到谢氏,还和擎宇集团经常打交道,可以使绊子。
想到这,她嫣然一笑,按住对方的手背柔声说:“您是官,我是民,您说什么时候我哪敢不从啊。”
“呵呵,好!”文言召立刻贴到她耳边亲昵地说:“我去包厢打个招呼立刻出来,你先去房间等我,我们好好交流一下。”他接着就往她的手心里塞进了一张房卡。
谢仕卿没想到他会这样猴急,本来只想吊着他,和他谈妥条件下再付出,现如今自己反而骑虎难下了。
回到包厢和几个商人打了个招呼,说同副市长要谈点事,这帮人立刻心知肚明给放行了,没再去打她的主意。
谢仕卿坐在文言召的套房里等他,心下不由忐忑和惶然。
走出这一步,她将再也无法回头,只能扮演地下情人的角色,进行肮脏的权色交易。
是不是要这样做?现在走还来得及。
可是她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刚才左诗敏夸张的表情。
“以前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能套牢阿翰一辈子的心,想不到被楚嵚崟没几下就打败了!”
她又想起楚嵚崟对她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