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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嫂跟在其后,不安的对搓着双手,“先生,这位小姐横冲直撞的,我没拦得住。”
“我把我们家嵚崟交给你,你都是怎么虐她的!”简思艾大步冲过来,一把揪住左斯翰的衬衣领口,“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不会神思恍惚,被坏人掳走!你把嵚崟赔给我!”她对着他一通拳打脚踢。
“思艾,你冷静点!”陆思远赶紧从后抱住她。
简思艾红着眼,咬牙切齿地说:“人都死了,你叫我怎么冷静!她回国的时候还好好的,如果不是因为嫁给他这个禽兽,怎会落到这么惨的下场!公司没了,孩子没了,现在连小命都葬送了!”她哭倒在陆思远的怀里,嘤嘤地泣不成声:“如果我没接外景就好了,这一个星期陪着她,也就不会出这种事!左斯翰,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去祸害楚依然,谢仕卿这种渣女啊﹍﹍。”
陆思远搂着她,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安慰:“好了,别哭了,你一哭我也跟着难受。”他担心简思艾的话刺伤本来就消沉至极的男人,可回头凝眸一看,不禁瞠目结舌地愣住了。
原本颓废成中年大叔的男人,此刻双眸明亮夺人,脸上绽放着耀眼的光彩,似乎一刹那间,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一样。
这什么情况,难道被思艾打骂傻了?陆思远心里直犯嘀咕。
左斯翰从地上一跃而起,笑着拍拍陆思远的肩膀,“你说得很对,地毯是该换一条了。”
他看上去心情甚好地去了盥洗室,十分钟出来后,整个人精神气像变了一个人,即使身上还穿着那套皱得不能看的衣服。
脸上的胡茬刮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原本立体深邃的面庞。
他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干净衣服,扔在床沿,随后对那目瞪口呆的两只轻描淡写地说:“我要换衣服,你们打算留在这儿观看?”
简思艾委屈地指着左斯翰,对陆思远说:“你看,这个男人多虚伪!变脸变得这么快!”
“呃﹍﹍。”同样不明所以的陆思远,只好劝说:“我们下楼去等。”
等他们离去后,左斯翰方给自己的手机开机。果然,无数条未接电话记录跃入屏幕,有吴克的,谢仕卿的,左震的,陆思远的,他从中挑出固定电话回拨了过去。
“您好,这里是z市刑侦科。”
“您好,我是205爆炸案受害人的家属,现在方便过来确认那枚粉钻吗?”
“好的,我大概半小时到。”
他下楼时,又惊呆了楼下的三个人。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又回到了楚嵚崟出事前的状态,坚定,刚毅,冷峻。
他扫了陆思远和简思艾一眼,对桂嫂说:“我要出去一趟,你把卧室清理一下,通知家装公司来换地毯。”
“你去哪儿?”陆思远下意识地问。就这样把他们撂下了?老左不会想不开吧?
左斯翰边往门口走边扔下两个字:“警局。”
z市刑侦科。
接待左斯翰的还是上次去医院查楚南宸案件的夏警官。只见他从档案袋中取出一枚闪亮的戒指放到桌上。
“戒指掉落的地方非常隐蔽,我们也是几天后再次勘察现场的时候才偶然间发现。因为之前有个偷窃的报警记录,涉及到同款的假粉钻戒指,所以请你前来辨别一下这枚戒指的真伪。”
左斯翰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枚粉钻,手指微颤地将它的里侧对准了灯光,铂金的表面刻着精致的“c&qy”字母。
这一刻,他无法形容内心突然涌上的狂喜,手指不受控制地紧紧捏着那枚戒指。
“c&qy”,是他从王子伦手中夺过戒指后,让人在上面做的记号,是“楚嵚崟”名字的第一个字母缩写。
左斯翰稳了稳激动的情绪,看向夏警官郑重地开口:“警官,我怀疑女尸不是我太太本人,请警方再次将死者和被关押入狱的楚西霖进行dna匹配。”
走出警局,已近深夜。浓稠的夜色似调不淡的墨砚,让人不知归处。
他拿出手机打给了吴克,电话里助理的惺忪声音掺杂着一声埋怨。给这样不眠不休的老板打工,自己也得跟着不分昼夜啊!
“吴克,辛苦你了,我急需楚依然的出入境记录。”
被总裁第一次礼貌相待,吴克立刻清醒了一半,连忙答应:“好的。”
左斯翰站在灯火阑珊处,仰头对着无尽的夜空亮出了一个无声的笑容。
这枚真钻戒,嵚崟曾告诉他在楚宅丢失了,而且直到他们分开,那枚钻戒也一直没再出现过。
楚嵚崟并不看重这些身外之物,要说对这枚钻戒最耿耿于怀的无非是楚西霖母女。
如果自己猜得没错,楚西霖从嵚崟身边将粉钻拿走,交给了女儿,而楚依然,应该早就回到了z市。
接下来两天,他都是在无比忐忑的心情中度过。好在,警局给出了最终检测结果,女尸和楚西霖的dna匹配度是100%,为直系亲属关系,因此推断,死者并非楚嵚崟,而是楚依然。
这件事,没有告知即将执行死刑的楚西霖,也算是不让她在死前再受打击。
死者是楚依然的情况,警方没有公布,所以知之人甚少。
﹍﹍﹍﹍﹍﹍﹍﹍﹍﹍﹍﹍﹍﹍﹍﹍﹍﹍﹍﹍﹍﹍﹍﹍﹍﹍﹍﹍﹍﹍﹍﹍
擎宇集团二十九楼。
大会议室里一片欢声笑语。
“董事长,您终于出面了,可让我们这帮老人好等啊!”
“是啊,是啊,平时打您电话总联系不上,要不是家里事情多,早飞去法国看您了!”
左震露出一丝志得意满的笑容,冲着在场的十几位董事解释道:“年纪大了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这几年一直待在国外修养,没和大伙联系,也是想给斯翰一个独立锻炼的机会。”
“哦,原来是这样!”董事们纷纷点头。
左震面上维持着笑容,心里恨得牙痒痒。他被左斯翰忽悠到普罗旺斯,之后就被掐断了与国内的所有联系。要不是看在左斯翰答应替他报仇的份上,父子早就翻脸了。
“不过,今天我召集董事们过来,就是要宣布,擎宇仍将由我掌管,斯翰毕竟年轻,还需要再磨练几年。”
董事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仲董事是左震的老部下,立刻表态:“我肯定是追随董事长的,姜还是老的辣,只有董事长才会尊重我们这帮老人。”
其他董事经他一提醒,纷纷打起了小算盘。
左斯翰能力是不错,可平时并不把他们这帮老人放在眼里,反而更重用自己手下的一批精英团队,于是让这批陪着左震打天下的人很是恼火。
“董事长,我也跟你!”继仲董事之后,其他几个也开始表态。
剩下七八个董事没有吭气,他们保持着中立,互相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想:左斯翰手段雷厉风行,这些个只会阿谀奉承,临场倒戈的人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左震坐在董事长位置上,频频点头,但笑不语。
忽然,会议室厚重的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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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142。偶尔的放纵对男人来说无关痛痒,只是女人把它太当一回事()
剩下七八个董事没有吭气,他们保持着中立,互相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想:左斯翰手段雷厉风行,这些个只会阿谀奉承,临场倒戈的人恐怕不会有好结果。
左震坐在董事长位置上,频频点头,但笑不语撄。
忽然,会议室厚重的门被推开,左斯翰为首,身后跟着助理吴克和另外两名高管。
左斯翰先扫了众人一眼,刚才还情绪激昂的几个人立即心虚地躲开了他的注视。他在总裁座位上稳稳坐下,似笑非笑地看向左震问:“父亲,你召开董事会议,怎么忘了通知我这个总裁了?”
“楚嵚崟出事了,我怕你经受不住打击,让你在家修养一段时间嘛。”左震老脸有些尴尬,讪讪地回答。
这一周,左斯翰萎靡不振,公司也不露面,整天窝在家里,和外界断了联系,这正中他的下怀,可以利用这个大好时机将权夺回来,可没想到左斯翰不知从哪里听到的风声,这么及时的赶了过来。
左斯翰往椅背上一靠,闲适地说道:“公事归公事,家事归家事,我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不会影响到工作。”
“那就好。”左震皮笑肉不笑地轻哼。“那我们就继续开会吧。刚才小仲给我看了个案子,我觉得可行,大家正好在这会上研讨一下。”
“等等!”左斯翰沉稳地打断,“在开会之前,我想先宣布公司最新的一个人事决定。”
他对吴克使了个眼色,吴克点点头,将手中十几份资料分发到各个董事手中偿。
“取消仲董事在擎宇集团担任的副总经理职务,并处以五百万人民币的赔偿损失。”
“凭什么!董事长都没吭气,你不能擅自做主!”仲董事拍案而起,一脸愤慨,眼睛却不时瞄向了左震,期待着对方能说上两句。
果然,左震脸色跟着难看起来,不悦地盯着左斯翰说:“你这什么意思?小仲在公司十几年,一直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做事也太随性了!”
“勤勤恳恳吗?”左斯翰轻嗤一声,“父亲五年不管理公司,不要被别人的几句奉承就蒙蔽了耳目!你们每人手里拿到的资料,就是仲董事这三年来从各个渠道拿的回扣明细,可见他的胃口之大。”
现在除了纸张的翻阅声,静得出奇。
仲董事站在那儿,脸上青红交加,下意识的翻看起自己面前的那叠资料。一行行数字密密麻麻,上面还详细地标注着日期。他一阵头晕眼花,双手用力撑住桌面才不至于跌倒。
“还有,”左斯翰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接着又扔出了一个重磅消息:“去年我们在和林康竞标碧海蓝湾时,对方因为知道了我们的标底